「媳婦兒,你說咱秋秋去香江念書,你怎麼想?」何雨柱當天晚上臨睡前問孫淑紅。
「哥,這個合適嗎?反正我是不太放心的,兒行千里母擔憂。我真的放不下呢,」
「媳婦,這不還有她親哥在那邊的嘛。我倒是願意秋秋出去闖一下。我這幾天聽說啊,現在京城很多人都去漂亮國留學了,申請還很難,需要簽證,我想如果秋秋去了香江,以後去不烈顛國會容易一些,秋秋讀書還不錯,不像陽陽,我覺得可以一試,春節時,譚姨還說起這事兒呢。」
「哥,我只是捨不得,到時候問問秋秋自己吧,她願意去,我這當媽的也不攔著。」
孫淑紅有些擔憂的抱著何雨柱,情緒有些低落。
「媳婦,我沒讓秋秋不回來,她即便留學了,也要回國報效的。祖國多好啊,只是現在不是在發展中嘛,沒有人家發達。再說了,不急的,你別多想了,我的錯,咱不去了,不提了,好吧。」
何雨柱有點不知所措的安慰孫淑紅,只是效果不明顯,加之白天做了對不起孫淑紅的事兒,心裡也有些悲戚,只是摟著孫淑紅,也不知道啥時候兩人都睡過去了。
半個月後,陋室曉酌突然生意大火,每天中午,晚上的,客滿。尤其是中院頂級豪華房,當第一次有人享受了之後,菜絕對不錯。環境那是頂級,服務非常到位,主要還是字畫和櫥窗瓷器,驚嘆。
每天營業額居然超過2000,這是個天花板數字。對於區區小店,每天營業額達到幾乎上限,是非常不多見的。一個月以後,江湖傳言裡不稱陋室曉酌了,直接說「你定了一百零九號桌了嘛?」指的就是陋室曉酌。
何雨柱倒沒有任何意外,當下顧客和店家都沒有太關注服務其實勝過一切,賓至如歸要體現在行動上,細節上,當一個人突然享受到貴族般的待遇他對於菜品瑕疵都會有所忽略。
何雨柱只是去了一趟,告誡包括他爹在內的所有人,細節決定成敗。就按照預定的來,不能忽視,不然千里長堤,一朝毀於蟻穴。
服裝開始量產,顏色,款式,布料都是獨一無二,成棟全發揮自己特色,拿著樣品跑遍京城東西南北中,從寄售到搶貨,短期內打響紅葉服裝的牌子。尤其是於莉,在兒童節前夕,沒有請示,專門做了一批小尺碼兒童裙,既省布料,價格也不低,短短三天售賣一萬件,後續訂貨無數。
何雨柱是聽小鼓報告的這一情況。何雨柱於是又去了別墅,免不了受了一頓非常樂意的欺負,讓婁曉娥出面,提升於莉為服裝廠副廠長,主持廠內工作,工資翻番。並且開始讓於莉統計工人人均產出,開始推行獎懲制度,按件計酬制度。
一切都順利推行,唯獨何雨柱在廠里就受了排擠。
他現在在單位基本沒太多表現,按部就班的工作,書記交給的任務按時完成。也僅此而已。
廠長對於何雨柱真的不熟悉,甚至連他做菜全廠第一,都沒人反映,倒省了何雨柱很多事。
現在有人居然提出何雨柱小學畢業當團委副書記有些不妥,就匿名告到廠辦了。這不,廠長電話追來找談話了。
「小何,你到廠里幾年了?怎麼很少見你嘛?」
「廠長,我53年冬天到的廠里上班了,到今年冬天整30年了。至於你看不到我,主要是廠長現在主要精力在抓生產,我又是在團委任副職,所以見到機會相對少一些。」
「哦,原來如此。這次叫你過來啊,是因為目前按上級要求,中層以上幹部都需要初中及以上文憑才能擔任,有人寫信說小何你還是小學文化?」
「廠長,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你來廠里時,是你提拔我去的團委擔任副書記的,感謝廠長的培養,當時我就覺得擔任團委工作不比以前接待中心的工作,所以我自己加強了學習,報讀了中央廣播電視大學,已經在去年底完成所有學業,獲得國家承認本科學歷,並連續兩年獲得優秀學員,成績優異,獲得學士學位。我還沒來得及來報銷學費呢。廠長你這一提,我倒想起來,改天來報銷兩年半的學費。」
「哦,是這樣嗎?」
「有據可查,學歷證和學位證在我辦公室呢,廠長,你稍等,我去取。」
「小何,那倒不用,我相信你說的,那就沒事了。有人舉報,我也不得不詢問,對吧?」
「好的,廠長日理萬機,還能關心下屬,我們應該學習的。這也是我的不對,應該多請示匯報。以後我隔三差五的來向廠長匯報思想。在此我檢討錯誤。」
廠長聽出話外音,非常不喜,又無可挑剔,「小何,匯報就不必了,你先回吧。」
「好的,廠長。那我先下去,有事再向廠長匯報。」
出的門去,何雨柱真的很想辭職不幹了,轉念一想沒那必要,他辭職也沒啥用,媳婦孫淑紅還在街道辦呢,不至於倆人都辭職,不恰當,反正外面現在也不用他幹嘛,服裝廠有婁曉娥,餐館有他爸和師傅盯著,不用他,登記的都不是他的名字,不怕。做他的隱形富家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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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從辦公桌整理了兩年半的學費發票,帶著大學本科學歷證書到人事科辦理了歸檔和報銷簽字,去了財務領了75元學費,回到辦公室泡了茶,抽菸解氣。
想不到的是許大茂難得找上門來。
「呦,許放映,大茂兄弟,你這是哪陣東南西北風把你這大能人給吹過來了?」
「傻柱,好久不見。來抽顆煙,好煙,555沒見過吧?」
「呦,許放映發了洋財抽洋菸卷了呀,那必須抽一根,來,你難得過我這來,我給你泡茶,泡好茶,怎麼樣,哥們夠意思吧。」說著起身泡了一杯綠茶端到許大茂面前,「大茂,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是……」
「傻柱,你手頭方便嗎,我想問你借點錢。」
「借多少?100以下我直接給你,我可不是老婆奴。」
「我想借個三五千的,一周左右還你。「」
何雨柱聽了後,頓時覺得有問題,結合以往傳聞,就想試探一下。
「大茂,按理兒,你今天找我開口,我倒是應該借你,三五千我媳婦那還真有,不過我剛掐指一算,好像這趟於你非常不利,我決定不借你。」
「傻柱,要想不借就不借,哪那麼多廢話。不借我走了。」
「許大茂,我是為你好,我看你烏雲蓋日,不是好面相,好自為之,倒騰電視機不是你能把握的。好好放你的電影,倒騰點山貨不更好嗎,細水長流,方是正途。」
許大茂一聽,心裡一驚:傻柱難道真有相面卜卦之能?
「傻柱,你可千萬別亂說,不借就不借,別扯東扯西的。」
「大茂,我不僅算出來你想倒騰電視機,我還算出來你和誰倒騰電視機,聽我一句勸,你玩不過他,吃的虧還不夠嗎?好像以前你那金條送了他都沒幫你,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話不多說,言盡於此,你想找死,誰也攔不住。去吧,恕不遠送。」
許大茂離開何雨柱辦公室真的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