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這人倒也奇怪!」
四月聽的咯咯笑了起來,她可不認為她和李巴山還有機會在見,當即也沒有在去問其他的問題,而是對著李巴山拱手一抱,笑著謝道:「好漢,洛陽就在眼前,我要走!咱們有緣在見!」
「有緣再見!」
李巴山笑了起來,也沒有留她,還禮說道。🐼💚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駕!」
言畢,四月帶著她的護衛士兵,快馬先行。
看著遠去的人影,李巴山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來:「相信不久咱們就會見面了!」
「主公,你怎麼讓四月姑娘就這樣走了?」
從後面跟上來的花相生忍不住問了起來,他是少年心性,又是頭一次見如此美麗的女子,心中早生傾慕之情,就連說話都帶了萬分的不舍。
李巴山看了眼情義盡在臉上的花相生,不由搖了搖頭,想要勸一勸花相生,卻又閉上了嘴,停頓了幾秒後,這才開口說道:「我已經知道她的身份,留與不留都無關緊要!只要下一次見面時,她肯承了我的救命人情,咱們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自然看出了花相生對四月的傾慕之心,但他並不認為花相生就真的喜歡四月。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花相生從未出過山,也從未來過如此繁華之地,此番見到了四月便立刻心動,說明他很久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了。
動心是因為對方的美貌,而不是因為真的動了心。
但,像花相生這樣出身的人來說,想要得到四月的青睞,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除非花相生是當朝皇帝的兒子,亦或是三公子弟,要麼就是某一位位高權重之人的家人,否則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四月。
更何況四月出身在那個地方,不管她身份如何,終究是無法對自己做主的。
「啊!敢問主公,四月姑娘到底是何身份?」
花相生聽的一驚,忍不住問了起來,他心裏面的那一抹青年情愫之心怦怦而動,讓他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熱量,喉嚨有一種火辣辣的干涉感。
其他人也都是一震,不曾想李巴山只是和四月走了一路,就已經將對方的身份猜到,這到底是什麼力量,有這麼神麼?
「呵呵!你小子啊!能不能有點出席!這才只是見了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四月,你就已經被迷的神魂顛倒了,若是進了洛陽,見到了比四月還美的人,你豈不是連你師父都給忘了!」
李巴山並未打擊花相生,也沒有告訴花相生四月的身份,而是轉變了話題,調笑似的打趣道。
被李巴山這麼一說,花相生的臉立馬紅到了脖子根,整個人窘迫的不敢抬頭。
他這般的舉動,引的隊伍中其他人紛紛大笑了起來。尤其是張狂,更是拍了拍花相生的肩膀,笑著說道:「花統領,主公說的不錯,洛陽城中可是傳聞美女如雲,到時候你想要結交誰,自管去就可以了!到時候可不要隻身闖入花叢中,忘了咱們這些兄弟和這一次的使命才是!」
張狂是這些人中經歷最複雜的人,人情世故自然看的通透。他也知道四月和花相生是不可能走到一起,見李巴山叉開話題,趕忙笑著說了起來。
「走!」
李巴山招呼了一聲,帶著眾人騎馬朝著前方橫亘在大地中的那一座巨城行去。
大漢都城洛陽,城頭上旗幟飛揚,一隊隊的士兵、馬隊正在城外道上巡邏,更有無數商隊、行人走在路上,依次進入城中。
洛陽城比李巴山想像中的還要宏偉,它如同是一隻巨獸,黑壓壓的將整片天地給遮擋了下來。
「哈哈!花相生你看這街頭巷尾之奇美女子,可有你相中之人,你若有心,我給你做主!」
走入洛陽城中,李巴山帶著花相生十人騎馬慢行洛陽街道上,正走過一處亭台府院之時,忽見前方正有一台戲,街道上站著烏壓壓的一片人,人群中洛陽美女無數,忍不住扭頭對著花相生說道。
他這一看,登時又是失聲一笑。
只見花相生已經被亂花迷了眼!
花相生從未見過如此高大堅固的城牆,從未見過如此廣闊的街道,更沒有見過如此多的人。
原本在花相生以為,雲中寨的四百人已經算是極多了,此刻一看洛陽街道,聽著那街道兩側商販的叫賣聲,心中更是震撼:「人好多啊!」
他的眼睛已經不知道要去看哪裡了,只是好奇的不斷的亂轉,一時間也竟痴了。
幸而張狂還算是清醒,不斷的招呼著後面的袍澤,緊跟著李巴山從這條洛陽最繁華的街道上穿行過去。
到了傍晚時分,李巴山才帶著張狂等人尋到了一間可以落腳的客棧,在叮囑了張狂等人一番之後,他這才按照從客棧老闆那裡打聽到的路線,徑直朝著張讓府中行去。
行了大約半個時辰,李巴山來到了一座深宅大院前。
「張府!」
金黃色的大字的旁邊還蓋著一個印章,李巴山抬頭一看正是天子劉宏親筆所提,不由暗暗嘆息:「這張讓果真得天子所愛,就連門面都是天子提筆,可見此人權勢滔天!」
暗暗嘆息了一聲,李巴山將馬拴在了張府外的栓馬柱上,這才快步朝著府門前走去。
張府的大門緊緊的閉著,門口燃著兩個大火盆,火盆中的火將張府門前映照的如同白日。
大門兩側立著兩個持著長戈的府兵,他們見有人生人上前,趕忙上前一步,厲聲喝斥道:「來者何人?」
「兩位兄弟,在下是府中李順的故人,還請幫忙捎個話,就說我有事情要見他一面!」
李巴山並未停步,快步走到了這兩人面前,從腰間扯下了一個口袋,一邊說著,一邊遞到了這兩人的手中。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看了眼口袋內的十錠銀子,當即笑了起來,對著李巴山也客氣了幾分:「既是管家的故人,我等自當為你通報一下,你且在這裡等待一會兒吧!」
言罷,那兩個府兵分了銀子,其中一人笑呵呵的推開側門進入了府中。
噠!噠!噠!
正在李巴山等待的時候,有一隊車馬從遠處行來,停在了張讓府外的空地上。
啪嗒!
「爾等再此等候,我去見見中常侍!」
一個穿著華貴長袍的胖子下了馬車,胖子長的虎背熊腰,圓頭大耳,臉上帶著一抹煞氣,冷冷的對著侍衛叮囑了一番,徑直朝著張府門前行去。
這胖子從李巴山身邊走過,連看也沒有看李巴山一眼,徑直來到了門前,還不等那府兵喝斥,立馬趾高氣昂的說道:「在下董卓,某應了張大人之邀,前來參加晚宴,你去給我通報一下!」
那府兵聽後立馬躬身笑了起來,將府邸的大門打開,恭敬的說道:「原來是董將軍,我家大人早就有過吩咐,您直接入府即可,大人正在前堂等著您呢!」
董卓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步邁過了門檻,直接進入了府中,連話都不曾和那府兵多說一句。
看著董卓的背影,李巴山眼中光芒綻放,暗暗一嘆:「這董卓也算是平步青雲,可惜不久之後他就要遇到人生最大的一個挫折了!不過,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的董卓,到底是不是……」
吱呀!
正在李巴山思考的時候,側門內去喊人的府兵跟著一個穿著黑袍的中年走了出來。
那中年看了眼李巴山,眼底露出了一抹疑惑,出府後徑直朝著李巴山走來,笑著問道:「在下李順,不知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冒充我的故人?」
「李管家你好,我叫李巴山!是賈家那邊介紹來了!我是來買官的!」
李巴山將賈珍珠給他的玉佩拿了出來,遞給了李順,也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李順聽後眼中光芒一閃,先是看了眼玉佩,待斷定玉佩為真後,這才爽朗的笑了起來:「你來的也正是時候,我家老爺今日正好在家,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將東西拿來?待會兒進去了,要是沒有讓老爺看的上眼的東西,下一次可就沒有機會了!」
「東西帶來!這是給你的一點見面禮,待會兒還請李先生在張大人那裡多替我美言兩句!」
李巴山淡淡的一笑,又拿出了一個口袋遞給了李順,拱手一抱極為認真的說著。
李順點了點口袋,打開一看,裡面竟是一袋子金餅,他心中頓時一喜,趕忙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我們乃是本家兄弟,大人那裡我自會幫你多說!你放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