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達,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呢?」
另一邊,滿寵看著回來的司馬懿,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你可知道你就這樣去尋陛下,你就不怕他直接把你給扣押下來?」滿寵似乎是不滿,生怕司馬懿會出什麼意外一般。
「多謝大人關心了,仲達定會小心。」司馬懿看著滿寵笑著答道。
「罷了,罷了,你能安然無恙的回來便好,計劃進行的可還順利?」
滿寵看著司馬懿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難纏,而且做事情自己也很難看透。
「嗯。」司馬懿點了點頭,「一切如我所料,劉辯並沒有答應與我們合作。」
「難道他沒有聽你說說,咱們是如何跟他合作的麼?」滿寵笑著說道,語氣之中有著幾分戲謔的樣子。
司馬懿當然明白滿寵的意思,所以當即則是搖了搖頭,「我和這位陛下可是有大仇,他又怎麼可能會聽我多說呢。」
「也是。」滿寵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我看更多的是,陛下怕被你給算計了才是。」
「不過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自從你們開口說話的那一刻起,不管他是否答應,都已經是中了你的計了。」
滿寵說道後面的時候不由得笑了起來,顯然對於司馬懿這一次的計策他也很是滿意。
司馬懿聽了滿寵這話後也是笑了笑,「走吧,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該離開會稽了。」
滿寵點了點頭,「人我已經找到了,他們也已經答應了咱們的計劃。」
「不可大意,這次我要的是萬無一失。」司馬懿笑了一聲然後看著滿寵開口說道。
劉辯此時對於自己的消失依舊是渾然不知。
他看著街道上人來人來人往,還有那些依舊在感謝著于吉的百姓。
中午時分,劉辯自然不會跟著左慈在這裡傻站著,一行人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便開始吃喝了起來。
劉辯吃完後發現,自己這一天竟然這麼悠閒,一直到夜晚,竟然都沒有看見虞翻的人在找自己。
難道說這就是左慈說的,可以讓虞翻的人找不到自己。
這哪裡是找不到自己,簡直就是讓虞翻停止了行動啊。
不過劉辯並不清楚,其實虞翻找他們,已經都快將整條街,整座城池給翻過來了。
「一行人就這樣消失了,你們到底是怎麼跟的?」
虞翻也是忍不住動怒了,自己被灌醉了出醜不說,現在連監視一個人都能丟的這麼徹底。
周瑜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是如同結束了一般。
「給我找,一定要把陛下找出來,找不到,你們就別回來了。」虞翻看著眾人罵了起來。
「大人,您讓我們查的那個白髮少年,我們已經查出來了,如大人所料,果然便是司馬懿。」
這時候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腳步匆忙的上前看著虞翻開口說道。
「司馬懿。」虞翻點了點頭,「總算有一件事情辦的讓我覺得順心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找陛下。」虞翻隨後又看著眼前的士卒開口說道。
「你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公瑾,便說陛下可能已經和司馬懿聯合了,讓其務必要小心才是。」
虞翻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然後看著剛剛匯報的士卒開口說道。
「是。」那人應了一聲則也是離開了。
夜幕逐漸降臨,街道上的人群也開始散去了。
左慈則是將那桌子上的小金人給拿了起來。
「陛下,咱們開始吧。」左慈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劉辯當即點了點頭,左慈也開始圍著劉辯和那個小金人,開始念叨著走起了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左慈是不是想畫地為牢呢。
不過效果卻也的確是差不多,雖然劉辯覺得自己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
不過左慈卻是說一切已經都準備好了。
「陛下,你可以開始了。」劉辯拔出佩劍,直接在手指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然後將血滴在了那個于吉金身像的額頭之上。
「陛下,其實您只有需要一滴血便可以了,無需劃這麼一道口子,貧道身上有銀針。」
「開始吧。」劉辯忍住要開罵的衝動。
有不早說就算了,現在才來說算幾個意思,左慈分明就是來膈應人的。
劉辯已經決定了,以後還是少何左慈這傢伙接觸。
左慈比起于吉還要更讓人無語,好歹于吉還是屬於比較正常的存在。
左慈聽了劉辯這話後,似乎是聽不出劉辯的不爽一樣,笑著應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了。
只見左慈口中念念有詞,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反正劉辯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準確的說偶爾有幾個字拆開來,他還是可以聽出意思來的,可是連起來了。
那就只能說這都是什麼玩意。
不過雖然左慈的念念有詞,劉辯覺得自己的身子也開始熱了起來。
當然,不是對左慈有了感覺。
而是一種由內而外的一種灼燒的感覺。
劉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如同一個火爐一樣。
而原本好好的金人像這時候也開始散發出了金光。
這要是被不知真相的人看了,恐怕還要以為是于吉顯靈了呢。
即便是劉辯自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一切。
或許從自己穿越這一刻開始,三觀就已經是被刷新過了吧。
灼燒的感覺愈演愈烈,劉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沸騰了了一樣。
不僅僅是如此,他還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也在不斷地壓迫自己。
劉辯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快堅持不住了,甚至他有那麼一刻都覺得。
早知道這麼難受的話,自己還不如不答應呢。
不過這種念頭也不過是一閃而過罷了。
過了一會兒後,劉辯又覺得的體力又開始恢復了起來。
而夜空上此時卻有一顆星辰突然間光芒大盛。
那種灼熱的感覺,被一種清涼所覆蓋,也在對抗著這種壓力。
而後那金人的光芒開始逐漸的消失,在那額頭滴血的位子,一道青光那還衝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卻並沒有遁去,而是化成了一個人,這人自然也就是于吉了。
不過于吉的臉色卻也還是有些蒼白,顯得很虛弱的樣子。
「貧道謝陛下救命之恩。」于吉雖然虛弱,不過卻也還是定了定身子,然後看著劉辯拱手稱謝。
「真的活過來了。」
即便劉辯有心裡準備,也自認為看過各種修真玄幻。
可是當真的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他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那種震驚。
于吉和左慈對於劉辯的反應,似乎並不意外,在他們看來這才應該是正常的反應。
如果劉辯沒有覺得震驚,那反而才是奇怪了。
雖然他們可以理解,明白之前的于吉並不是真的死了。
可是對於世人來說,于吉的身體的確是死過一次了。
這一次于吉就在劉辯的面前活了過來,這自然會讓人覺得震驚了。
其實不僅僅是劉辯,其餘幾人的震驚也不小,如果說眾人之中誰的吃驚最小。
那麼無疑就是諸葛亮了,除了諸葛亮以外便是劉辯和賈詡了。
劉辯看著左慈,雖然左慈這傢伙剛剛耍了自己,不過劉辯還是想問上一問。
不過還沒等劉辯開口,左慈率先開口了,「陛下若是想學,可隨貧道上山。」
劉辯頓時興趣就垮了一半,他看著左慈,「若是尋常之人死了,是否可以以術法活之呢?」
「不行。」左慈直接搖頭道。
「生死有命,于吉能活,乃是其術法之故,並非真的死於孫策之手,故可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