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看著左慈,他也懶得聽他解釋這麼多,反正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用。
用左慈的話來說,意思就是,于吉並不算復活,他沒有死。
至於其他人如果死了,那就死翹翹了,根本沒有什麼機會。
這讓劉辯也打消了自己的念頭,本來想著以後衝鋒陷陣自己也就不怕死了,也不用擔心其他人。
結果發現並沒有什麼軟用,所以自然也就懶得跟左慈墨跡了。
「于吉道長,朕這次救你,亦是有事所求。」劉辯看著有些虛弱的于吉開口說道。
反正自己明人不說暗話,本來就是來找于吉幫忙的。
「陛下被術法所傷,此事貧道已經知道了,如此,待我修養幾日,便會去尋陛下,為陛下療傷如何?」
于吉看著劉辯開口說道,從他的話語中也可以看出于吉是真的很虛弱。
劉辯點了點頭,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免得好不容易活過來,結果卻因為給自己治療,從而消耗過度又死了。
「那貧道便告辭了,陛下放心,三日後,貧道必定來尋你。」于吉向劉辯拱手行禮。
左慈也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兩個人便一步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一直到最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果真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
賈詡看著離開的于吉和左慈也是不由得讚嘆了一句。
「那是自然,不然朕怎麼能…怎麼能如此有信心呢。」
劉辯說到一半立即便改口說道,差點就說出來了穿越兩個字了。
這也多虧了自己機智啊。
不過諸葛亮聽了劉辯這話後卻是看了他一眼,他的直覺告訴他,差一點,他就可以觸摸到劉辯那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了。
「走吧,咱們也回府去吧,如今于吉的事情已經完了,咱們只需要等候三日便是了。」
劉辯大手一揮,直接便是開口說道。
諸葛亮自然也不會去問劉辯,因為他知道即便問了,劉辯也不可能說。
或許有些事情只有在最後的一刻才能夠知道吧。
幾人剛踏出之前左慈如同畫圈一樣走過的範圍,就聽到了一聲大喊。
「陛下,陛下在那裡…」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陛下找到了。」
劉辯頓時就愣住了,這街道上怎麼這麼多江東士卒,剛剛自己怎麼沒有發現。
而且自己連一點聲音都沒有聽見,這時候劉辯終於明白了,左慈的手段了。
左慈不是改變了虞翻,讓他放棄尋找自己,他只是將自己和眾人一起都藏了起來。
讓所有人都看不見他們,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很快就有士卒,急忙忙的來到了劉辯面前,「陛下,我等見過陛下。」
劉辯看著他們那心急的樣子,他當然清楚,這些江東士卒可不是關心,他這個皇帝的安危。
他們急急忙忙的想要找到自己,無非也就是為了,知道自己的下落罷了?
「你們虞翻太守呢?難道酒還沒醒?」
劉辯看了他們一眼開口詢問道。
劉辯看著他們的眼睛,竟然沒有從他們眼睛裡看到驚訝,也不知道是不是左慈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手段可就真的是有點駭人了。
劉辯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雖然天下一統了,皇帝江山也穩固了。
可是對於那些高人,皇帝還是表現的十分尊敬了,狠一點的皇帝,那就是不能為我所用,就不惜一切代價,宰了你。
看來有些高人是騙子,有些卻是真正的有這個能力。
「對啊,太守呢?」
「太守大人怎麼還沒來?」
「難道太守大人丟了不成?」
劉辯聽了這話後也是樂了,「你們趕緊去找虞翻吧,朕要回府了,若是要跟儘管跟來便是,朕今日心情好。」
劉辯說完便朝著府邸方向去了?
「我等一定盡力保護陛下。」為首之人當即開口說道,不得不說,還是有那麼點腦子的。
他立即派了一隊人馬跟了上去。
「大人,那咱們做什麼?」
「做什麼,那自然就是尋找太守大人了。」說完便領著人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就去了。
劉辯回到了府邸之中,洗漱一番便開始休息了。
對於自己來說,這次來江東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自然就可以好好輕鬆一下了,就算周瑜後面來了,也不可能壞了自己的事情了。
另一邊,虞翻當然不是失蹤了,不過是太累了休息了罷了,知道找到了劉辯後,又有人隨他回了府邸也就放心了下來。
「如此一來,我也就可以向公瑾交代了。」虞翻鬆了一口氣,然後便又繼續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劉辯也沒有離開府邸,對於他而言,如今事情已經辦完了。
也就沒有必要在出去跟那些士卒周旋了,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精力。
虞翻卻是不會這麼想,第二天一個大早就來到了劉辯府邸上。
劉辯消失了一天不知道去了哪裡,如果不有個解釋,那麼自己又該如何跟公瑾交代呢。
「陛下,虞翻太守求見。」
「津赫,你去問他,是不是又想陪朕喝酒了,若是就讓他進來吧。」劉辯聽了張津赫的話後笑著說道。
「是。」張津赫也是忍著笑意應道。
那天陛下可是將人給灌醉了,今天故意讓自己提起這茬,豈不是故意奚落虞翻。
虞翻在府邸門口詢問自己的士卒,聽說劉辯進去後就沒有出來,心裡這才放心了許多。
很快張津赫便出來了「虞太守,陛下讓我問您,是否來尋陛下喝酒若是,陛下便讓你進去。」
「你大膽?」虞翻見張津赫都好奚落他,頓時就面露不快?
「朕看是你大膽才是。」沒等張津赫開口,劉辯已經是出來了。
「怎麼,虞大人,朕請你喝酒難道還不夠資格麼?」
「有些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不過,你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劉辯看著虞翻開口說道。
虞翻聽了劉辯的話後,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可是卻又不敢再說什麼了。
「是在下失禮了,還請陛下莫要怪罪。」
「朕一天不死,你們永遠都是臣子,至於是忠臣,還是逆賊,就要看你們的選擇了。」
只要大漢的旗子沒有倒下,自己就可以說這句話。
至於是外強中乾,還是只逞嘴上的功夫,那就要看實力了。
虞翻臉色難看,可是卻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要知道,自家主公都還沒有跟劉辯翻臉,自己做的太過了,最壞的結果,那就是白死。
最好的結果,便是孫策和周瑜會為他報仇,可是人都死了,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虞翻不敢,虞翻只是奉主公之命鎮守會稽,保護陛下,冒犯之處,還請陛下諒解。」
虞翻看著劉辯開口應承道,如今自己肯定不能做什麼了,只能是等周瑜來了再說了。
「你放心吧,朕這幾日並不會離開會稽,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周瑜來了在跟朕說吧。」
劉辯看著虞翻開口說道,就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
虞翻無奈,也只能是領著人離開了。
「陛下,你為何突然如此對那虞翻,如此豈不是直接撕破了臉?」太史慈不解的看著劉辯詢問道。
「朕可以訓斥他,但是他卻不可以訓斥朕,朕這樣做,無非便是想要看看孫策和周瑜的態度。」
「陛下是想,如今江東初定,若是能讓咱們有藉口,那麼之前的約定便可作廢?」
「不錯,朕要試的就是他們的底氣。」劉辯看著賈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