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頓時就愣住了,大街上誰拉著自己說這話,而且這麼直接。
劉辯轉過身來以後,正好便看見了在一旁同樣是看著自己的司馬懿。
「司馬懿。」劉辯也是很意外。
這傢伙不但跑到江東來了,而且竟然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要跟自己合作。
自己在吳郡被刺殺的事情,他們可都是有嫌疑的人。
而且就算除開這一點來說,自己和司馬懿也是老仇人了,有什麼可合作的。
「合作?你不覺得咱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合作的了麼?」劉辯看著司馬懿,他可不會認為司馬懿會有什麼好事情找自己。
「陛下又何必忙著拒絕呢,凡事皆為一個利字,陛下又何需介懷往事呢?」
司馬懿看著劉辯似乎是對於他的話並不意外,而是笑了笑繼續說道。
「這話倒是不錯,不過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而且你司馬懿也不顧如此好心。」
劉辯看著司馬懿冷聲道,司馬懿典型的無利不起早,以自己和他的仇,他怎麼可能把好處讓給自己。
所以既然沒有可能,乾脆就直接拒絕,這樣一來,還可以稍微表現一下自己。
司馬懿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劉辯只是裝裝樣子,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直接就給拒絕了。
「好,既然陛下沒有興趣,那麼仲達可就告辭了。」司馬懿笑著說道。
司馬懿轉身剛要離開,便又轉身走了過來。
「怎麼?仲達你是想朕在這裡將你拿下?」
「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陛下要拿下我,恐怕有些難,不過我只是想告訴陛下,你要尋的人就在前面。」
司馬懿說完然後轉身直接便離開了。
司馬懿轉過身後,嘴角不由得上揚划過一抹弧度,最後消失在人群里。
劉辯看著司馬懿的背影有些奇怪,這司馬懿怎麼回事,難道來這裡就為了跟自己說這事情。
劉辯想了想有些不明白,不過搖了搖頭則是繼續往前走去。
不管司馬懿說的是真是假,自己本來就打算繼續往前面走去看看,所以倒也影響不了自己多少。
「陛下,這司馬懿此舉怪異,不可不防。」賈詡皺著眉頭看著劉辯開口說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不管有沒有司馬懿,咱們不都打算去看看麼,至於司馬懿,朕待會會讓大誰何調查其蹤跡。」
劉辯看著賈詡開口說道,他當然也清楚司馬懿的舉動肯定有不妥之處。
只是僅僅憑藉這幾句話,卻並不能發現什麼,也代表不了什麼。
劉辯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很快他們就看到了眼前一有些破舊的茶肄之外,圍滿了人。
這些人里老幼皆有,不過更多的卻是普通百姓,甚至不少衣衫襤褸之人。
他們應該就是于吉經常救助的普通百姓還有窮苦之人了。
不過卻也不是沒有衣著華貴之人,不過這樣的人少罷了。
劉辯相信,于吉救助的肯定不只這些人,只不過有些人沒來罷了。
「陛下,他們好似在參拜些什麼?」
這時候一旁的典韋開口說道,他人高馬大,自然是更容易擠進去了。
「好像是一個小金人,一個道士的模樣。」
劉辯一聽頓時就明白了,恐怕這是于吉死後,他們做的于吉的金身像才是。
劉辯讓典韋開路,硬是擠出了一條路往前而去。
雖然有不少人不滿,不過看到典韋以後卻也都是噤聲。
劉辯也很無奈,不過要是不這樣做的話,恐怕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呢。
近身去看之後,果然一切都是跟自己預料的一樣。
這小金人就是于吉的像,劉辯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難道之前左慈說的于吉的復活就是因為這個事情不成?
劉辯正想著卻是看到在小金人旁邊最為靠近的一個老者。
那不是左慈又是誰?
當劉辯的目光看向左慈的時候,他還朝著劉辯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他卻是示意劉辯先退出人群之中。
劉辯自然也沒有多說什麼,在人群里擠著,雖然有人護著,可是終究也還是一件難受的事情。
劉辯很快就退出了人群。
劉辯剛退出來,還沒來得及把看到的告訴諸葛亮和賈詡。
左慈就已經是出現在了劉辯的旁邊了。
「陛下,咱們又見面了。」左慈看著劉辯笑著開口說道。
諸葛亮和賈詡都是一驚,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這左慈是從來的。
就仿佛是憑空出現在他們中間一樣。
這樣的能力,如果要殺人,簡直就是悄無聲息。
劉辯也是很意外,這人群左慈是怎麼擠出來的,剛剛他可是看見了,左慈肯定是在最裡面的。
「陛下,貧道道法微妙,您就…」
「打住,你還是說朕該怎麼做吧。」劉辯立即阻止左慈開口說道。
這傢伙動不動就勸人去跟他學道,他可不想去。
況且自己的目的本來就是救于吉的,也不是在這裡跟左慈嘮嗑論道的。
「唉。」左慈嘆了一口氣,「算了,反正陛下也沒有道緣。」
劉辯眼角一抽,你就算是個高人,你也沒必要這麼不給朕面子吧。
不過劉辯還是覺得沒必要跟左慈計較,這老頭缺根筋。
況且自己可是看過俠客行的人,用一句段子來說,那就是練武的就別跟修仙的玩了。
「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不過朕沒有道緣,你倒是辦完正事後,可以去看看曹孟德,或許他會讓你滿意。」
左慈聽了劉辯的話後,也沒說什麼了,直接點了點頭。
「陛下想來也看到了,于吉這金身便是其重生之道。」
「其治病救人亦算是功德不小,此次其受劫難,本是必死,卻得陛下相救。」
「于吉功德雖大,可是卻也不得立金身,此乃無奈之舉,陛下乃天子,有帝星庇佑,受萬民尊崇,可解其威。」
後來無奈又說了一大堆話,不過劉辯聽完卻是很無語。
因為總結起來一句話就可以完事,那就是需要自己的血。
當初于吉被殺,屍首消失,化作一道青光消失於東南方向。
便是遁進了這金身之中,只要自己將血滴進去,左慈以陣法引導便可。
劉辯聽了後也是無語了,不過還好,自己對這事情也還能接受就是了。
反正自己穿越本來就是一個謎,甚至劉辯都在想,自己的穿越會不會都是因為這種術法所致。
不過最後的結果如何,卻也是不得而知,誰又能夠知道呢。
「那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劉辯看著左慈詢問道。
反正自己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放點血就好了,並不是很心疼。
就當做是買門票,見識一下這麼神奇的事情吧。
現在想想古代真多未解之謎,或許他們還真的就不一定只是傳說了。
「晚上。」左慈淡淡的答道。
「陛下不必擔心,貧道有辦法,讓虞翻尋不到你,無法干擾陛下。」
本來劉辯還打算要不要放點血,放在這裡,讓左慈自己拿著用,自己還要跟虞翻周旋。
聽了左慈這話後,劉辯也就沒有提了,反正左慈說有辦法,自己還是相信的。
「人呢?」在劉辯的百米之外,突然一人睜大了眼睛看著前面。
剛剛還看到了劉辯一行人在人群里,可是現在看去,人群依舊在,可劉辯一行人卻不在了。
「愣著幹什麼,跟丟了還不趕緊告訴太守大人。」身旁一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然後罵道。
「是。」那人挨了打立即便轉身應道。
「對了,你可別忘了,剛剛陛下見那白髮少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