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內,前來迎接武詔的唐姬等人懵了。✩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這武詔身後的女子是誰?
「咳,這是董白,這是唐姬,貂蟬,甄姜,這是……閒雜人等。」
眾女初次見面,如此重要的時刻,武詔為其介紹了一番。
「哦哦。」
唐姬等人茫然的點了點頭,原來這就是董白,董白的孫女。
也是武詔唯一指定妻子?
「初來乍到,還望諸位姐姐照拂一二。」
董白自來熟,當即上前給幾名女子行了禮。
「記住了,在我的府邸里只有三個要求,不要勾心鬥角,不要勾心鬥角,不要……」
隨著女人越來越多,武詔生怕自己的後院起火。
對此,他一連說了三遍,予以警示。
尤其是這些女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可不想累了一天回到家裡,就看到幾個女人搭起戲台子,來一個你方唱罷我登場。
那樣的話,他還不如不回這個家。
「請夫君放心,我等斷不會有此想法。」
唐姬第一個表態,她沒有什麼大志向。
只要能一直跟隨武詔,便也足夠了。
剩餘女子紛紛表態,甚至到了發誓這一步,被武詔直接給按下。
「走了,你們暫時就待在府里吧。」
武詔把董白留下,立刻轉身離開。
現在并州,冀州都不太平。
他要是一頭扎進溫柔鄉里,那可太不是人了。
出了府門,賈詡與戲志才立刻迎上,三人趕忙前往城外大營。
「武安君。」
武鐸見到武詔,立刻上前打了聲招呼。
「嗯,讓你從黑山軍中挑選出來的人如何了?」
武詔與眾人行走之時,不忘問上幾句。
臨走之前,他就把所有積分用掉,兌換將近兩件套玄甲軍戰甲,外加弩兵的裝備。
其中分兩撥讓人送往太原,一撥以冀州送來為由。
另外一波則是在洛陽,倒也顯得略微合情合理。
總比他直接掏出來扔到庫房,任誰看了都得懷疑這批裝備是從天而降。
「挑選出來一些精銳,已經讓其換上戰甲,隨時可以上北邊參戰。」
武鐸回答道。
可惜黑山軍人數雖多,但並不適合全部拉上戰場。
一群人在山裡活著,能吃飽已經不易。
大部分根本上不了戰場,只能充做百姓,將其送到新收復的郡縣。
他在剩餘的人中挑選,也勉強完成武詔交代的任務。
「我本不想這麼快就和鮮卑人交手,這次他們自己送上門來,我讓他們回不來北邊。」
武詔也知鮮卑人有野心,卻不曾想這麼快便展現出來。
他還想先解決劉備,拿下幽州等地,再回頭收拾異族人。
現在看來不行了,那就兩個一塊收拾。
劉備與劉虞聯軍聲勢不小,就讓趙雲先頂住。
待他先解決了鮮卑人,回過頭就把劉備給砍了。
「武安君,冀州戰報。」
黑冰台的人悄無聲息出現,將書信呈到武詔手中。
當賈詡與武詔同時在場的時候,他們只認武詔一人。
「劉備這傢伙,果然是個禍害。」
武詔看完書信,轉手交給身旁的人。
劉備實在太恨他了,做夢都在想著如何給關羽張飛報仇。
這次攻打冀州有備而來,竟然還夥同了幽州邊境的烏桓人,真是出息了。
「先出兵前往冀州?」
賈詡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看這架勢,劉備似乎有些棘手。
「不必,寫書信一封,讓趙雲暫時堅守,可於防守中尋找機會擊破劉備。」
武詔拒絕了賈詡的提議,他不打算派一兵一卒去冀州。
必須集結所有的兵力,先把鮮卑人給打怕了。
眾人又在大帳內商議了一番,武詔還是把太原託付給了武鐸。
有這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在,外加賈詡,戲志才,他一點都不用擔心。
隨後帶著倉促間訓練的半吊子玄甲軍,自太原出發,前往北邊的雁門郡。
接連行軍,騎兵比步兵快上一些,先抵達馬邑。
「武安君!」
此地鎮守真人不是黃忠,而是高順與麴義兩個步兵統領。
黃忠在西邊的朔方郡,算是與鮮卑人接觸面最廣的地方。
「嗯,戰況如何?」
「並無大礙,鮮卑人雖說來勢洶洶,依末將看來,也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麴義仍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但見到武詔,態度還是略微放緩。
若是其他人,他是絕對不會這般回答。
「與之交戰過?」
武詔見麴義比他還要自信三分,不由問道。
「嗯,末將太過熟悉騎兵戰法,三戰皆勝,區區鮮卑人罷了,根本不用將他們放在眼裡。」
提起交戰,麴義立刻便精神了,大肆吹噓著他的功績。
高順則是在一旁不言語,對付騎兵,他的確不如涼州人出身的麴義。
畢竟人家出生便接觸戰馬,這是真正的先天優勢。
「贏了雖好,但不要如此得意忘形,鮮卑人應當是試探。」
「末將謹記。」
麴義見武詔這麼一說,背後猛的一涼。
他的老毛病似乎又犯了,而且武詔不喜這般態度。
「哼哼。」
高順在一旁看的真切,內心冷哼不斷。
還得是武詔,一過來麴義就老實許多。
先前在他面前,可不是這般小雞仔模樣。
暫時入駐馬邑,武詔並未著急出戰。
如同他所說,鮮卑人以試探為主。
即便他出去打贏了,也不過是幾場小勝罷了,根本影響不了大局。
要打就打一場打的,一次就把在雲中的鮮卑人給干翻,讓他們徹底滾出漢土。
……
雲中郡邊境,扶羅韓率領大軍比武詔晚到一步。
他本不是雲中等郡的鮮卑人,此次受步度根邀約,前來一起圖謀并州。
加之他並不想來,一路上拖延了些時日,時至今日才抵達。
「首領,我們已經對敵方試探過,有兩支極為厲害的步卒。」
「步卒?」
聽後,扶羅韓大笑不止。
聽聞武詔有一支極為厲害的玄甲軍,看來並不在此地。
既然是步卒那就好辦了,他們可是輕騎兵居多,打的就是步卒。
「可曾見過那武詔?」
笑過之後,扶羅韓想起南匈奴口中的神人武詔,一時間又犯了難。
倘若武詔也在雁門,這定然是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