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過去,生擒劉備!」
趙雲大怒之下,提槍便率先衝殺出去。6̶̛̎̋̔̇ͅ9̴̮̦͖̥͈̳̭̭̋̏͝ŝ̸̢̜̳̱͈̹͓̀̆̔͋͛͜͠ḩ̷̻̩͍̱̗͔̺̏̓͊̀͂̀ͅṵ̵̙̻͉̦͙̗̥̉̓̓͊̑̂̑x̸͍̘̳͂͊̂̊̀͊̕͘.̷̹̦̆̆c̶͙͈͚̽̄̈̎̒͜ó̶̧̧̝̳̠͇͕̺̲̹̔̈́̃͝͝m̷̗͓̽̂̌̋̃̌
身後玄甲軍緊隨其後,目光緊緊盯著敵人軍陣。
「冥頑不靈。」
劉備見無法勸說趙雲,盡失無奈之色。
他失去了關羽張飛兩個臂膀後,極需要一名忠勇之人填補二人空缺。
趙雲是最為理想的那名將領,如今看來也沒有任何機會。
「迎敵!」
劉備拔出雙股劍,高舉道。
自上次吃了玄甲軍的虧後,他回到幽州左思右想,終於想出破解之法。
無論是敵人還是戰馬,都被鐵製甲冑層層包裹。
刀槍很難穿透,砍傷敵人。
既然無法給敵人造成外傷,那只能改變方法,致使敵人內傷了。
小錘頭,便成了他克制玄甲軍的首要武器。
比起刀劍來,這種武器更加方便攜帶。
製作方法也很簡單,只需要準備木製把手即可,將其鑲嵌鐵或者石塊上。
只要能夠擋住玄甲軍的第一輪攻勢,一切都好說。
「閻將軍,靠你了。」
這次再攻冀州,劉備重新向劉虞借兵。
不僅借得兵馬,還有一名將領,閻柔。
自公孫瓚死後,此人受到劉虞的提拔。
「請郡守放心。」
閻柔擺擺手,身後士卒整齊的衝出。
隨後大盾放在地上,用木柱將其牢牢頂住。
趙雲首次帶領玄甲軍衝擊,效果並非他想像中那麼好。
這次劉備準備的太過充分,雖說衝擊造成了一定的效果,但很快就被擋住。
大盾之後又衝殺出來諸多騎兵,手持木柄錘子發起攻勢。
這玩意對付玄甲軍來,比刀劍還要厲害。
雖說敵人想要解決一名玄甲軍,需要付出三到五人的代價。
但是最起碼這次交戰,敵人並沒有因為玄甲軍一擁而上潰散。
這對玄甲軍來說,就已經算是出師不利。
「收兵。」
拼殺一陣,趙雲讓人鳴金。
敵人人數太多,外加烏桓騎兵助陣,他不得不暫時先撤軍。
「玄甲軍雖然厲害,但敵人也想出了破解之法,先生,我們該如何?」
回到大營,趙雲摘下頭盔,對於今日交戰很是不爽。
「劉備腦子轉的很快啊。」
荀攸坐在那裡,對劉備略微有些佩服。
本以為這次劉備捲土重來,是想趁董卓病危,武詔不在,攻下冀州一兩個郡縣,撿些便宜。
沒成想對方有備而來,而且圖謀並不是一兩個郡縣,而是要顛覆武詔的勢力。
「此人的確有些心思。」
趙雲也不得不佩服劉備。
昔日他在公孫氏帳下的時候,與劉備相識後,劉備就幾次三番上門與他交談。
聽到對方高談闊論,興復漢室的想法,他不止一次興起想要投身劉備的想法。
但當時公孫氏正是用人之時,對他又不薄,一時間也無法去投劉備。
好在他真的沒有加入劉備,否則就成了忘恩負義,吞併公孫氏之人的幫凶了。
「末將趙將軍忘了武安君還給我們留了一支人馬?」
劉備腦子轉的快,荀攸同樣如此。
既然對方吃定了玄甲軍,那就不讓玄甲軍首戰,以另外一支人馬克敵。
「你是說弩兵?」
趙雲起身,拳頭不斷捶打在掌心。
見識過玄甲軍的厲害,他太過於依賴這支兵馬。
一時間竟然忘了另外一支弩兵,尤其是此次烏桓騎兵不少。
弩兵擺開陣勢,絕對打的烏桓騎兵措手不及。
「正是。」
「好,下次交戰,我倒要看看劉備還有什麼克制弩兵的方法!」
趙雲大喜,倘若不是已經收兵,他恨不得再次出兵。
劉備軍大營,重要將領皆在大帳內慶功。
「承蒙諸位將軍助陣,今日未勝趙雲,卻也不似先前大敗。」
見人已經到齊,劉備緩緩起身,敬向一眾將領。
對於他來說,沒有被玄甲軍一擊衝散,已經是大勝。
何況他還找到克制玄甲軍的方法,今日這功得慶。
「郡守先前說起這玄甲軍十分厲害,今日一戰,也不過如此。」
一名烏桓首領站出來,大笑著說道。
來之前,劉備把玄甲軍吹的神乎其神。
現在他也見識過了,只能說並不如傳聞那般。
閻柔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語,他不像這些烏桓人這般樂觀。
今日一戰,他已經看出玄甲軍的氣勢十足。
撿回來的玄甲軍屍體,他也看過這些甲冑,做工十分精良。
這一仗沒有被徹底衝散,全靠趙雲沒有防備,外加劉備準備充足。
下次,他們可就沒有這種好運了。
「再次交戰,我就讓他們見識下烏桓騎兵的厲害。」
烏桓將領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在他眼裡,這支笨重的玄甲軍,甚至不如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厲害。
「首領說的對。」
劉備看向囂張的烏桓人,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既然你這麼勇猛,下次出戰就讓烏桓騎兵大顯神威了。
也不知并州戰事如何了,聽聞鮮卑人興兵十多萬,這下對於武詔來說算是一個大難關了。
倘若過不去,那并州之地,可就別想保住了。
……
太原,晉陽城。
武詔與董白各自騎乘戰馬,衝進城內,一路回到府邸。
黑冰台的人早就等候多時,接過韁繩,將戰馬牽到另外一處。
「先生,北邊戰況如何?」
武詔並未直接進府門,問向等候在這的賈詡。
「不妙。」
賈詡話很少,只說了兩個字。
「無妨,我回來了就行。」
武詔停住腳步,十分自信的說道。
「武安君一直如此嗎?」
戲志才在一旁聽的真切,這也太自信了吧。
但鮮卑人可是十多萬人馬,并州所有兵馬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
「嗯。」
賈詡點點頭,並未做太多的回應。
不是他不想搭理戲志才,而是他本來話就不多。
除非遇到特別情況,才會多說上幾句。
「……」
戲志才深吸一口氣兒,這都是什麼人。
一個悶罐子,與他在太原處理事務,每日都能相見,可說過的話卻不超過百字。
一個自信心十足,鮮卑人沒有看到,卻仿佛已經將對方擊潰。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那是一點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