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呸!渣男

  (未修改完,請稍後……)

  宴會漸漸結束,

  南中人漸漸散去,這些人中,有些帶著醉意,有些卻是十分清醒。

  這些清醒之人想著的全是關於臣服之事,

  那些親自前來的族長們當時便下定了決心要臣服金旋。

  在部族中有地位的長老之類的,還需要回去和族中掌權之人商議。

  至於剩餘的那些身份普通的南中人,卻是為自己的部族擔憂,

  他們的部族派他們前來送禮,要不就是看不上金旋,要不就是漠視金旋的存在,

  將這樣的消息帶回去,若是能相信自然是好,無論是降是戰,總也有個準備。

  若是不相信,那族中未來可麻煩了啊!

  當然還有一些部族根本就沒來,像與金旋結仇的部族,如孟氏之類的。

  對於這些部族金旋也沒有太過擔憂,也正好用他們殺雞儆猴在南中樹立威望。

  ……

  此時廳堂中的案席已經撤去,但還殘留這一些淡淡的酒氣,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廳堂中點上了的燈火,

  金旋的召集了五溪等部族首領,以及蔣琬等人與之商議大事,

  雖然今日是金旋的大喜的日子,那祝融氏小姑娘嬌憨可愛的模樣也讓他甚是喜歡,

  但更為重要的事消磨了他心中的火熱。

  此次他借祝融一族的名望以他的名義召集了南中各族,

  金旋的身份已經暴露出去了,

  雖在這件事上他也曾猶豫過,

  但蔣琬曾勸諫他,

  隨著勢力漸大,隱藏之事已經不必要了,

  若是再隱藏下去,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既不利於提升金旋在大漢中的名望,又阻礙金旋招攬人才,

  尤其是現在,金旋手下已經極其缺人,

  若還以五溪人的身份出沒,那誰人願意與異族為伍。

  金旋的發展也必定受到阻礙,只能在這蠻荒之地蹉跎,

  聽到蔣琬的勸誡,金旋沉思了許久,

  要是這樣做,他可能會面臨極大的風險,

  甚至可能會出現兩線作戰,其中一線便是武陵。

  雖然他現在擁有五郡,但其中最富庶,位置最好,人口最多的還是武陵郡,

  武陵的價值地位絕對是最高的,

  雖然憑藉他的威望,武陵人也許會跟隨他,但他還是不願意失去武陵。

  「若想保住武陵,與劉表發生正面衝突的可能性極大,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有諸多遊戲方塊的他,自認為可以守住武陵,而且他也不是一年前那個孱弱的勢力,

  但他還要考慮其他勢力的反應。

  若劉表揮軍南下,巴郡的張任失去了牽制,

  這樣他的勢必會出現另一個戰場。在劉璋的示意下,張任亦會南下攻打牂牁,

  這樣便是出現第二條戰線。

  而在張任這裡要達牂牁有兩條路可選,

  一條則穿過在牂牁與巴郡之間的山脈,但這條山脈綿險峻,便是前世那個基建大國,在此處通路也極為困難,

  若是通行小股軍隊,當然可行。

  可是要讓上萬大軍通行,後勤補給甚是困難。

  而最好的辦法,便是是繞道犍為郡,

  犍為有蜀地進入南中的僰道,

  此道發達,近可通越巂,犍為,牂牁幾郡,遠可抵建寧,古滇之地。

  若劉璋集中力量攻打僰道,使得僰道失守,則南中盡數失,

  面對這樣的顧慮,金旋難以下定決心,

  但蔣琬接下來的話打消了金旋的顧慮,

  劉表年老病多,已不復當年雄心,且二子奪嫡,州內分裂,此為內憂,

  江東孫氏與劉表黃祖有殺父之仇,大漢以孝悌治天下,孝之義最為重,故此仇不可不報,

  孫氏亦因此事拖累而不能揮兵他處,

  且孫氏江東今年來日益壯大,亦是讓劉表擔憂,豈可輕易對他處用兵,

  此乃外患。

  如此內憂外患之下,便是出兵攻打武陵,以主公之勇,亦不足懼也。

  聽到蔣琬此話,金旋想了想,也確實如此。

  「那劉璋呢?」金旋又問道。

  蔣琬笑了下說道:「雖然不知劉璋有無內憂,但他確有一外患,主公應該知道。」

  金旋想了想一個名字脫口而出:「張魯!」

  益州的情報他也了解過,劉璋殺了張魯的母親,與張魯結了死仇,

  這仇不可不報。

  「但張魯之占據漢中,其勢力可對劉璋造成如此大的威脅?」

  蔣琬聽到此話,搖了搖頭道:「張魯麾下也許無精兵強將,但張魯還又另一個身份那便是五斗米教三代天師,不知主公可聽說過五斗米教?」

  金旋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

  「雖有所聽聞,但只知甚少?」

  蔣琬見金旋不知,這才解釋道:「這五斗米教創始者名為張陵,其人乃是留侯張良十世之孫,

  有傳言在巴蜀的老君之法,創立五斗米教自稱天師,之後傳於其子張衡乃為二代天師,張衡又傳於張魯,至此三世已過,五斗米教眾,廣布巴蜀,

  雖在二代天師張衡之時,曾符水救人,教眾最廣,而恰逢黃巾賊亂,張衡所做與張角相似,引得猜忌打壓,這才有所收斂,但便是這樣,五斗米教不可小覷。

  而張魯與劉璋結仇之後,便時常利用教眾在巴蜀之地為亂,讓劉璋甚是苦惱,

  且近幾年,張魯教眾增溢甚多,劉璋亦是心懼,

  故劉璋防備張魯之兵亦在增加,

  若是張魯知曉劉璋起大軍攻打南中,必定會起兵南下,而所在巴蜀五斗米教亦會起事,

  屆時恐在巴蜀看到一場黃巾之亂。」

  聽到這些,金旋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一開始聽到張道陵幾個字時他的心中還是有些驚訝,

  畢竟張天師在他前世太過出名,乃是許多道家流派的祖師,

  沒想到自己這位張天師竟然在同一個年代,

  金旋心中感慨了一下,腦海中隱約想起一件事情,

  劉備入蜀似乎有一條原因便是劉璋請劉備對付北方的張魯,

  這張魯對劉璋的威脅已經達到十分可怕的地步。

  在蔣琬的解釋之下,金旋終於同意了此事,

  使自己之名號,露於天下,

  隨著自己的威名傳來,除了蔣琬說的那些好處,

  眼下最容易看到了一個便是,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四處挖人了。

  第!

  此時廳堂之中,

  金旋迴憶完這段往事,微微的搖了搖頭,繼續商討接下來的事宜,

  首先便要徹底平定南中,

  有帶路黨的帶領下,平定南中如同探囊取物,

  加之還有要獻出建寧郡的雍闓,攻取南中已經是極為容易。

  南中的事情安排妥當後,他便打算返回武陵,

  在個時代消息傳播的速度極其緩慢,

  他此時趕回武陵還來得及,

  就算劉表真的要起兵攻打武陵,

  調備軍隊又要一段時日,

  他的時間更是充裕,

  至於牂牁,那便留給蔣琬坐鎮,以蔣琬的才能,

  金旋還是極其放心的,

  至於防備劉璋的攻擊,那便交給甘寧,

  如此一文一武,南中無礙。

  眾人商議了一陣細節,

  這才緩緩散去,金旋走出門吸了一口外面有些潮濕的空氣,感受著微涼的夜晚,

  他愣了一下:「這是……已經是秋天了啊!」

  看著東方升起的明月,他這才反應過來從進攻在牂牁以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幾個月,

  已經入秋了,他也沒有察覺,

  不過也對,牂牁地處南方,春秋並不明顯,自己又沒有手機可以隨時看時間,

  如何能察覺,

  金旋站在門前感嘆了一下韶華易逝,便向著一處院落走去,

  院門被女僕打開,

  當那女僕看到金旋,臉上展露出怪異的神色,

  她欲言欲止的模樣因天色的緣故,並未被金旋看到。

  而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的金旋,繞過僕人來到了後院。

  此時在後院的亭中,

  孤零零的站著一個女子,

  此女仰望天上的明月,臉上有著淡淡的愁思,

  看著這月光之下容麗之顏,走過了來的金旋愣了一下,

  這時聽到了腳步聲女子微微轉頭看去,

  見到來人,女子臉上展露出驚訝的神色:

  「夫君,怎麼會到此處來?」

  聽到此話,金旋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不歡迎我來!」

  「夫君,難道忘了今日是何日子。」

  「是日子啊?」

  看著金旋疑惑的神情,神情無奈的說道:「夫君,要讓祝融妹妹獨座空房!」

  這時的金旋瞬間反應過了什麼,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糟了,竟然將此事給忘了!」

  月光撫照下,女子恰好看到金旋臉上的表現,見他不是作偽,便輕聲說道:「夫君快些去吧!莫要讓祝融妹妹久……」

  還沒等她話說完便覺自己被擁入懷中,

  淡淡的暖意將微涼的秋意驅散,

  當著暖意離開時,女子還有一些淡淡的不舍,

  「謝謝你!」

  望著離開的金旋,女子臉上的愁緒終於消散了一些。

  此時的金旋離開了諸葛氏的院落,臉上尷尬之色凝聚,

  回想迎娶祝融這件事上,她不但沒有反對,反而有所支持,

  這樣的情況下,金旋反而心中有了淡淡的愧疚之情,

  「罷了!以後好好補償她吧!「

  金旋走了片刻又來到了另一座院落,

  這院落中燈火通明,在夜色中格外顯眼,仿佛在等著某人,

  走到門前的金旋,回想著祝融氏的模樣心中漸漸的火熱起來。

  可這時金旋不知想到了什麼心中暗罵了一聲:「呸,渣男!」

  這就算這樣,也不能阻止金旋的步伐,

  「封建糟粕啊!我也無法反抗。」

  就這樣無辜的金旋,沉浸到了糟粕中,

  ……

  清晨,

  金旋紅光滿面的出了院落,此時他的心情大好。

  回想昨日的味道,金旋還覺得殘香縈心,

  她還是不要臉的將二女做了比較,

  這兩位夫人,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同了。

  一個出身世家的大家閨秀,其滋味如同一塊美味糕點,鬆軟舒適。

  另一個常年習武的蠻族少女,仿若撒了椒麻的肉食,緊緻刺激。

  若是放在前世,這樣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如今竟然都品嘗到了!

  金旋心中暗自高興的同時,嘴上卻不自覺的唾棄道:

  「封建糟粕不可取!」

  「叔父!你說什麼糟粕!」

  這時金疾從一旁走了過來,看到自己的這個侄子,金旋的心中出現了一個怪異爾等念頭,

  他忍不住說道:

  「金疾怎麼又是你!」

  「叔父,你在說什麼啊?不昨日說好的嗎?今早要商量要事。」

  「哦!對,先生幾人已經到了嗎?」

  「已經到了!」

  「那好!隨我去正廳。」

  可金旋剛走兩步,突然停了下來扶住了自己的腰,

  「叔父,可是身體有恙?」

  金旋搖了搖頭,從腰上摘下了一個葫蘆飲了起來,

  隨著牛奶入腹,金旋腰間的疼痛也緩解了一些,同時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修煉武藝的體力就是好啊!」

  「叔父在說什麼?」

  「沒什麼!走罷。」

  ……

  一個月後,

  襄陽,

  作為荊州最繁華的城池,

  依舊是那般熱鬧,似毫沒有亂世的景象,

  雖然襄陽熱鬧,

  但此時的州牧府上卻是一片寂靜,

  不但是寂靜,甚至還有一絲壓抑。

  府中的僕人皆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一生,生怕觸怒此府的主人,

  而這時一個僕人帶著一個老者走入了府中,

  那老者拄著拐杖,沒走幾步,便微微的咳嗽兩聲,顯示著他的身體並不是很好,

  老者也看到了周圍僕人的表現,心中微動:「看來是有大事發生。」

  老者在僕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大殿,

  剛進入大殿,老者便看到了那光滑如鏡的地面上灑落這竹簡,看著正坐上那位的神情,

  老者心中震動:「景升已經很多年沒有發這麼大的火了」

  這時他注意到腳下的竹簡,彎腰輕輕將書簡撿起,

  當看到上面的內容,老者臉上閃過了將驚疑的神色,他仿佛不相信上面的內容,

  又看了一遍,

  而這時壓抑這怒火的聲音迴蕩在殿中:「子柔,你說著金旋該如何處置?」

  「將軍,此事太過於匪夷所思,那金旋竟然能跨過群山峻岭攻打南中,其中真假值得商榷。」

  聽到蒯良的話,劉表突然站起了,身前的低案一腳踹翻,

  而後大怒道:「此事怎會為假!」

  「可……」

  「哼!既然金旋竟要學那張羨,我定要讓他知曉劉表未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