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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金旋手持一形狀奇怪的鐵劍,正欲與那些南蠻比試武藝,
而上場的南蠻皆非金旋之敵,所持武器被金旋手中的劍刃輕易磕飛,
甚至有南蠻的掌心被震出了血跡,
就在這時人群中似乎有人喊了什麼,
但龐統在嘈雜的環境中並未聽清,
只見金旋將手中的兵刃插到了地上,向那呼喊之人招了招手,
人群分開,呼喊之人沒有絲毫的膽怯的走了出來,
龐統舉目望去,卻見那蠻族極為強壯,
其身上的肌肉稜角分明,血管似蚯蚓般蜿蜒外露,看到這人出場,圍觀的部激動的呼喊起來:
「鄂煥!」
「鄂煥!」
「看來人在南中還是有些名頭!」龐統不自覺的自語了一聲。
而與龐統一起騎牆的幾個南蠻聽到這話,冷哼一聲道:
「漢人根本不知道鄂煥的厲害,別看他年輕,他可是殺過猛虎!」
這個南蠻說完,又有人附和道:
「是啊!雖然那孟獲自稱南中第一勇士,但這也看在他是南中大族的份上,我族中勇士才將這個名號讓給他,不然……」
「這麼厲害嗎?」龐統故作驚嘆道。
「當然!」幾個人南蠻驕傲的仰起了頭,仿佛鄂煥勇武,便如他們勇武一般,
龐統趁著南蠻搭話的機會,詢問起了這比試的由來,
而聽到這樣的詢問,其中一個南蠻看了一眼龐統說道:
「你這漢人,很讓我等順眼,就與你所說幾句吧!」
「順眼!」龐統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外貌竟然符合了蠻族的審美,
此時的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總之心中很是無奈,
那南蠻人也不管龐統怎麼想,自顧自的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原來金旋趁著婚禮之際,借祝融族長之口,企圖收服一些南中百族。
面這樣的問題,南中百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若是不了解金旋,他們早就出言譏諷反抗了,
但這幾日他們待在牂牁城,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知道了金旋所擁有的勢力。
十萬大軍,五郡之地。
他們也許不知道,武陵和黔中是何情況,但這牂牁乃是南中大郡之一,其富庶強大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更可況金旋還攻下了朱提,犍為,這便是使得南中有半數盡歸金旋,
面對如此強大的漢人,他們雖然不想承認,但南中沒有任何一個部族可以抵的住金旋,
加之前段時日,聯軍新敗,他們心中更無反抗之心,
所幸金旋迎娶了南中女子,也算半個南中人,投了金旋也不算丟人,
可就這樣投了金旋,他們心中有有些彆扭,
於是提出與金旋進行比試,只要能在武力上壓服他們,
他們自然便認可金旋做他們大首領。
金旋聽到這樣的要求,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可惜廳堂之中位置太小,無法施展,故而眾人來到了後院之中。
第一項比試的便是射術,金旋完敗這些蠻族,可惜龐統來晚了一步,沒有見到。
第二項比試的是武藝,金旋提議用兵刃,蠻族見這位漢人如此不拍死,也是不怕,
便是金旋比試起來,而龐統趕來時去,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至於現在鄂煥和金旋要比試什麼,卻是這幾個蠻族也看不明白。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看到,鄂煥竟然伸手去拔劍,
這人圍觀的南蠻更是不解,
而龐統有些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是這蠻族懷疑金旋手中的兵刃有問題!」
「嗯!竟然沒有拔起來!」
場內發生的情況讓龐統愣了下,
龐統之事愣了一下,南中人卻是驚駭了,
有人甚至向鄂煥大聲呼喊著給予鼓勵,
可鄂煥就算用上了雙手,臉憋得通紅,插在地上的劍也是文斯不動。
「這怎麼可能!這把劍究竟有多重?方才看到金旋使用便輕入鴻毛,那現在……」
這把劍有多重,前文已經交代過,
一個鐵方塊,恰好是一立方,而按照鐵的密度來算,
一個鐵方塊也有七噸之重換算一下也有一萬四千斤而
九個鐵錠等於一個鐵方塊,
一把鐵劍需要兩個鐵錠,其鐵劍的重量亦可大致算出,足有三千斤之重,
這已經超出了常人能拿起的重量,
不說鄂煥,便是霸王再臨也未必能拿的起鐵劍。
這還不說,金旋將這把劍插入了地中,
為了保險起見,金旋足足插了有三分之二的深度,
這要是在加上與地面磨出壓合所做的功,
想要拔出遠不是三千斤這麼簡單。
此時有人見鄂煥不行,便覺得自己行了,甚至有了揚名南中的機會,
紛紛下場嘗試,可惜現實打臉來的太快,
很快眾人皆向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萎了去,
騎在牆上的龐統此時也是瞪著眼睛:
「自來到金旋這裡,難以理解之事似乎越來越多!」
而就在這時不知金旋說了一句什麼話,
場中再次沸騰了起來,
原本還是一個入去拔劍,可接下來,兩個人起嘗試,
三個人,四個人鐵劍終於鬆動了,但還是拔出,
這時鐵劍的周圍站不下更多人來,
見此情況,有人找來了繩索,
最後場中變成了一個五人的拔河你比賽,
「嘿呦,嘿呦,加把勁呦!」
「快看,歪了!歪了!使勁~啊!」
終於在幾人的努力下,鐵劍從地上拉了出來,
金旋見鐵劍被拉出,也沒趕什麼奇怪,
雖然鐵劍是重,但三四個人還能抬起的,
只不過是他插的有些深了,這才比較費勁,
看地上的鐵劍,以及坐在那裡喘氣的蠻族,
金旋也沒說什麼,只是面帶微笑的走過去將鐵劍撿了起來,
雖然無言,卻勝似任何勝利宣言。
此時場中的蠻族看向金旋的目光如同看到神明一般,
面對這樣恐怖的金旋他們如何能升的起反抗之心。
騎在牆上的龐統此時心中也是震撼,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這金旋之勇,比之西楚霸王又如何?」
就在他心中震撼之之時,牆外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士元,何故騎在牆頭之上。」
龐統轉頭看去,見是張松正皺著眉頭看著他,尤其是看到龐統和一群蠻族騎在牆頭之上,
張松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龐統看到這一絲厭惡,也沒有做出任何改變,只是笑了笑說道:
「子喬錯過了一段好戲啊!」
「哦!是何好戲?」張松似乎有些好奇的問道
「唉!好戲既然已經錯過,說之也無用,徒增遺憾罷了,
只可惜此場好戲過後,南中百族皆歸降於將軍。」
龐統說完此話,滿臉笑意的看著張松,見他臉色大變,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難道金旋已經降服了這些南蠻?這怎麼可能?」
雖然他已經猜到了金旋的用意,甚至前來參加金旋的婚禮,想要藉機阻止金旋收服南中各族,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乎他的意料,
本意為這些桀驁的南蠻,會出言反抗,
沒想到,竟然沒有幾人反對,甚至提出要和金旋比試,
比試便比試,他不信金旋這般厲害,能贏的了所有的南蠻,
見那些南蠻一窩蜂的涌到了後院,
張松也沒有去湊熱鬧,
與南蠻同席他心中本就不願,如今再像南蠻一樣去湊熱鬧,
他心中更是不屑。
可等了許久,聽著後院不斷傳來的喝彩聲,他越來越坐不住了,
到最後,見金旋遲遲未歸,他便起身前往後院,看一看情況,
他剛來道後院,便看到了騎在牆上的龐統,
本就對龐統不喜的他,見龐統如此作風,心中更是不喜,
奈何龐統才能出眾,與金旋的關係又不一般,他也不好得罪,
加之龐統在這裡觀看已久,這號向他詢問一下情況。
可當龐統說出這些話語,他心中如何也不能接受,甚至還有些懷疑,
他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了一遍:
「士元不會在戲弄於我吧?」
看到張松臉上那,不信的神色,龐統咧嘴笑道:
「張別駕似有在牂牁久居之意,過幾日不就清楚了嗎?」
張松聽到龐統話裡有話,甚至有譏諷他意思,他強忍著怒火說道:
「士元,可否說一說詳細情況?」
這時龐統指著牆的另一側說道:
「章別駕,何不自己去看一看。」
「你!」
張松鼻子一歪,甩了一下衣袖,便要想院子裡走去,
可他剛走兩步,便看到院中有一群人走了出來,
這群人中為首者正是金旋,而跟在金旋身旁南蠻,形成了眾星拱月之勢,
看著那些南中人的神態,雖然不願意相信,但也恰恰印證了龐統方才的話,
這時候在說什麼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正欲返回廳堂的金旋,一眼便看到了騎在牆上的龐統,見此他心中有些無奈道:
「這龐統行事真是不一般!」
要知道,。這個時代還沒有發明內褲,
內里穿著的東西皆是鏤空,所以在這個時代,叉開腿箕踞而坐,是一件極其失禮的事情。
而龐統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騎在牆上,金旋除了無奈,便只有敬佩:
「不疼嗎?不扎嗎?」
龐統見金旋望向了,咧嘴笑了一下,
便跳下了牆頭,雖然他金旋看他目光有些怪異,但他也沒有在意,若是他在意他人的看法,
以他這醜陋的容貌也活不到現在,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統身上可有不對之處?」
聽到龐統的問題,金旋搖了搖頭,雖然他很想問出那些問題,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時張松也走了過來向金旋拱手一禮道:
「恭喜將軍將蠻族壓服!」
聽大到張松的恭賀金旋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他的身後便傳來一聲爆喝:
「你這漢人想要找到嗎?」
張松冷笑一聲說道:
「如今這些蠻族皆臣服於將軍,望將軍能好好約束,莫要出了什麼亂子。」
張松話音剛落,金旋便聽到身後的南中之人,出言呵斥,甚至有人要毆打的斬殺於他,
其中叫的作最大的便是鄂煥。
此時的金旋也反應過來了:
這張松是要挑撥自己與這些南中人的關係啊!
但是這麼低劣的挑撥之言有用嗎?
金旋用餘光悄悄的看了一眼,
見這些南蠻雖然憤怒,但卻沒有出言反駁。
而張松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心中大為驚訝。
劉璋所在的勢力,與南中交往多年,
他深知這些南中人是如何的桀驁,雖然劉璋在南中占據了幾個漢人城市,
但對於藏身與山林中的南中百族,劉焉劉璋父子二人皆無辦法,
等到了劉璋之時,因劉璋荏弱的緣故,
對南中的統治也越來越弱,南中百族也越來越猖狂,
其中一些大族,又相互不服,
使得南中極為混亂,
而如今金旋借著大婚和比試之時,竟然形成的整合南中之勢,
這讓他心中驚駭的同時,也有擔憂之心,
「恐怕未等大軍集結完畢,金旋便會揮兵北上,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些的張松突然起了返回成都的心,
「再在南中待下去恐怕是浪費時間,還是早回成都罷!」
原本按照他的設想,因為南中混亂,加之他暗中挑撥,還能拖住金旋一段時間現在恐怕是不能了。
可就在他想要回成都的時候,他心中又出現了另一個心思,
「若是金旋占據蜀地,天下可讓他的否?」
可這樣的念頭只出現了一下,便被他掐滅了,
金旋面對的問題太多了,而且他似乎不在打算遮掩自己的身份,
這次婚禮便是以金旋和祝融氏的名號來著急南中百族的,
這下金旋在南中的消息也會泄露出去,
就算他們不主動告訴劉表此事,
以南中到荊州的距離,一個月消息怎麼也傳了過去,
更何況劉表在蜀地還有奸細存在,
得到消息的速度也更快,
到時候劉表回怎麼做,這個問題金旋是急需解決的。
可他還想到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
若是金旋放棄武陵專攻益州,這便是成為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想到這些他內心極為難。
暴怒的南中人被金旋安撫了下來,
而張松也告辭而去。
太守府內的宴會也漸漸結束,最終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