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吃絕戶

  第182章 吃絕戶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所以我們的大將軍昨晚過的可好?」早晨,眼睛周圍多出了一絲黑色的紫女走進楊崇練功的後花園,對從修煉中恢復過來的楊崇問道。

  「好大的酸意,怎麼,你也下廚房了,而且還打翻了醋罈子不成?」經過修煉不見疲憊反而是神采奕奕的楊崇順手就將紫女拉進了懷中,現在已經是深秋,早上的涼意已經極重,將軟軟的紫女抱在懷中最是舒服不過,這是一位大姐姐。

  「什麼醋罈子?」面對楊崇的調侃,紫女只能顧左而言右,況且她也確實不知道醋罈子的典故,不過她能夠聽出來楊崇在言辭之間對她的調侃。

  「這個故事說起來就有些久遠了,來,我們到這邊我給你慢慢說。」楊崇擁著紫女走向一旁的亭子,亭子外側的長凳與木欄連在一處,既是防護,也是可以讓人躺著休息的小榻。

  不用楊崇將故事講出來,紫女也知道這個故事必然不會是什麼好故事,說不得楊崇要趁機嘲諷她,不過,這個時候的她似乎已經沒有退路了,況且……

  故事嗎?我本來也很感興趣的。

  至於嘲諷?我找回場子就是了,誰怕誰了?紫女如此思索著,任由楊崇擁著自己走進了亭子,隨即坐了下來,而他則被楊崇擁著半坐半躺在楊崇的懷中,將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融入了楊崇的懷中。

  「這個故事有多久遠呢?讓我想想。」楊崇在心中默算著,按照後世的紀元,唐朝是在公元八世紀,而此時算是公元前三世紀,所以兩者之間的距離超過了一千年。

  楊崇遂說道:「這是個一千年的故事。」

  「一千年前,那還真是夠久遠的了。」紫女扭動了一下腰肢,將兩條長腿完美而舒適的展現在了楊崇的面前。

  人們看到紫女,往往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一頭紫發,雖說這個時代的人的發色絕大多數都是黑色的,但總有一些人的發色是特殊的,比如田蜜的長髮是粉紅色的,弄玉的長髮是酒紅色的,雪女的長髮是銀白色的,但無論是在哪一種顏色面前,紫女的紫永遠都是可以吸引人目光的顏色。

  在她那紫色的長髮之下,是一張精緻而小小的臉,猶如少女一般,但她的年齡偏偏已經不小了,博大的胸懷,豐潤挺翹臀部,無一不是時間的沉澱,大姐姐的驕傲,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除了自身的美麗之外,更是襯托得她的兩個鄰居是上挺下俏。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人們看到紫女之時卻經常會忽略她的一雙腿,其實紫女的腿也十分漂亮,小腿纖細、大腿有力之間骨肉勻稱,而且長度還很不錯,不要忘了,紫女除了她的美貌之外,自身的輕功在新鄭乃至整個韓國都是一絕,單純以輕功論,也就墨鴉與白鳳能夠勝她一籌。

  擁有這般厲害輕功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沒有好腿呢?

  當楊崇的手掌探入了紫女的懷中,占據了高地之時,眼睛已經越過障礙落在了她的一雙腿上,此時的楊崇才意識到,自己之前好像錯過了不少美妙的風景。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自然也有著大把的機會。

  他不僅可以看,還可以將她們扛在肩頭,箍在腰間。

  大概會很有力量嗎?楊崇的思緒跳躍著,不知覺間已經多出了幾分火氣。

  而紫女自然是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定在後腰的利劍,只是她不僅沒有躲開,更是惡作劇的般的扭了扭腰,隨即卻是渾身一僵,那軟軟的腰窩之間被頂住了。

  羞恥的是,那裡的弧度竟然十分契合。

  惡作劇不成,反將自己變得羞恥起來的紫女以強硬掩飾著自己的心虛道:「你不是要講故事呢?還不快點。」

  「行行行,伱急什麼。」楊崇揉捏著手中的軟物,都是沉甸甸的踏實,狠狠地將掌心壓實後才道:「那時有著一個國家,那裡有個王,也有著一個大臣,那個大臣經常指責那個王的失誤或是過錯,哪怕是一件那個王看起來是很小很小的失誤,那個大臣也會抓著不放。」

  「還有這樣的王與大臣?」紫女詫異道。

  「還是有的,只不過不是每一個王都有著如此度量,也不是每一個臣子都有著如此勇氣與決心這些年來,還是講故事吧,後來這個王越來越覺得心煩,為了避免那個臣子總是精力旺盛地找自己麻煩,所以就想到了一個自認為的好辦法。」楊崇說著手指已經靈活的在紫女的衣襟中挑開了她的裡衣,遠勝綢緞的細膩填滿了他掌心哪怕是最細微的紋路。

  「什麼辦法?」好奇心已經完全被勾起來的紫女也顧不得楊崇的得寸進尺了。

  「只要是人都會有弱點,那臣子雖然剛正不安,即使是王也敢觸怒,但唯獨懼內,他怕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呢,也是一個善妒之人,為了給他找點事做,免得他一直糾著自己不放,那個王就賞賜了他幾個美人,到時候他一定會家宅不寧,然後那個王就可以得到清淨了。」楊崇回憶道,這個故事當然是假的,但卻是他用兩個真的故事編在一起的。

  「這對君臣倒是有趣。」紫女說著白了楊崇一眼,那探進懷中的手卻是越來越放肆了。

  「關鍵的來了。」楊崇手指微動。

  「你說的是哪個關鍵?」紫女按下楊崇作怪的手,楊崇或許只是過過手癮,但她卻不一樣了,那裡是距離心最近的地方,哪能受得了楊崇這般繼續撩撥下去。

  「當然是故事的關鍵。」

  楊崇面不改色繼續道:「那位夫人卻是不允許自己的夫君納妾,哪怕是王送的女人也不成,所以直接將那些女子給趕出家門了,而王的本意就是讓這個臣子家宅不寧,如何會坐視事情的發現,所以他就下令那位夫人必須允許自己的夫君納妾,並給她送去了一壺毒酒,說是若有抗命就賜死。」

  「這就過分了。」紫女沉吟道,這個故事到底有趣在哪裡?有著的只有君臣間的較量,而那位夫人似乎是最倒霉的那一個。

  「王的本意是嚇退她,讓她將那些女子迎進家門,但事情的發展哪能如他所料,王沒有想到,那個夫人想也沒想,直接將毒酒給飲下了。」楊崇道。

  那樣的悍婦固然可怕,但一人在一生中若是能遇到一個愛自己更勝自己性命的女人,那也是大大的幸運了。

  「她可真蠢,她若是死了,豈不是正如了那些女人的意,那時可就沒人阻止那些女人進入她的家門了。」紫女心神觸動,但在嘴上卻是卻只有嫌棄,面對問題選擇死亡是最愚蠢的選擇。

  「若是你,你又該如何選擇?」楊崇反問道。

  「我會將那些女人迎回家門來,無論她們在外邊多麼囂張,在家裡,我才是女主人。」紫女道,說話間可謂是霸氣側漏。

  只是,她的這種霸氣並未維持多久,側露的地方就變成另外一處了。

  「你做什麼?」胸襟大開的紫女本能地想要起身,在來自楊崇的壓力卻直接將她按回去了。

  「你也不太聰明了,這個故事還有後續,那位夫人喝了毒酒之後並沒有死,仔細一看才發現毒酒不是毒酒,而是一壺醋。」楊崇說著已經俯下了身。

  「哎,哎,這就是你說的吃醋嗎?「紫女連忙接過楊崇的話,想要將楊崇的注意力給轉移過來,但楊崇的意志是不可撼動的,此時在楊崇的視線中只有一物。

  在紫女的一聲悶哼中,被咬了。

  忍受著噬心蝕骨的紫女發出一聲連自己都害怕的呻吟,終究還是來了,只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方式。

  唇齒留香的楊崇逐漸不再滿足,躁動的欲望讓他恨不得將紫女一口吞下去。

  只是,紫女的大一手尚且抓不下,一口又怎麼可能吞的下呢?

  此時正在吃的可不僅僅只有楊崇,在同一座城池之中,同樣也有人起了貪婪之心,想要吞下眼前看到的一切。

  在當今這個世界,雖說女子也有著繼承權,但一個家庭的男子沒了,而且還沒有孩子,他們的親族不可避免的就會對這個家庭的財產產生窺覷之心。

  此時的劉府就是如此。

  劉意當了多年的高官,積累了一筆不小的家業,連帶著劉氏一族這些年在韓國也是混的風生水起,他的那些親族們一個個也都稱得上是大戶人家。

  但誰又會嫌棄自己的錢財少呢?劉氏的族人也是如此。

  劉意死了,但他卻沒有孩子,莫說是兒子,連個女兒都沒有,如此一來,劉意生前積累的龐大家產就落在了劉家的未亡人胡夫人手中了。

  一個孀居的夫人卻擁有著一筆龐大的家產,又豈會不動人心。

  此時,劉府,胡夫人看著面前的幾個婦人,面帶悽苦之色。

  這些人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以親族的名義。

  「妹妹,你一個婦人如何能夠守得住這般大的一筆家業,想要撐起這座門楣,你必要有一個孩子。」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對胡夫人勸說道,一副我完全是為了你考慮的樣子。

  「先夫已去,我又怎麼可能有孩子呢?」胡美人哀怨道,她的悽苦倒不是因為劉意的死亡,只會哀怨自己的境地而已,她的半生,永遠都是這樣,總是被欺負。

  「哎,劉意他命苦啊,拼搏一生卻不曾留下半點血脈,數十年之後連香火都要斷了,我們這些作親人的怎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啊。」老婦人道,在這裡她的年齡最大,輩分最高,說話的人自然也就是她了。

  胡婦人無言地看著,她已經知道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了。

  吃絕戶三個字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對於劉意留下的家產,她本就不在意,她不喜歡劉意這個人,又怎會喜歡劉意留下的家產,若真是喜歡的,連她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

  但面前的這些劉氏之人卻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胡婦人思索間垂下了頭,她不想面對這些人,但此時她卻是無助的。

  「姐姐,我們應該為劉意大哥過繼一方血脈,這樣一來他的祭祀才不會斷,妹妹百年之後也不至於變成孤魂野鬼啊!」另外一個中年婦人附和著、鼓動著。

  「你們的意思是?」看著面前這些欺上門來的『族人』,胡夫人的臉色變了,她的視線已經下意識地越過眾人落在了在場唯一的一個男丁身上。

  那人大概二十餘歲,長得五大三粗,面相粗狂,與劉意頗有幾分相像,也是,他們畢竟是同族之人,三代之上是同一個祖宗。

  「寬兒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最是孝順,年齡又合適,將他過繼到劉意門下,妹妹這裡不就是後繼有人了。」為首的老婦人在微笑中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年齡合適?胡夫人看了一眼那叫劉寬的青年,過繼這些事情在這個時代並不稀奇,她自然也是聽說過的,但過繼一般都是過繼孩童,哪有過繼成年人的。

  而且,這劉寬的眼神,胡夫人十分不喜歡,她在劉寬的身上看到了更多的貪婪,他的貪婪不僅僅只是針對這座府邸的家產,還有她。

  那不是晚輩看待長輩的眼神。

  胡夫人的感覺並沒有錯,這個劉寬就是這麼想的。

  嬸娘,富有的孀居寡婦,這兩種屬性結合在一起,對於某種人來說會有著是致命的誘惑,尤其是這個嬸娘,這個孀居的寡婦還十分漂亮,那就更完美了。

  劉寬的視線從胡夫人的身上掃過,他即將成為這座府邸的主人,到時候與這個美貌且富有的嬸娘朝夕相處,瓜田李下,想到其中的美妙,他的嘴角已經壓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