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克拉克為什麼是個男的？
望向面前的布魯斯，克拉克感覺自己不太能理解他說的這些話啥意思。
哥譚應該是地球吧？布魯斯應該是地球人吧？但為什麼感覺他說的話有點不像是地球的語言呢？
淳樸的氪星大男孩對哥譚風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疑惑。
對此，布魯斯則是補充道：「我承認在最開始的時候，對於小丑的到來，我產生了永遠將他囚禁在這裡的想法。但是很快我就放棄了，但是……他不願意離開。」布魯斯敲了敲一旁的小丑罐頭。即便是隔著紅布，依舊傳來清脆的聲響。
隨後，一旁的屏幕上播放起了關於韋恩集團精神疾病研究中心的新聞採訪畫面。
面對記者的提問，小丑興奮的喊道：「我不走！我才不走！我就要待在這裡！這裡面全都是人才！太好玩了！讚美喜劇大師！！」
記者質問布魯斯，詢問是否進行了洗腦，記憶修改，人格修正等慘無人道的實驗，但還沒等布魯斯反駁記者，一旁的小丑就開始為布魯斯辯護，並表示自己精神狀態良好，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甚至就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不少。
「……」沉默著，克拉克感覺自己可能要重新認識一下哥譚。
之前的時候克拉克雖然也來過哥譚，但是說實話，對於哥譚並沒有深入淺出的理解。因為按照正義聯盟的規矩，每個超級英雄都在自己的活動範圍內活動，如果沒有必要不要進入其他超級英雄保護的城市，以防止某些超級英雄的私生飯互相攻擊——比如小丑這樣的終極蝙蝠俠粉絲。
這也就導致了克拉克雖然知道哥譚市要比其他城市更加混亂，更加特殊。但克拉克還真不知道，居然已經混亂到這種地步了……
你這是哥譚還是佛羅里達呀？怎麼感覺人均隱性精神病？記者這種需要大量專業知識專業素養的職業，居然會被這種莫名其妙的說辭說服？太離譜了吧？
「歡迎來到哥譚。」一旁的阿爾弗雷德對著克拉克聳了聳肩膀，一副過來人的表情說道：
「雖然看起來相似，但哥譚和其他地方相比的確有一些微妙的獨到之處。當然，克拉克先生您現在的無法理解也是理解哥譚的第一階段。嗯，我也是這麼慢慢過來的。」
這麼說著，阿爾弗雷德顯得有些唏噓。
顯然，在小布魯斯出去求學旅遊的時候，幫忙打理韋恩集團的阿爾弗雷德也對哥譚有了一個十分深刻的理解認知。別的不說，至少哥譚對那層出不窮的意外已經能夠用一個平常心理智的進行對待。
而感受到了阿爾弗雷德話語中的那份意味深長，克拉克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感覺比起我，哥譚本身的問題可能更大一些？嗯，我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布魯斯有的時候總是那麼不好打交道了。」
交談了片刻，克拉克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托馬斯主動的伸出手說道：
「你好，托馬斯先生。我叫克拉克·肯特既然您是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那麼我的身份您應該也早就知道了。另外，關於那一艘來自外宇宙的氪星飛船，您還有什麼其他的情報嗎？」
「不用著急。」托馬斯搖了搖頭，隨後伸出手與克拉克握手表示友好並說道：
「這個世界布魯斯的一些遭遇我都已經知道了。謝謝你對布魯斯的關照與信任。克拉克·肯特。雖然我依舊對你保持警惕，並認為對於地球而言你的善良與誠實隨時會變成一種威脅。但無可否認，你的正直也正是這個世界依舊和平的原因之一。」
聽到了托馬斯的話語，克拉克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驚訝。主要是都是蝙蝠俠，克拉克難免會將托馬斯和布魯斯聯繫起來。像是現在這樣坦誠的交流，放在布魯斯的身上簡直難以想像……
想著，克拉克的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並朝向一旁的布魯斯有些感慨的打趣說道：「布魯斯，我突然覺得你有許多地方要向你的父親學習~」
「那將是一場噩夢。」布魯斯搖了搖頭，對於克拉克的說法嗤之以鼻。
而結束了與托馬斯的寒暄，還沒等克拉克將目光望向瑪莎，瑪莎就已經來到了布魯斯的面前。
目光中充滿了慈祥的笑容，瑪莎高興中帶著些許哀傷的說道：「你好，小克拉克，我是瑪莎，布魯斯的媽媽~和托馬斯一樣，我也要感謝你對布魯斯的幫助。在這個冰冷的哥譚，布魯斯實在是受到了太多的傷害。」
「哦，您太客氣了瑪莎女士。」聽到了瑪莎的問候，克拉克也是紳士的回答道：「布魯斯也幫助了我很多，如果不是布魯斯那超凡絕倫的智慧，或許現在的正義聯盟都已經不復存在。」
「是呀，如果你是個女孩，我一定讓布魯斯想方設法的娶你為妻。」瑪莎有些遺憾的擦著眼角的淚滴，顯然對於克拉克是男人這件事情報以強烈的悲傷。
感受到了瑪莎的悲傷，克拉克下意識的想要安慰，但是在聽清了瑪莎的話語後，隨後克拉克便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一樣僵硬的站在原地。遲疑了良久，這才後知後覺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瑪莎說道：「呃……我可能聽錯了？夫人您剛剛說啥？」
何止是克拉克，在聽到了瑪莎的話語後，就連一旁的蝙蝠崽們都猛地打了個寒顫，而正在閒聊的巴里，羅恩二人也是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巴里化作一道閃電消失，當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出來了一打冰啤酒和一堆零食。
而羅恩也沒有閒著，展開手便抱起芭芭拉阿爾弗雷德陶德德雷克送到一旁，然後一人手裡塞進去一包零食堵住他們的嘴省的他們打擾自己看戲。
「我不想說第二遍嗷。」羅恩一臉認真的叮囑道：「你們要是打擾了我欣賞這來之不易的樂子，我就把你們放逐到羅恩園區，讓你們好好暴風吸入一下絕絕子火龍果窩心腳，到時候園區裡面多出來半拉蝙蝠可別怪我！」
「了解！」
芭芭拉興奮的點了點頭伸手比了個YES，同時激活了藏在戰衣衣領上的蝙蝠家族特質執法記錄儀進行錄製。
自從上次托馬斯的突然到來之後，芭芭拉就已經在自己的戰衣上裝備了大量的攝像頭。除去了能夠用於戰後復盤之外，還有的就是不錯過任何一個令人感到激動的瞬間。
而芭芭拉的專業也得到了羅恩的肯定，狠狠的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羅恩就拎起芭芭拉抖了抖。
撿起地上的兩斤攝像頭和竊聽器，羅恩稍稍排列就開始從各個角度進行錄製，方便回頭製作個導演剪輯版恰爛錢。
一旁的小丑罐頭明顯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拼命的掙紮下罐頭左右搖晃了兩下。見狀羅恩也是掀起小丑的紅蓋頭任由這個蝙蝠俠私生飯視奸布魯斯之母瑪莎夫人的拉郎配、
這不，令人激動的瞬間很快就來了！
臉上充滿了遺憾，在布魯斯和克拉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瑪莎夫人一臉傷心的按著額頭說道：
「我親愛的小布魯斯太可憐了。你知道嗎？在一些宇宙，我心愛的小布魯斯為了保護世界，甚至製造了數不清的自己的複製人。但幾乎沒有一個複製人能夠醒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嘛？」
克拉克下意識的回應道：「我不知道。」
對此，瑪莎則是說道：「因為這些克隆體無法承受小布魯斯的黑暗記憶。」
瑪莎的臉上充滿了悲傷：「在接受到這些記憶後，小布魯斯的克隆體無一例外都精神崩潰了。我無法想像，到底是怎樣的磨難，讓我心愛的小布魯斯成就了今天的模樣。雖然他無比的忌憚你，懷疑你。為此不惜在戰衣中摻入大量的鉛來屏蔽你的感知，還在身上隨時佩戴氪石戒指。但是無可否認，他從未否認過你的善良。」
「啊？」
克拉克一愣，將目光望向了布魯斯。
他知道布魯斯的戰衣裡面有大量的鉛。但是布魯斯的身上隨時佩戴氪石戒指這件事情他還真不知道。
真的假的呀？
對此，布魯斯一臉的淡定，別說是呼吸，甚至就連心跳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母親會說類似的話。
「天哪，布魯斯居然準備了這麼多嗎？！」
聽到了瑪莎夫人的話語，巴里拿出一大把栗米片塞滿自己的嘴巴充滿了驚嘆的說道：「雖然我知道布魯斯總是做很多準備，但克拉克……說實話，我感覺克拉克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當然是！」羅恩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塞滿了零食的嘴巴跟倉鼠。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所以他們什麼時候結婚？我這裡可以免費提供性轉道具，比如娘溺泉什麼的。」
蝙蝠俠和超人之間的信任關係可不是一上來就是你好我好。在真正的相互熟悉，共同面對強大到近乎無法戰勝的敵人之前，蝙蝠俠都將超人認為是來自外星的可怕威脅，並認為超人是帶有某種特殊目的才降臨的地球……全能俠點了個贊。
「太可惜了，你居然是個男孩。」
瑪莎夫人如數家珍的說道：「小布魯斯曾將你視作來自外星的陰謀家，你也將小布魯斯視為用恐懼統治城市的惡徒。雖然他一直都在增加針對你的方案，但我想你應該並不在意，因為他早就將針對自己的武器送給了你。」
「面對無法戰爭，令人感到絕望的強大敵人，布魯斯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是聯繫你，因為你的正直與善良已經深刻的影響了他……」
「只可惜，你是男的。」瑪莎有些無奈的嘆息道：「韋恩家族的觀念比較傳統，所以很抱歉，你註定不能跟小布魯斯在一起。」
「不，您完全不用感到抱歉。」克拉克人麻了，整個人站在那裡無比僵硬的擺著手說道：「其實您不用說的這麼詳細，而且我相信，布魯斯和我之間只有純粹的友情，沒有任何超友誼的想法。」
「唉，但願吧。」瑪莎有些遺憾的說道：「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們之間的互動的。比如說布魯斯因為不放心於是決定跟蹤你，而發現了布魯斯偽裝的你因為不好意思揭露布魯斯而選擇反跟蹤……」
「這聽起來甚至有點甜！」芭芭拉感覺自己覺醒了某種未知的愛好，不禁跟一旁的陶德等人吐槽道：「而且仔細想想，這的確是超人和蝙蝠俠會做出來的事情！」
「新人還在感覺很甜，老人已經在為路易斯流眼淚了。」羅恩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說道：「我一定要將這希望錄像送到星球日報路易斯的桌子上。我敢保證，遲鈍但善良的克拉克記者肯定沒有為了他兒這麼浪漫過~」
「呃……我感覺未來一段時間內克拉克應該不會來哥譚了。」
一旁的閃電俠聳了聳肩膀：「如果是我，我甚至不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應該怎麼面對布魯斯……不過話說回來，布魯斯真的隨身攜帶氪石戒指嗎？為什麼是戒指？我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聯想。」
「停止你的妄想，兄弟，我們這裡不興藍銅。」羅恩說道：「戒指聽起來的確像是求婚用的東西。不過這對於布魯斯來說也沒什麼，真要想的話其他宇宙的蝙蝠俠還研究出了氪石戰衣跟氪石口香糖呢。」
「那玩意能當口香糖？」巴里眨了眨眼：「這聽起來像是上個世界的鐳製品！至少都具有強烈的放射性，不會有安全隱患嗎？」
「或許有，但或許在蝙蝠俠的想法里這點安全隱患遠比不上超人帶來的危險？」
羅恩興致勃勃的喝著啤酒，眼睛盯著不遠處正在惋惜克拉克是個男孩的瑪莎說道：
「不過比起這個……托馬斯！」
將目光望向了托馬斯，羅恩說道：「蝙蝠小登的那個私生子你找到了嗎？」
「嗯？！」蝙蝠崽警覺×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