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你們哥譚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終於找到你們了！」就在陶德出去拿啤酒的時候，超人也和閃電俠迅速的進入到了蝙蝠洞中。
一進來，克拉克便朝向布魯斯大倒苦水：
「真是的，布魯斯，你的蝙蝠洞怎麼又換了一個地方？這都是第幾個了？每一次來找你我都要把之前所有的蝙蝠洞逛一圈，這又多出來一個新的，以後真出了什麼問題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在第一時間聯繫上你。」
「我會設置一個單獨的頻道。」聽到了克拉克的抱怨，布魯斯的表情並沒有多少的在意：「」但是在這之前，這都是必要的。」
「那為什麼突然變得不必要了？」
克拉克顯得有些好奇：「還是說，按照你的性格，你已經準備好了下一個秘密基地？」
「不，只是因為某件事情已經結束了而已……」
看了一眼一旁的托馬斯，布魯斯搖了搖頭。
之前的時候布魯斯還疑惑，為什麼自己每一次換到新的秘密基地，托馬斯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哪怕是最隱蔽的秘密基地，也沒能隱藏超過一個星期。
現在看來，托馬斯應該是早就掌握了與之相關的所有情報。在這種情況下，布魯斯也決定暫時性的放棄建立秘密基地的打算……因為按照羅恩的說法，接下來他們要面對一個來自其他宇宙的威脅。在解決掉這個威脅之前，他們之間至少要一定程度上的情報互通。
也就是說，新的秘密基地，至少要在結束之後才能進行籌備。以及，新的秘密基地必須要隔絕所有網絡以及與外界的交流。否則的話，就以托馬斯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挖出來。
這麼想著，實際上布魯斯也感到有些無奈。不知道是因為父子關係，還是因為都是蝙蝠俠。他和托馬斯的思維方式高度的一致，對於外界都是百分百的不信任，但是在面對部分人的時候，又是百分百的絕對信任。
在布魯斯這裡，這個人是阿爾弗雷德。而在托馬斯那裡，則是瑪莎……
甚至還有一個小丑在旁邊出謀劃策！一想到這裡，布魯斯不由得再次深吸一口氣——新的秘密基地必須要超出所有人的預料！
托馬斯目不斜視，他也是這麼想的。
不多時，陶德拎著一箱啤酒回來了，冰鎮的，羅恩相當滿意。
拿起啤酒，羅恩也是對一旁的巴里打了個招呼。
「嘿，巴里，好久不見，看樣子你這段時間過得還算不錯？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好了不少。」
「還好吧，羅恩先生。」聽到了羅恩的話語，巴里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略顯唏噓的表情。
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打擊中心城的那些罪犯，現在又看到了羅恩，一些記憶湧上心頭，巴里也是有些感慨的說道：
「得有幾個月沒見了吧？真難想像，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我現在感覺一切歷歷在目，好像就在眼前……是因為我是極速者嗎？之前也沒有感到這些事情這麼讓人感到印象深刻啊……」
超人類之所以是超人類，便是因為超人類感知中的世界與正常人類感知中的世界不一樣。同樣是電影，別說是閃電俠這種極速者，就算是海王，這種在陸地上速度並沒有在海中那麼強悍的存在，只要稍微集中注意力，畫面都是卡頓且不連貫的。
320p的解析度肯定沒法跟4k的解析度比。
「有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因為你親眼目睹了毀滅的降臨。」一旁的羅恩滿臉放鬆的說道：
「閃點世界的毀滅雖然和你無關，是那個世界的閃電俠想要挽救悲劇導致的，但畢竟都是閃電俠。在你在那個世界動用神速力的時候，你便在那個世界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而對於任何人而言，源生世界的毀滅都會造成無法抹去的深刻影響。這種影響將如同烙印一般無法擺脫，就算是進入到了其他世界，依舊會牢記那份世界毀滅前的悲鳴。」
「你還算好的，只是受到了一些微弱的影響。真要算的話，托馬斯他們應該終生都會被這種悲鳴影響，如同揮之不去的噩夢一樣無法擺脫。」
聞言，巴里等人將目光望向了托馬斯。但托馬斯依舊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似乎受到任何影響。
於是眾人情不自禁的將目光往線不管了羅恩。
而羅恩也是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因為他是蝙蝠俠。」
聞言，眾人理解的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理解的點了點頭，但他們還是理解了。畢竟，蝙蝠俠嘛。
「這看起來像是什麼服從性測試。」一旁的阿爾弗雷德顯得有些無語。
「那這位女士呢？」克拉克有些好奇的說道：「聽說這位女士也來自舊世界？」
「因為她是小丑。」
「嗯？！」超人一愣，隨後將目光望向了布魯斯。
遲疑了片刻，超人說道：「等等，你想讓我緩一緩……是閃點世界的蝙蝠俠和小丑來到了這個世界，對吧？」
「是的。」布魯斯滿臉麻木。
因為在得到了布魯斯的回答後，超人整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愈發無法理解。
「這位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你我還能理解，雖然容貌蒼老一些，但你們的氣質十分相似，只是多出了一些滄桑的氣息。單位什麼了另一個世界的小丑？差距真的就這麼大嗎？」
「我需要糾正一下你！可愛的克拉克！」聞言，一旁的小丑罐頭樂了，笑嘻嘻的說道：「讓我們為偉大的喜劇大師羅恩先生獻上歡呼與喝彩！這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與小丑，正是我心愛的小蝙蝠的父母！」
「什麼？！」
聽到了小丑罐頭的海域，一旁的克拉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後指著一旁的托馬斯以及一臉笑容的瑪莎滿臉驚訝的對視了許久。直到半響過後，克拉克這才後知後覺的搖了搖頭道：「這……這真的難以想像。但如果二位是另一個世界的布魯斯的父母的話，那另一個世界的布魯斯呢？」
「哈哈哈哈！！！」
聽到了克拉克的話語，小丑罐頭爆發出了更加猖狂的笑容。因為在托馬斯出現後，哥譚的所有人——乃至於蝙蝠家族的所有人，都沒有一個人膽敢提及這個禁忌。
「因為小布魯斯死了！這個世界的六條腿走進巷子，出來的時候只剩兩條腿。那個世界的六條腿走進巷子，出來的時候還有四條腿~！」
「夠了！閉嘴！」
一旁的布魯斯冷漠的說道，關閉了小丑罐頭的聲音系統的同時拿起一旁的紅布的蓋上了小丑罐頭。
小丑被斬首，雖然腦袋完整，但是脖子只剩下了一半，大腦的營養供應以及喉結的發聲完全依靠維生系統內部的程序。現在布魯斯一個手動精英，小丑罐頭當場自閉，啥都看不到就算了，甚至就連聲音都傳遞不出去。更重要的是小丑的聽覺依舊存在，這讓小丑能夠感受到外面有數不清的樂子正在等待自己享受，等待自己添油加醋。但是現在只能看到缺什麼都不能做……這種折磨讓紅布下面的小丑感到格外的煩躁，但很快小丑便又笑了起來。因為他在被布魯斯關著——
看看啊，哥譚的守護者，正義的蝙蝠俠居然進行邪惡的私人監禁？這簡直太可惡了！我難受嗎？我不難受，是蝙蝠俠難受才對！囚禁的是我，難受的是蝙蝠俠~
「他是這麼想的。」一旁的羅恩一邊喝酒一邊說出了小丑的心理活動。對此，布魯斯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達。
反倒是一旁的克拉克意識到了些微的不對，皺起眉頭對布魯斯說道：「等一下，布魯斯，你不能這樣。」
來到布魯斯的面前，克拉克認真的說道：「你還記著我們成立正義聯盟的意義與目的嗎？我們要捍衛世界的和平，防止超人類與超自然生物，超自然災害影響到地球的發展。我們應該保護地球，但不應該是以這樣的方式。你堅守著不殺的準則，但是現在的你已經開始越線了——」
說著，頓了頓，克拉克補充道：「我知道，以哥譚的法律無法將小丑真正的囚禁起來，但我們可以將他轉移到其他地方，一個更合理的地方，比如瞭望塔的太空監獄。我相信，面對小丑這種罪犯，其他國家的人們也會同意的。」
嗯，這個世界的正義聯盟發展的相當不錯，與世界各國都有密切的交流。類似的兇惡罪犯，在審核通過的情況下囚禁在太空監獄不成問題——準確的說，是小丑這種玩弄人心的罪犯想要送上去不難。相較之下，像是急凍人，稻草人那種掌握了科學技術的學術類罪犯世界各國都保留意見，擔心正義聯盟會偷偷展開類似的研究，或是將相關的實驗數據傳送給一些他們的敵人手中。
考慮到蝙蝠俠的應急預案都能被破解，這種事情發生在DC也不會讓人感到多少的意外。
對此，看了一眼克拉克，布魯斯只是搖了搖頭。見狀，克拉克的目光中多出了一抹緊張。
雖然克拉克的超級智慧在面對危機時給出答案是「快使用你的超級蝙蝠俠」，但是現在，克拉克的超級智慧給出的答案是「如果蝙蝠俠失去了底線，那一定會招致噩夢一樣的災難降臨。」
但就在克拉克想要嘗試勸解的時候，一旁布魯斯則是拿出了一個小本。
「……這是？」
看著布魯斯手中的小本，克拉克面露不解。而布魯斯則是雲淡風輕的平靜說道：
「我早在三年前就考下了心理學和精神學的博士學位，而關於小丑的監禁同樣完全合理合法……嗯，你應該不太關注哥譚的新聞，這是我之前就準備好的。」
一邊說著，布魯斯對著一旁的阿爾弗雷德擺了擺手。隨後，阿爾弗雷德將早已準備好的新聞報紙送到了布魯斯的手上，隨後布魯斯轉交給克拉克。
而映入克拉克眼帘的標題也很直白。
《韋恩集團宣布將對心理疾病與精神疾病投入三十億科研基金，緩解哥譚市民的精神壓力。》
《韋恩集團宣布對小丑進行長期的心理跟蹤治療，以保證小丑的精神狀態回歸平靜。》
《韋恩集團董事長布魯斯·韋恩宣布：承諾對哥譚人民進行全面的心理治療建設，並親自考取心理學，精神學博士證書，保證哥譚人民的精神健康。》
《韋恩集團掌門人布魯斯·韋恩強烈譴責蝙蝠俠的暴力執法，並號召：我們應該齊心協力的建造一個更加文明的哥譚市！》
看漫畫的時候，有很多人詬病作為哥譚首富的布魯斯只知道一個人裝出一副超級英雄的樣子駕駛著私人訂製的上億豪車去打擊那些偷了幾百幾千的小罪犯。
但實際上，作為哥譚首富，布魯斯除去了常年出沒在各種慈善晚宴的花花公子的一面外，還有一個在哥譚市民眼中十分「傻白甜」的一面。原因便在於布魯斯經常會組織晚宴並帶頭組織哥譚市的民生基礎建設。
和鋼鐵俠托尼類似，帥氣多金的鑽石王老五是布魯斯在哥譚市民眼中的形象。但是和托尼不一樣的，熱衷於民生建設的傻有錢狗大戶也是人們眼中布魯斯的形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種偽裝——你很難想像肌肉健碩，樂善好施，在鏡頭裡永遠傻兮兮的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著的王④蔥背地裡會化身恐懼的蝙蝠動輒將人骨頭打斷……
「我的行為是完全合法的。」布魯斯說道。
「可是……這……你這依然是監禁！」克拉克有些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你也知道你在欺騙媒體，欺騙哥譚，對嗎？」
「我知道，但誰在乎呢。」
布魯斯搖了搖頭，望向克拉克說道：「這是哥譚默許的規則。事實上，全哥譚人都知道小丑死了。反倒是我，每個月都會將小丑復活然後推出去讓小丑接受採訪……」
「嗯？」
克拉克無法理解，並感覺哥譚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