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兒個是大年初一,街上都沒幾個人,您要去哪啊。」
「聽戲。」
「什麼?」寶玉下巴一掉。
大年初一,她們家小姐要去聽戲。
小姐這又是哪跟神經搭錯了。
「小姐,今兒個可是大年初一,百花園今天沒有唱戲。」寶玉勸道。
如是讓老爺和太老爺知道,小姐大年初一去聽戲,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你沒去過,你怎麼知道沒有?」
寶玉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誰大年初一還營業啊。
那不是有病就是有病。
「小姐,你若是喜歡聽戲,等過兩天把人請到家裡來唱不就行了。」寶玉狗腿的提著建議。
「不行,本小姐就想現在去聽,一會乖乖的待在房裡,在本小姐沒回來之前不准出去。」
「什麼,小姐,你既然想一個人去。」寶玉跳了起來。
小姐又想一個人去,然後讓她一個丫環去面對老爺,夫人的質問。
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又不喜歡聽戲,你去幹什麼。」尚伶俐不解的問道。
寶玉忍住在小姐頭上插個窟窿的想法,笑嘻嘻道「小姐,奴婢一個人在屋子裡確實悶得慌,就讓奴婢陪你去吧,奴婢保證,絕不對給小姐添亂。」寶玉舉著雙手,保證道。
「咚……」寶玉晃晃喳喳的說著。
尚伶俐不耐煩的朝她勁脖間就是一掌。
接著尚伶俐換了一身便裝,悄然出府。
直朝目地的而去。
因為宮中一切又恢復了平靜,風如琦便安靜的待在他的院子裡。
看著外面的雪花,突然很想去看看那個女子在做什麼。
換了身衣服,也悄然出府。
落到某個房間,卻看到正在暈睡的某隻丫環。
風如琦眼睛一眯。
尚伶俐不在房裡。
大年初一的她會去哪裡。
還有這個丫環是怎麼回事。
卻聽見寶玉吧唧著嘴巴嘟嚷道「小姐,奴婢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奴婢不想聽戲了,分明是你不想讓奴婢陪著你去。」
說著又吧唧著嘴巴睡了過去。
風如琦聽到寶玉嘴裡的話,眼神一暗。
聽戲?
縱身一躍,朝某個聽戲的地點而去。
一抺纖細的身影攀爬在百花園的瓦片上面。
只是還沒等那抺身影接近,便有幾名黑衣人出現。
那抺纖影朝下看了一眼,暗道現下不是戀戰的時候,還是先閃為秒。
這個百花園果然有古怪。
她一接近隱藏在百花園暗處的人便現身。
且看氣息武功都不弱。
那向個黑衣人看見人影走開,對視了一眼,便退回了暗處。
那抺纖細的人影退到百花園後面的一處巷子裡,剛到那裡,便看見那裡有一個人影在那站著。
纖細的人影看見站著的人時,看都不看一眼,立馬掉頭。
「尚伶俐,你給我站住。」風如琦盯著眼前的這個蒙著黑巾的女子,直覺這個就是尚伶俐沒錯。
他剛剛來到百花園門口,看到通告說這幾天都不會出演。
暗思,尚伶俐絕對不是來聽戲那麼簡單。
果然讓他猜對了,這個尚伶俐會武,瞧這身手還不弱,有可能在他之上。
風如琦哪肯罷休。
見尚伶俐不理自己,有些惱火,施展輕功追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對自己隱藏了什麼?
尚伶俐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行為。
不給風如琦追上的機會,然後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望著前面空空如也的地方。
風如琦有些發怔。
這個輕功路數和玲瓏用的一樣。
他本想證實前面那人到底是不是尚伶俐,可他突然笑了。
其實不用扯下那人的面巾,他也清楚了。
那個人就是尚伶俐沒錯。
嘴角勾了勾,尚伶俐,不,玲瓏,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忘記了我們的過去,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找到你了,所以,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逃走了。
距離大年三十已經過去了幾天。
因為南宮宣謀反之事,南宮天這些日子忙翻了天。
那些支持肖家和南宮宣的官員,全部落馬。
然後需要升一批新的官員上來。
所以,這些天南宮天可謂是沒日沒夜的在處理這些事。
笑笑也知道現下這個時期的關健性,偶爾體貼的送上一碗羹湯,偶爾兩人會在某一問題上進行交流。
當然,更多的時候,笑笑還是把時間留給南宮天自己。
「娘娘,這是明紅遞過來有關娟紅的消息。」明月遞給笑笑一封書信。
「這麼快就有了消息?」笑笑接過,眼裡卻有些意外。
明月沒有回話,家主要的東西,天機閣自然盡最大的努力去尋找。
打開書信,裡面有關娟紅來到風夫人之前的所有信息,也有她娘身邊三年間的所有信息。
她娘在生完她之後,就把這個娟紅許給了一個風府一個不太起眼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