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兩人還是兩情相悅。
隨後她娘去世,這個娟紅與這個侍衛也不知所蹤。
距今也查不出有關她們的半點消息。
雙眉不由的彎了彎,這個娟紅到底在從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收起紙張,神色間有些灰暗。
娟紅這條線索算是斷了。
「侍衛?」笑笑默默的念著,心神一動對著明月道「這個侍衛也一定不是簡單人物,讓明紅她們著重對這個侍衛進行查找。」
笑笑雖然不知道娘親是什麼樣的人。
但也明白,娘親可能在愛情方面會傻些,在其它方面卻不一定會傻。
她既然如此著急的把她的丫環嫁出去,這當中一定有原由。
但是,心中卻有更多的疑問。
她身上的毒,到底是誰下的。
還有她的失蹤,是不是也是她娘的安排。
還有,她的養父,風正良到底是誰?
這些東西,看似沒有關聯,實則都有很大的關聯,只要突破其中的一個問題,其它的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明月默默的退了下去。
笑笑不知覺的掏出那把鑰匙。
這是她娘留給她的。
細細的看著,她娘看似走的匆忙,其實好多事情都已做安排。
打了個呵欠,越發感覺最近愛犯困。
「娘子,累了嗎?」南宮天進來,看見正在打呵欠的笑笑,有些心疼的擁在懷裡。
「倒是不累,只是比懷霧兒時還要愛犯困。」笑笑無奈的笑了笑。
前段時間因為月份小,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現下隨著日子的增加,這個特徵越來明顯。
「累了就是睡一會吧,有此事情急不來。」南宮天這些時間都在處理朝堂上之事,當深夜躺下的時候也能發現笑笑經常在睡覺時眉頭深鎖。
想來也是為了雲諾的事情上費了不少心思。
「嗯……」笑笑閉上眼睛輕輕的應了一聲,卻突然想起她剛來到這裡的日子「南天,我現在只是有些奇怪,之前的我明明是很醜的,為什麼一夜醒來之後就換了一個人,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傻娘子,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想它做什麼?」南宮天聞著娘子身上的芬香,有些心焉亂馬,卻只是吻了吻笑笑嘴角,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覺得一定有關聯,之前的我身上被下了某種遮顏的毒,便是那晚與你在一起後,容貌突然恢復,難道你不覺得奇怪。」笑笑抬起細眉看著南宮天。
南宮天其實也解釋不了這個事情。
「我是在想,我若是一輩子都沒有與你在一起,那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頂著之前的容貌生活一輩子,還是說我體內的毒,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幫我解。」笑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沒發現南宮天越來越黑的臉色。
一抬頭,看見南宮天有些灰暗的雙臉,發覺自己說了什麼,訕訕的笑了笑「我只是隨便說說。」
南宮天心裡有氣,她的娘子還想讓別人的男人來幫她解毒,狠狠的咬住某隻紅唇,有些掠奪性的的進行懲罰。
而後輾轉變成滿滿的柔情。
這時卻從死牢中傳出一個消息,南宮宣因為無法承受兵變的失敗,在牢中自諡身亡。
而後,原先的肖太妃肖雪衣,因為傷心過度,精神開始晃忽,而後瘋了。
大牢里一會哭,一會笑。
痴痴呆呆的。
太上皇南宮旭得到這個消息時,沉默了。
心中卻是感慨萬分,如果你們能夠安定一些,又豈會落的如此下場。
笑笑聽到這個消息時,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
南宮宣為人處事歷來張狂,兩年前的失敗讓他忍辱負重了兩年。
兩年之後卻是以失敗告終,以他的性格定然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也接受不了在牢中等待中宣判的日子。
所以他會選擇自殺一點也不奇怪。
其實笑笑心裡反而有些輕鬆。
她其實是有些擔心,南宮天能不能夠狠得心來處置南宮宣。
如此一來,她倒是放心了。
南宮宣死了死了,卻在臨死前做了一件還算是聰明之事。
太上皇終是心軟了,要求南宮天厚葬南宮宣,不過卻是沒提以王爺之禮入葬皇陵。
這樣也算是沒有為難南宮天。
皇宮中有些鬱悶的空氣,並沒有就此影響到霧兒的心情。
自從年三十感覺幹了件大事後,就開始四處歡耍。
那個樣子,讓人看著心裡就會想,不過就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這個年齡的孩子正是愛玩的年紀。
「唉呀,疼死我了,誰在拔我的鬍子。」在皇宮的某一處角落,一個老頭靠在某個角落睡覺,大雪落在他的身上他好像都不感覺寒冷似的,只留下一掇鬍子在風雪中迎風飄蕩。
「咯咯……」霧兒笑的花枝招展。
「你這個小毛孩子,沒看到老頭我在睡覺嗎,你拔我鬍子幹什麼?」那老頭瞪著霧兒,臉上很是不開心。
鬍子可是他的寶貝,現在這個孩子卻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如何能讓他不生氣。
「我以為是誰堆了個雪人在此呢,沒想到是真的。」霧兒滿眼的笑意,那樣子似是在說,我拔的就是你的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