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起話來更加貼已。
笑笑能感覺出來,凌笙身上的冷硬,一定跟他在二十一世紀的遭遇有關。
「好好當好你的皇后吧,真愛操心。」肖凌笙嘴角勾了勾,露出一個還算好看的笑容,轉身擁住流沙,「好了,你也別送了就送到這吧。」
那要表達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他在告訴笑笑,他一定會好好的待流沙的。
流沙卻因為凌笙突然來的親密,有些緊張。
「路上小心,記得常回來看看啊。」笑笑朝凌笙揮了揮手。
她很幸運,在這個時代也能遇到一個和她來算同一個世界的人。
這份感情讓她培感親切,這種感覺種親人,像朋友,總之這就是一種牽掛。
肖家所有人當中,除了肖凌笙倖免外,其它人都落到了一個流放的罪名。
而等待肖孜墨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曾經炫耀一時的肖家,就這樣倒了下來。
其實這一切,也怪罪不了別人,要怪只能怪肖家人心不足蛇吞象。
回到宮中,南宮天關心的迎了上來「我都說我陪你一起,你偏不讓我去。」語氣不有些不滿,也不知道笑笑和凌笙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連他這個做相公的也不能告訴。
「你去幹什麼?」
「凌笙是朕的愛卿,而且他這次表現不俗,朕理應去送送。」
「皇上,娘娘,肖大人在大牢中大吵大鬧,要求見娘娘。」小德子急急的走了進來,顯然肖孜墨在大牢中鬧出的動靜不小。
「他見本宮做什麼,就說本宮沒空。」笑笑想不起肖孜墨想見她的理由,若是求她放過他,那就免談。
「肖大人,他一定要見到娘娘,而且肖大人說,若是娘娘不見她,娘娘會後悔的。」
「噢?本宮倒不知道肖孜墨手中還有什麼令本宮感興趣的東西,你去肖孜墨,若他不透露出來是什麼東西,本宮是不會見他的。」笑笑小臉微鄒,是在思索著肖孜墨到底想跟她說什麼。
「是。」小德子望了一眼南宮天,見南宮天使了一個還不快去的眼色,趕緊的又退了下去。
「皇上,娘娘,肖大人只說了一句話。」小德子咽了咽口水,思索著怎麼把那句話說出來。
「什麼話?」笑笑翹眉。
「肖大人說,難道娘娘就不想知道當年的風夫人是怎麼死的嗎?」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笑笑揮了揮手,心裡卻在思索著,當年之事肖孜墨到底知道多少。
「娘子。」見笑笑陷入沉思,南宮天低頭輕喚。
她知道娘子現在心中有個死結,那便是當年風夫人云諾之死。
「去見見吧,看他到底知道什麼?」南宮天出聲道,當年的事知情者已經少之又少。
「不去,當年的事,還有害我娘的人我一個不落的都會找出來,至於肖孜墨想以此跟我講條件門到沒有。」笑笑冷哼了一聲。
肖孜墨此刻提出要見她,又拋出這個誘耳無非是覺得她風笑笑必然會因此而求上於他。
而他剛好趁此提出交換條件。
肖孜墨沒有想到風笑笑真的不會來見他。
雙眼不由得眯了起來。
他倒是真的小瞧了這個女娃子。
若是這樣的都讓她動了心,拿他拿什麼來跟她來作交換。
他在等,他就不信風笑笑真的不為所動。
而有某一處。
一個婦人身穿華貴衣服,十分享受的喝著茶,聽著小曲。
那樣子當真是十分愜意。
「媽媽,消息說南宮宣與四王爺昨晚上起兵失敗,現下已打入死牢,估計等到元宵後問斬。」孫德貴小心翼翼的上前,深怕一個詞用錯而惹了眼前這個人不快。
那婦人微微點了點頭。
示意孫德貴可以下去了。
面孔卻在孫德貴走後變得有些扭曲。
哈哈,肖孜墨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小姐,你沒事老盯著這個木偶看幹什麼,難道這個木偶裡面有什麼玄機。」寶玉看著自家小姐幾乎是著了迷般的樣子,忍不住叨擾開來。
她跟小姐說,海滄國昨晚差點易主,小姐不關心。
跟小姐說,京都城中一夜之間很多人家一夜之間不知所蹤,小姐也不關心。
小姐就是盯著這個木偶,一動不動。
心裡一驚,小姐不會是中邪了吧。
想著,看了看小姐的臉色,越想越有可能。
抬起腳步,準備去告訴夫人和老爺。
「站住。」尚伶俐終算是有了一點反應「幹什麼去啊。」
「小姐,你可算是說話了,你快嚇死奴婢了。」寶玉拍了拍胸口,早知道這招那麼好用,她早用就好了。
「就你話過,過來,幫本小姐打扮打扮,本小姐要出去一趟。」尚伶俐打了個呵欠,對著寶玉道。
「小姐,今兒個可是大年初一,你怎麼可以出門,這可不吉利。」寶玉聽到尚伶俐的話驚的張大了嘴巴。
她沒有聽錯吧。
大年初一,小姐要出門。
「動作快點,磨磨嘰嘰的幹什麼?」尚伶俐白了一眼寶玉,這個丫頭淨扯她的後腿。
寶玉心不甘情不願的過去幫尚伶俐梳洗。
小姐這是在赤祼祼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