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琦還沒有出生之前,他把他的心血都傾注在了這個大兒子身上,對其也是真正疼愛過的。
「兒子現下馬上派人去把安安找回。」風如平心裡一驚,忙對著顏一說了幾句,顏一匆匆而去。
一時間在座者相對無言,靜靜等待著。
如果風如煙之前還能保持鎮定,現下的她完全不能鎮定。
經雲之初那麼一提才想起,她的葵水按理說十天前就應該來了,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來,難道真的是有了?
心下突然煩燥起來,早不懷晚不懷,偏偏這個時候懷。
「微臣叩見皇上,皇后娘娘。」一個中年男子提著藥箱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冰晶閣,看看滿屋子的風府之人,不知道風府是出了什麼事,連帶著把還在新婚中的皇上和皇后都驚動了。
「胡太醫你來得正好,你幫二小姐把把脈。」這個胡太醫是南宮天的人,自然不用擔心他會亂說。
胡太醫放下藥箱,從身上拿出一條帕子請風如煙伸出手腕,用手帕蓋住按住風如煙的脈搏,開始把脈。
「胡太醫如何。」笑笑出聲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二小姐的喜脈雖然還有些微弱,但微臣能夠確認這的確是喜脈沒錯。」
胡太醫寧神靜心的感覺了一會,便收了手轉身朝笑笑和南宮天道。
「可能看出懷有多久的身孕?」笑笑心裡暗笑了一把,沒想南宮宣倒是個能手,一下子就讓風如煙懷上了孩子。
「回皇后娘娘的話,看樣子應該是還未足月。」
「皇上,就算煙兒已有身孕,哪有能說明什麼,難道就能說明與施咒才有關係嗎?」余氏聽到風如煙懷孕的消息,心裡不是沉重,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四王爺南宮宣距今還無所出,現下傳出煙兒懷孕的消息,未嘗不是好事。
「余氏,那你又如何能證明二小姐跟此事沒有關係。」黃氏有些質問道。
與黃氏那麼多年處好的關係,在這一刻瓦解。
她有一雙兒女要保護,所以她絕不能容忍余氏拿她的兒女做文章。
「黃氏,皇上和老爺都還沒說什麼,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余氏眼光犀利的瞪的黃氏。
「余氏,你以為你又比我高出多少,你還不是一個姨娘,又有什麼理由在這裡說我?」黃氏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有人頂著姨娘的名頭,卻想干著夫人才能做的事,到底誰才是恬不知恥的那一個。
風義明頭疼的看著他的兩個妾室當著皇上的面在這爭吵,臉上感覺沒光,喝了一聲道「夠了,吵什麼吵,沒做過的自然不會冤枉,但若真是有人心懷鬼胎,也別怪本相不講昔日情分。」
顏一匆匆而回,走到風如平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風如平的臉色大變。
「平兒,怎麼了,人可有找到。」風義明率先問道。
「爹,兒子識人不明,沒想到竟帶了個禍害回家,望爹懲罰。」風如平說著就給風義明跪了下去。
「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娘說清楚。」余氏一急,完全忘了自己的語氣。
「顏一回到之前安安住的那個宅子,卻已經人去樓空,定是安安看見事情敗露,聞風而逃了。」
「什麼?那個小賤人,我就早看出她不是好東西,沒想到真是個禍害精,老爺當務之急可是要先把那個小賤人找回來才是。」余氏眼裡閃著精光道。
最好是能把安安那個小賤人處死,那麼她也用不著受她委脅了。
「皇上,你看這?」風義明有些犯難的看著皇上。
「搜。」南宮薄唇輕吐了兩個字。
這不僅是風府的家事,更是皇室的事。
因為當時遇刺的不僅是風相,還有他的兒子。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惡人逍遙法外的。
「是。」風義明對著風行使了個眼色,風行立即會意,馬上出去安排侍衛尋找安安之事。
「即然安安有可能為會蠱毒的施咒者,那只有等秦姨娘醒來之後才能知曉安安有沒有與其接觸過。」余氏臉上有著可惜,更多的是快意。
好啊,真好,也不知道安安那個丫頭從哪知道「離魂。」一事,現在她離開了,壓在心裡的石頭也算是鬆開了。
「秦姨娘醒了。」雲之初在秦姨娘的手指尖施了一針,秦姨娘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而頭眼睛緩緩的睜開。
有些錯愕的坐起來。
「老爺,我怎麼會在這裡,今天不是小姐出嫁的日子嗎?」一臉的懵懂。
「姨娘,你可算是醒了,你和弟弟快嚇死我們了。」如雲鼻子一陣發酸。
姨娘現怎麼樣也是她的生身母親,見到她醒了,如何能沒有觸動。
秦氏有些狐疑看著周圍,心裡在滴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浩兒怎麼了。」
「秦妹妹醒了就好,你和四少爺因為被人施蠱差點殺了老爺和小少爺,而施蠱者很有可能是安安,姨娘快跟皇上還有老爺說說,這幾日你可曾有見過安安。」余氏見秦氏醒來,急切的問道。
「姐姐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被人施蠱,雲兒這可是真的?」秦氏感覺身上有些虛脫,她明是有看見小姐進了祠堂準備給老爺跪下的,怎麼就躺在了這裡。
還有什麼蠱毒,她八輩子都不知道的東西,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身上。
「姨娘,你和弟弟確實被人下了蠱毒,如不是皇后姐姐反應的快,只怕現下已犯下大錯,姨娘這段時間你可有與大少爺房裡的安安接觸過,或是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如雲心意以平靜的口氣跟秦姨娘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