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如是心裡沒有鬼,我為什麼不敢承認這個東西是你落在妾身的院子裡的,老爺,妾身和雨兒是冤枉的,你可要為妾身和雨兒做主。」黃氏雙眼死死的盯著風如煙。
好一個二小姐,竟然想通過她們的手陷害現在的皇后娘娘,若不是中間出了個秦姨娘,她都不敢想像若是雨兒真把這兩條蠱蟲送給了皇后娘娘會是什麼後果,只怕現在她和雨兒死不足惜。
「黃氏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己做的事要敢作敢當,不要以為你嫁禍給煙兒便算完事,老爺是何等精明之人,豈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
「好了,不要吵了。」風義明心裡煩燥地不行,恕吼了一句。
黃氏和余氏果然閉嘴。
他身為一國之相自然不可能是個草包,對於兩人的話那個更有疑點,一聽便知。
「爹,即然有蠱蟲,自然少不了施咒者施咒,昨天秦姨娘和四弟突然發瘋,定然也是有人在這背後啟動了咒語所致。」笑笑淡淡的掃了一眼風如煙及黃姨娘,眼裡那種瞭然意胸的目光讓風如煙心裡窩得慌。
「是,所謂蠱毒,並不是蠱蟲入了體就可以,在這背後還要有蠱蟲的主人在這中間施咒,其身體的蠱蟲才會啟動其的作用。」雲之初向著眾人解釋道。
「可是要如何才能知道誰是施咒者呢。」笑笑配合的問了一句。
「其實要知道誰是施咒者也不難。」雲之初賣起了關子。
「雲侍衛還是快點說明白比較好,不然有人自己幹了這種事還不承認,老是往別人身上推。」
余氏不忘在中間說上一句。
「這種子母蠱,一般人根本對其施不了咒,只有一種人可以對其施咒,那就是懷孕之人對其施咒方可能達到預想的效果,如不然,一般之人對其施咒,不僅無法完全操控被下蠱者的意識,還有可能遭到反噬。」
雲之初的話一落,大傢伙都定定的看著余氏。
在這風府現在還有誰不知道風如平有個通環丫環因為懷有身孕才被接進了府,除了那個丫環只怕再也找不出其它懷孕之人。
「余氏,怎麼不見你的兒媳,只怕是心虛不敢見人了吧。」黃氏見她占了上風,自然不忘挖苦一句。
「黃氏,你給我閉嘴,那不過是個通房丫環而已,怎麼可能與我的兒媳婦相提並認。」余氏開始覺得不對。
前兩天風如煙還向余氏透露過,說安安不是一個普通之人。
她也不是不知道煙兒最近和安安走的近,但安安知道當年之事,便任由煙兒與其交往。
沒成想今天卻出了這樣的事。
「風府現下懷孕的女子也不是沒有,大哥房裡的那個叫安安的不是說懷孕了嗎,把她叫過來問上一問不就知道了。」笑笑環視了一圈,果真沒見那個叫安安的人。
只怕是早就知道會懷疑到她的身上,早早的藏起來了吧。
「風行,你去大少爺房裡走一遭,把大少爺還有他那個丫環叫過來。」風義明對著風行吩咐道。
「是。」風行退下。
風如煙聞言心裡鬆了一口氣,嘴角有一絲苦笑。
在昨天之後她便再也不見了安安。
如此也好,安安不見了,一切都可以推到安安的身上,和她沒有關係。
「其實在場的人當中還有一人懷孕了。」雲之初不咸不淡的又扔了一句話出來。
笑笑白了一眼雲之初,有話不會一次性說完。
眾人聞言卻是一驚,還有人懷孕了,那是誰?
都把眼睛看向雲之初,等待著他的答案。
南宮天看著一本正經的笑笑,心裡突然想,他和娘子在一起這麼久了,不知道娘子有沒有懷上?
雲之初神秘的一笑,指著風如煙道「她。」
風如煙一怔,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雲侍衛,你休要辱我清白,我怎麼可能……」
「是啊,雲侍衛,這話可不能亂說。」余氏可不認為雲侍衛遠遠一望便能知曉的本事。
「如是相爺和夫人信不過我,大可請個大夫為她把上一脈,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雲之初緩緩的回到座位上。
笑笑驚詫的看著雲之初,這雲之初的境界已經這麼厲害了,遠遠的一看便知有沒有。
果真不妄江湖人送給他一個「邪醫。」的名頭。
果然夠邪門。
「來人,去把太醫院的胡太醫請來。」南宮天發話道。
話落一道黑影自暗處飛了出去。
眾才這才發覺,原來皇上有安排隱衛在冰晶閣。
不大一會兒,風行領著風如平還有風如琦過來,兩人身後都跟著各自的侍童,並沒有其它之人。
看見笑笑和南宮天坐在中間,上前行過禮便站在了兩側,卻聽余氏道「平兒,安安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安安說想回之前的宅子裡住幾天,我便同意了。」風如平最近都在忙著如何搞定南宮影之事,對於安安自然少了許多熱情,昨天安安對他說想回之前的那座院子裡養胎之時,他一聽正中下懷,便答應了,只是疑惑母親怎麼突然問起了安安。
「壞了,八成是那個賤人幹的,我早就覺得她進府是另有目的,果真是這樣。」余氏一拍大腿,一副痛心痴道的模樣。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如平看著地上的人兒,心裡大概有了個底,問上風義明道。
「秦姨娘和你們的四弟被人下了蠱,是一種子母蠱,放咒者必須是懷有身孕之人才行,現下府里懷孕的女眷只有你丫環一人,所以便讓風行找人過來問問。」風義明對於這個長子,心裡的感情是很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