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與守夜人談判
守夜人軍團最近數百年來持續衰落，守夜人軍團無力支撐絕境長城和各大堡壘的維護費用，絕境長城沿線的十九座城堡要塞，陸續荒廢，只有黑城堡，海豹灣沿岸的東海望，扼守長城西端的影子塔還在苦苦支撐。
臨冬城的史塔克家族和北境貴族，是守夜人最大的贊助者。畢竟，絕境長城防備的異鬼已經八千年沒有露面，守夜人軍團對付的現實威脅就只有野人。
野人裝備很差，紀律性渙散，他們的掠襲對贈地，安柏家，山地氏族領地的村莊，破壞嚴重，許多村莊被焚燒劫掠，每年都有很多婦女和兒童被野人擄走。
不過，即便歷史上的塞外之王帶著野人大軍，突破了長城，他們也很難對北境堅固的城堡構成威脅。
野人除了能威脅北境，根本威脅不到頸澤以南地區，也正是因為如此，南方許多貴族對絕境長城和守夜人軍團並不關心，北境的史塔克家族和北境貴族需要依靠守夜人把野人擋在絕境長城外，因此史塔克家族和北境貴族成了守夜人軍團最大的支持者。
守夜人軍團總司令熊老，伊蒙學士，班揚·史塔克等守夜人高官，用美食和酒宴款待艾德和他的隨從們，宴會結束後，餐具和酒杯都被撤下，熊老清了清喉嚨。
「艾德公爵，想必你也看到了，守夜人軍團太貧窮了。黑城堡年久失修，守夜人裝備落後。如今這個夏天馬上就要進入第七個年頭，可是再漫長的夏天，也有終結的那一天。等冬天到來，守夜人的日子只會更加艱難。我們希望，臨冬城可以資助一些錢給守夜人。」
「錢不是問題。」艾德一揮手，瓊恩遞來一幅絕境長城地圖，從東海望，黑城堡一直綿延到影子塔，十九座堡壘和增地一覽無餘。
「莫爾蒙司令，守夜人要復興，捐款只能解決一時的問題。寒冬一直都是困擾北境的難題，因此我有一個食物儲備計劃，守夜人軍團加入，就可以和北境一起，迎戰寒冬。」
熊老皺眉，「食物儲備計劃？艾德大人，我們守夜人沒錢投資。」熊老感覺食物儲備計劃要花錢，立刻向艾德叫窮。
「放心，你連一個銅板也不用花。」艾德用手指向地圖上的綠衛堡，長夜堡和西橋望三座堡壘，「只要把綠衛堡，長夜堡，西橋望這三座荒廢的堡壘，交給臨冬城使用。」
守夜人的高官們面面相覷，總務長波文·馬爾錫尷尬地笑了笑，「艾德大人，絕境長城是守夜人的資產，你開口要徵用，這恐怕不行啊！」
堅毅刻薄的黑城堡教頭艾里沙·索恩說道：「臨冬城在后冠鎮設立軍屯，分給我們守夜人的賦稅就那麼一點，艾德大人如今還想徵用我們守夜人荒廢的城堡？這是要往死里薅羊毛嗎？」
艾德說道：「這幾個城堡你們已經荒廢了幾百年了，臨冬城徵用後，會在這些城堡駐軍。這些是臨冬城的士兵，不是守夜人，但是我們可以幫助守夜人，一起守衛長城。這些城堡駐軍後，會在長城以南的贈地種地，收益分享給守夜人。」
熊老聳聳肩，「艾德大人，贈地是守夜人的資產。臨冬城在增地開闢莊園，我不反對，只是他們應該直接向黑城堡交稅。」
艾德笑了，「莫爾蒙大人，你怕是忘了，絕境長城是『築城者』布蘭登造的，贈地最初叫『布蘭登的饋贈』，這些最初都是臨冬城的土地。至於新贈地，當年人瑞王和亞莉珊王后說服臨冬城贈出了土地，但是如今坦格利安王朝都滅亡了，史塔克贈送出的土地，當然可以收回。」
「當然，各位放心，我並非真要收回贈地，我的目的是和守夜人合作。你們開放三座城堡給臨冬城使用，增加了自己的賦稅，還能在冬天，獲得臨冬城送出的食物補給。」
在冬季，即使南方很多地區糧食食品的價格也會上漲，北境更是如此。史塔克素來要求北境封臣，把秋收的一半作為冬季儲備。在冬天，守夜人很難獲得北境貴族的接濟，他們的日子更加艱難。
如今聽說可以在冬季獲得食物補給，這些守夜人高官，都覺得自己聽錯了。熊老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艾德大人，你怕是說笑吧？冬天還能送食物給守夜人，有這好事嗎？」
艾德用手指著東海望以東的海豹灣和顫抖海，「這次征服斯卡格斯島，讓我見識了海豹灣，那裡全是肥美的魚兒和龍蝦。在岩種的土地上，我繳獲了幾十隻鐵民長船。在白港正在造船，布拉佛斯造船師馬林造大船，鐵民船長會為我造長船，以後臨冬城的漁船會在海豹灣和顫抖海捕魚，這些海產品會運到東海望旁邊的綠衛堡儲存起來。」
食物儲存是個難題，絕境長城覆蓋著厚厚的冰，黑城堡，影子塔和東海望這些還在使用的要塞，都有冷藏室。艾德徵用了綠衛堡，西橋望和長夜堡後，也會在長城下建造冷藏室，用來儲存。在艾德的計劃里，不光有海產品，還會有避冬市鎮生產的火腿，鹿肉，豬肉等等。
熊老，班揚·史塔克，總務長波文·馬爾錫都露出了微笑，波文·馬爾錫說道：「每到冬天，守夜人就嚴重依賴東海望的漁船，我們是計劃出海捕魚，可是，東海望的人太少，船隻對付海上走私者和奴隸販子都費勁，根本沒有人手和船隻捕魚。」
艾德的手摁在地圖上的東海望上，「臨冬城以後可以派船隻，一起防守東海望，這樣以來的話，那些生意人只能乖乖交稅，增加守夜人的收入。」
艾德的手劃到熊島，掠過寒冰灣，「莫爾蒙司令，你是熊島人，你了解寒冰灣也是肥沃漁場。」
熊老嘆息一聲，「可惜，鐵民海盜太多了，漁民沒法安心捕魚。」
又是該死的鐵民海盜，只會欺負海上薄弱的北境。
「我相信鐵民海盜會被肅清。我和你的妹妹，梅姬·莫爾蒙伯爵夫人，還有沿海的山地氏族商量過了，以後寒冰灣也會捕魚，一些海鮮會儲備到西橋望。我還會在頭骨橋建起堡壘，扼守乳河穿過大峽谷的出海口，野人很難翻過大峽谷，入侵王國。」
「未來如果有錢，我會幫助守夜人重啟每一座堡壘，絕境長城上的黑騎士，將恢復往日榮光。」
伊蒙學士嘆服不已，「艾德大人，不管你的計劃能否實現，你畢竟把守夜人納入了考慮範圍。你是七大王國里，唯一把守夜人當回事的大貴族，臨冬城是守夜人在冬天裡唯一的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