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收編鐵民
在監牢里，艾德說道：「海倫·派克，我願意饒恕你，但是我的一些封臣可能會認出你，一旦他們發現我饒恕了作惡多端的鐵婊子，如何平息封臣們的不滿呢？」
海倫·派克說道：「我當海盜這些年，積攢了幾罐子金龍，艾德大人可以把這些錢賞賜給封臣們。」
金龍總是到哪裡都能打響。
艾德命令臨冬城親兵，打掃深淵堡外的戰場，把戰死的鐵民屍體，搬運到深淵堡後山的神木林，超過兩百鐵民海盜的屍體，堆積成一座小山。艾德挑選了一個紅髮女海盜，冒充鐵婊子，把她的屍體「吊死」在心樹上。
第二天，北境封臣和岩種的比利·斯特恩首領，格文·寒霜首領，艾斯·冰龍首領等，都很滿意艾德公爵對「鐵民海盜」的嚴懲。
根據海倫·派克提供的線索，北境士兵找到了關押北境婦女和兒童的山洞。這些婦女和兒童，人數超過六百，被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關押在山洞裡，充作奴工。
許多北境婦女和兒童獲得了解救，北境封臣對鐵民海盜的恨意稍稍消減。恐怖堡的盧斯·波頓，卡霍城的瑞卡德·卡史塔克，最後的壁爐城的大瓊恩，白港的曼德勒兄弟，托倫方城的赫曼·陶哈爵士等北境封臣，都得到了艾德賞賜的金龍。
這筆錢出自岩石大王的儲藏室和鐵婊子的私人錢袋，北境封臣們也不再堅持要對鐵民海盜趕盡殺絕。
在深淵堡外的海邊，海倫·派克帶著造船師莫古爾，鐵匠沃特還有其他十多位鐵民鐵匠，詹姆斯·考德，特倫斯·派克，跪在艾德的面前，面對大海，朝著北境公爵發誓。
「我們以淹神和新舊諸神的名義發誓，願意為臨冬城和史塔克家族效力，如果違背誓言，將會遭受淹神的嚴懲，永遠無法進入淹神的流水宮殿歡宴。」
艾德把海倫·派克扶起，示意其他鐵民起身。「我以史塔克家族和北境的榮譽起誓，你們將永遠在我的廳堂占有一席之地，共享北境的壁爐和餐桌。」
艾德饒恕了海倫·派克和她手下的鐵民，得到這群人宣誓效忠，他們人數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十分之一是鐵匠和造船師。
北境的盧斯·波頓，大瓊恩，瑞卡德·卡史塔克等人，站在遠處看著鐵民向艾德宣誓效忠。
海倫·派克帶著鐵民離開後，盧斯·波頓，大瓊恩，瑞卡德·卡史塔克立刻圍了上來。
盧斯·波頓披著羊毛絨大衣，輕聲細語道：「艾德大人，就算你不把這些鐵民趕盡殺絕，也不應該收留他們。」
大瓊恩粗聲附和，「是啊，艾德大人，鐵民素來就是反覆無常，殘忍嗜血的民族。」
瑞卡德·卡史塔克說道：「鐵婊子能有什麼信用和榮譽？不過是信仰怪異淹神的野蠻人。」
艾德淡然道：「各位大人，別忘了，你們都收了海倫·派克的金龍，她已經花錢贖罪了。」
盧斯·波頓說道：「那是她花錢保命，我們沒有堅持要你處死她，只是希望艾德大人，不要收留鐵民海盜。」
海風吹在艾德的臉上，艾德傾聽著海洋的低語，「鐵民里不光有海盜，還有造船師和鐵匠，這些手藝人可以幫助北境造長船，打造鎧甲和兵器。」
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按住劍柄，「艾德大人，超過一百個鐵民，聚集在一起是很危險的。這裡挨著大海，他們完全可能策劃一次突襲，奪船逃走。」
盧斯·波頓提醒，「艾德大人別忘了，岩石大王薩姆羅·克勞爾固然失去了深淵堡，成了喪家之犬，可岩石大王未曾屈服，他很可能和馬格拿氏族首領聯手，正帶著重新集結的岩種大軍，朝深淵堡逼近，萬一海倫·派克和岩石大王聯手，深淵堡可就危險了。」
艾德微笑道：「多謝你們的提醒，我早就做了安排。我已經命令海倫，把手下鐵民分開安置，五到十人一組，分別編入北境大軍里的恐怖堡軍隊，白港軍隊，安柏家軍隊，卡霍城軍隊，賽文城軍隊，荒冢屯軍隊，山地氏族部落軍隊等。
「這些鐵民海盜在戰爭結束後，會跟隨這些北境軍隊的家主，返回北境的各個城堡效力，實際上也是人質。一百多鐵民分攤到北境各地的城堡，留在海倫·派克身邊只有造船師莫古爾，鐵匠沃特等手藝人，這樣一來，海倫·派克就算想反叛，有機會嗎？」
盧斯·波頓，瑞卡德·卡史塔克，大瓊恩都有些驚訝。大瓊恩皺眉，「鐵婊子答應了？」
「她只能答應，否則只能選擇死亡。你們放心，我對鐵民並不信任，信任是需要時間爭取的。我們應該嘗試接納更多的人為北境效力，試想如果我沒有勸說比利·斯特恩投降，他就不會幫助我們奪取深淵堡。」
盧斯·波頓，大瓊恩，瑞卡德·卡史塔克都讚許地點頭。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望向東方，「艾德大人，羅貝特·葛洛佛和費蘭的斥候，聲稱馬格拿氏族大軍，正朝著深淵堡逼近，這些東部地區的岩種，人數超過一千。岩石大王得到了援軍，肯定會策劃攻勢。」
艾德說道：「如果岩石大王真的和馬格拿氏族聯手，我正好會派鐵民海盜和投降北境的岩種應敵。血飲氏族，楓葉氏族，斯特恩氏族部落的岩種，隨時準備向臨冬城證明他們的忠誠。」
「不過我認為，只要馬格拿氏族的首領雷森不傻，他就不會再為岩石大王賣命。國王廳的馬格拿氏族和深淵堡的克勞爾氏族自古以來是世仇，雷森·馬格拿之前臣服岩石大王，不過是因為他在岩種爭霸之中輸給了岩石大王。」
「如今岩石大王丟掉了深淵堡，北境大軍壓境，鐵民海盜投降後，岩種徹底失去了制海權。岩石大王手裡只有一丟丟克勞爾氏族勇士，當他狼狽不堪去投靠雷森·馬格拿的時候，馬格拿氏族的岩種不太可能為岩石大王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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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