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海倫·派克的計劃
「鐵婊子」海倫·派克在深淵堡下被俘，她留在海邊的十幾艘長船，也遭遇了末日。
白港的瑪龍·曼德勒伯爵，在海上偵查到鐵民登陸偷襲深淵堡，留在船上的鐵民人數很少，就派白港船隻攻擊。留守長船的鐵民，或被俘，或被殺，一些逃入深山。長船盡數落入北境手中。
昏暗的地牢里，海倫·派克戴著鐐銬，蜷縮在地牢的角落。
火把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海倫·派克迎著刺眼的火光，抬起頭來。艾德走了進來，把火把插在了火炬台上。
海倫·派克擠出一抹微笑，「艾德大人，你打算放了我？還是用史塔克家族祖傳的瓦雷利亞巨劍寒冰斬下我這顆美麗的頭顱？」
「海倫，你很年輕。」艾德的語氣了充滿無奈，「但是你帶著鐵民海盜劫掠北境東海岸，煽動岩種叛亂，罪行太重，無可饒恕。」
海倫·派克不卑不亢，「艾德大人，我帶著鐵民海盜燒殺劫掠，擄走婦女和孩童，這我承認，但是我煽動岩種叛亂？當我來到斯卡格斯島的時候，薩姆羅·克勞爾就已經戴上岩石王冠了。自古以來，岩種在斯卡格斯島自治，自行其是，臨冬城對這裡影響力甚微，這你很清楚。」
艾德冷冷道：「就算把煽動叛亂罪這條移除，單憑在北境東海岸劫掠這一條，也足以定你的罪了。無論按照鐵群島，還是北境，抑或是七大王國任何地方的律法，你都必須被處死。我的很多封臣要求我處死你，還有你手下的海盜。」
大瓊恩安柏嚷嚷著要把海倫·派克斬首，把其他海盜發配長城；盧斯·波頓建議酷刑折磨後，再處死鐵婊子和她手下的海盜；卡霍城伯爵瑞卡德·卡史塔克建議把鐵婊子海倫·派克和他的部下，全部抓到魚梁木心樹前吊死；岩種浮木廳之主比利·斯特恩則建議用鐵民的血，血祭舊神.
海倫·派克用手撫摸艾德的心口，海藍色眼睛裡閃爍著誘惑，即便身上全是泥土和稻草，鐵婊子還是充滿魅力，「我願意屈膝降服，帶著我手下的鐵民為臨冬城效力。我甚至願意任由艾德大人擺布，我願意成為，艾德大人的，鹽妾。」
在鐵群島，鐵民掠襲者會把抓來的男俘虜用作奴工，奴工用來挖礦，划船等體力活。被抓來的女人會被鐵民收為鹽妾，一個鐵民可以擁有多個鹽妾，卻只能擁有一個岩妻。岩妻必須是鐵群島自由民鐵種，鹽妾則來自於七大王國乃至世界各地被劫掠到鐵群島的女人。
鹽妾地位遠遠不如岩妻，但是，鹽妾的孩子也有繼承權，排在岩妻的孩子之後。坦格利安王朝曾經要求鐵群島廢除鹽妾制度，但是，耗時數百年過去，鹽妾制度在鐵群島依然存在。
如今統治鐵群島的巴隆大王，為了鐵群島人口增長，甚至鼓勵鐵民多娶鹽妾，為此巴隆大王不惜免除了鐵民男子納鹽妾的稅收。
海倫·派克想給艾德當鹽妾，艾德推開海倫·派克的手。「鹽妾？海倫，我們北境不是鐵群島，我們不允許納鹽妾。」
海倫·派克眉目傳情，「我當然不是讓艾德大人名正言順地收我做鹽妾了，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做你的情婦。在石階列島的時候，很多海盜都追求我，里斯海盜薩拉多·桑恩，還威脅要把我賣給里斯最貴的妓院呢！」
艾德冷冷道：「我和我的妻子凱特琳非常恩愛，我有五個孩子，我不需要情婦，也絕不會為了女人，背叛我的妻子。」
海倫·派克啞然失笑，「呵呵！艾德大人真是正人君子。但是，我聽說，你有一個私生子，叫什麼瓊恩·雪諾，如果你從未背叛過凱特琳夫人，這個私生子是怎麼回事呢？」
艾德聳聳肩，「人年輕的時候總會犯錯。我是有私生子，但是我把我的私生子，收養在身邊，我給瓊恩·雪諾親兒子一樣的待遇，我對兒子盡到了義務。海倫，你是鐵群島的私生女，你的父母有沒有管過你呢？」
海倫·派克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來，「我媽是君王港的漁婦，我不知道我父親是誰，我估計他多半是水手，海盜之類的吧！艾德大人，我出身低賤，還是私生女，生來這個世界就沒有我的位置，所以我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只能去搶。」
「我十二歲就在船上當學徒，十四歲第一次在劫掠當中殺人，十六歲就當上了船長，在石階列島與里斯，泰洛西，密爾甚至是盛夏群島海盜競爭。巴隆大王叛亂被鎮壓後，許多鐵民對海石之位上的巴隆大王失望，選擇去石階列島追尋古道，劫掠為生，許多鐵民海盜都投靠了我。」
「我一度成為海盜女王，直到該死的里斯海盜薩拉多·桑恩開始針對我。這裡斯海盜有錢有勢，他打不過我的鐵民長船艦隊，就花錢聯合了泰洛西，密爾的海盜船，圍攻我。薩拉多·桑恩還通過他的朋友，洋蔥騎士戴佛斯·席渥斯，從龍石島獲得補給和戰艦支持。」
艾德有些驚訝，「你需要面對里斯，泰洛西，密爾，『三女兒王國』的海盜還有龍石島的夾擊？」
海倫·派克哀怨道：「沒有海盜能在這麼多敵人的情況下，立足石階列島，所以我只能帶著我的人，逃到了北境，逃到了斯卡格斯島。」
艾德質問：「既然你們鐵了心想在七大王國劫掠，為何單單選中了北境？選中了斯卡格斯島？」
海倫·派克邪魅地一笑，「因為北境的海軍力量太弱，斯卡格斯島更像是無主之地。自從『焚船者』布蘭登之後，北境就沒有艦隊了，而北境的海岸線實在太漫長，這裡的地域如此遼闊，遍地黑土。雖然冷了點，但是作為我的海盜王國，還是不錯的。」
這正是艾德所擔心的。海上力量的薄弱招來了「鐵婊子」海倫·派克和她手下的海盜艦隊，獵人總是尋找虛弱的獵物下手，不敢輕易招惹強大的敵人，叢林法則永遠沒錯。
艾德說道：「你打算依託斯卡格斯島，打造你的海盜王國？」
海倫·派克歉然道：「我打算依靠斯卡格斯島，聯合岩種，劫掠北境和塞外，我甚至計劃從塞外販賣野人，積攢財富後，打造更強大的長船艦隊。必要時刻，可以聯合塞外之王曼斯·雷德，一起攻打北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