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擒獲鐵婊子
北境大軍在斯特恩氏族，寒霜氏族，冰龍氏族的幫助下，奪取了岩石大王的深淵堡。剛剛奪回這座險峻的城堡，艾德命令士兵們加強巡視，不得放鬆警惕。
為了救出被北境大軍收押在深淵堡的鐵民鐵匠和造船師，「鐵婊子」帶著她手下的鐵民海盜，在大雨中順著深淵河，來到了深淵堡下，試圖從側門殺進深淵堡。
一些北境士兵守在深淵堡底部的山洞，這裡緊挨著深淵河，被鐵民用作造船廠。「鐵婊子」海倫·派克和她手下的海盜，殺死了造船廠的北境守衛，卻招來了更多的北境士兵。
艾德帶著瓊恩·雪諾，多米利克·波頓，席恩·葛雷喬伊趕到造船廠山洞的時候，布拉佛斯「水舞者」西利歐·佛瑞爾正帶著一隊北境士兵，與鐵民海盜廝殺。艾德立刻帶著私生子瓊恩·雪諾，養子多米利克·波頓，養子席恩和臨冬城親兵們，沖向敵陣。
「鐵婊子」海倫·派克揮舞利劍，砍翻一個肥胖的安柏家士兵，又用匕首刺死了一個賽文家士兵，海倫·派克利劍飛舞，在滂沱大雨當中，化身死亡的使者。
鐵民海盜戰鬥力不俗，身處海邊的深淵河，他們能聽到海浪的聲音，聞到海鹽的氣息，鐵民海盜相信淹神在此地的力量強大，他們相信即使戰死，他們也可以進入淹神的流水宮殿歡宴。
然而，即便鐵民海盜嗜血英勇，他們也沒有辦法戰勝源源不斷殺來的北境士兵，比利·斯特恩帶著一隊浮木廳岩種勇士殺到，戰況對鐵民海盜越來越不利。越來越多的鐵民海盜倒下，鮮血染紅了地上的雨水。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鐵民海盜非但沒能占領邊門，反而被北境士兵，岩種勇士逼退，退到了深淵河河邊。
看到手下的鐵民海盜接二連三的倒下，看到一個個從鐵群島，石階列島一路追隨自己，來到深淵堡的鐵民弟兄，死在了深淵堡城下，海倫·派克絕望了。
海倫·派克渾身濕透，她抽出戰斧，擲出，戰斧擊中一個白港士兵面門。這時候，一個幽靈般的影子出現在海倫·派克面前。
此人就是布拉佛斯的水舞者西利歐·佛瑞爾，西利歐曾經在布拉佛斯海王身邊，幹了九年的首席劍客，他使用一把纖細的刺客劍。在這個殺戮之夜，西利歐已經用刺客劍刺死了好幾個海倫·派克熟悉的鐵民海盜。
「鐵婊子」海倫·派克的長劍刺向西利歐的胸口，西利歐好似鰻魚一般柔滑地躲過，旋即水舞者的刺客劍攻勢大起，好似靈蛇一般迅捷，海倫·派克只能勉強招架，鋼鐵之歌迴蕩。
在泥濘大雨的環境下，布拉佛斯水舞者西利歐的靈活迅捷，顯然是海倫·派克無法媲美的，很快，海倫·派克疲於應付，越來越被動。西利歐一腳踹向海倫·派克，海倫·派克倒在爛泥里，世界一片模糊。
當鐵婊子用手擦乾眼睛上的泥巴，西利歐·佛瑞爾的劍已經抵住了她的心臟。
「投降，或者死亡？」
海倫·派克聽天由命地鬆開了手裡的長劍，旋即西利歐取下她的匕首和斧頭。
西利歐·佛瑞爾喝道：「鐵婊子投降了，鐵民海盜，還不投降？」
大瓊恩帶著一隊安柏家士兵，出現在了深淵河去海邊的路上，鐵民海盜退路被堵死，看到海倫·派克被俘虜，特倫斯·派克和其他鐵民海盜，陸續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艾德走到海倫·派克身邊，打量著她，「你就是作惡多端的鐵婊子？我以為你逃走了。」
海倫·派克說道：「你抓的那些鐵民鐵匠，造船師，都是我的兄弟，我原本計劃救出他們再逃走，結果我失敗了。」
席恩壞笑道：「你這娘們長得還挺標緻，只可惜是個傻子，就憑你們區區幾百個海盜，還想殺進深淵堡，救出裡面的鐵民？」
海倫·派克聽出了席恩的鐵群島口音，她的目光停留在席恩胸甲上的海怪紋章上，「你是葛雷喬伊家的人？你莫非就是傳說當中的席恩·葛雷喬伊？我知道，巴隆大王把一個兒子送到了臨冬城給史塔克當人質。」
「是養子！」席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人質也好，養子也罷，反正就是那麼回事。」海倫·派克一臉輕鬆，她轉向艾德，「艾德大人，你抓的那些鐵民鐵匠，造船師還活著嗎？」
艾德說道：「他們都還活著，關在地牢里。」
海倫·派克臉上出現了謙卑的笑容，「他們活著就好。只要你放過我手下的鐵民，我願意承擔罪行，屈膝臣服。」
海倫·派克急於認罪，臣服，這一點倒是讓艾德有些意外。
大瓊恩生氣道：「鐵婊子，你在北境東海岸燒殺劫掠，擄走數百個婦女和兒童，屈膝臣服也救不了你。」
席恩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鐵婊子，你是鐵民，你的骨氣哪裡去了？既然戰敗，痛快領死才是英勇的行為，淹神的宮殿正等著你呢！」
海倫·派克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本來我也想英勇戰死的，可是呢，一想到你的父親，咱們鐵群島掠襲者之首，尊貴的巴隆大王，我還想活下去。巴隆大王手握數萬鐵民勇士，上千艘長船，在鐵群島叛亂後，尚且向青綠之地的勞勃國王屈膝臣服，我區區鐵婊子，為何不能向北境公爵屈膝呢？」
席恩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消失，多米利克·波頓笑道：「席恩，鐵婊子揪住了你的痛處哦！」
席恩收起受傷的自尊，不屑道：「鐵群島禁止鐵民在七大王國劫掠，鐵婊子跑到北境東海岸劫掠，還煽動薩姆羅·克勞爾僭越稱王，掀起岩種叛亂，無論是按照北境還是鐵群島的律法，她都得死。」
「艾德大人，我建議將鐵婊子就地斬首，然後屍體送去鐵群島，在各個島嶼巡迴展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鐵民海盜。」
海倫·派克淡然道：「我並不怕死，只是這世界還有無數的海洋等待我征服，還有我的鐵民兄弟需要我愛護和眷戀，我請求艾德大人饒我一命，我願意為北境而戰，我手下的鐵匠可以幫助臨冬城製造鎧甲，兵器，我的造船師可以幫助北境製造長船，我的鐵民海盜會為北境而戰。」
艾德沉吟半晌，「先把海倫·派克和這些海盜關進地牢，是死是活，看他們的表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