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蘇汐曼都覺得後怕不已,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歐炫希知道!就當是一場惡夢吧,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的一場成年人的遊戲而已。
不知用了多久,蘇汐曼才勉強接受這無法改變的事實。她在心底做了無數個糾結之後,也清醒的知道,不論她再怎麼鬧也沒有用,因為失去的清白再也回不來了。
床下,散亂著一地衣服,是她和宮烴駿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那樣錯亂的交織在一起,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蘇汐曼不忍再多看一眼,只覺得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的羞辱,她現在只想儘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匆匆套了一件上衣,剛一起身,下一刻又慘呼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床。
身上像是被拆卸過一遍,又酸又痛,全身的骨頭跟肌肉都在歇斯底里的咆哮,尤其是下面傳來陣陣滾燙的灼痛,可見他們昨晚進行的有多激烈。
「可惡,宮烴駿這個王八蛋!」蘇汐曼忍不住怒罵。
「你在叫我?」忽然一陣熟悉的嗓音竄入她的耳邊。
蘇汐曼驚訝的抬起頭來,就見浴室里的水流聲已經停止了,宮烴駿正赤果著上半身,那樣慵懶的站在浴室的門口。
「你……」蘇汐曼臉色一紅,一時間尷尬無比,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
難怪人們常說,一夜情的對象一定要選擇自己不認識的人,她就非常不走運的撲倒了宮烴駿,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以後這公司相處起來,想不尷尬都難!
宮烴駿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弧度,正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癱坐在床上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蘇汐曼,性感的腰間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赤果的魁梧壯碩身軀隱藏著無窮的力量……
他短短的頭髮沒有完全擦乾,濕漉漉的有一點凌亂,可是卻沒有本分頹廢的樣子,反而是一種野性的張揚。
這樣站在蘇汐曼的面前,讓她感覺連周圍的呼吸都被霸道的掠奪了過去,難以喘息……
宮烴駿突然收斂了笑容,他優雅的邁著步子,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來,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
「你流鼻血了!」他好笑的看著她,抬起一條腿,半跪在床邊,彈性極好的墊子立即被他的體重壓下。
蘇汐曼臉色一僵,趕緊擁住絲被,差點身體一個不小心,失去平衡傾斜倒下去。
宮烴駿拿過面紙,極其輕輕的,溫柔的,替她擦拭著流下的鼻血,然後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著自己。
「雖然我對自己的容貌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但你也不用流鼻血,這麼給我面子吧。」他有些狹
促的笑,半怪嗔半心疼的說道。
蘇汐曼臉頰有些發燙,很想將他推開,卻發現竟然找不到手的支撐點,他光果的身體對於她來說是一個禁區,她不敢……也不想去碰觸。
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這傢伙都會自戀的以為,她是看到他才流鼻血的,否認倒不如承認來得爽快:「這只能說明你的能力不足,才會讓我……」
「女人,你在向我暗示什麼嗎?」宮烴駿眼眸突然就暗了下來,雙手輕輕一推,蘇汐曼就以一種狼狽的姿勢趴倒在床上。
她抬眸回望著他,半挑釁的笑:「不是暗示,是明示!赤果果的明示!」
「難道我昨晚還沒有讓你滿足嗎?」宮烴駿火熱的舌靠近,****著她敏感的耳垂。
「放開我!」蘇汐曼沙啞的嗓音尖叫了起來,偏頭閃避。
「你昨夜很瘋狂……也是叫的這麼大聲!」宮烴駿邪魅的一笑,修長的大手,蛇一般靈巧的挑開絲被,輕佻的滑過她豐滿的胸前,沿著玲瓏曲線婉蜒向下。
蘇汐曼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不要,不要再說了!」她實在不想再回憶昨夜那令她萬分羞恥的事,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喝酒,更不該招惹上這個邪惡的男人。
「可是昨晚你很熱情,跟我配合的相當完美,讓我回味無窮,怎麼樣,要不要再來嘗試一下?」宮烴駿繼續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她絕對不要,不要再讓他碰她了。
她的臉灼熱,血液滾燙,又莫名的一陣陣冰涼,反覆的溫度令她強烈的不適,全身恍如從酷寒的冰窟移置進了煉爐,血液逆流。
「想不想要了?」宮烴駿迎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神,將他的薄唇貼上她的唇瓣,廝磨許久,卻並不急著探入,只是曖昧的對著她的臉頰上吹著氣。
「你滾開,我不要!」蘇汐曼一把推開他,掙扎著就要下床。
宮烴駿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力的一甩,將蘇汐曼重新扔回到大床上。
「現在想逃,已經來不及了!」他一雙有力的大手壓制住蘇汐曼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按在了床上,男人邪肆的氣息充斥在周圍。
「別碰我,混蛋……」
「別碰?還是要碰?」
他就快要將她逼的發瘋了,蘇汐曼深深的無奈,眼眶中湧起一層水霧:「求你了,宮烴駿,放我走!」
她現在已經退無可退,淚水在眼中洶湧,宮烴駿的動作一下子靜止住了。
「別哭了,哭什麼?昨天不是你自己主動的嗎?」宮烴駿的手輕輕貼上蘇汐曼的臉,指掌沾上她的淚,往下緩慢地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