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曼愣了愣,卻站著紋絲未動。
宮烴駿只能下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上了車。
「你穿的這麼少,大半夜的站在外面吹冷風,會著涼的!」他的語氣里透著不加掩飾的關切。
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更加有義務要照顧好她。
蘇汐曼沒有反抗,她的頭一直疼的厲害,身體也熱的很,沒功夫跟宮烴駿計較。
在車內淺淺淡淡的光線中,她蜷著身體,靠著車座緩緩的閉上雙眼。
宮烴駿的大手輕輕的覆上她小巧的瓜子臉上,白皙的臉蛋上有剛才激情的潮紅還未褪去。不可否認,蘇汐曼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頰真的很美,美的攝人。白嫩中透著一絲晶瑩的淡紅透著一股天生的魔力,讓他移不開眼。
只是此刻,她好像很累,如水蛇一般的柔軟身子無意識的蜷縮了起來,宮烴駿眉頭一蹙,意識到她穿這麼少在外吹風可能著涼了。
他將車裡的溫度調高,很自然的脫下自己剛穿上西服外套蓋在蘇汐曼那誘人的身體上。
他動作自然流暢的一氣呵成,仿佛待她本該溫柔呵護。
夜色瀰漫,宮烴駿坐回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轉動方向盤,將車掉頭。
十五分鐘後,他的轎車在本市最豪華的一家六星級酒店門口停下。
泊車的服務生立即彎腰前來,殷勤的拉開車門。
宮烴駿將車鑰匙丟給服務生,要了一間最上等的總統套房。
一進套房裡,他便去了浴室沖涼。
蘇汐曼躺在潔白的大床上,衣衫已經半褪,胸衣的帶子從光果的肩上滑落,露出精緻魅惑的鎖骨,看起來風情又誘人。
「唔……這是哪……」她微微起身,霧氣縈繞的眸子疑惑的望向四周,嘟起唇瓣微微呢喃。
「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宮烴駿從浴室里出來,乾淨的手指執起她的媚態的小臉,逼著她的水眸目視自己,「怎麼,剛剛還沒將你餵飽?」
蘇汐曼只是呢喃著不語,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在宮烴駿的胸膛前上下遊走著。
宮烴駿一直望著她的眼眸驟然幽暗,他端著杯紅酒向她走近……
仰頭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捏住蘇汐曼的下巴,將酒再灌入她的口中。
蘇汐曼每呼一口氣,烈酒就向她的喉嚨里猛鑽著,漸漸的,她的意識混沌了起來,她的面頰發熱,全身緊繃著的情緒也鬆懈了下來。
「你讓我著迷……」
宮烴駿的聲音在耳邊低低地響起……
「不過我更喜歡你酒醉不醒的樣子……」
迷醉
和****,讓蘇汐曼的呼吸漸漸急促,暖流在身體裡流動著……「你真美……」
伴隨著一聲讚美聲,他已經帶她進入了一個迷亂的世界。
清晨,一縷輕薄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細縫,悄悄地溜進豪華的套房裡。
室內的空氣混濁,還混雜著曖昧的熱度。偌大奢華的床上,一具赤果果的身體蜷縮著,沉沉的入睡。嬌柔嫵媚的容顏,顯得十分沉靜,只是在眉梢上悄然爬過一絲令人心疼的痕跡。
「嗯……」蘇汐曼低呤一聲,頭痛欲裂的醒來,習慣性的去摸身邊的床位,隨手撈過一個抱枕,抱在懷了又睡了過去。
鼻翼間充斥著一股她不熟悉的男性氣味,蘇汐曼聞了又聞,確定這氣味不是她老公歐炫希的,鬆軟的羽絨枕怎麼會有除她老公之外的男人味?
她雙眼圓睜,意識恍惚的醒來。
當看到地上散落的男人襯衫外套,女人的套裙胸衣,空氣中還散發著昨夜旖旎的氣息,蘇汐曼的腦袋一下子被砸醒了。
她一聲驚呼坐起身,昨晚的畫面如電影的鏡頭開始回放,她從歐宅出來,本是約了邱慕辰,誰知在餐廳里碰到了宮烴駿,後來她去了酒吧,在那裡又遇到了他,他們還在酒吧的洗手間裡……
天!蘇汐曼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也在瞬間凝滯,就連呼吸都忘記了。
恐懼、驚慌、悔恨,難以置信,排山倒來的襲來……
她真的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做出那種羞於見人的事情!在公共洗手間裡,跟自己的上司發生了那種事,而且好像還是她主動的。
最令她不能接受的事,發生了一兩次也就算了,她居然半醉半醒的跟宮烴駿來到酒店開房,他們還進行了整整一夜。
難以言喻的痛楚攫住胸口,蘇汐曼的臉色刷白,蜷縮起瑟瑟發顫的身體,晶瑩的淚水簌簌的滾落下來。
她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她不是最討厭背叛,討厭不忠的嗎?如今她跟歐炫希還沒有離婚,跟邱慕辰也才剛剛開始,卻和宮烴駿糊裡糊塗的發生了一夜情,要她以後怎麼做人,如何面對他們呢?
蘇汐曼將被子裹緊了,心裡無比的自責。
頭,痛的像要爆開……但願只是一場噩夢,只是一場夢,蘇汐曼在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
她鎮定了情緒三秒鐘,慢慢撐開被褥,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完了完了,不是在做夢,昨晚她是真的跟宮烴駿發生了那樣的事。
這一瞬,蘇汐曼只覺得有種世界末日要來臨的悲慘。
要是被歐炫希知道,她跟其它男人發生了關係,還是背著他偷偷發生的,他一怒之下,不知道會不會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