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粉嫩嬌柔,一個湛藍如海,就像天空中盛開的花朵。
摩擦沒有產生火花,產生的是曖昧與慾念……
宮烴駿緊盯著她的動作,心裡已經忍不住的開始冒火。
蘇汐曼絲毫沒有察覺到,此時的男人是有多麼的危險,她的動作更加妖嬈,在洗手間黯淡的燈光下,更顯魅惑不羈。
宮烴駿知道自己的隱忍已經到達了極限,他馬上就要奔潰了。
什麼邱慕辰,沈玲,他此刻統統不想去想。
他們是不是上下級關係,她是不是他的秘書,他也不想再理會了。
他現在只想要她,用力的摁住她,釋放自己久久壓抑的慾念。
箭已在弦上,弓已滿,不得不發。
宮烴駿的酒勁,這會也上來了。索性就讓暴風雨來得再猛一些吧,他已經不想再想其它,只想在這一刻,好好的「疼愛」她。
「砰」的一聲,宮烴駿一把將蘇汐曼的身子抵在廁所的牆壁上。
蘇汐曼怔怔的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反應,宮烴駿的吻已經朝她覆壓了上來。
但是自從遇到蘇汐曼以後,不知為何,他總是控制不住的想去吻她。
他的吻,很固執,帶著幾分強勢的霸道,讓她不容拒絕的被他吻著。
蘇汐曼被他這樣的狼吻,吻的幾乎窒息。她奮力的伸手,想要推開宮烴駿,卻被他抱的更緊了。
他緊緊的困住她的身子,抱得死死的,吻卻越來越深了。
火熱的感覺充斥了全身,他驚訝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影響力,卻無法停止手下的動作。
宮烴駿一邊熱情的吻住蘇汐曼,吞沒了她的抗議聲。
他知道那裡藏著這女人,讓男人慾罷不能的秘密。
也知道他要如何解開這個秘密,才能讓兩人同時愉悅起來。
洗手間的外面,忽然響起了幾聲嘈雜聲,應該是又有人進來了。
但此時宮烴駿的眼裡,只有眼前這個豐滿妖嬈的獵物,其它的一切他都聽不到了。
蘇希曼只感到整個人飄入了雲端,她一頭黑色柔順的長髮飄逸,笑面明媚如妖。
隔間外頭的嘈雜聲,已經自動被他們屏蔽。
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她肆意的嚶嚀,根本不在乎此時是不是在洗手間裡。
「喂,裡面是不是有人啊?」洗手間外,已經有人在敲門了。
可裡面的人只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根本不在乎外面來的人是天皇老子還是地獄閻王。
「舒服嗎?」完事後,宮烴駿親吻著蘇汐曼的額頭。
「嗯。」蘇汐曼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身體裡
的燥熱感褪去了不少,可依舊還在折磨著她,看來那些人下的藥力很大,不是一兩次能解決完的。
他再一次的湊近她的唇,狹小的空間裡,春色無邊……
結束的時候,宮烴駿滿頭大汗,暢快淋漓。
他是第一次這麼刺激,這麼放肆的,跟一個女人在洗手間裡……
雖然想起來有些難以接受,但剛剛那感覺卻是出奇的好,他從來沒有過的滿足。
蘇汐曼被酒精麻痹著理智,叫聲很大很狂野,幾乎五公里外都聽得到,正是因為這樣,他更加的喜歡。
此時已經接近半夜,洗手間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宮烴駿摟著蘇汐曼從洗手間裡出來,兩人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坐到吧檯那繼續飲酒。
宮烴駿喝了幾杯,加之剛才的興奮,整個人爽朗了起來。
「想換個地方,接著玩嗎?」他一把摟過蘇汐曼的纖腰,在她嬌艷的紅唇上親了又親。
蘇汐曼順勢摟過他的脖子,回應了他一個大膽激狂的****。
「好啊,去哪玩?」她眼神迷醉的看著他,意識還是模糊不清的。
宮烴駿笑著喝了一杯酒,又餵她喝了一口:「去我家怎麼樣?我們玩他個三天三夜都不下床了?」
他剛才還意猶未盡……
一直以來,宮烴駿都很有潔癖,對女人是敬而遠之的,唯一接觸多的女人沈玲,也只是柏拉圖式的自我幻想而已。
現在好不容易得到蘇汐曼,他真的想好好的要個夠,享受一下做男人的樂趣。
男人果然是不能太壓抑,否則遲早要生病……憋出毛病來。
儘管身邊的朋友一直這樣提醒他,但宮烴駿始終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對象。
現在有了蘇汐曼,他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太壓抑了。
這個女人果然是天生適合當情人的,給他痛痛快快的玩個幾次,他付她的那些錢也算值了!
「不要,我不去……」蘇汐曼搖了搖頭,推開他壓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
「那你想去哪?要麼我們去酒店開房?」宮烴駿微有幾分興趣的問。
蘇汐曼沒有理會他,只是徑直往門口走,她要到外面呼吸下新鮮空氣。
剛才一下子發生了好多事,她醉的厲害,幾乎想不起來,她要去外面好好的想清楚,剛剛都發生了什麼。
外面沒有一輛的士車,馬路兩旁,也幾乎看不到行人。
蘇汐曼抬頭看了看夜空,明月高掛,照耀著她嫵媚妖艷的臉頰。
忽然一聲轎車的鳴笛聲在耳邊響起,宮烴駿已經將他的跑車開到蘇汐曼的面前。
「上車!」他朝她示意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