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要是五年前婚禮照常舉行的話,我們已經有孩子了吧?

  聞言,朝盛歌猛地攥緊欄杆。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沈以硯如果知道他會瘋的!」

  朝盛歌這段時間跟沈以硯相處下來,隱隱感覺沈以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讓他知道她在國外經歷的那些事,如果讓他知道他的孩子被人生拋取走下落不明,她不確定那個男人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她已經失去孩子了,不能再失去沈以硯了。

  朝盛歌眼前霧氣瀰漫,她抬起眼皮看向懸掛在黑夜裡的清月,怒火湧上心頭,眸底復仇的火焰在燃燒,她對手機那端的白雪說:「雪姨,我要讓齊寧和盛婷婷親口承認她們當年對我做的事情。那五年的苦,我不會白受!」

  「可我聽說沈以硯要和齊寧訂婚了。」白雪那邊說。

  朝盛歌勾起唇角,眼底折射出譏誚的冷光,「不是還沒定嗎,從我手裡搶走的,怎麼就能是她的了呢?我的男人不允許她染指半分!」

  白雪內心震撼,這也讓她對隻身一人在國內的朝盛歌很放心。

  她說:「你一向是個有主意的,那我便不用擔心你了,我在這邊幫你找孩子的下落,有消息就告訴你。」

  「好。」朝盛歌應道。

  掛了電話,朝盛歌把手機捏在手裡抬頭望著月亮,落下眼淚。

  「孩子,你到底在哪兒?」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朝盛歌回神抬手擦乾眼淚,轉身時看到周海華走了過來。

  「周姨,什麼事?」朝盛歌問。

  周海華道:「剛才二少爺打電話問你在幹什麼,我說你在陽台上吹風,二少爺叫我上來提醒你夜裡風大,別著涼快回去休息吧。」

  朝盛歌沒說話,腳步卻是要往臥室方向走。

  忽地,朝盛歌停下來轉身滿眼疑惑的看向周海華。

  周海華被她看的心虛,尷尬的開口:「盛歌小姐怎麼了?」

  朝盛歌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對著周海華淡淡一笑道:「沒什麼,我回房間了。」

  「哎。」

  朝盛歌剛回到房間關上門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一冷一熱就感冒了。

  她這身體情況著實算不上好。

  朝盛歌想去洗個熱水澡去去寒氣,興許就能好點。

  朝盛歌去了浴室,打開花灑,讓熱水浸.濕她的身體,她整個人也變得放鬆下來.....

  洗完澡之後,朝盛歌擦乾身體下意識的去拿內/衣褲,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直接從架子上扯下真絲睡袍穿在自己身上,一邊往外走一邊系腰帶。

  她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下,把臥室的燈關了,只留下一盞暖黃色的壁燈。

  沒過多久,她就睡著了。

  樓下響起剎車的聲音,沈以硯回來了。

  沈以硯從車上下來,關上車門抬起頭看到樓上房間的燈亮著,那一刻他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心放進肚子裡,唇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眸子也溫柔了不少。

  進門之後看到周海華還在客廳,沈以硯停下腳步開口:「周姨,怎麼還不去睡覺?」

  周海華笑著道:「等你回來我就去睡,哦對了,盛歌小姐在房間裡。」

  「我知道。」沈以硯聲音溫柔。

  「那我就去睡了。」周姨回到自己房間。

  沈以硯抬腳上樓,推開臥室的門,裡頭只留了一盞壁燈,靜悄悄的。床的一側鼓起來一小堆,看樣子是睡著了。

  沈以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看到朝盛歌闔上雙眸,鴉羽般卷翹的睫毛柔柔落下,真的睡著了。

  沈以硯站在床頭掐著腰,眉眼間全是笑意,「你個小沒良心的,不等我就先睡了,虧我還為了你拼命跑回來。」

  沈以硯輕輕掀開蓋在朝盛歌身上的被子,看到她穿著真絲睡袍,那睡袍勾勒出她玲瓏曼妙的身段兒,沈以觀抬眸,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皮膚雪白,在那樣嚴苛的燈光照射下都看不到臉上的毛孔,鼻子挺翹可愛,紅唇似玫瑰靡艷,綢緞似的烏黑茂密的頭髮襯的她的臉好小,又純又欲。

  呼吸清淺,沈以硯喉結滾動,抬起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他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放在沙發靠背上,回來後對著床上的人俯身壓了上去。隔著真絲布料甜食她的櫻紅。

  或吸或捻或甜

  他的技巧很好,胸口處很快就濡.濕.了一片,直到酥麻的感覺刺激通達到朝盛歌的神經,她在睡夢中難受的嬰寧了一聲,手下意識的往往那裡抓去,沈以硯卻把她的手按到床上,撐開指節,與她十指相扣。沒有停下來,繼續用力。

  這次朝盛歌真的受不了了,半睜開眼抬手就扇過去。、

  結果這隻手也被沈以硯攔截,貼在了他臉頰上。

  朝盛歌睜開眼,垂下眼眸看到沈以硯的那一刻緊皺的眉頭霍然鬆開,順勢摟住他的脖子笑起來:「原來是相公回來了。」

  「你叫我什麼,」沈以硯黑眸突然亮起,抬頭看向她,聲音裡帶著雀躍:「再叫一次我聽聽。」

  朝盛歌笑意更甚,主動吻上他的唇,試探的伸出舌.尖故意與他的碰撞,又在接觸之後胡亂的跑,簡直不要太壞。

  沈以硯一手托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床邊,手指曲起,指頭尖兒泛白,極力隱忍。

  沈以硯眯了眯眸子發出危險的光芒,蓄勢待發精準捉到了她作亂的舌.頭,懲戒似的咬了一口。

  朝盛歌疼的咽了聲,沈以硯與她對視,眼眸里全是笑意:「還敢不敢了?」

  「相公饒命,奴家就是逗你玩兒,再也不敢了。」嬌俏的聲音從唇間溢.出。逗得沈以硯唇不離齒的呵呵笑。

  沈以硯把朝盛歌平放到床上,骨節勻稱好看的手指一點一點拉開朝盛歌身上的浴袍帶子,像是拆解禮物一般,結果朝盛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你沒穿?」沈以硯抬眸眼底壓抑著喜悅的看向朝盛歌。

  朝盛歌笑臉微紅,卻道:「還不是要被你.脫,何必那麼麻煩呢?」

  沈以硯撐.開探了進去,朝盛歌立即不受控的抬起下巴頭向後仰,小臉憋得通紅,「你不要.....」

  指腹上帶出她的味道,沈以硯珍惜的把它送到朝盛歌嘴裡,帶著迷.亂那雙眼睛燦燦發光,卻又能溫柔的滴出水,矛盾到底讓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消腫了。」

  朝盛歌別開臉不去看他:假公濟私。

  沈以硯抓過一旁靠枕墊在朝盛歌腰下,朝盛歌自然而然的放鬆了下來,沈以硯一邊掐住朝盛歌的腰一邊將自己送進去。

  朝盛歌身上很快就籠罩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她用力抓住手邊床單,沈以硯是主宰者,她被他帶進了雲端又下入了海里,美妙又刺激。

  朝盛歌睜開眼,看到他身上還穿著襯衫氣不過,自己都成這樣了他還....

  她抓住男人的衣領子,把人拽到眼前開口道:「都這份上了,你還裝什么正人君子啊。」

  她動作很快的把他的襯衫給脫了,沈以硯卻笑:「你就這麼如狼似虎?」

  「滾!」

  「滾不了了,我們要黏在一起。」沈以硯動作不停,附在她的耳邊沙啞低語。

  兩人都大汗淋漓,沈以硯卻在關鍵時候將自己抽離起身,轉過頭去做深呼吸。

  後背的薄汗順著結實的肌理一路蜿蜒而下。

  沈以硯抬手捏了捏額頭緩好之後,轉身抱起朝盛歌,聲音沙啞隱忍,「我們去洗澡。」

  很奇怪,沈以硯居然沒有給浴缸里放水,他把朝盛歌放到花灑下站著,打開花灑,溫熱的水從頭頂狡黠,打濕了兩人的身.體。

  兩人還是頭一回這般,朝盛歌抹了把臉上的水問沈以硯:「為什麼不去浴缸?」

  沈以硯壞笑:「那就不能做很多事了。」

  說罷他轉了方向背靠著門看向面前的朝盛歌,將人逼到牆上,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

  「你還要幹什麼?」朝盛歌大驚失色,這是要,....

  朝盛歌仰起頭閉上眼睛,那天上藥的時候他威脅她的話,沒想到今晚兌現。

  「沈以硯不要.」朝盛歌又羞又惱,伸手去擋,但好像沈以硯知道她會那樣做,所以在她手過來的時候,一把就抓住了抵在牆上不然她亂動。

  隨著浴室里霧氣升騰,朝盛歌的臉紅的能滴血。

  真的好羞恥。

  「沈以硯你怎麼敢的!」朝盛歌那隻被他控制住的手在可動範圍內握成了拳頭氣的要命。

  「爽嗎,我她媽早就想這麼幹了!」沈以硯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這次越發的用力了。

  「沈以硯我快不行了,放我下來。」朝盛歌求饒,再這樣下去她就要廢了。

  她求饒的緊,聲音里又帶了哭腔。沈以硯心疼,才收手將她放了下來,結果雙腳剛落地還沒站穩,又被沈以硯轉過去抵著牆從後面開始。

  沈以硯溫熱大掌附在她的柔.軟上揉.捏,朝盛歌咬住唇,眼裡霧蒙蒙的。

  「沈以硯你是想要我死嗎?」像是嬌軟的控訴。

  沈以硯突然靠近她,將她半抱住喉結滾動聲音極力隱忍:「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捨得讓你受傷。再忍一下就好了!」

  他把剛才在床上沒有給她的,這裡盡數給了她,這就是沈以硯剛才話里的意思。

  朝盛歌緊緊地閉上雙眼,只感覺小腹溫熱的同時,沈以觀的手掌也撫了上來。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霸道:「若是五年前婚禮照常舉行的話,現在我們已經有孩子了吧?」面前瓷磚上落拓出現沈以觀上揚的嘴角和溫柔的眼神,「不過沒關係,現在也來得及。」

  聞言,朝盛歌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