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志洗完澡在大堂里談論一些技巧話題,女同志在女澡堂里擦頭髮,要擦乾淨千萬不能受風。
嚴燕:「這頭髮一定要好好擦,梔子,你頭髮還滴水呢,來我給你擦。」
那梔子:「哈哈,好癢哦…」
張曉晨:「洗的真乾淨,還是在澡堂里洗的乾淨。」
李慧:「你在黑石去哪洗澡?在家洗嗎?」
張曉晨:「嗯,冬天在家洗,我哥給我燒水,我有一個大盆子,在大盆子裡洗。」
程婷:「真好,和我哥一樣,我小時候我爸媽不在家忙的時候我哥就給我燒水洗澡。」
李慧:「我也是,不過那是很小的時候了。」
嚴燕:「好羨慕哦,有哥哥真好,是吧上官小姐。」
上官淺:「我哥沒給我燒水洗過澡,一年我也見不到他幾面。」
那梔子:「你哥哥可太帥了,我可太喜歡了,上回他來我都想和他走了。」
張曉晨:「嫂子的哥哥在哪?」
上官淺:「在重慶呢,咱們輕易見不到。」
康蓉:「報紙上的人物出現在面前這種感覺特別奇特,我那天看他下車走來,我都驚呆了,他好男人啊,那身衣服又有氣質又帥。」
上官淺:「嗯,咱們不談論我哥哥了,梔子,你有哥哥嗎?」
那梔子:「嘻嘻,我沒有哥哥,我有我叔叔家的弟弟,我弟弟也帥呢。」
嚴燕:「是嗎,多帥啊?他來不來發電廠啊…」
那梔子:「那不知道,我叔叔回家過年了,可能過完年回來他會來這邊玩玩吧,來了你們再見見,就比我小一個月,比李秋還高呢。」
康蓉:「有對象了沒有?」
那梔子:「沒有呢,他說要等著二十再找對象,平常愛玩些蛐蛐什麼的,不把心思放在女孩子身上。」
程婷:「他有工作嗎?」
那梔子:「有,大領導的司機…」
李慧:「多大的領導啊?」
那梔子:「中央的領導…不說這個了,不說這個了,他要是來看我你們看看就行了。」
女同志:「好…」
女同志們擦乾頭髮穿衣服,嘻嘻哈哈的打鬧,程婷的發育太好了,引起來她們幾個羨慕。
李慧:「婷婷你這太大了,夠養三個孩子得了。」
程婷:「李冬也這麼說…」
嚴燕:「男人可喜歡這個了,越大越喜歡。」
那梔子:「啊?那我這個不大…」
康蓉:「你這個不小了,能摸出來有就行了唄。」
上官淺:「哈哈哈…那摸都摸不出來嘛,那不是男人了嘛。」
嚴燕:「還真別說,真有摸都摸不出來,我媽說小時候營養不好的姑娘就不會長這個。」
張曉晨:「我這個小嗎?」
程婷:「不小了,和梔子的一般大呢。」
那梔子:「平的怎麼給孩子餵奶…」
李慧:「平的也有奶水,奶水少罷了。」
那梔子:「好吧,我這個褲子拽不上來。」
上官淺:「我幫你…」
嚴燕:「洗完澡真舒服,晚上躺進熱乎乎的被窩更舒服。」
康蓉:「回家要胡軍燒炕,咱們都出來了,就我表哥在家呢,回家趕快燒炕。」
那梔子:「晚上我睡的炕越睡越熱,是胡軍哥填的煤嗎?」
康蓉:「是,他晚上起夜順便添煤塊。」
那梔子:「嘻嘻,胡軍哥人真好。」
嚴燕:「我也覺得人家胡軍人好…流氓…」
康蓉:「胡軍怎麼流氓啊…」
嚴燕:「有流氓,那呢,小眼洞,人跑了,趙景泰,趙景泰抓流氓去,抓流氓去。」
那梔子:「我看見人眼睛了,跑了,流氓流氓,李秋抓流氓…」
楊翠紅:「哪呢,流氓哪呢?」
眾人:「抓流氓啊,抓流氓啊…」
上官淺:「二奶,牆上有兩個的小眼洞…曉晨快穿衣服。」
楊翠紅:「瑪德,周大年抓流氓…」
男同志:「哪呢,流氓哪呢?」
嚴燕一聲驚呼流氓,外面男人跑了出去抓流氓,楊翠紅從澡堂里跑到穿衣服的地方,給小眼洞拿破布堵上,澡堂外面的眾男人聽見有流氓出去抓,找了兩條街,什麼也沒抓到,只看見了一牆紅磚被堵上的兩個小眼洞。
趙景泰:「瑪德,真有流氓,這倆小眼洞可不是一天一天得了。」
周深:「地上都被踩出腳印來了,報告派出所去。」
周深他們圍著澡堂轉了一圈又找了好幾天街什麼也沒發現,跑去報告派出所,派出所來人查看,除了兩個腳印之外查不到任何線索,女同志們穿好衣服來看,確實剛才真的有流氓跑了,氣的捂著臉大罵。
女同志:「到底是誰,給他吃槍子去。」
男同志:「沒事沒事,興許什麼也沒看見…」
女同志:「這能看見我們脫衣服穿衣服那個屋子,嗚嗚,剛才我們穿衣服的時候發現的,嗚嗚,肯定被看見了…」
男同志:「瑪德,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民警:「通過小眼洞的位置來看此人個子不矮。」
男同志:「是誰,給我出來。」
女同志:「嗚嗚…太可惡了…」
澡堂出了流氓,鎮上的不少婦女都出來看,不少人圍著小眼洞和地上的腳印看,周大年看了一番,拉過她們來到牛車旁詢問。
周大年:「誰發現的。」
嚴燕:「我看見兩個黑溜溜的眼睛仔細一看就跑了。」
那梔子:「我也看見了,就看見兩個黑溜溜的眼睛,扭臉就跑了。」
周大年:「你們幾個追出來什麼都沒看見?」
周深:「我們幾個一聽見她們喊跑出來看什麼都沒有,繞著澡堂轉了幾圈幾條街來看什麼都沒有。」
周大年:「這是個慣犯了,只能讓民警巡邏抓他了。」
鄧卓凡:「我發現小眼洞旁邊的那幾塊磚上有一抹豬油。」
楊翠紅:「豬油?」
周大年:「我剛才也看見了那抹豬油,現在家家殺豬送肉,摸到豬油的人不稀奇…」
鄧卓凡:「是熟豬油,不是生豬油,有熟豬油的香氣。」
周大年:「熟豬油?這家家煉油呢,這可不好找…」
周奶:「臭不要臉的,讓我知道他是誰我剁了他。」
楊翠紅:「咱們先回家吧,讓派出所去查吧。」
周大年:「先回家吧。」
人群里大罵這個流氓,暫時找不到這個流氓是誰,只能回家了,回到家楊翠紅去做飯,男同志們去燒炕了,女同志們個個憤恨,這個流氓到底是誰。
那梔子:「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澡堂鑿小眼洞。」
張曉晨:「除了豬油我聞見一股花椒的味道,應該是煉豬油的時候抓了一把花椒到豬油里。」
上官淺:「桂陽人家這樣煉豬油的太多了,根本無從下手查找。」
嚴燕:「他們幾個連人影都沒搜到,更不用說去找了,高矮胖瘦都沒有看見。」
露珠:「流氓都很狡黠的,再去洗澡多檢查檢查牆上有沒有小眼洞。」
李慧:「一會白陸來了讓他給出個主意,說什麼不能放過這個流氓。」
康蓉:「已經打草驚蛇了,短時間他不會出現了。」
程婷:「澡堂過幾天就歇業了,只能年後再說了。」
露珠:「以前桂陽有個流氓嗎?有前科的人?」
上官淺:「這個倒沒有,周深說桂陽人很純樸的,會不會是哪個知青啊?」
嚴燕:「個子不低,我想想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小,眼神很好,眨巴一下就跑了。」
程婷:「會不會這個人就混跡在澡堂附近,他們出去追了,這個人就偽裝成洗澡的人了。」
那梔子:「很有可能,會不會不是一個人,是好幾個,互相打掩護的人。」
上官淺:「這麼一說條例清晰多了,周深他們腳步不慢的,跑出去沒發現人影就不正常,咱們也沒聽見這個人往哪邊跑,肯定是混跡在門口排隊洗澡的人裡面了。」
張曉晨:「說不定是有人摸了豬油,有人摸了花椒,根本不是一個人,天吶,團伙作案好可怕啊。」
女同志:「報告給二爺這個猜想去。」
女同志們給她們的猜想報告給周大年,周大年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啊,這樣一來就更不好找了,不是一個人更不好找。
男同志們來到西屋和女同志們匯合,眾人想辦法,怎麼能給這個人逮住呢。
周大年:「眼下看來只有靜待時機了,而且要來個當場抓獲。」
周深:「暫時沒這個時機了,只能等過了正月十五澡堂開業再說了。」
周大年:「只能這樣了,你們別擔心,鎮上派出所也在找這個流氓呢,一有風聲肯定會抓到的。」
楊翠紅:「先吃飯吧,吃完飯你們別出去亂跑,就在屋子裡睡覺,明天就小年了,咱們掃房打掃衛生,等著過年。」
眾人:「知道了。」
眾人吃完飯天還沒黑呢,在鞦韆處玩鞦韆,程婷和李冬上樹上坐著去了,馬瘋子砍下來的幾個樹杈正好俢樹了,除了一個大樹叉其餘稀碎的小樹杈都被馬瘋子砍沒了。
那梔子:「李冬,你去上面那個樹杈,我和程婷坐在這個樹杈上。」
李秋:「樹上危險著呢,你不許去,在這我抱著你,咱們不去。」
那梔子:「哼,這不讓我干,哪也讓我干,哼,我不開心。」
上官淺:「梔子,過來我們給你扎小辮子。」
那梔子:「我想上樹玩。」
嚴燕:「樹上危險,婷婷你倆快下來吧,上面危險呢。」
程婷:「好吧,咱倆下去吧。」
李冬跳下來,張開手接住程婷,程婷摟著李冬脖子笑,這一幕看的幾個女生心痒痒。
上官淺:「周深,我從樹上跳下來,你能抱著我嗎?」
周深:「能啊,來,我抱你上去,你跳一下我抱著你。」
上官淺:「嘻嘻,好。」
女同志:「我們也要。」
男同志:「來。」
眾女士爬樹,往下一跳,男人們接著他們呢,跳下來摟著丈夫的脖子,好有安全感的事,男人們肩膀好結實。
女同志:「哈哈…」
男同志:「真漂亮。」
男同志們看見老婆的笑臉抱著不肯撒,鼻子貼鼻子的親熱呢。
女同志:「我老公真厲害呢。」
男同志:「哇,我老婆誇我了呢,哈哈…」
張曉晨看著這幾個挨夸之後開心的反應,覺得露珠教的很對,本來不爬樹的張曉晨,也爬了上去,鄧卓凡接著她呢,張曉晨效仿她們幾個輕輕誇了一句:「哥,真厲害…」
鄧卓凡:「哈哈…」
男同志:「太晚了,回家吧。」
剛擦黑的天就回家拉窗簾,眾人抱著老婆回家,剛洗完澡脫光了往暖和的被窩裡一紮,摟著老婆可舒服極了,得到了誇讚的眾男人就是不一樣。她們幾個商量一番今晚上一致的台詞的是:「親愛的,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住,但是我好喜歡你的厲害…」
男同志:「哎呀…我要上天了。」
女同志們心裡感謝了露珠無數次,露珠睡前打了個噴嚏,吳德趕快給她端熱水喝。
吳德:「怎麼打了個噴嚏呢,是不是受涼了。」
露珠:「沒有,屋子暖和呢。」
吳德:「快出月子了,出了月子我帶你去鎮上轉轉,解解悶。」
露珠:「不用出去解悶,我在家了解你就好了,你就是我最有意思的。」
吳德:「我的寶貝。」
露珠的馭夫之術且夠她們學的呢,能把上海第一公子哥收服到死心塌地的人真不簡單,吳德可把露珠放進了心窩裡,他的心窩吳盼海只占了小點地方,這點吳盼海早就看明白了,睜開眼睛就能看見爸爸親媽媽,爸爸親他的時候還沒周桐哥哥親他的時候多。
村委的張曉晨比昨天還害羞呢,她們教的畫面在腦袋裡充斥著,曉晨閉上眼抿著嘴坐在炕沿,鄧卓凡關門的聲音讓她面紅耳赤。
張曉晨:「哥…」
鄧卓凡:「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張曉晨:「我…屋子裡忒熱,我還是睡覺吧。」
鄧卓凡:「怎麼了?說話怎麼語無倫次的…」
張曉晨鑽進被窩,鄧卓凡鑽了進來抱著她,曉晨扎到他懷裡不出來。
鄧卓凡:「曉晨,是不是不舒服啊?臉怎麼這麼燙啊…」
張曉晨:「哥你別看我…我害羞呢…」
鄧卓凡:「昨天你不害羞你今天害羞了。」
張曉晨:「昨天我什麼都不懂,今天她們教我不少東西呢。」
鄧卓凡:「他們也教我了,都是我沒聽說過的。」
張曉晨:「炕太熱了…」
鄧卓凡:「脫幾件衣服就不熱了,哥給你脫。」
張曉晨:「我自己脫吧,你不許看。」
鄧卓凡:「我昨天都看過了,今天就不讓我看了。」
張曉晨:「不要嘛,哥~」
鄧卓凡:「好吧,我閉上眼睛。」
張曉晨脫完衣服進被窩,一摸她哥什麼什麼脫的,張曉晨往上看一眼,鄧卓凡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
鄧卓凡:「乖。」
鄧卓凡要壓上來,張曉晨羞得鑽進他懷裡,像一個受驚的兔子。
張曉晨:「哥…我…我還不如昨天了…」
鄧卓凡:「她們都教你什麼了?」
張曉晨:「我…我說不出口…」
鄧卓凡:「那就哼給我聽吧…」
看來他們的教學是一樣的,張曉晨慢慢能能哼出來,哼的比較小聲,有了教學就不一樣,這種美妙慢慢體會在兩個人臉上的紅暈上。
張曉晨:「哥,你真厲害…」
鄧卓凡:「別叫我哥,叫我…」
張曉晨:「老公…」
鄧卓凡:「嗯,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