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一時想不開喝了滷水差點死了，周大年拿著煙油救活了他，宮羽坐起來吐，保住了命並無大礙，喝了滷水這種死法，受到了大部分人鄙夷，宮羽能坐起來了清醒點，澡堂門口人來人往的點手指，朱清凱止不住的大罵 。

  朱清凱：「一個大老爺們喝滷水死，丟人不丟人，你對的起你抗洪救災的你爸嗎。」

  眾人：「喝滷水死多丟人啊…」

  鎮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都是馮麗逼得，馮麗逼得，這孩子不想娶媳婦，馮麗逼他娶的…」

  馮麗：「兒子你可不能出事啊…」

  宮羽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話數落他，嘲笑他，朱清凱拿他爸的例子出來，宮羽內心那份隱藏的堅定激發出，剛才陳佳說沒錢給他治病，宮羽就決定他要是活了該怎麼做了，等自己清醒些推開要抱著他的馮麗，指著馮麗大喊：「我不要那個破鞋，我死也不要那個破鞋。」

  這一聲喊的好有氣勢，原來唯唯諾諾的宮羽還有這麼硬氣有骨氣的一面。

  馮麗抹了抹淚和宮羽說：「兒子，你們已經起了結婚證了…」

  宮羽：「我沒碰過她，我不要她，你造的孽你自己收拾。」

  宮羽說完這句話把手裡一個包裹給了馮麗就往北山跑，馮麗追也沒追上，馮麗打開包裹看，是一些錢，這不是她給陳佳的錢嘛，怎麼會在這啊，馮麗數了數，是她賣房子的一半，朱清凱和周大年快步追上宮羽，宮羽的氣勢比剛才硬氣多了，挺直了身板和他們說話。

  周大年：「宮羽，你哪去啊，去北山幹什麼啊…」

  宮羽：「我坐火車出去打工，我不在桂陽和破鞋混日子。」

  朱清凱：「你這走了你媽怎麼辦。」

  宮羽：「破鞋說了她養我媽，我們戶口都是黑石得了，讓我媽去黑石和她過日子去，我救了她命她應該報答我媽。」

  周大年：「你救了她的命？怎麼回事？」

  宮羽：「她和罐頭廠流氓主任搞破鞋，讓人點了，不和我結婚就得死，我救了她，她答應養我媽和我，我不用她養，讓他養我媽就行了，行了，朱書記，我不多說了，我一定要成為比我爸優秀的人，周二爺，謝謝你救了我，等我回來在報答你。」

  周大年：「可你去哪啊？」

  宮羽：「我安頓下來會給我媽寫信，你們讓我媽去黑石過日子去就行了，走了。」

  朱清凱和周大年拉不住跑去北山後火車站的宮羽，只能看著他跑，離開視線，朱清凱和周大年回去，馮麗和陳佳在澡堂門口扭打在一起，沒人拉架，都看熱鬧呢，朱清凱看一眼交代給周大年處理就回去辦公了，周大年走到楊翠紅身邊問：「老婆子，這倆咋打起來了。」

  楊翠紅：「陳佳跑來了，說宮羽偷了她錢，給她從娘家帶來的一百塊錢和馮麗賣房子的錢都偷走了，馮麗說陳佳不救宮羽不是人，她拿著錢要跑人，這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周大年：「娘們打架的事我看了可心煩，宮羽剛才說陳佳讓人點了和人搞破鞋，不和他結婚就得死，宮羽救了她，讓陳佳養馮麗呢，他出去打工為了躲她。」

  楊翠紅：「這倆且打呢。」

  陳佳和馮麗揪頭髮打架，鎮上不少人嗑著瓜子出來看熱鬧，沒人去洗澡了，都在澡堂門口圍著看打架的，婆媳二人互相揭老底，眾人聽了點點頭，都不是啥好東西。

  馮麗：「你早就當了流氓主任的小的，你誆騙我沒打胎，你個不要臉的，不要臉的…」

  陳佳：「你也不是好東西，你沒少勾搭罐頭廠的人…」

  周大年要去拉架，楊翠紅不讓他拉，拉什麼架，老娘們兒打架不許拉。

  過了些許片刻陳佳打累了，和馮麗坐在地上，兩個人頭髮混亂，身上血痕無數，衣服也撕破了。

  陳佳伸手和馮麗要錢：「把我錢給我…」

  馮麗扭著臉說：「沒有，一分也沒有…」

  陳佳：「你別去黑石，一口飯都沒你的…」

  馮麗：「我偏去，白紙黑字寫著呢，你家院子是我家宮羽得了，我住我兒子院子天經地義。」

  陳佳：「呸，你臭不要臉…」

  陳佳和馮麗不打了開始罵戰，鎮上的人紛紛落井下石，都想讓馮麗這個禍害趕快滾去黑石。

  鎮上的人：「馮麗，你兒媳婦養你是應該的，她不養你你去白石白老那告她啊，黑石白石的人都可孝順了…都聽白老的話。」

  馮麗：「對啊，你們黑石人也都聽白老的話呢，你不養我不行，我是你婆婆你得養著我…」

  陳佳：「你們…你們桂陽的人都不是人…」

  鎮上的人：「馮麗你快去黑石吧，你在這也沒了補助呢，快讓她家殺豬燉肉給你吃吧。」

  馮麗：「我這就去，你不給我吃肉我就去白老那告你去…」

  陳佳：「黑石不許你去…你去黑石我不去，我不去，我守在桂陽過日子。」

  老錢：「那可不行啊，宮家這院子是我的了，你們賣給我了，白紙黑字寫著的啊，鄉里鄉親的我讓你們住到過完年走，你守在這可不行啊。」

  馮麗：「老錢這院子是你的了，我去黑石過日子了…」

  老錢：「你快點給東西收拾走吧，你們娘倆快走吧…」

  鎮上的人：「老錢，我們幫你給她們娘倆收拾東西去…」

  馮麗：「不用收拾了，這些家具都留給你了，我去黑石住現成的去…」

  陳佳：「馮麗，你敢去我殺了你…」

  馮麗：「我是黑石的人了，殺了我你得進監獄了，走了…

  馮麗拍拍屁股回家收拾行李，拿了幾件衣服走了，老錢快給大門鎖給換了，陳佳攔著馮麗不讓她去黑石，她可攔不住馮麗這個悍婦，眾人也在馮麗扭著屁股去黑石的背影中散了，可算到了知青團們洗澡，眾人去洗澡，年前洗這一次要洗的乾淨。

  女浴室里，楊翠紅和周奶談論剛才陳佳和馮麗的事，女知青們不感興趣這些髒事，紛紛潑水打鬧呢。

  那梔子：「哈哈，曉晨姐姐你皮膚好滑啊…」

  張曉晨：「哈哈，梔子你摸的我癢…」

  康蓉：「晚上你哥摸你癢不癢，哈哈…」

  張曉晨：「好羞羞…」

  嚴燕：「一點也不羞羞，你舌頭這麼靈能不能嘗出來你哥吃了什麼？」

  張曉晨：「能，嘗出來他喝了安眠藥。」

  上官淺：「哇塞，好神了，連這個都嘗出來了。」

  李慧：「快來搓澡吧，大家來看梔子身上怎麼有紫痕啊？」

  那梔子：「哎呀，她們身上也有啊，不光我有啊。」

  程婷：「真的啊？這些紫痕怎麼來的？」

  康蓉：「今晚上你們也會有，別問了。」

  李慧：「為什麼？是不是誰掐的。」

  嚴燕：「誰會掐後背呀，他們幾個泡池子呢，你們幾個新娘子就等待今晚溫柔的豆腐吻吧。」

  上官淺：「每次他們泡完池子都會不一樣，今晚洗乾淨了更不一樣。」

  那梔子：「嘻嘻，嘻嘻…」

  女同志這邊歡笑，男同志這邊可不是歡笑，個個紅著臉圍在池子裡小聲的教鄧卓凡一些技巧，鄧卓凡聽的都口渴了，一直咽口水。

  白陸：「你別看著我咽口水啊。」

  鄧卓凡：「你真像小姑娘。」

  趙景泰：「白陸白白嫩嫩的是像小姑娘。」

  鄧卓凡：「向你們說的今天肯定沒有血了，還不會疼了是嗎？」

  眾人：「對啊，而且還會舒服。」

  鄧卓凡：「誰舒服？」

  眾人：「兩個人都舒服。」

  鄧卓凡：「你們怎麼知道的，她們說的嗎？」

  趙景泰：「不用說，哼哼就是舒服。」

  鄧卓凡：「哼哼啊…好吧…原來是這樣，昨天嚇壞我了。」

  眾人：「都是這樣，我老婆也這樣 ，這是她們的清白。」

  鄧卓凡：「我妹妹肯定是清白的，我從小看她長大的。」

  周深：「從小看著長大的異父異母的妹妹成了你老婆你感覺怎麼樣。」

  鄧卓凡：「我從小就想娶我妹妹了，美夢成真的感覺唄。」

  白陸：「那你從小就想娶你妹妹你招惹別人幹嘛？」

  鄧卓凡：「那不是我招惹的，是這個賤人和陳佳一樣，是流氓主任的小的，這個流氓看上了曉晨，想霸占她，我媽不讓，他就和那個賤人陷害的我。」

  眾人：「哦？陷害？」

  鄧卓凡：「是啊，上個月初二我下班要回家了，這個賤人拉著我去食堂喝酒，她和流氓主任讓我品酒，我品了好幾杯就醉了，流氓主任就給我扔我們宿舍去了，曉晨來找我回家，她趁宿舍沒人抱我一會就走了，我做了不好的夢了，醒了我內褲就濕了，我去水房洗內褲，那個賤人就找我說我碰她了，我就以為我抱著的人是她了。」

  李秋：「你這…你這個你分辨不出來？」

  鄧卓凡：「我真沒經驗，真沒分辨出來，我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那感覺根本不一樣嘛。」

  胡軍：「太不一樣了，怪你太單純讓人盯上了。」

  鄧卓凡：「可氣死我了，我稀里糊塗的認了，我媽就信了，這賤人又說有孩子了，罐頭廠我的幾個好哥們就和我說是我們主任的，我找主任去了，流氓主任看上我家曉晨了，想給她騙到罐頭廠上班霸占她，我肯定不讓啊，這個賤人就住我家威脅我，威脅我媽，瑪德，可氣死我了，這個賤人想給曉晨賣給馬瘋子，我被馬瘋子打傷後她強餵我喝了不少安眠藥，幸虧曉晨被你們救了，我睡醒發現曉晨沒回來我還被綁著呢，我都絕望了，我就怕馬瘋子糟蹋了曉晨，可氣死我了。」

  李冬：「他們都死了，都得到了懲罰，你現在和曉晨多好啊，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了。」

  鄧卓凡：「昨天晚上我都不想脫衣服，我覺得我可髒了，不想碰我家曉晨，她和我一說，上個月初二我抱著的是她，我立馬就不那麼想了，我可乾淨，不過昨天晚上我家曉晨吃苦頭了，都快疼哭了。」

  李秋：「你可乾淨，看你就什麼都不懂，好在沒被賤人糟蹋了你。」

  鄧卓凡：「這個賤人父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攛掇賤人要錢又要院子，一定不得好死。」

  眾人：「他們肯定不得好死，說不定吃了馬瘋子家牛被藥死了，馬瘋子家牛肯定有狂牛症。」

  鄧卓凡：「說的真解氣。」

  胡軍：「不說不開心的了，我再教你一些…嘬一個印。」

  白陸：「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啊？」

  周深：「咱們一起討論嘛，你也聽聽。」

  李冬：「我也不知道。」

  趙景泰：「教你們就行了…那個的時候嘬一個紫痕出來看著可舒心了。」

  李冬：「你們幾個也太會了吧…」

  李秋：「你學不學吧，不學你去二爺那邊聊天去…」

  李冬：「學，你們接著說。」

  眾人圍在一起面紅耳赤的說話，周大年看了一眼他們這樣呵斥一聲。

  周大年：「你們幾個泡泡澡，別一直談論這些東西，晚上都節制著點。」

  眾人：「知道了，嘿嘿。」

  他們幾個怎麼可能節制嘛，且磨呢，泡在池子裡舒服的閉上眼睛，耳邊傳來老婆的笑聲，幻想自己的老婆和他們一樣泡在池子裡呢，不自覺的笑出聲來：「嘿嘿。」

  周大年：「你們幾個是不是討打啊。」

  眾人：「嘿嘿，沒有沒有。」

  周大年：「氣人…」

  男同志們洗完了，穿好衣服在大堂等著女同志們，周大年在裡面和周爺多泡會池子，他們繼續談論剛才的話題。

  周深：「別看二爺罵咱們，我奶可是和我說要我心疼小淺呢，二爺當年可是讓二奶下不來炕。」

  眾人：「哇，二爺這麼厲害呢。」

  周深：「可不，建設叔更厲害呢，他結婚那晚上小英嬸就疼哭了，好幾天沒讓老叔碰過。」

  眾人：「你們周家人可以啊，就你不怎麼滴。」

  周深：「我那是心疼我老婆，要不然我不比他們差。」

  眾人：「得了吧，還是我厲害。」

  周桐：「哥哥們，我長大會厲害嗎？」

  眾人：「你肯定是你家最厲害的。」

  周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