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屏風道:「還要過幾天。閱讀��
木木在旁邊不樂意了:「舅姥爺,和哥哥一起回來呀。我都想哥哥啦!」
郁屏風笑著開口:「木木,小舅舅要學很多東西,他沒有辦法回去的。」
他這話說出來,郁少琛眼圈都紅了。
白西月嘆口氣:「舅舅,等一會兒,我打電話給你,有事和你說。」
沒多久,郁屏風用另一個手機打給了季連城。
白西月接了:「舅舅。」
郁屏風問:「怎麼了?」
「關於少琛的事。」白西月嘆口氣:「我不知道大家族是怎麼培養接班人的,但我覺得,舅舅,少琛還是個孩子。您要讓他學東西,以後可以慢慢來。」
郁屏風不說話。
他怎麼說?
說當初郁少琛的父母想著法的要弄死他,結果害人不成反害己?
這些年,他寧願自己背著「殺人犯」的名頭,也不想讓郁少琛知道自己的父母才是殺人兇手。
他已經努力在維護郁少琛作為一個孩子應該保有的童真和純淨了。
恨他,總比讓郁少琛恨自己的父母要好吧?
但這些事,更沒必要讓白西月知道。
白西月又道:「舅舅,我尊重您的決定。您如果執意要讓少琛留在國外,那……隔一段時間,我們可以過去看看他。但如果,他其實是可以來國內的……舅舅,您就帶他一起回來吧。」
郁屏風道:「我考慮一下。」
話是這麼說,但郁屏風壓根就沒想過要帶郁少琛一起走。
所有人都以為郁少琛的爹媽是他害死的。
包括郁少琛自己也這麼認為。
他如果一直把郁少琛帶在身邊,不亞於養了一頭狼在身邊。
現在還好說,等郁少琛大了,這頭狼不咬他一口,那才怪了。
所以,還指望他精心對待和飼養?
能散養就不錯了。
不,能養就不錯了。
郁屏風掛了電話,看著窗外的大海。
這次和人談事情,約在了海邊的會所。
從國內回來,郁屏風一直住在這裡。
期間,合作對象明里暗裡給他送了好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男女都有,小模樣一個賽一個好看。
長腿細腰,看著就養眼。
而且,脾氣都軟軟的,怎麼擺弄都不會生氣。
聽著合作對象的介紹,郁屏風心想,特麼的,溫如星要這麼乖就好了。
那女人就知道吼他,罵他。
一點兒也不溫柔。
白姓溫了。
他拿出手機。
微信、簡訊、來電。
一個都沒有。
很好。
當時離開的時候,郁三爺心裡的想法是很決絕的。
太丟臉了。
竟然腦補溫如星喜歡的人是自己。
結果不是。
幸好爺也沒有那麼喜歡你。
你不喜歡爺,爺還不稀罕呢!
離開中國第一天,他想,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第二天,他想,萬一是他誤會了呢?
第三天,他不時看看手機,只要溫如星主動給他發個消息,認個錯,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這一回。
可手機里沒有絲毫溫如星的消息。
手底下的人每天都在匯報溫如星的行蹤。
匯報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的。
特別是今天。
手下說:「爺,那個,季問東出院了。」
郁屏風眼皮都沒抬。
季問東沒什麼好蹦躂的了,再過兩天,公司可以直接申請破產了。
這還不止,欠債也不少。
季問東手底下所有的資產加起來,剛剛好夠還債的。
手下又說:「他出院,溫,溫主任給他辦的手續。」
郁屏風抬眼看過來。
手下忙低下頭:「然後,溫主任……開車把他送回了家。之後溫主任就回了醫院,沒上樓,沒幫他拿東西,兩個人更是一丁點的肢體接觸都沒有!」
郁屏風嗤了一聲:「誰管她!她愛送誰就送誰!她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
手下心想,您這是何必呢?不管人家,還派人保護人家幹什麼呢?
有個口是心非的老大,他們也很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