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首都,如郁屏風手下人匯報,季問東和溫如星的事情,沒有半分的進展。
季問東的身體,回家靜養就可以。
他的出院手續,的確是溫如星幫忙辦的。
季問東故意沒讓家人和助理過來。
溫如星也不可能讓一個肋骨骨折的人去辦手續。
舉手之勞而已,她覺得沒什麼。
之後季問東又讓她送他回家。
溫如星也送了。
但再有其他的要求,溫如星都拒絕了。
她說:「季總如果雇不起保姆,我給你出錢找一個。」
季問東忙道:「我沒有把你當保姆的意思。」
溫如星說:「我很忙,季總也別指望我能陪你演戲。送你回家,已經是我能答應你的極限。」
「那改天一起吃飯總行吧?」
「還是等你的骨折好了再說吧。」
季問東等不起了啊。
恰巧這個時候,劉如影又聯繫了他。
得知他住院,劉如影在微信上問候了幾句。
季問東本來的目的就是劉如影或者溫如星。
權衡再三,他選了溫如星。
可誰知道,溫如星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這樣看來,他只能放棄了。
或者,劉如影也是一條路。
劉如影這次回首都,主要就是想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
她這幾天聯繫了不少以前和喬廣英交好的夫人。
這些夫人都非富即貴。
得知喬廣英的所作所為,她們都很驚詫,也很憤怒。
但對著劉如影,她們的感情又很複雜。
畢竟這件事是喬廣英做的,和劉如影沒有關係。
而且劉如影一直在和她們強調,江折柳對她有感情,哪怕她母親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江折柳也依然對她關愛有加。
江折柳對劉如影是什麼態度,劉如影自然是清楚的。
但她就篤定江折柳根本不會和人解釋這些,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地行騙。
只要她靠著江折柳這棵大樹,就一定能找到稱心如意的男人。
之前安如山對她態度還算可以,但那男人又進了部隊,她連人都聯繫不上。
而且她想辦法見了安如山的母親一面。
結果那女人不是個好相與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把劉如影看得渾身不自在。
劉如影只好放棄了嫁進安家的打算。
她問了季問東幾句,季問東竟然給她回復了。
兩個人都心懷鬼胎,很快就聊在一起。
季問東沒說幾句就開始說露骨的話。
劉如影一邊裝純情,一邊暗戳戳撩騷。
都是偷腥的貓,誰還不知道誰心裡那點小九九。
在國外,手下人跟郁屏風匯報的時候,總算是敢大聲說話了:「爺,季問東和劉如影混在一起了。」
聽了這話,郁屏風道:「破鍋配破蓋,有什麼稀奇的?」
手下又說:「爺,溫主任……」
「一天到晚溫主任溫主任!沒有別的事了是不是?」
手下快冤死了。
他想,您每天都來這麼一出,弄得好像我們願意提溫主任似的。
罵我們幾句,您舒坦了?
也不知道是誰,每次聽溫主任的事,都聽得津津有味。
手下道:「首都醫院有維和任務,現在正報名徵集人員呢。」
郁屏風騰地坐起來:「溫如星要去?」
手下道:「好像是。」
「什麼叫好像是?會不會辦事?查點事情都查不清楚,我養著你們幹什麼?!」
手下不敢說話。
郁屏風拿起手機,溫如星的號碼已經爛熟於心,但他這幾天,一直撥不出去。
手下在旁邊突然咳了兩聲。
郁屏風抬眼看過去。
手下忙退了兩步:「爺,抱歉,沒忍住,這兩天嗓子有點不舒服。」
郁屏風眼睛一亮,抬抬下巴:「你先出去吧。」
手下如獲大赦,趕緊走了。
郁屏風不慌不忙撥了溫如星的號碼。
結果,響到最後,也沒人接聽。
他又打,還是沒人接。
敢不接我電話?
他恨恨地想。
溫如星,信不信我回國……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