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第17(章 津津有味
熟悉的柔軟讓竇一凡欲罷不能，身後細細碎碎的衣服脫落的聲音讓他丹田怒火上涌，坐在原地不敢亂動的他感覺到剛才的豐滿來得更加直接，更加的洶湧。
懷裡的孩子瞪大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盯著竇一凡看，臉上無邪的笑容讓竇一凡無法移開視線。身後的火熱步步緊逼，下腹的火苗更是越燒越旺，抱著孩子的竇一凡姿勢僵硬。無法動彈的他只能等待著凌雲璧從身後將他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地扭開。帶著強烈的期待和隱隱的罪惡感，竇一凡在孩子面前接受了凌雲璧滾燙紅唇的檢驗。
仰臥在木地板上的小悟悟不知道身邊的爸爸為什麼要欺負媽咪，更不明白為什麼被欺負的媽咪叫喚得那麼難聽卻不願意推開爸爸反而把爸爸的腰身抱得更緊。他瞪大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天花板仔細地觀察著，對於身邊被褥翻動的兩人沒有什麼興趣。對於年幼的小悟悟來說，白色的天花板裡面能夠看出來的美妙圖案跟媽媽胸前的兩個大皮球一樣的有吸引力。要是小悟悟這個時候能夠開口說話的話，他一定會提醒身邊的爸爸不要再玩兒媽媽的兩個大皮球了，他都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沒有什麼手感，比不上他的玻璃奶瓶來得實際。可惜的是，小悟悟還無法開口說話，也就只能盯著潔白的天花板，玩著自己的小手，還時不時地舔著自己的大拇指，就像他的壞爸爸咬著那兩顆大皮球一樣的，津津有味。
倒在地板上喘著粗氣的竇一凡根本就不會去想像身邊孩子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概率，他只知道他累得像一隻耗盡全身力氣的老黃牛一樣，連抬腳走路的力氣都被凌雲璧榨乾了。他只知道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舒爽過了，他只知道他再次放縱自己的衝動，他只知道他很需要這種對自己的縱容，起碼他的身體很需要。從知道李慕雲懷孕開始，竇一凡就已經知道他必須非常非常地節制了。作為一個好男人，他需要體諒李慕雲這個孕婦的辛苦，作為一個好爸爸，他必須為孩子的健康生存權多做考慮，作為一個好丈夫，他義無反顧地加入了柳下惠的行列，就差沒有將那帶著潤滑質感的套子往自己腦袋上一套，窒息當死狗算了。
可是，竇一凡為自己訂下的所有標準在凌雲璧面前卻一一瓦解。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推開前來勾引他的單曉韻，卻無力拒絕凌雲璧的一個眼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竇一凡很卑微地將他今天的反常行為理解為是因為孩子在面前，他總不能當著孩子的面拒絕孩子母親的要求，是吧？這是很不恰當的一種做法，不能這麼早就教育孩子拒絕母親的要求，這是倒在地板上的竇一凡為自己找到的合理藉口。
多麼堂而皇之的理由啊！竇一凡好不容易為自己找到的，堂而皇之但是卻消除不了竇一凡內心的愧疚，對李慕雲的愧疚。
「一凡！」凌雲璧翻身趴在竇一凡的胸膛上，凌亂的長髮垂落在他的胸口，跟她柔情似水的聲音一樣騷癢了竇一凡的身心。
「嗯！」竇一凡疲憊地答應了一聲，伸手摟住凌雲璧的腰身，自然而然的動作讓他似乎又回到那一個在柏韻軒大酒店十九樓的周末。兩天兩夜，他是如此激情澎湃地跟凌雲璧在那張大床上翻滾著。
時隔一年多一點，竇一凡不由得感嘆那個時候的他簡直就是一頭年輕力壯的開荒牛。只要是地，他就犁，盡情地犁，管它那地是有主沒主。只要土地願意，他就放心大膽地犁，不需要用世俗的條款來約束自己。當然，這些埋頭開荒的體力活還必須建立在竇一凡自己的意願上。
「喜歡嗎？」凌雲璧的指腹若有若無地掠過竇一凡的胸膛，沿著他的中軸線延伸而下，輕輕鬆鬆地就來到了他的人魚三角區。
「嗯，喜歡！」竇一凡閉著眼睛，享受著凌雲璧主動給出的挑逗。
「呵呵，我也是！」凌雲璧嬌俏地笑著，清脆而滿足，似乎還帶著小小的詭計得逞的歡快。
「今天下午的會議主題是什麼？」竇一凡喉結滾動了兩下，想用題外話來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有時候一個人的注意力太集中也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他的不應期還沒有過去，可是凌雲璧的信號又頻頻發出。這個時候的男人很尷尬，這個時候的女人很不滿，這個時候的小悟悟很生氣，把天花板看了個透的他還沒有等來爹哋和媽咪來抱他。一氣之下，小悟悟『哇』的一聲委屈地哭了起來。
「哎，孩子哭了，快抱抱！」聽到小悟悟的抗議聲，凌雲璧顧不上整理衣衫，一骨碌坐起來伸手就將孩子往懷裡抱。「嘿嘿，怎麼哭了？沒人跟你玩兒了，生氣了？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小悟悟乖哈，媽咪就是陪爸爸玩了一小會兒嘛，不要生氣了，乖哈，不哭啦！」
凌雲璧的聲音柔柔的，根本就不像平日裡對外人說話的那種清冷語氣。倒在地板上實在爬不起來的竇一凡抬眸望去，發現凌雲璧光潔的後背有指甲抓過留下的劃痕。他頓時皺起了眉頭，把手伸到面前仔細看了看，發現他的指甲剪得很光滑，根本就不可能在凌雲璧的身上造成這樣的痕跡。
察覺到自己內心有些鬱悶的竇一凡翻身起來，緩慢地撿起衣服。他光著腳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裡衣衫凌亂的自己，有些頹廢。門外的凌雲璧還在柔聲安撫著孩子，小悟悟也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可是竇一凡的心反而無法安寧了。他快速地梳洗了一番，整理好衣物之後才走出洗手間。
「你要走了？不留在這裡吃午飯了嗎？」凌雲璧抱著孩子走到門口，身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罩衫，一對白皙的長腿還是那麼勻稱。
竇一凡低頭盯著那一雙讓人流連忘返的長腿，發現凌雲璧小腿上游泳時被劃傷的那道疤痕早已經淡化了，估計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