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終於回到廈門了
今天傍晚6**補更一章,還上大年三十當天的欠債!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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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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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郎,果真該被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今晚有好玩兒的了。楊末兒嘻嘻笑道:「寶貝兒,你可是哪裡不舒服,哥哥幫你瞧瞧!」他就差垂涎三尺了,此刻哪裡還忍耐得住,伸手就要去撫白嫩的臉蛋。
這女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冷笑,似是咕嘟了一句道:「你們自找的。」
楊末兒沒聽清。當然現在這當口,他也懶得去管她說什麼,只想抱住眼前的女人好好一次。
他也沒看到棉被底下,似乎有物動了一動。
哪知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聲痛呼,緊接著房門「咣當」一聲大響,有人從外頭將門踢開,怒喝道:「你們離她遠**!」
楊末兒等人做賊心虛,被這正義凜然的喝聲嚇了一大跳。一時僵在當場。
來人趁機衝到了炕床和這幾人之間,將女郎擋在身後。
楊末兒定睛一看,這人竟然是方才在樓下被他們綁起來的夥計。那可是五花大綁啊。這小子是怎麼掙脫的?!他怒道:「老三,你怎麼看的門?!」
門外立刻傳來一個悶鈍的聲音道:「老大,他拿板磚敲我頭了,好疼啊,流血了!」
「廢物!」楊末兒呸了一聲,對著眼前的夥計道,「讓開。大爺們爽完了,說不定還讓你分一杯羹!」若不是怕鬧出的動靜太大,這小崽子早被他丟出去了。
這夥計氣得渾身發抖。低聲道:「在她面前,你們算個屁啊,不許……不許你們這樣說她!」
這時床上的女郎開口了,聲音中有幾分驚奇:「你是。阿花?」在鏡海王府救出。隨後被她放走的那隻小貓妖?這小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光憑聲音就認出他了,她記得他!阿花激動得嘴唇都打顫,連聲道:「恩主,是我,是我!」
對面的楊末兒等人愣了一愣,合該這兩人還是認得的?柳三突然憋著氣笑道:「阿花,這是什麼破名字,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活該你就是個當下人的料!」
阿花怒道:「快滾出去,再不要返回!她不是你們能碰的人!」話是這樣說。他的身體卻在微微顫抖,也不知是生氣還是畏懼。
寧小閒卻知道,這小妖怪天生膽怯,流浪在人間卻比許多人類混得都慘,眼下能擋在她面前這樣替她出頭,已是違背了他的本性,實屬不易。
楊末兒也看出了阿花的色厲內荏,眯起眼道:「這縣裡還有我碰不得的?上!」
話音剛落,柳三和另一名同伴就沖了上來,拳頭直往阿花身上招呼。
阿花還算機靈,一貓腰就從柳三肋下鑽出去,順便絆了他一腿。另一人衝過來時,阿花正好咚地一聲,一腦門兒**在他胸口,他個頭沒有對方高,身體又瘦弱,這一**之下,對方不好受,他也被撞了個七葷八素。
有門兒!楊末兒抓住機會,一拳砸在他臉上,當即打得阿花鼻血長流。
另外兩人回過神來,趕緊撲過來,死死將他壓到地上。
「受傷了?」寧小閒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聽起來竟有幾分悠揚。
阿花趕緊道:「我沒事,沒事!」他鼻子受傷,聲音聽起來就有些沉悶。
她嘆了口氣道:「當初分開之前,隱衛們不是指**過你?你就修煉成這樣麼?」
阿花慚愧道:「這個,我,我……」
楊末兒聽這兩人對話,越聽越覺詭異。可是一想到床上小美人那一身水靈靈的肌膚,他立刻將不安的感覺扔到爪窪國,對著兩個爪牙道:「綁起他!」隨即站起來摸了過去,「小美人,哥哥這就來疼你……」
床上的姑娘又輕聲說了一句,這回他聽清了,是「恐怕疼的是你」。
這小嬌娘真是上道兒。他樂滋滋地去掀床幔,只見她對他微微一笑。這一笑如百花盛開,竟有說不盡的嫵媚婉轉之意,他頓時神魂顛倒,手上為之一頓。
就在這時,棉被底下突然有物蠢蠢欲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被下已經伸出一條藤蔓,輕輕柔柔地捲住了他的腰部,隨後迅捷無倫地繞了兩圈。這藤蔓色作暗金,竟有些透明,看起來色若琉璃,甚是漂亮,園藝愛好者說不定會想種成盆栽來欣賞,只是蔓上長有藍汪汪的倒刺,大煞風景。
楊末兒才驚叫一聲道:「這是什麼玩……呃……」話音未落,藤蔓末端突然像靈蛇一般揚起,趁他開了口,居然從他嘴裡直直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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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兩人見異狀陡起,均是嚇了一跳,但被楊末兒背影擋住,只能望到他渾身都在簌簌發抖,像是忍受劇烈痛苦,卻又發不出聲來。他們看不見他臉上和身上的皮膚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很快就變成了皮包骨頭,形若木乃伊一般。
便在剎那之間,他渾身的血肉精華都被這藤蔓給吸了個乾乾淨淨!
在隱流的仙植園好生將養了這麼幾年,噬妖藤肉球的威力連返虛期以下的妖怪都抵受不住。何況這麼個普通人類?肉球天生的本能,就是能分沁消化液,將獵物身體中的血肉都溶成了流質。它再通過如同吸管一樣的藤蔓,將這些營養液都嘬上來供自己享用。許多食肉植物都有這樣的本事,只不過它的消化液發作的速度比較……變|態而已,而且獵物被消溶時還活著,被迫硬生生承受這樣非人的痛苦,並且首先被溶化的就是咽部肌肉,所以還喊不出聲來。
若無這妖藤護身。長天如何能放任寧小閒一個人留在客棧之中?
被吸成了空口袋一般的楊末兒,「撲通」一聲倒地,另外兩人愣了愣神。這才看到逞凶之物居然是幾條靈蛇也似的藤蔓,並且這玩意兒是從床上伸下來的。
媽呀,這床上的哪裡是美嬌娘了,說是索命的女妖怪還差不多!這二位立刻嚇得面無人色。各自尖叫一聲。哪裡還顧得上壓制阿花,爬起來齊刷刷往門口逃去!
肉球哪肯放過這兩個傢伙,又哪會將他們的速度放在眼裡?長長的藤條像鞭子一樣抽過來,「啪啪」兩聲,將他們都捲住了。
柳三腦子還靈活些,尖叫道:「仙女大人,饒命啊,我們有眼無珠。我們再也不敢了!」
床上沒有動靜,反倒是肉球得意洋洋地再度揚起了尾梢。狠狠扎入這兩個倒霉蛋嘴裡。這幾個狗東西敢對女主人口出穢語,要是讓他們死得太便宜了,神君大人回來一定會讓它吃不了兜著走的!
可惜凡人的血肉精華太少,不抗造,它才嘬了兩口就吸沒了,給這兩人造成的延時痛苦太短。
寧小閒淡淡提醒道:「你慢了,外頭還有一個。」
像是印證她的話,外頭那人看來在這小團體當中地位甚低,卻很有眼力價,並且居然是個飛毛腿,早在楊末兒倒地時就已經狂奔下樓。等肉球收拾完柳三和另外那個同夥,這飛一般的男子已經跑出了景上行客棧,只有他的聲音響徹四方:「殺人啦,殺人啦,客棧裡頭殺人啦——!」
這大年初四的夜晚安靜無聲,他這麼一嚷嚷,尖銳的嗓音頓時傳出去很遠很遠,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聽到了。
這下糟了。寧小閒暗暗嘆了口氣,殺人不滅口,後患就無窮,偏她現在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
其實這幾人在樓下時,她就聽出了對方躡手躡腳進入、以及和阿花扭打的響動。這個時候潛入客棧裡頭的多半是賊,她還祈禱對方偷了東西就趕緊滾蛋,哪知道人家徑直往她這間包房走來,顯然是衝著她來的。
她現在身體欠妥,自然知道打蛇不死隨棍上的麻煩,因此一直想等著這幾人全進了房間,再讓噬妖藤暴起傷人。哪知道阿花橫插了一腳……
阿花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抹鼻血,湊到她身前期期艾艾道:「恩主,現在,現在可怎麼辦?」
能怎麼辦?逃走的傢伙殺豬一般慘嚎,但凡是這附近長耳朵的都能聽到。她靈敏的耳力甚至捕捉到這間客棧的其他客人起身的動靜,顯然都被驚動了。
「帶上我,快走!」她咬唇道,「此地不可久留。」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怎麼帶她走?阿花手足無措地看了她兩眼,突然下定了決心道:「失禮了!」揭開床幔,用兩層棉被、一層毛氈將她仔細裹好了,這才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急急往外頭衝去。
自始至終,他都沒敢觸碰到她的肌膚。
逃走那人嚇破了膽,居然將馬車遺忘在客棧後門。阿花衝出來之後,對著車伕怒吼了一聲道:「讓開!」伸手就去推他。
車伕正被驚天地泣鬼神的那兩記吶喊嚇得一懵,驟然見到門中又竄出來一人,忍不住嚇得手抖,可是定睛一看,這人身材瘦弱,面黃肌瘦,瞧起來沒甚威懾力,心下立刻大定,抬手一鞭子抽過去道:「哪裡來的小子,敢嚇你家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