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小了?
白岩休頗感作為男人的尊嚴收到挫傷打擊,但還是無聲的咬牙,跟上老闆的腳步。
到警局,霍傅司徑直走到那個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半點戒備心都沒有的女人身邊。
她白淨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瑩瑩白光,無比奪目。
卷翹的長睫投下一片陰影,襯得本就精緻的臉頰愈發精緻絕倫。 ❅✰
心底,漸漸軟化。
不再多想,伸臂將嬌小的人抱了起來,推門離去。
白岩休看著自家老闆將老闆娘溫柔無比的抱在懷裡,而後邁開長腿離開警局。
辦好相關手續,他便抬步跟了上去。
路邊,一輛賓利歐陸停靠在路燈下,穿透車前的玻璃,白岩休看到老闆大人正滿目溫情的將老闆娘的臉捧在手心,動作輕柔無比的放到自己大腿上。
這一幕,就像是慢電影回放似的,盤旋在他的神經中樞里,久久沒能消逝。
·······
房門被一腳踹開,霍傅司直接抱著懷裡的人走進去。
身後,白岩休識趣的收好房卡,帶上門離去。
將人放到床上,霍傅司透氣似的解開襯衣領口,動作粗狂的拽開扣子,露出裡面精緻性感的鎖骨。
麥色的肌理在燈光下隱隱散發著荷爾蒙意味十足的氣息。
男人黝黑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鎖定在床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人身上,眼底晦暗如深,看不真切。
片刻,他口腔發出一聲類似於自嘲的輕嗤,長腿邁開,單膝跪在床沿,將聶雲蘿半扶起來。
長指,動作輕柔的像是怕吵醒她。
柔軟的觸感,就像是世間最綿軟美好的玉石,令人觸之難捨。
黑沉的長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
······
早上第一道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鑽進房間的時候,聶雲蘿便悠悠轉醒。
睜開眼環視四周,空無一人。
她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酒店房間主臥的大圓床上。
垂眸,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誰換下,此刻她穿的是酒店置辦的睡衣。
微微舒出一口氣。
想來是昨晚那通電話起了作用,前台小姐告訴霍傅司,或是他的助理,然後她才得以解脫。
走到盥洗室洗漱,大而乾淨的鏡子裡她那張桃花面,紅潤無比,像是待人采拮的水蜜桃。
刷完牙,聶雲蘿隨意的澆水洗臉,視線卻猛然瞥到自己脖頸間,有一道令人難以忽視的紅痕。
她擰著眉,將睡衣領口下拉。
鏡子裡照出她白嫩細緻的脖頸上,有三三兩兩的紅痕。
看起來不像是蚊子咬的······
什麼東西?
收回思緒,她也沒深想,抬起衣領,走出盥洗室換下睡衣。
剛準備開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沒注意,一下子被帶的磕上去,發出一聲響亮的撞擊聲。
「咚」的一聲。
光潔飽滿的額頭與門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聶雲蘿頓時疼的眼淚汪汪,委屈的捂住被磕傷的地方,憤憤的看著面前的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