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我們要行動嗎?」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史密斯和背後的人玩盡手段,陷害霍氏吧?
可等到的答案卻是霍傅司平淡無波的否決。
靜靜吸完一支煙,他才雙手插兜回了頭,嘴角邪邪牽起,邪肆的笑意張揚又魅惑。
「不必,我們看戲就可以。」
……
異國警察局的燈光格外暗沉,聶雲蘿眯著眼,深沉的睡意漸漸籠罩了她。
就在三十分鐘前,她準備抬腳隨便走一條路的時候,身後突然竄上來一個金髮男人,猥瑣邪肆的看著她,欲行不軌。
聶雲蘿是練過泰拳的。
當時只是為了強身健體,和大學室友一起報的名,練了不到一年,但沒想到如今卻能派上用場。
那男人還沒碰到她,她的腿就已經飛了過去,狠狠踹在他的命根子上,絲毫不留情面。
男人哀嚎。
迎接他的卻還有接二連三的,用盡氣力的拳頭。
最後男人痛的昏厥,被偶然路過的行人看見,報了警。
聶雲蘿覺得自己很無辜。
她要問路的時候一個路人沒看到,到她自衛的時候反倒是被人看到了,還把她送到了警局。
簡單的審訊過後,警局的人調取查看了那段路的監控錄像,誤會解開。
隨著時間的流逝,夜色深得不可見底,警察失了耐心,直接叫聶雲蘿打電話讓人來保釋她,不然不能離開。
叫誰呢?
她連霍傅司的電話都不記得,手機也沒帶。
聶雲蘿苦著臉,最後讓警察查了查她下榻的酒店的前台號碼,讓前台小姐替她轉達消息。
又等了半小時,聶雲蘿支撐不住,直接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
接到電話的時候,白岩休急匆匆敲響包廂的門,走過去附在霍傅司耳畔將聶雲蘿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傳達給他。
聽言,男人原本就臉色不虞的俊顏登時冷了下來,嚯的站直身體,推開門闊步離去。
宴席上的眾人皆愣在原地,怔怔不知所以的看著白岩休。
十幾雙眼睛落到自己身上,白岩休窘迫的撓撓後腦勺,隨意扯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便跟上老闆的腳步。
「怎麼回事?」
一接到前台的電話,白岩休便查清了具體情況。
「少夫人大概是想出去找點吃的,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不認路,在岔口路停滯不前,最後被那一帶常年流竄的流氓看見了,想做些壞事,但沒想到最後卻被少夫人打成重傷,進了醫院……」
傷在命根子上,人家能不報警麼?
這少夫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關鍵時刻下手這麼狠……
白岩休暗暗抹汗,下意識抬手捂住下面。
這個動作極其細微,但還是被前面的男人捕捉到了。
霍傅司長眉挑起,心裡那顆大石落下。
語調帶著調侃,「放心,面積太小,掃不到。」
說完,便抬起長腿揚長而去。
白岩休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緩緩反應過來。
老闆這是在跟他開黃腔,笑話他那裡小???
忍不住低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