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外之意沈行舟懂了,笑著說:「你的意思是這山裡面有金子?」
傅曉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不一定,但是這可是探測金屬礦藏的一個標準之一啊,這座山?」
沈行舟看了一眼位置,「怕是難,先確認下面有沒有東西吧,確認了再想辦法,」
「現在就能確認啊,」
「曉曉,這山我可挖不動,我們得找專業的勘探人員,得有工具,」
「我知道,金屬探測器對吧,」
沈行舟含笑點頭,「就是這個東西,我」
他正想說他沒有那個東西,可傅曉卻說:「我帶了,走走趕緊確認一下,」
看著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根本不符合包大小的東西,沈行舟嘴角微微抽搐。
他打開車門,牽著她一起往山上走去,經過檢測,機器還真響了。
傅曉激動地拍著他的胳膊,「沈行舟,金礦!!!」
沈行舟握住她的手,小心的撥開周圍樹枝,牽著她往山下走,「這事,得籌謀籌謀,」
金礦可不允許私下開採。
走到山下坐在車裡,傅曉的視線從山邊收回,「我看這裡挺偏僻的,不能偷著采嗎,」
沈行舟朝她勾了勾唇:「這裡雖然偏僻,但是山後面可不止一個山莊,不少人在這邊養老,有的身份還不一般,採礦那麼大動作,偷著來不現實,」
「哦,那就等待時機吧,」
他點頭,「嗯,我會想辦法把這座山先拿下來,」
「嗯,」
看著她臉色有些萎靡,沈行舟臉色變了一瞬,又一次把車停在路邊。
解安全帶,拉車門動作一氣呵成。
傅曉抬眸看著他拉開後車門走了進來,「你幹嘛呀,」
沈行舟坐到后座上直接將她拉進懷裡,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我聽你聲音不對,」
「我那是餓.」她無奈一笑:「我們可還沒吃午飯,而且我連午覺都沒睡,」
說著噘起嘴,一臉委屈樣兒看著他。
沈行舟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親了她一下,「曉曉,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
「怕你長翅膀飛走了」
傅曉莞爾一笑,捏了捏他的臉,「沈行舟,我是個人,不是神仙,」
沈行舟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所以,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對,」
他的手指移到她的粉唇上,「那你吻我,好不好,」
傅曉雙手攀上他的肩,微微仰頭,去夠他的唇,沈行舟適時低頭,手掌轉移,托著她的後背。
她在他唇邊連著親了好幾下,貼著他的薄唇廝磨,最後委屈巴巴的咬一下他的唇瓣,哼唧著說:「我們走了好不好我想回家睡午覺,」
沈行舟呼吸微沉,輕輕捏住她的下頜,眼神中透露出了強烈的占有欲。
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聲音低啞,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乖曉曉,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他這次的吻又重又急,像是恨不得將她叼到自己嘴裡,嚼爛了,吞下去一般。
鼻尖微微錯開和她相抵,用力的按著她的肩膀:「你也疼疼我好不好,」
話音剛落,就接著撬開她的唇齒深入進去,舌頭的力道帶著狂風暴雨般的野性。
手臂攬著她的腰也像鐵絲網一樣將她包圍在手臂與胸膛之間。
感受到他的不安,傅曉內心嘆了口氣,她沒想到自己開始刻意的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竟然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不安感。
他之前真的很懂事,在她每次露出破綻時,要麼主動攬在自己身上,要麼視而不見。
從不探究,從來不問。
雖然不會說清她的秘密是什麼,可她在他面前,確實越來越放鬆,也開始在他面前展現自己的不同。
沒想到,他心中最大的反應,竟然是怕她離開
這是把她當成白娘子和七仙女了?
真的是好傻的男人。
她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頸,開始回應他。
感受到她的回應,他的激吻慢慢平復下來,變得溫柔。
吻了幾下,他舔舐著她的唇。
傅曉輕喘著氣,軟糯的嗓音道:「我不會輕易付諸感情,既然選了你,那就不會」
她想問,他為什麼會擔心她離開?
可沈行舟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話,又是一記深吻,傅曉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承受,「唔」
片刻後,他抬起頭,被欲望翻攪過的眼神又深又濃,他輕笑:「我都明白」
可他怕的,也不是這個。
「你使那些神奇手段會傷害到你嗎?」
傅曉勾唇:「不會.只是會破點財。」
「那就好,」沈行舟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撩人:「我最不缺的就是錢財,只要不有損你的身體,怎麼樣都好,」
「嗯嗯,」她蹭了蹭他的臉頰,軟軟的開口:「能開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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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餓,還好睏,」
「馬上出發,」
他親了她一下作為安撫,坐起身,從車座後面拿出來一包糕點遞給她,「先墊吧一口,我一會兒帶你去吃烤魚,」
傅曉搖頭,「不想吃,太幹了,」
「那你眯一會兒,我開的快點,」
沈行舟坐回駕駛位,重新啟動車輛,車速很快。
他抬眸間從後視鏡看到她眯上眼,車速緩了下來。
.
兩人吃過飯,又在外逗留好一會兒。
回到別墅,已是將近傍晚。
看著坐在別墅門口的岑今,沈行舟柔聲對傅曉說:「你先回去,我跟他聊聊。」
她點頭,「好,」
傅曉回了自己房間,拉上窗簾反鎖房門直接進了空間,先是用製藥機器製做了一批適合關青的安胎藥,還有一些預防高齡產婦後期症狀之類的藥丸。
把藥材投入看機器在轉動之後,她走進了浴室
沈行舟直接坐在岑今的身邊,想給他遞根煙,可掏了掏口袋,才發現自己沒裝。
他笑著搗了他一下,「煙給我,」
岑今抬眸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咧開嘴笑了,「還說不怕媳婦,連煙都不敢裝,」
說著站起身,從褲子口袋裡把煙盒掏出來,煙盒遞給沈行舟後,他又蹲坐在台階上。
沈行舟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又拿出一根遞給他,「火.」
「哈哈哈,」岑今垂著頭笑出了聲,「我說哥,你看著不像是勸我的,」
「別廢話,你有什麼好勸的,火.」
岑今把煙叼在嘴裡,從口袋裡拿出火機點燃自己的煙,又給沈行舟點燃,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抽著煙。
兩人周圍一片煙霧繚繞,渾身都被菸草氣息圍繞。
半晌後,一根煙燃盡,岑今又點燃一根,猛吸了一口,吐出.
他盯著旋轉上升的眼圈,嘴唇嚅動著,想說,但是什麼也沒說出口。
沈行舟抽完一根,沒再接下一根,他手指彈了下落在袖口的菸灰,淡淡道:「抽完就回去,問問你媳婦有沒有要帶回家的東西,我過段時間就回去了,」
岑今開口時,言語間透出濃厚的煙味,嗓音也帶了點沙沙的低啞:「嗯,我知道了,」
「你這次走,就放心吧,沒了那些阻礙,我做事輕鬆多了,」
沈行舟「嗯」了一聲,他站起身。
岑今又一次開口:「哥,我給家裡人報仇了,」
「嗯,」
「舟哥,謝謝你,」
沈行舟回頭,淡笑一聲:「嗯,」
他們岑家,除他之外的一家五口。
他父母,還有大哥大嫂,他小侄子才三歲,全都喪生於安老爺子之手。
這仇,他一直記著,無時無刻不想報仇,可他太笨了,也沒能力與世家作對。
一直到今日,才終於敢在家人墓前叩首,燒了炷香。
岑今看著沈行舟的背影,內心五味雜陳,他知道,舟哥是沒打算這個時候處置安老爺子的。
他應該是有未完的計劃。
可是為了他的家仇,竟然寧願打亂計劃。
這份情,他記下了,他岑今會永遠跟著他,永不會背叛。
呃
若是被沈行舟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罵他自作多情吧。
他明明是因為姓安的那個老賊說傅曉壞話才讓他下的手。
.
沈行舟回了房間洗了澡,換上家居服,從陽台直接走進傅曉的房間。
靠在床頭看書的她看著他就這麼明目張胆的走進自己房間,有些無語:「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門都不敲了,也不怕我現在不方便?」
他勾唇笑笑,直接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我能聽到聲音,若浴室有聲響,我不會來的,放心,我不是流氓,」
傅曉看到他的手臂又開始摟她的腰,「呦,你還不是流氓,」
她陰陽怪氣道:「沈行舟,你這越來越蹬鼻子上臉,過兩天是不是該偷爬我床了」
沈行舟靠在床頭,歪著頭笑:「這我是真不敢。」
「老丈人和三個大舅哥的斷腿警告言猶在耳啊,」
傅曉饒有興致的問:「怎麼警告的?」
「咳.沈行舟,你給我記住了,小小若是瘦了,仔細你小子的腿,」聽他這語氣,她莞爾,這肯定是她二哥說的話。
他接著跟她學了傅綏當時說的話,傅曉笑的聲音更大了,「大哥呢,大哥怎麼說的,」
沈行舟勾唇淺笑:「你大哥連著跟我說了幾個耍流氓的例子,」
「什麼例子?」
他垂首親了一下她的唇,「這個,」
「還有這個.」說著,他的手微微摩挲著她的腰。
「甚至這個也算,」他握了握她的手。
沈行舟把玩著她的手指,慵懶的開口:「你說大哥,他自己都沒做到,還一個勁的要求我,」
傅曉晃了晃他的胳膊,「那我爸怎麼說的?」
「老丈人啊」他輕扯了下嘴角,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說了,穆叔的威嚴隔著電話都把我給嚇壞了,」
「我可沒覺得你哪裡被嚇到了,」
沈行舟捏了捏她的指尖,說道:「我有正經事,」
「你的那些器材用小貨輪裝的下嗎?」
傅曉沉吟數秒,想了想那些機器的規格,點了下頭,「可以,先運回去兩套,騰出一套讓研究所研究用,」
她問道:「想要回去怎麼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