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希望渺茫,但是遲城年還是讓人盡力去查這件事情。
那些人應該是很清楚阮清讓的底細,所以怕再出什麼意外,遲城年甚至派了幾個保鏢,守在病房前。
不過,這兩天倒是挺風平浪靜的,所以他們猜測,那些人應該是阮家在o國生意上的仇家,只是為了一時的報復而已。
遲遲一直在醫院守著,周日中午又來的時候,帶了祁暮深熬的雞湯,「哥哥,雞湯給你喝。」
祁暮深冷著臉子站在後頭,跟別人欠他錢一樣。
「你熬的?」阮清讓接過來,嘗了一口,誇讚,「味道不錯。」
這……
遲遲小心翼翼地看了身後的祁暮深一眼,扯著唇角笑了笑,「我哪有這麼好的廚藝啊,是暮暮熬的。」
「……」
說起這件事情,祁暮深就不爽。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遲遲,竟然因為阮清讓受傷,要親手給他熬雞湯。
這件事情能忍嗎?當然不能!
所以,祁暮深只好……自己親自動手熬了。
「哦?」阮清讓唇角的笑容這下綻放的更大了,又喝了一口,道:「想不到妹夫還會親自熬湯給我喝。」
祁暮深:「……」
很想打人怎麼辦。
唇角弧度很涼,隨意扯了扯,「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讓我家遲遲為別的男人洗手作羹湯。」
「……」
可能對祁暮深的毒舌早已經習慣,所以兄妹兩個人唇角很同步地抽了抽,都沒有說話。
「對了,遲遲,是不是你把我受傷的事情告訴離水了?」阮清讓突然問,眉心蹙著,「那丫頭今天打電話突然問我在這邊怎麼樣,還想跑到這邊來陪我。」
呃……
遲遲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們通電話的時候,我一時說漏嘴,才說出來了。」
阮清讓還特意交代她,讓她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離水。
「那丫頭估計是擔心壞了。」阮清讓看著窗外,眼神變的有些縹緲,低低地道:「看來過兩天,我就該回去了。」
他不想讓離水太擔心。
聞言,遲遲眼裡閃著八卦之光,「哥哥,你這麼在意離水,準備什麼時候跟她表白啊?」
「……」
見阮清讓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遲遲只好閉上了嘴。
「可是你頭上的傷……」遲遲嘆了口氣,「還是過段時間再回去吧。」
周一的時候,遲遲正式開學上課。阮清讓不想在醫院裡住著,便辦了出院手續。他本來想直接回o國,但是遲城年和阮一他們當然不同意。
於是,便回家住著了。
阮清讓出院以後,那輛在醫院門口停了很久的車,也緩緩地開走了。
車上。
開車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而坐在副駕駛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亮色的粉色西裝,唇角的笑容囂張邪氣。
黑衣男子問:「我們要回去嗎?」
「回去,當然回去。」年輕男子笑了笑,頓了一下,想起什麼,突然道:「對了,阮家莊園的那個廢棄閣樓,查清楚了嗎?」
「正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