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讓按了按眉心,才開了口:「我好久沒來華國了……最近不是太忙,就買了機票,想回來看看你們。」
他不是冷血無情之人,即使人在o國,心裡也想著在華國的至親。
「你這孩子,要回來怎麼也不打電話說一聲?」阮一心疼的道,又轉念一想,神情微頓,「所以是你自己來的?」
她本來還猜想,是有人把他傷成這樣以後才帶到了這裡。
阮清讓點了點頭,扯著唇道:「我本來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的,誰知道一出機場,就被人蒙著頭帶走了,我不知道被他們帶到了哪裡,然後莫名其妙的被拳打腳踢。」
他當時還以為那些人是要綁架勒索他,所以一直淡定如斯,能感覺到對方人很多,就考慮著方法脫身。
誰知道那些人基本沒說話,只是對他拳打腳踢。
「他們人多,我應付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後來頭部挨了一棍子……再後面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阮清讓說到這裡,緊緊地蹙著眉,「醒來就在這裡了。」
聽了他的話以後,幾個人都是沉默。
不管是有人寄恐嚇信也好,或者明地里挑戰也好,這些都能應對解決。
但是這次,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他們只是打了阮清讓一頓,也沒要他的命,讓人猜不透他們的目的。
這樣才最可怕。
他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從o國尾隨來的,還是華國的人。
遲城年嘆了口氣,道:「別墅區的路上沒有監控……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把昏迷的你丟在家附近的。」
「那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阮一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就心疼的不行。
遲遲也想不通,一時出神沒有說話。
阮清讓不想讓大家擔心,雖然他也不知道那是些什麼人,還是出口安慰道:「能看出來,他們不敢要我的命,阮家家大業大,仇家自然不少,也許只是報復吧,你們都別想那麼多了。」
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想,那些人大概是o國的,還是回去再查。
要說還真是卑鄙,他隻身一人來了華國,趁著他身邊沒有人,把他帶走打一頓,那人還真是……一言難盡。
「對了,哥哥,你來這裡,外婆知道嗎?」遲遲回過神來,問道。
她記得外婆不喜歡阮清讓跟他們聯繫的,畢竟,當年她跟阮一斷絕了關係。
阮清讓搖了搖頭,「我當然是背著外婆來的,她去莊園的佛堂吃齋念佛了,每次外婆去佛堂,都要待上最少半個月的,我讓潘叔和離水照看著o國的事情,便來了。」
這件事情遲遲之前也聽阮清讓和離水說過的,他們住在阮家的大莊園裡,阮老夫人向佛,莊園裡修了一個佛堂,聽離水說還挺大的,不過離水他們也沒有進去過。
每隔一段時間,阮老夫人就會去佛堂些時日,吃齋念佛。
「只可惜,我在這裡待不了多久,看來,這時間都要用來養傷了……」阮清讓嘆了口氣,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