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你怎麼也在？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嗅覺非常敏銳……」愛潑斯坦聳了聳肩，接受了現實。
「不過從另一方面而言，這恰恰證明我們可能有某種相似之處，我們都是那種無視規則的人。」愛潑斯坦看起來格外真誠地說道。
如果伊森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球員，他壓根不會在意伊森，可隨著伊森的發展軌跡，他逐漸感覺到了不尋常之處。
如果不是伊森知道他之前和之後的經歷，可能會被他表現出來的這種「誠實面具」偽裝到，此刻不置可否地搖搖頭。
「這就是你等我的原因？」
愛潑斯坦搖搖頭：「這是大部分的目的，如果你之後需要我的幫助的話，我沒準可以幫得上忙。」
他表現出了結交的意圖。
幫忙？
「我不需要伱，你也不需要我，就這麼簡單。」伊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吉賽爾邦辰和帕特里希亞隨即站起身，乖乖跟著伊森離開。
「那可未必。」愛潑斯坦看著伊森摟住吉賽爾邦辰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失笑。
·
「這人什麼來路，你好像對他很了解？」吉賽爾邦辰在電梯裡向伊森發問。
「在沒有獲得學位的情況下，就搖身一變作為一名數學老師在紐約上東區的一所預科學校工作，接著認識了貝爾斯登總裁的兒子，後來又偽造學歷，進入了貝爾斯登，再之後於史蒂文·霍芬伯格手下工作，為他的龐氏騙局尋找目標，現在，他又攀上了萊斯利·韋克斯納，總而言之，你可以將他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伊森在穿越之前看過一些關於愛潑斯坦的資訊，對他的履歷倒是並不陌生。
他就像是個攀附權貴的寄生蟲，遊走在邊緣地帶，他倒是挺自覺，知道自己「不守規矩」，至於他的漫漫拉條長路，其實才剛剛開始。而受害者已經出現，比如前兩年的瑪麗亞·法默姐妹，姐姐當時是愛潑斯坦的藝術顧問。
那時候，她受委託為電影《盡善盡美》創作兩件藝術品，愛潑斯坦為她提供了一個位於俄亥俄格林威治村的住處，而這棟房子還是韋克斯納的。她看到總是有「妙齡少女」進入宅邸，愛潑斯坦告訴她這是模特視鏡。
也正是在這棟豪宅內，愛潑斯坦和他的弟弟，對瑪麗亞·法默進行了侵犯，瑪麗亞·法默想要離開，卻被安保人員告知得待在這裡，十二個小時後，她的父親現身才把她接走。
瑪麗亞·法默聯繫了聯邦調查局，最終卻只以「盜竊藝術品」立案。
之後愛潑斯坦和他的弟弟曾多次打電話給瑪麗亞·法默，威脅她不要繼續搞事，否則就讓她在藝術界混不下去，彼時的愛潑斯坦在學術界和藝術界相當有聲望，他是哈佛大學的主要捐助者，號稱管理著150億美元的資產。
幾年後，名利場曾嘗試將瑪麗亞·法默姐妹的經歷登刊，不過在收到了一封裝有子彈的信件之後，這段採訪在最後一刻被刪除。
「那你可得離他遠點，我能夠感覺到，他的眼神不懷好意。」吉賽爾邦辰回想著剛才的細節。
「我會讓彼得聯繫一些退伍老兵，曾經的戰友之類，全天候保護你的人身安全。」伊森想了想道，模特圈子那麼亂，愛潑斯坦這樣的人可不少，雖然有莎拉和孿生姐妹在身邊，難保不會出現什麼特殊情況，當然需要必要的保護。
不僅僅是吉賽爾，其他人也一樣。
吉賽爾點點頭，其實這一次她就想讓伊森陪著自己，但又怕打攪到伊森的訓練，沒想到伊森主動提到了這件事。
她也知道伊森對莎拉的要求，希望更多地照顧自己，雖然自己和伊森聚少離多，但他總能給自己保護。
電梯裡的吉賽爾從背後抱住了伊森。
「這樣的感覺很踏實。」吉賽爾閉上眼睛道。
「咳咳，夫妻這麼迫不及待嘛。」同樣身在電梯內的帕特里希亞立刻提醒道。
吉賽爾邦辰睜開眼睛，有些調皮的反問：「怎麼，見不得別人戀愛嗎？」
「帕特里希亞這是想到了自己。」伊森親吻吉賽爾的手背之後，也笑著說道。
「不過這也怪我，讓你跟著我來回奔波。」吉賽爾試著說道。
「我才沒這方面想法。」帕特里希亞將頭偏向另一側。
「你還會害羞嗎？再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你都要變成了老女人了，怎麼能不品嘗一下男人的快樂呢，不如讓伊森給你疏通一下煩惱。」吉賽爾說著虎狼之詞。
她之前可不這樣，顯然是被格蕾絲麗莎這兩個吸土怪給教壞了。
「上帝啊，吉賽爾你就等著下地獄吧。」帕特里希亞瞪了一眼吉賽爾。
「就是啊，帕特里希亞這麼漂亮，可不是沒人要，隨便找間高檔酒吧，點上一杯酒，馬上就會有男人獻上殷勤了。」伊森也跟著道。
「噁心，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帕特里希亞氣鼓鼓地又看向伊森。
我還沒搖頭，你先拒絕了。切，看上我的男人多了，不差你這一個。
三人一番嬉笑打鬧，帕特里希亞進入了房間，伊森和吉賽爾則相擁進入了隔壁的房間，伊森用腳帶上了房門。
門剛一關上，嘴巴就被吉賽爾堵住。
伊森的吻技格外精湛，很快就讓吉賽爾面部紅暈，呼吸加重。
之前和其他人一起時，吉賽爾還有些放不開，這一次就只有她跟伊森，倒是格外投入……
·
隔壁的帕特里希亞很快就堵住了耳朵。
該死的，酒店的隔音為什麼這麼差？
吉賽爾，你叫那麼大聲幹嘛，生怕別人聽不到嗎？小燒貨！
帕特里希亞沒想到一向單純的孿生姐妹居然也有奔放的一面，隱隱有些不忿。
尤其是聽著捂住耳朵都無法徹底掩蓋的聲音腦補出來畫面之後，她腦海中出現了那雙的雙手正抓住沙漏型的身材，虬結的肌肉輪廓上出現了若隱若現的汗珠……
shit！
·
T台之上，身穿著吊帶裙子和牛仔褲的吉賽爾邁著自信昂揚的步伐走過，脖子以下都是腿。帶著幾分冷漠的表情配合著標誌性的強大氣場，猶如比賽場中的伊森，令觀者深受震撼。不遠處幾個維密的藝術顧問隨即交頭接耳。
伊森回頭，看向那個居中長得人模狗樣的中年男人，愛德華·拉澤克，現任維密首席營銷官。之前一直在GG公司工作，1994年韋克斯納委託他舉辦一場旗下品牌的時裝秀，靠著精心的布置和敏銳的營銷嗅覺，拉澤克將時裝秀變成了一場奇觀，嘗到了甜頭的韋克斯納開始給他越來越多的預算，有了充足彈藥的拉澤克開始磨刀霍霍，大舉向時尚圈發起進攻。幾年後，維密將不僅僅是一場時裝走秀，而是成為全球最受關注的娛樂活動之一。
至於愛潑斯坦，他並未出現在現場，他只是韋克斯納個人的理財顧問，與集團的業務無關。
不過他可沒少冒充維密的招聘人員，並以此玩弄了不少模特，這件事包括韋克斯納、拉澤克都是知道的，但也只是口頭制止，並沒有實際行動，拉澤克後來甚至從愛潑斯坦這吸取經驗，逐漸同流合污，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了，目前的維密秀關注度跟以後相比差了太多，拉澤克並沒有多大的底氣。
壓根不需要伊森，吉賽爾邦辰用自己的表現，輕易地征服了在場所有人，不少人甚至在她離開後，還在回味剛才吉賽爾邦辰的驚鴻一瞥。她與生俱來的美貌與強大氣場，外加上後天的苛刻訓練足以令她成為模特界的王者，與所有同行拉開一大截差距。
坐在觀眾席的伊森倒是感覺到一道道看向自己的目光，這些目光中蘊含了深切的羨慕和嫉妒。
「我正式收到了邀請！」
吉賽爾完成了走秀嘗試，伊森也起身來到後台，作為吉賽爾的團隊成員，他能在這裡暢通無阻，一路倒也看到了許多漂亮的面孔，這些伊森就不怎麼認識了。
見到了伊森之後，吉賽爾第一時間送上了好消息，她主動與伊森擁抱，興奮地蹦蹦跳跳，要知道，維密給「天使」開出的報價可較為豐厚。
至於具體的金額，這就得看……
「伊森，剩下的事情可就得交給你了。」帕特里希亞看向肩膀寬闊的伊森。
別看伊森身材五大三粗，這種事，還真得交給他。
伊森點點頭。
莎拉道格拉斯有事無法趕到，麗莎也忙於工作，也只能由自己親自出馬，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這種事伊森倒也不陌生。
「600W？年輕人，我們在談的是關於模特的合約，而不是橄欖球球員。」愛德華·拉澤克冷笑道。
「事實上，我們已經給出了吉賽爾邦辰迄今為止的最高價格，400W美元，這是我們的底線。」他徹底否決了伊森的提議。
「我們對吉賽爾邦辰非常看重，她具有接替史蒂芬妮·西摩的潛力，算了，你只是吉賽爾的男友，不懂得這究竟意味著什麼。」愛德華·拉澤克搖搖頭。
「維多利亞的秘密不是傳統的走秀，我們會邀請一流的主持人，和電視台展開合作，開始電視直播。」
「如果這樣都無法打動你的話，那我們的交談到此結束。」
「怎麼會呢，我絲毫不懷疑維多利亞秘密的潛力，只不過除了吉賽爾邦辰之外，我還可以向貴公司推薦另外幾位合適的人選。」伊森點點頭，剛才更多是試探對方的底線。
「如果是你手上別的模特的話……這件事沒有繼續交流的必要，莎拉·道格拉斯曾經寄給我一些照片，除了吉賽爾邦辰之外，其他人已經被淘汰了。」愛德華·拉澤克搖搖頭。
淘汰？
伊森對此感覺到意外，他就是從維密秀場上認識的安德里亞娜利馬和亞歷珊德拉，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兩人沒有吉賽爾名氣大，並未進入篩選範圍。卻沒想到一早就被淘汰。
「不過既然你也開口了，我可以將兩人加上，但是簽約價格，只有最低的那一檔。」
作為交換，伊森也沒有繼續在吉賽爾的簽約價格上糾纏。
「此外，我還有另外一項合作請求，這與維密天使無關。」伊森接著又不緊不慢說道，這才是他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
「聯名？」
「沒錯，天使啦啦隊背靠NFL的龐大市場，這可比時尚圈受關注程度高得多，既然維密想走入主流，完全可以和俱樂部合作，不僅僅是天使啦啦隊，也包括DCC。」
「你能搞定這件事？」拉澤克陷入了沉思。
NFL那對於目前的維多利亞秘密而言，那可是龐然大物。
問題是，NFL能跟維多利亞的秘密合作嗎？
GG業內部人士都知道，NFL的贊助商管理素來以嚴苛著稱，是由聯盟接洽，俱樂部壓根沒有任何自主權。
「但那是曾經的NFL了，在啦啦隊方面，現在的NFL非常開明。」伊森搖搖頭。
開過會後，所有障礙就被徹底掃清，伊森就對這次的合作信心滿滿，至於現有的合作商，任何內衣品牌都不可能在NFL合作。
「如果你能夠促成這次合作的話，我們願意支付給你足夠的報酬。」拉澤克並不知道伊森在NFL的地位，於是嘗試說道。
「還是算在吉賽爾頭上吧。」
這錢伊森可不會收，省的其他俱樂部眼紅，「聯名」只是客戶資源互換，是一種合作。
沒有天使啦啦隊，維密都能異軍突起，有了天使啦啦隊，怎麼樣也不會變得更差。
到時候其他廠商看到維密通過和天使啦啦隊的聯名獲得了巨大的商業成功，會不會覺得天使啦啦隊在其中起到了大作用？這個問題拉澤克本人可能都說不清，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天使啦啦隊以後不會缺贊助商。
「至於具體聯名的計劃案，就交給你們營銷部門，到時候讓我過目。」伊森道。
「當然可以。」拉澤克隱隱預感到伊森並沒有信口開河，臉上的褶子都快要笑出來。
「只要能夠達成合作，我們會給予吉賽爾邦辰額外300W美元的獎金，理由方面保證無可指摘，不露痕跡。」拉澤克連忙點頭。
伊森之後甚至是被拉澤克親自送出來，足以彰顯他對於伊森的絕對重視。
這讓等在辦公室外的一眾參加面試的模特看看嘖嘖稱奇。
「結果怎麼樣？」吉賽爾看到伊森出來，立刻走上前。
「還不錯，未來一年，維密會支付給你七百萬美元的報酬。」伊森直接開口道。
「真的嘛？」吉賽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旁的帕特里希亞也是難以置信。
莎拉·道格拉斯沒有到場，原本她還有些擔心，沒想到伊森親自出馬效果這麼好。
「莎拉·道格拉斯的工作我看還是交給你比較合適。」帕特里希亞失笑。
原本拉澤克就已經開出了迄今為止最高的簽約價格，又被伊森這麼一摻和，直接加了300W，最後的數字在模特行業稱得上「恐怖」。
伊森說話的時候，並未刻意壓低聲音。實際上維密會刻意透露簽約價格，為自己造勢，也算不得泄密，卻足以讓在場的其他模特眼紅到咬牙切齒。
倒也有和維密合作過的模特，意識到伊森在其中發揮了莫大的作用，尤其是幾個名氣不俗的，她們見過的人多，更是感覺伊森「業務能力」超群，又是公司老闆，還有別的體育產業，頓時起了結交的心思。
「奧康納先生，你可真厲害，能讓拉澤克這個老狐狸鬆口。」一個黑人模特主動走上前，她的身邊有一整個團隊，包括經紀人在內，足足七八個，排場倒是不小。
她一臉熱情地走到伊森面前，主動與其握手。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泰拉班克斯，以後有什麼合作的機會，可別忘了我。」她笑著說道。
「合作機會當然有。」伊森也從天使隊「榮譽隊員」身上找到了甜頭，巴不得成名的模特都過來露臉。
「隨叫隨到。」泰拉朝伊森拋了個媚眼。
「吉賽爾我可真羨慕你，自己已經那麼優秀，男友也這麼有能耐。」伴隨著聲音，另一個身影到來。
「你好伊森，我叫史蒂芬妮·西摩。」一個頭髮紮成馬尾的女人朝伊森打招呼。
這個名字伊森剛剛從拉澤克口中聽過，聽起來像是維密的初代台柱子。
「娜奧米坎貝爾可是跟我說起過你，你的賽場的表現可太精彩了，我現在已經是天使隊的超級球迷。」史蒂芬妮·西摩開始拉近與伊森的關係。
旁邊的泰拉眼睛滴溜溜一轉，立刻點點頭。
「沒錯，我也經常看橄欖球比賽，尤其是天使隊的比賽，我從前些年就開始關注了。」
經常看比賽？我看你們倆連天使隊什麼時候建立的都不知道。
不過伊森當然也不會拆穿她們。
「兩位前輩，吉賽爾還年輕，有什麼地方不懂的，還是得你們照顧。」伊森道。
「那當然，以後吉賽爾就是我的姐妹了。」史蒂芬妮·西摩主動將手搭在吉賽爾的肩膀上。
「伊森，你怎麼在這？」伊森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史蒂芬妮·西摩一抬頭：「海蒂，你跟伊森認識？你可不知道，剛才伊森可是幫助吉賽爾邦辰簽約下了天價合同，都頂上我這幾年來的酬勞。哎，我真的是老了，沒人在意了。」
只不過現場已經沒有在關注她的自怨自艾，她們看到被稱作海蒂的模特立刻快步朝著伊森走去……泰拉·班克斯眉毛一挑，只感覺馬上將會上演一出抓馬大戲！
伊森看到許久未見的海蒂克魯姆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表情一剎那間有些尷尬。
你怎麼也在？
球場上的內容，其實能寫的已經不多了，之後差不多還有五六場比賽會大篇幅的描寫。
這本書到底在寫什麼？
一方面，我個人是相對堅定的，從開始到現在，想法都沒變。
一方面，我也是不堅定的，構思的時候總想走出去，但寫的時候，又在原地徘徊。
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主次不分，看的時候是令人疑惑的，沒有預期場景，自然也就沒了吸引力，所以成績不行。
現在我明白前期甚至是前中期寫一個跟橄欖球戰力掛鉤的金手指，就行了，不過等我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難以調頭。
總而言之，現在屬於四不像了，但怎麼說呢，已經想好的東西，還是會寫出來。
多的不說了，完結之後，會詳細的做個反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