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締造諸多記錄的一年；有失有得
從鮑勃的辦公室出來，一直到回到家，伊森都陷於長久的思忖中，甚至和姐姐妹妹例行的聯繫也消失。
凱薩琳最先發現了伊森的異常。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回到家坐在這一動也不動。」
伊森此時才睜開眼，眼神中透露著幾分凝重。
他在回憶，回憶曾經經歷過的比賽。
按照鮑勃給出的三個橄欖球戰術關鍵詞，伊森覺得過去很多戰術不夠好，有非常多需要優化的地方，如果讓某個球員跑出不同的路線，是否能多吸引走幾名防守人員。
如果讓某一位球員臨時的作為屏風給自己提供掩護，那麼自己的跑球路線會不會變得更多？
如果將球選擇直接交給站在另外一個位置的隊友，又會不會取得不同的效果？
「有意思。」伊森下意識道。
「哪個漂亮女人，又讓你感興趣了？」凱薩琳坐在伊森身邊，摟住了伊森。
「是橄欖球。」伊森轉頭看著凱薩琳。
「這不像是你這個橄欖球員能夠說出來的話。」
「沒準過去的我顯得有些不稱職了。」伊森搖頭。
伊森現在很想打開電視看看正兒八經的NFL比賽，但是現在是休賽期，季前賽都還沒有開始。
晚上，伊森也是少有的沒有和凱薩琳卿卿我我，就是單純的躺在床上。
「伱說，如果我直接那樣傳球的話……」
「不行，這樣反而不夠好，當時應該傳給跳蚤……」
「但是如果跳蚤能再壯一些的話，用dig路線就只能直接掩護我，然後我再跑球……」
伊森不斷嘟囔。
而凱薩琳倒也顯得無比安靜，有一搭沒一搭和伊森聊著。
「這才像是球員。」凱薩琳拍了拍伊森的胸膛。
「另外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又要當爸爸了。」
伊森驟然轉身。
一來是陷入狂喜，二來也意識到，凱薩琳知道了麗莎懷孕的消息。
「麗莎全部都告訴我了，從最開始你去採訪她那天開始，到她接近米婭，不過這些我並未和米婭說起……」凱薩琳一五一十說道。
原來伊森去佛羅里達將艾莉帶回來的那天，麗莎就將凱薩琳單獨叫了出來。
「具體的時間，就是你被銬住的某一晚。」凱薩琳捏住伊森的鼻子。
「那前幾天……」伊森回想這一個月她和沒少和凱薩琳親熱。
「這段時間是我太莽撞了，身體沒事，我還等著過幾天再告訴你，一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突然感覺是時候告訴你了。」凱薩琳接著道。
·
第二天一早，查理茲下樓，看到伊森居然主動起來做早飯，坐在桌前的反而是凱薩琳。包括伊森回來過暑假的哥哥威廉也是格外震驚。
雖然今天格外反常，不過伊森那令所有人難以下咽的廚藝，還是讓查理茲重新回到了廚房。
過了一會凱薩琳也走了進來。
「伊森到底是怎麼回事？」查理茲不禁詢問。
凱薩琳告訴她實情。
查理茲嘴巴頓時張大，難以置信看著凱薩琳的肚子。
「別急著驚訝，說不定下個就是你。」凱薩琳道。
兩個連杆姐妹之前在夏威夷可是躺過一張床，上個月底還如法炮製了幾次，算是進過同一處戰壕，又住在一起，關係其實還不錯。
「我還有工作，還是算了吧。」查理茲是真的不想生，怕疼。
「這事也由不得你了。」凱薩琳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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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在廚房裡說悄悄，伊森和威廉在餐廳里說另一件事。
「紅盒子已經拿到了斯坦福初期投資，項目可以開始啟動了，可能得需要翻新不少自動售貨機。」威廉笑著說道。
紅盒子的商業模式很簡單——用自動售貨機租賃影視錄像帶。
當然，這是個燒錢的行當，沒有錢將自動售貨機鋪開，這個故事就講不出來。
而且這個故事講不長。
「我們只是攢個盤子，最後還是要端給其他人，比如麥當勞，比如百事達，我會投一筆錢，在兩到三年內套現走人，你也一樣。」伊森說出自己的規劃。
至於為什麼讓威廉去參加創業大賽，一來是剛好遇到，二來有斯坦福背書，不說有多大幫助，起碼有一點幫助。
威廉則說起自己準備的公司架構，跟兩個室友搭夥，自己作為主事人，主要負責技術方面。
斯坦福不缺人，不缺有技術的年輕人，也不缺創業氛圍，而且這種事伊森也不懂，也就全權交給威廉來做，他僅僅當做一筆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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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已經逐漸過去，在秋天即將到來之際，95-96學年的南岸聯賽首場比賽即將正式開啟。」
「揭幕戰依舊是由伊森·奧康納領銜的諾曼人隊，今年諾曼人迎來了大換血，隊內有多位值得其他的新球員，而伊森的對手，也具有特殊的意義，正是霍桑高中雄鷹隊。」
「伊森奧康納正式踏入球場的第一場比賽，正是面對霍桑高中。當時伊森作為臨時四分衛力挽狂瀾，幫助諾曼人晉級季後賽。短短一年時間，伊森已經是全明星賽MVP，全國決賽MVP，加州公開賽總決賽MVP多項榮譽在手。」
「一年前的比賽同樣也是由我解說，我深切的感覺到時間仿佛一種魔法……」
作為新一年的開始，面對這個對手，伊森多少有些感慨。
也許，雄鷹隊還是那個雄鷹隊，但自己不再是那個自己。
比賽也毫無懸念的在第二節就劃分出勝負，在如今的諾曼人面前，雄鷹隊弱小的就如同一隻螞蟻。
這樣伊森得以在中場前就被換下，得以站在場邊，靜靜等待啦啦隊的表演。除了諾曼人大換血外，今年的啦啦隊也是全新的陣容。
莎拉蓋拉，依舊擔任隊長，但是C位卻已經變成了詹妮弗休伊特，站在休伊特旁邊的是艾米和奈奧米，以及伊森從佛羅里達專門帶過來的艾莉，甚至還包括班伯克高中的拉拉隊長克萊爾。
要說唯一什麼遺憾的話，就是麗芙泰勒並未到來，最終她還是去拍了那部《偷香》，不過因為之前的罷演，劇本倒是進行了一定修改，雖然只改了幾個鏡頭，但是尺度無疑變小了許多，也讓麗芙能夠接受。
「加州女孩！」
「加州女孩！」
觀眾席上不斷有人呼喊，一個已經走紅的歌手作為啦啦隊員，這對於觀眾而言倒是個新鮮事，那種歡呼比著伊森在場上也差不了多少……
而隨著南岸聯賽收場比賽結束，伊森甚至還多了一個特殊的記錄。
「根據剛才的數據統計，伊森·奧康納打破了1985年，南卡羅來納州阿比維爾高中的明星四分衛泰森·威廉士創造的14秒最快達陣記錄，在比賽一開場僅僅用時12秒就完成了第一次達陣！」
進入九月，諾曼人在多條戰線上取得傲人成績，九月末拿到了全國高中橄欖球經典賽冠軍，這是一個由NFHS的小型邀請賽事，三位對手包括佛羅里達州冠軍Academy高中、德克薩斯州州冠軍Westlake高中、阿拉巴馬州州冠軍Thompson高中。
在決賽中伊森刷新了自1954年保羅麥克唐納在墨西哥州羅斯維爾高中創造的754碼單場最高跑球碼數伊森比記錄只多了3碼。
這跟鮑勃在賽前使用的特殊戰術有關，而伊森這場比賽只傳了兩次球。
最終諾曼人捧起了經典賽的金色橄欖球獎盃。
賽後，除了伊森再度登上各家高中媒體，以及一些主流媒體的版面外，啦啦隊還第一次受到媒體的關注。
十月初，諾曼人參加了，由美利堅高中體育基金會主辦的全國高中橄欖球友誼賽。
東西部挑選8支球隊，進行分區，最終BHHS作為西部代表，和東部代表來自賓州的St. Joseph’s Prep高中進行決賽。
第三節，對方一碼拱失敗，隊友完成抄截，伊森直接完成99碼的傳球達陣。
打破了由多人保持的98碼高中最遠傳球達陣記錄，並將這個記錄延長一碼。
18年，一位名叫馬猴的德州少年沒準會將這個記錄追平。
十月下旬，諾曼熱又參加了全國高中橄欖球精英賽，在第一輪，伊森活力全開作為了近端鋒。連跑帶傳狀態神勇，隊友也是給了伊森更多的發揮空間，鮑勃也並沒有將伊森換下。最終讓伊森在一場比賽內，達成了恐怖的十四次達陣。
打破了塵封將近一個世紀的單場達陣記錄，1920年密西根州的哈羅德·格里斯沃爾德（Harold Griswold）曾經在一場比賽中一人達陣了13次。
不過距離歷史上最恐怖的單場比賽得分記錄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1927年德克薩斯州的哈維爾高中單場比賽砍下256分。
十二月，關於全國冠軍的爭奪又一次如約而至。
即便是被伊森告誡過的伊萊紐曼也無法阻擋被鮑勃進化之後的伊森。最終比賽以36比21結束。
伊森再一次捧得了全國冠軍獎盃和總決賽MVP。
而這一次，除了伊森和伊森的隊友之外，有多家媒體開始邀請BHHS的啦啦隊接受採訪。
東歇之後，加州公開賽如約而至，面對同樣的對手德LS高中，鮑勃可謂是毫不心慈手軟制定了多套針對戰術，BHHS毫無意外的獲勝。
而當這一學年結束之時，伊森也以恐怖的3952碼傳球，1586碼跑球，58個傳球達陣，十四個跑球達陣，合計5538碼的四分衛推進碼數，穩坐高中歷史上所有四分衛的榜首。
在諸多記錄中，唯一令伊森覺得有些許遺憾的就是最長連勝記錄。
不是不想破這個記錄，而是因為沒有比賽。
當賽季結束時，距離這個記錄僅僅只差三場比賽。
初夏，紐約，曼哈頓。體育畫報編輯部，影棚。
伊森和另外三位高中運動生翹楚，各自手持著自己所參與運動象徵物，拍攝封面大片。
伊森左邊的是年輕人叫亞歷克斯·羅德里格斯，他戴著一個棒球手套。
伊森右邊的是傑里米·羅尼克，手持著一個冰球棍。
伊森前方半蹲手捧籃球的，叫凱文加內特。
而作為C位的伊森，自然手拎橄欖球安全頭盔。
為什麼是凱文加內特不是科比，主要因為他並非是今年畢業。
而這四人里除了伊森之外的三人，都會直接參加各自運動大聯盟的選秀，直接跳過大學階段。
至於與封面配套的標題，相關的工作人員也已經告訴了四人叫做——《四顆重磅炸彈！》
同樣比較吃身體的籃球也還有幾位球員選擇直接選秀，但是橄欖球中，這卻是不可能。
NFL有硬性要求，必須在高中畢業三年後才能夠參加選秀。主要原因還是聯盟覺得高中運動員還不能適應NFL的比賽強度和危險性。
也就說是，伊森必須得在大學至少打三年，換一種角度看，NCAA的橄欖球賽事強度也得以保留。
在結束了今天的拍攝之後，伊森也和三人說起了體育經紀人的事情。
儘管他不斷的勸說，三人還是搖搖頭。
相比於伊森，他們有更為專業的選擇。
類似的挫折，伊森其實也早就體會過了。
BHHS的啦啦隊去年的確也經過了一些關注，但這些關注並不具備足夠的吸引力，令觀眾將啦啦隊單獨看作一個整體，也只有小部分人「加州女孩」那樣的喊，將她們當做一個組合。
可以說，啦啦隊並未有逃脫球隊附庸的境地，並不具備單獨的商業價值。
這與伊森去年的設想大相庭徑，不過他也找到了關鍵點。
現場轉播並不會在啦啦隊表演的時候給任何轉播畫面，比賽中也沒有任何鏡頭。
這得從啦啦隊的屬性說起，不管是學校的啦啦隊，還是職業俱樂部的拉拉隊，任務只是烘托現場氣氛，就算是表演也是給現場觀眾看的，僅僅是作為「賽場工作人員」，跟球童，跟負責草坪工作人員相比，僅僅是漂亮些，年輕些，穿的衣服少些。並無本質差別。
至於超級碗中場秀為什麼具有特殊地位，真正原因還是——麥可傑克遜，他在93年的驚天表演收看人數達到恐怖的13.5億，創造了電視史上最高收視率，也徹底改變了歷史。
伊森雖然知道問題出在哪，但是他目前無力改變這個結果。
至於幾位「加州女孩」自然也是各奔東西，詹妮弗和莎拉已經確定不會上大學，她們要投身演藝事業。
克萊爾倒是準備去UCLA，她在一個月之前就收到了UCLA的OFFER。
艾莉也收到了UCLA的邀請函，還在糾結是回到佛羅里達上學還是繼續留在洛杉磯，區別是提升了一倍的學費。
至於艾米和奈奧米，兩個人同樣沒有確定要去哪，兩個人成績都很好，而且父母能量很大，大概率會去上藤校這樣的最頂尖學府。
除了她們幾個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算是伊森主動選擇。
去年十月份鐵達尼號就開啟演員的海選，伊森壓根沒去，除了當時有比賽外，還因為詹姆斯卡梅隆對影片精益求精的風格不適合沒多少空閒時間的伊森。
所以，小李子最終還是將作為鐵達尼號的男主角。
雖然沒法上大船，不過伊森也不算全無收穫，起碼——他又多了一位圈中密友，克萊爾·丹尼斯。
正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中的朱麗葉。
伊森是在探班的時候跟她認識，瞧著小李子的表情，似乎自己又橫刀奪愛，不過就連小李子自己在內也多少有些習慣了。
目前兩人僅僅只是聯繫，一起吃了個飯，倒也沒有過多深入交流，克萊爾急急忙忙和馬特達蒙演《造雨人》。
除此之外，封閉拍攝之中的小李子讓幾位小狼群好友幫自己照顧母親，這事在他幾位好友的躥輟下，由唯一去過小李子家的伊森接下了這件事。
單獨跟小李子的母親在一塊倒也發生什麼，值得一提她做的飯其實還挺好吃。
封面照內和內業的寫真照拍攝完成，體育畫報對於四人的專訪也到此全部結束。
離去的過程中，電梯裡的三人還探討起誰上的高中體育封面最多。
而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三個人加起來的數量才和伊森差不多。
對於伊森也沒什麼好得意，畢竟只是發行量很小的高中雜誌，沒什麼實際意義。
有實際意義的是那些會擺在報刊亭里的報刊。
比如——花花公子。
自打上一次與休海夫納會面之後，這家雜誌就成了伊森的忠實擁躉，不管篇幅多少，幾乎每一期的橄欖球版面中都會涉及伊森。
這種關注和追捧，就連和伊森長期保持著友好關係的fox sports west也不具備。
三人來到下層的區域，編輯部休息區域是三人的一位親人，但是坐在這等伊森的卻是兩個打扮時髦的模特，兩個在室內還帶著大墨鏡，遮住了半張臉，舉手投足間那頗具時尚風格的服飾外加上高挑的身材，顯然格外突出。
至於三位年輕運動員，看到兩人一左一右與伊森牽著手離開，自然是眼睛都要瞪掉。
來等待伊森的自然是布里吉特·霍爾和海蒂·克魯姆，兩人這一年裡一直與伊森保持著關係，在屬於二人雙周里，要麼是布里吉特來，要麼是海蒂克魯姆，要麼是兩個人一起來。
不管伊森在洛杉磯訓練，還是在其他州打比賽，不管是暴雨還是風雪，聖誕節前的大戰，兩人為了能及時趕到，甚至不惜降落在隔壁州，然後開著車趕過來，就是能趕上伊森次日真正的聖誕節大戰。
此時在紐約的街頭，兩人黑超遮面，口罩帽子一樣不落，算是捂得嚴嚴實實。
「你想去哪玩？伊森。」海蒂回頭說道，這一年她前前後後也給伊森塞了小十萬美元。
「你們倆的主場，你們倆說的算。」伊森到。
ford models總部就在這，兩人在紐約也有公寓。
「那就去我家，我家的公寓大一些。」海蒂提議。
海蒂的公寓就在中心公園附近，可以俯瞰中心公園的景觀，風景非常好。
與與窗外風景相比，海蒂的公寓可真夠混亂的，但是鞋盒就快要摞到屋頂，更別說入門兩個大衣架，占據了客廳里沙發的位置，要說唯一能坐也只有海蒂的床了。
伊森剛坐下兩個人就跟蛇一樣糾纏過來。
「伊森，跟我說說你準備去哪所大學？」海蒂壓住伊森左邊肩膀。說話的語氣跟凱薩琳還真有幾分相似，關切中摻雜著幾分嚴肅。
「得看對方願意不願意接受我的條件，也看暑假的訪校。」伊森上一學年忙著打比賽，只抽空去了四五所大學。
「來紐約上學吧伊森。」布里吉特側過身，支撐著腦袋。
「離得這麼近，天天來宿舍找我，不怕懷孕吶？」伊森看著兩人。
「還是過幾年吧。」海蒂搖頭。
不是不想給伊森生，只是不想現在生，畢竟模特的生涯就和運動員一樣，甚至比運動員更短，事業黃金期就那麼幾年，什麼時候被後浪拍在沙灘上，什麼時候就找個男人結婚。
「我要嫁億萬富翁，你還是算了吧。」布里吉特也跟著搖頭。
「原來你喜歡老頭子。」伊森道。
「不喜歡，我喜歡又帥又年輕的億萬富翁。」
「誰不喜歡，要是我成了億萬富翁呢？」伊森開始動作。
「那我每年給你生一個。」布里吉特閉上眼聲調提高。
「海蒂呢？」伊森感覺到身後海蒂的動作。
「我跟布里吉特不同，我只喜歡伊森。」海蒂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喜歡聽海蒂說話。」
「我說的是真心話。」海蒂從背後抱住伊森，悄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