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海蒂，我不想努力了；更高一層的橄欖球戰術

  「如果你想在CULA尋找什么女主人團體，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ULCA只有『棕熊招募員（Bruin Recruiters）』。」特里·多納休提醒道。

  bruin就是棕熊，如同喬治亞大學的鬥牛犬，是學校的象徵物。UCLA的橄欖球隊就是棕熊隊。

  「你誤會了，我只是缺一個嚮導。」伊森更正。

  「僅僅是嚮導？」特里·多納休意味深長的看了伊森一眼。

  他當然知道女主人團體是幹嘛的，事實上，最早的女主人團體那就是由1960年當時阿拉巴馬州立大學的橄欖球教練貝爾·布萊恩特創立的——熊天使Bear's Angels。

  「僅僅是嚮導。」伊森澄清。

  他下午可是有約會，沒多少時間逛校園。

  「那好，不過棕熊招募員這個時候都已經放假了，伱並沒有預約……」特里·多納休不知道該找誰。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孩從兩人身邊經過。

  「就她如何？」

  伊森看了一眼對方。

  「我不能確定她是否有工作在身。」特里·多納休搖搖頭，但還是將她叫到身邊。

  「這位年輕的女士，請原諒我的冒昧，我是熊隊的橄欖球教練，我身邊這位是預備役的學生，他想進行訪校活動，但是他並沒有預約……」

  「抱歉，兩位先生，我需要把這堆資料送到幾個學院中，現在可沒空。」她搖搖頭，笑著拒絕。

  「那剛好可以帶我過去。」伊森立刻說道。

  「如果你想跟著我的話，當然可以，但我可沒空管你。」她對伊森道。

  「咳咳。」特里·多納休清了清嗓子，選擇將這個年輕的辦公室志願者叫到旁邊，兩個人嘀咕起來。

  伊森看到那女孩頻頻回頭向自己張望，臉上多少有些驚訝。

  等兩人回來時，女孩臉上泛著禮貌又有些尷尬的笑容。

  「伊森·奧康納對吧？需要在學校里轉轉，我會竭盡所能帶你領略學校的風光，為你訴說學校的歷史，順便遊覽幾個重要標誌性建築。」她前後的態度來了個一把八十度的巨大轉變，估計知道了自己是誰。

  「這就足夠了。」伊森點點頭。

  ·

  「如果你真能來到UCLA，毫無疑問是件天大的好事，你沒準會令球隊煥然一新。」她走在前面帶路。

  「你的高中就在附近？」她接著問。

  「沒錯，從學校大門步行，只需要半個小時。」

  「我來自薩克拉門托，我叫傑西卡·查斯坦。」她回過頭，她的頭髮在走廊中是暗金色的，此刻走在陽光下，發色又偏紅，是一種深銅色。

  她甚至不知道從哪找來一輛塗成藍色的高爾夫球車，車前寫著「bruins team」的字樣。

  「上來吧，運動員，我得好好帶你轉轉。」她朝伊森招手。

  鮑威爾圖書館（Powell Library）、羅伊斯禮堂（Royce Hall）、雕塑花園（Franklin D. Murphy Sculpture Garden）、詹斯台階路（Janss Steps），以及校園西南一隅的威斯特伍德村（Westwood Village），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她帶著伊森將學校內幾個重要地標逛了一圈。

  「韋斯特伍德校園旁邊最重要的商業街，周末的時候，學生和教職人員在這裡放鬆娛樂，差不多了，我該去處理我的工作，需要我帶你回去找特里·多納休教練嘛？」她試著詢問。

  「我想我得離開了。」伊森搖頭，他已經對UCLA的校園有了大致的概念。

  傑西卡·查斯坦身為學校啦啦隊成員，還和他聊起了學校啦啦隊的事情，比如，這所學校曾經的啦啦隊去年的隊長是莫尼卡·萊文斯基，今年的新任隊長是珍妮·莫倫。

  莫尼卡·萊文斯基自不必說，珍妮·莫倫可也是日後的好萊塢女演員。

  不過她只是個小演員，跟日後的傑西卡·查斯坦顯然不可相提並論，傑西卡·查斯坦，俗稱的「勞模姐」……

  剛才她親口承認，自己是從聖莫妮卡學院這所社區大學考上來的，屬於「專升本」。

  要說UCLA的地理位置，跟BHHS幾乎可以算作隔了一條聖莫妮卡大道，去世紀城也非常方便。

  如今，在世紀城等著伊森的是布里吉特霍爾，自當去年聖誕節的派對上兩人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之後，一直沒有斷過聯繫，她平常在紐約居住和生活，大概兩周來一次西海岸洛杉磯，唯一的目的就是和伊森幽會。而凱特摩絲倒也和她差不多，兩個人一個單周，一個雙周，從無間斷。

  這次自然也是去老地方，永恆摯愛旅館，不過此時她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年輕的姑娘。

  她比布里吉特明顯更高几公分，中分發梢，身著一條灰藍色的裙子，正面領子繞到脖子後面，顯露出大片背部，下擺很短，加之身著高跟鞋，兩條長腿格外吸睛。

  要知道這個模特的身高不管走到哪都算鶴立雞群，兩個人又與周遭人氣質迥異，單是站在那裡就會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但是伊森下車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幾乎每個經過的人，都會朝兩人投去目光。

  「這位可是我的好朋友，海蒂·克魯姆。」布里吉特介紹道。

  似乎是海蒂的存在，布里吉特今天的穿著也同樣十分成熟，頭髮披散，一點也不輸於身邊的海蒂。

  「歡迎你。」伊森對著這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說道，同時十分自然的攬住布里吉特。

  經過這半年，伊森已經對她無比熟悉。

  「看到新來的就忘記了我？垃圾男人。」布里吉特笑罵。

  「我聽布里吉特說起過你，真有那麼厲害？」海蒂的墨鏡稍稍低垂了下來，一雙眼睛看著伊森。

  布里吉特估計沒少在她耳邊分享伊森的能耐，以至於對伊森頗有些好奇。

  「海蒂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布里吉特接著說道。

  最好的東西，當然要彼此分享，她倒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她跟伊森處於一種非常純粹單純的關係中。

  伊森這半年耳濡目染也聽過不少模特圈的混亂事跡，名氣大的模特暫且不提，那些小模特絕大多數都可是有價碼，當然價格相比於康普頓那些遊蕩在街頭的非常昂貴就是了。

  「布里吉特的好友，有要求必須得滿足。」伊森直接攬住了海蒂，她的身材纖細，盈盈一握，非常骨感。

  毫無疑問，她也是頂尖模特，前年從上萬人的海選中脫穎而出。跟花花公子那些半路出家的可不是一個概念。

  三人步行來到了摯愛永恆。

  剛進門，伊森將兩位模特推倒，連鞋都沒讓兩人褪。

  相比於伊森身邊的其他人，海蒂克魯姆從任何方面都稱得上完美，身高優於詹妮弗、莎拉她們，相比於麗莎又格外年輕，顏值也更勝過布里吉特，要說唯一有什麼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並未對伊森有什麼配合。

  伊森這時扯掉了兩人身上的衣服，對他而言，這才剛剛開始。

  一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傍晚，伊森和兩個筋疲力盡的模特去洗澡。

  浴室內，水汽氤氳，海蒂主動與伊森擁吻。

  「不愧是布里吉特特讚不絕口的男人，你令我印象深刻。」水珠沿著海蒂的身軀滑落。

  「洛杉磯隨時歡迎你。」

  海蒂點點頭：「我有時間會過來。」

  ……

  三人從浴室出來，布里吉特和海蒂因為太累的緣故決定今晚哪也不去，就待在房間裡休息明天離開。

  「我下周有時間，到時候單獨過來。」海蒂顯得非常上頭，直到此刻腦海中還是今天下午的餘韻。

  「你需要錢嘛？我可以給你一些，大學學費有著落了嘛？」她甚至準備去拿手提包。

  「錢的事……」伊森話剛說到一半，海蒂就將錢送到自己手上。

  「別逞強，年輕人，我比你大四歲，以後就是你的姐姐，姐姐幫助弟弟上大學，本來就是應該做的。」她又在伊森臉頰連番親了幾口。

  身為頂級美女，海蒂克魯姆偏偏就喜歡演「美女與野獸」的戲碼，日後的三個丈夫，一個比一個磕磣。毫無疑問，伊森這種，就是她最喜歡的那一款

  此時她看著伊森的眼神，就跟凱薩琳似的，充滿了莫名的關愛。

  當然，那是以前的凱薩琳，現在的凱薩琳，只想著變著法把伊森多榨出點油水。

  ·

  離開了酒店的伊森看著手裡的一沓鈔票。

  海蒂克魯姆，名模，打著飛的跟布里吉特過來找自己，到頭來居然還給自己錢？

  說出去可能真的連最能編的小報記者都不太相信。

  但事實就就是如此。

  她沒提還錢的事，難道是為下次見面預付的「訂金」？

  伊森回到車庫，拉開車門的時候透過反光看見了自己，帥得有些不講道理，外加上美利堅雄鷹神鵰，以及體貼的態度……換位思考一下，女人想不喜歡其實挺難的。

  畢竟名模她也是女人。模特別看光鮮亮麗，實際上工作繁忙，環境惡劣，又是身在異國，外加上年輕，內心多少是孤獨的。

  像是海蒂克魯姆，今年也只有21歲，布里吉特十七歲，凱特摩絲也才20歲。年紀輕輕，突然獲得了豐厚的收入，一下子變得紙醉金迷，而表達愛意的方式，也就變成了直接給錢。

  「還奮鬥？躺平多認幾個糖媽糖姨糖姐不好嘛？」發動汽車之前，伊森嘟囔道。

  八月中旬，校長辦公室。

  格蕾絲與鮑勃拉杜塞爾簽署教練合約的現場。

  伊森手持著相機，將這一幕記錄下來，這是「亮點」雜誌社的要求。

  兩人最終在伊森的鏡頭前握手，這預示著鮑勃拉杜塞爾將作為新任主教練，指導伊森的十二年級橄欖球生涯。

  伊森此時旁邊就站著托馬斯，作為前任教練，他上周已經與學校解除了合約，此時本不用出現，不過他還是來了。

  一來也是為了彰顯友好，二來，托馬斯也確實挺高興。

  他之前與學校簽訂的合約中，本來就帶有浮動條款，萬一明年伊森離開後球隊成績迎來下滑，他又不得不走上「獎金」的老路。說到底，這件事終究是不合規矩。

  伊森在去年的異軍突起，離不開他在背後出謀劃策，身價自然連帶著也水漲船高。

  這次去了新學校，不僅薪酬上浮，連帶著附加條款通通消失，他自然是格外開心。

  硬要說有什麼需要重新適應的地方，大概就是需要搬家。

  不過這點在上述這些條件面前，也只能算作小事。

  這一次人員調動算是皆大歡喜。

  「有時間記得來聖克拉拉找我！」

  「那得看你們那的啦啦隊素質如何。」伊森笑道。

  「你早晚得提前退役。」托馬斯笑罵。

  「等榮譽加身，掙夠了錢，我會提前退役的。」伊森道。

  錢掙多少都不算多，伊森的要求也不高，也不過是十個小目標的現金就夠。

  能掙這麼多錢，資產怎麼著也得翻幾倍，只能說任重而道遠。

  如果一些糖媽糖姨糖姐能加快自己的腳步，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過這跟單純的小白臉還不太一樣，小白臉有誰的吃誰的，沒得選，吃多少怎麼吃也沒得選。

  伊森只挑最香的，而且是最硬氣的吃法。

  海蒂·克魯姆這個月來了三次，卻只見到了伊森一面，剩下兩次不告而來，伊森壓根沒空。

  下午，托馬斯和鮑勃正式完成了工作交接，辦公室也完全騰出來，兩個人還開了個會，伊森聽口氣是關於自己。

  最終，伊森連同一眾新老隊員，外加新教練將托馬斯送走。

  而在托馬斯離開後，今天的訓練也正式開啟，一眾新老隊員開始熱身，鮑勃拉杜塞爾則將伊森叫到了一邊。

  「托馬斯教練專門和我提及了你的私生活問題，聽說你連隊友的母親都……」

  「我想給賴斯一個家。」

  鮑勃嗤笑：「我不管你想幹什麼，但是身為橄欖球員這一點必須進行控制，否則只要你出現狀態下滑，我會毫不猶豫將你作為替補。」

  「別覺得我在危言聳聽。托馬斯也許偶爾還會跟你們打成一片，但在斯巴達人隊，紀律是任何人不准觸碰的紅線！」

  「你也極力建議學校我來這裡，想必你也想在成績上更進一步，這同樣也是我要做的，獲得比上一學年更為耀眼的成績！」

  最重要的成績已經拿到手，且獲得了一定的名氣，伊森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

  與其說對單純的成績在意，倒不如說他更想讓鮑勃幫助自己實現提升。

  比如在加州公開賽決賽上出現的覆蓋動態防守，這些大學橄欖球才會出現的技藝，他想今年就開始掌握。

  「你現在還年輕，所以有些東西還不明顯，但過幾年，你就會感覺到後悔，你會被掏空。」鮑勃拉杜塞爾顯得苦口婆心。

  「看看我現在，半個月一次都顯得力不從心，這就是在替年輕時候還債。」他甚至不惜自爆醜事，言傳身教。

  那是你罷了。

  這方面的事，伊森還真不好跟鮑勃解釋。

  「而且，我已經向學校申請，為你找一位心理醫生……」

  「鮑勃教練，我去熱身了。」伊森選擇即刻離開。

  ·

  而在隨後多日的訓練中，鮑勃教練並未拿特訓的架勢，更多是延續上賽季的戰術，至於伊森，他壓根沒有將目光放在伊森身上，反而主動指導了起了伊森拉過來的湯姆布雷迪。

  顯然，他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逼迫伊森答應自己提出的要求。

  至於伊森的反應，自然也是愈發的不配合，那一段時間，隊內氣氛甚至變得有些冰冷。

  但與隊內的冰冷相比，伊森在賽場上從來沒有半點含糊，所有的隊內分組對抗中，都能拿出碾壓布雷迪的表現。

  在隨後的幾場季前賽中，作為首發的伊森也同樣早早確立碾壓優勢，最終帶領球隊大比分獲得比賽的勝利。

  「伊森，我覺得你們兩個不能在這樣僵持下去了。」湯姆布雷迪這個時候忍不住勸說。

  他現在完全是夾在兩人中間，一方面教練私下裡在不斷傳授經驗，告訴他如何在隊內訓練中戰勝伊森，想要殺殺伊森的威風。

  可他每次都是幾乎是被對位完爆的姿態落敗，而迎接他的也只有鮑勃一次比一次嚴厲的訓斥。

  這讓湯姆布雷迪這一段時間以來都陷於心境惡劣的狀態之下。

  他愈發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廢物。

  到臨近新賽季的時候，他終於無法忍受，選擇說出來。

  如果兩人在這麼僵持下去的話，他只能選擇暫時退出。

  「問題和不在我這，而是在鮑勃。」伊森提醒著他。

  看似是在想要糾正自己的習慣，實際上也是為了身在球隊的話語權。

  之前就算是父子齊上場，托馬斯也沒說過什麼，怎麼到了鮑勃這裡就不行呢?

  「球隊成績方面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所以鮑勃干涉的範圍是不是有些過於寬廣了？」伊森接著道。

  經過伊森這一點撥，湯姆也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他隨後主動去了教練辦公室，將之前對伊森說過的那番話，再次對鮑勃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鮑勃點點頭，待湯姆布雷迪離開後，臉上不禁泛起冷笑。

  抱歉，我可不會喪失對球隊哪怕一丁點的控制權，伊森這樣的球員必須被壓制。

  鮑勃可從來沒想過退縮，他執教的基本原則就是對球隊保持絕對掌控，不然一些戰術根本無法推進，這就是他的個人風格。

  正當他還在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讓伊森表示屈服的時候，有電話打了過來。

  「我是格蕾絲，身為學校的體育總監，我必須和你說明球隊的問題，我們十分歡迎你的到來，並給與了最大的支持，但也希望鮑勃教練能夠從諾曼人的實際情況出發，給予針對性的訓練。而不是粗暴的將你在其他學校的那一套沿用到這裡。」

  話里話外一個意思，讓鮑勃試著改變。

  「這可跟你們之前說的不太一樣，你說過會給我充足的自由權。」

  「當然，但也僅僅是身為教練的自由權，而不是伊森·奧康納的家長。」格蕾絲也明說了。

  這件事她當然也說過，但無一例外都被伊森化解。

  鮑勃最後頗有些氣憤的掛斷電話，剛剛掛斷，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校長約翰。

  「鮑勃啊，咱們那個年代的人想不通現在年輕人的想法，球隊實力依舊保持了勢頭，其實伊森也在暗中保持著自律，也許是另一種程度的自律。如果他之後出現問題，我第一不答應。」約翰不斷保證。

  父女倆一個指出問題，一個私下迴旋。在二人的不斷施壓下，鮑勃最終還是選擇將伊森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伊森·奧康納，你的個人風格非常鮮明，我對你的了解還不夠仔細，不能提出針對性的建議，但是從進攻組配合的角度，不管是之前的諾曼人，還是如今的諾曼人都有問題，最大的問題是缺乏最簡單基本的推進手段。」

  「我不是說你們的進攻打得不好，而是說，你們缺乏最行之有效的推進手段，這會使你們打得很累。」

  鮑勃沒有提到其他事，而是說出自己發現的問題。

  「比如屏風傳遞，這是最基本的短傳推進方式，需要全衛和跑衛兩個位置在不同的進攻中靈活作為掩護人員，幫助開闢道路。」

  解釋起來不方便，鮑勃還主動拿出戰術板，給伊森現場畫圖掩飾。

  在原有的戰術思路中，後衛線上的幾個人員，往往只有一個或兩個職責，掩護假跑，真跑等球。

  而在鮑勃的展示中，後衛線上的幾個人會增加多個職責，假跑轉防守掩護隊友，掩護隊友轉跑，或者是直接作為掩護。

  而經過托馬斯這一提及，伊森立刻感覺到，自己在球場上的戰術安排呈幾何級數的上升。

  怪不得斯巴達人每次都能使用眼花繚亂的全新戰術，原因就在於每個位置的職責比其他球隊更多，稍微變動，就是一個全新的進攻方案，而看起來則完全不同。

  「此外，你對於球員位置使用的太過固定和僵硬，區分球員的並非是他是全衛或者是半衛，而是在開球一剎那所站的位置，以及體型更加適合哪種進攻方式。」托馬斯提及了第二個關鍵點。

  「以及最重要的一點，你作為四分衛，一味的只追求戰術的複雜性，而忽略了戰術的作用性。」

  「某個隊員的一條跑動路線如果無法將防守人員帶走，那這條路線就是失敗的，反之，如果一個能帶走多個防守人員，那就算是極大的成功，這也是進攻效率的體現。」

  在鮑勃不斷的展示下，伊森總算明白了之前為什麼無法從更專業的比賽錄像中，汲取到新的戰術。

  因為他那個時候，對於「戰術」的理解過於單薄，換句話說，壓根沒入門。

  一個對真正的橄欖球戰術壓根不理解的人，帶領球隊獲得全國冠軍，聽起來很離譜，實際上橄欖球在不同年齡段根本就是壓根不同的運動。

  「而等你真正學會了什麼是真正的戰術，你才能更好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

  「你也可以認為自己壓根不需要任何戰術，但那麼做，可能三場比賽下來，你就會受傷！」

  鮑勃擦乾淨戰術板，將三個關鍵詞寫上去……

  「相比於更高級別的賽事，高中橄欖球只是鬧著玩。而我只不過是將一些更高級的戰術應用在你們這些年輕人身上了。」

  「至於原理，我還是第一次真正跟你這個年紀的球員講。」

  他蓋上筆帽。

  此時戰術板上三個關鍵詞是：「職責」「位置」「效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