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王老兄,你總覺著我不讓你多帶手下是在害你,但你也看到方內大派的恐怖了,被這些傢伙忌憚,你以後哪會有安生日子過?
要我說,你先當著客卿,安分的過上八年,暗地裡猥瑣發展,才能在方內站穩腳跟,萬萬不要被這些大人物給惦記上,不然,永無寧日。【記住本站域名】」
我一番話遞過去,即便是囂張霸道慣了的王宙,也只能默默點頭。
目前的方內世界,經歷著靈氣復甦過程,厚積薄發的,天知道暗中多少位卡在觀則境巔峰的法師以及非人類們,都陸續的踏足通天境界了?
這就導致方內勢力井噴式的增長!
我估算著,方內的頂級高手數量,可能,已經不比方外少了。
這就很是可怕,一個行差踏錯,就將萬劫不復。
別看蓬萊禁忌空間中絕頂高手眾多,但只說王宙個人的話,他麾下可沒有幾個絕頂大能,他本身能不能趕上方才展示過武力的姜度和樓觀大長老?還要兩說呢。
所以說,即便將王宙在禁忌空間中辛苦積攢的班底兒都搬來方內,也排不進頂級大派勢力前三十名之中,頂天算是個大派吊車尾的存在。
那可就太惹眼了,很容易死的。
王宙有了覺悟是好事,能減少因著我限制其屬下的穿梭數量所產生的怨氣。
從另一個角度去看,何嘗不是對王宙的保護呢?
此時的王宙,盡力的將法力隱藏起來,不想引人注目。
可惜,他忘了,一眾穿梭回來的樓觀弟子,都聽聞過王宙的種種,眼下是沒空對青庭真人說及此事,待到日後,王宙本人勢必被樓觀大能們關注到。
但因他勢單力薄,威脅不高,想來,也不會產生太過嚴重的連鎖反應。
那邊,聽著弟子們的述苦,青庭真人無奈的轉頭看向我。
原因在於,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誰都證明不了斑復的話是真是假,那我這個提出質疑的,自然就是在信口開河了。
粥粥看到青庭真人的眼神,氣的就要蹦出去說些什麼。
我一把摁住她肩頭,緩緩搖頭示意。
「方哥,斑復他們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我忍不了了。」
粥粥氣憤至極。
遠處,未來老丈人姜度拿眼瞅著我,意思很明顯,這節骨眼,只能靠我自己了,他該幫的都幫過了,現在可就沒法繼續參與了。
我對著姜度館主微微點頭,示意無妨,我自己能擺平。
姜度淡然一笑。
他身後的紫袍神秘女人,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關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姜度扭頭看了對方一眼,紫袍神秘女人就沒有開口。
這一幕落到我眼中,感覺很是古怪,但還想不出哪裡古怪,只能搖搖頭,將精力集中在眼前。
必須將罪過釘死在斑復等三道士的身上,不然的話,我反而成了告假狀的小人,這不能忍!
本來,九善居士和凌允的死就讓我極為惱火了,但那時還是本著『不管他人門內之事』的想法,不打算追究。
但後來,連續兩次內訌廝殺,讓我好不容易救回來的樓觀弟子數量削減了數十名,導致我沒法從青庭真人那裡兌換該得的報酬了,損傷了我的根本利益,這就不能繼續忍讓了。
是我給他們臉了!
真以為身後站著道德樓觀,就可以隨意拿捏於我,想什麼呢?
其實,姜度館主他們不出手,我也有底牌反殺,但姜度館主的出場讓我更有底氣了,那還客氣什麼?
想著這些,我嘴角噙著一絲嘲笑,一步步走了過去。
斑復他們的眼神都隨著我而移動。
「青庭觀主,你我認識時間不長,但你覺著,我方某人,是衝動做事的類型嗎?」
我到了青庭真人身邊,沒管斑復他們的眼神,反而問出這麼一句話。
「方道友這話問的稀奇,但貧道可以負責的說,你可不是衝動型的,而是,心思縝密、年少老成型的。」
青庭真人毫不猶豫的回答。
「是吧,真人也這麼看我呢,想來不假;
所以說,我既然出面指出了斑復、彩蓮和藏匣的問題,難道,就沒有事先準備好證據?真人信嗎?」
我淡定的一笑。
斑復他們的臉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隨後,眼神中轉過慌亂之意,但馬上轉為鎮定。
因為,他們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不留痕跡,我這話無非是在詐他們。
「方道友,你若真有證據,那就請出示吧,貧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斑復半坐在地,挺著脖子,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就是,就是,方道友唬人倒是很有兩手嘛,彩蓮覺著你在虛張聲勢。」
「哼,,就坡下驢的話,大家都有面子,我們也不會忘了你的救命之恩,何必搞得這麼僵?」藏匣搖著頭,表示不解。
我哈哈一笑,反手之間亮出一物,一把塞到青庭真人的手中。
「還請姜度館主一道審查證據,做個見證人。」
我朗聲邀約。
「好說。」
姜度眼睛一亮,一個閃身,就出現在青庭真人身側。
他的眼神落到青庭真人手拿的物件上。
斑復等樓觀弟子,齊齊緊張的看著那個物件。
那是個家用高清錄影機,價值不菲的那種,捕捉畫面極為精準。
青庭真人對現代電子產品很是熟悉,幾下子就摁開了屏幕畫面,和姜度館主一道看去。
其上影像的時間不長,充其量也就幾分鐘。
就見青庭真人胸膛宛似皮球般鼓動不休,被氣的!
而姜度館主卻似笑非笑的,眼含深意的看了看斑復和彩蓮他們。
那眼神,讓這幾位駭然。
「混帳!斑復,彩蓮,藏匣,你們自己看。」
青庭真人怒吼出聲,將錄影機扔過去。
斑復很是震驚的接住,身邊湊過來彩蓮和藏匣。
三道人擠在一起觀看錄像。
只幾十秒,一個個的面色就變了!從白到黑,從黑轉紅,又從紅轉青。
樓觀弟子們默默的圍過去,不時的傳出驚訝動靜兒。
我站在一旁,心底笑開了花。
似若無意的和螳螂道長交換個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個錄影機,屬於崔堂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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