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叫一聲『不好』,可不能在未來老丈人面前丟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急忙運轉玄功,甚至加持了七寸和無相瞳術之力,才勉強穩住自身靈魂,沒有當眾出醜。
姜度館主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收回看向我的目光,飛身從蝙蝠後背落地。
引人注目的是,他身後跟著個身穿紫色繡花長袍的神秘女人。
這女人臉上蒙著紫色面紗,手都收在袖子中,半點皮膚不露,隱約可見面紗後一雙深沉的眼睛。
不知為何,感覺,女人的眼神死死的鎖定在我的臉上,但卻沒有半點惡意,甚至,隱隱透出親近之感來。
一時間,我有些發蒙。
心頭升起一個問題:「難道,紫袍神秘女人,和我認識?」
袍子過於寬大,對方面容不露,我還真就想不起何時和她見過?
詭異的是,盯著紫袍神秘女人,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是,和她特別熟稔,但明明和對方第一次見面啊?
我都糊塗了,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紫袍女人隨著姜度落地,只是跟隨著姜館主,和姜度之間沒有任何親近的感覺,像是他的隨行助手一般。
「福生無量天尊,姜館主,歲月不饒人啊,上次一別,已數年有餘,別來無恙啊。」
青庭真人爽朗一笑,半點沒看被打趴下的長老們,帶著五長老等依附於他的長老大能,熱情的迎了過去。
「青庭,你還是老樣子,天天戴著個面具,也不嫌棄捂得慌?」
姜度過去就是一頓損。
青庭真人悻悻的笑,還不敢還嘴。
這一幕落到我眼中,心頭升起異樣感覺:「青庭真人在姜度館主面前,怎麼一點都威風不起來呢?看著像是俗世中小弟見到大哥一般,要是給青庭真人弄一條尾巴,他是不是搖動的歡快啊?」
這讓我有啼笑皆非的感覺了。
「姜館主,樓觀內訌,讓你見笑了。」
青庭真人一邊姜度說話,一邊示意自家這邊的長老去收拾場面。
五長老他們會意,帶著自家核心弟子,將受傷的長老們全部抬走,其中,包括了半死不活的大長老和二長老。
從禁忌空間中返回的內門弟子們,卻被留在了原地。
包括被彩蓮道姑扶著半坐在那兒的斑復,以及,將大長老交給他人照看的藏匣。
顯然,有些事沒有說清楚之前,這些人不能走!
要知道,直到現在,污衊他人的帽子還扣在我的頭上呢,這事沒完。
姜度深深看了青庭真人一眼,嗤笑起來:「青庭,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的不長進,明明當世霸主級的修為了,卻總是隱忍退讓的,坐視大長老和二長老聯手,幾乎將你架空了!
依我看,趕快找個合適的繼承人,加以培養,你早日從這勞什子的觀主寶座上退下來,專心修行,追尋大道,這才是正途。你和我不同,你根本就不適合做領袖。」
青庭真人大囧,一個勁兒的示意姜度閉嘴。
但姜館主根本不理會他,還是將話說完整了。
我忍俊不禁,幾乎要笑出聲來,忙止住笑意,同時意識到准岳父相當的陰損,擠兌人的功力和他的道行一樣,登峰造極!
樓觀弟子們紛紛轉頭看向其他方向,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姜館主,來者是客,你就該有客人的樣子,休要胡言亂語。」
青庭真人無奈,只能反駁一番。
「我就胡咧咧了,怎麼滴,你要打我嗎?來啊,咱們之間好多年沒較量了,讓我看看你修為高到什麼地步了?」
姜度眼睛亮了。
「沒工夫搭理你,貧道門下亂著呢,你先一邊兒玩去。」
青庭真人被擠兌的幾乎爆炸,有些失態的伸手一推,將姜度推出老遠。
「嘿嘿嘿。」姜度不厚道的嘲笑,青庭真人權當聽不到。
他身形一閃,到了一眾弟子之前,眼神倏然轉為嚴厲,從數十名回歸弟子的面上一一掃過,最終,落在愛徒斑復的臉上。
眼神陰晴不定半響,緩緩問:「斑復,方歸對你的控訴,你到底認是不認?」
斑復大驚,急聲喊著:「師傅,弟子都說多少次了,方歸在往我的頭上潑髒水,再說了,一眾師弟師妹的都做過證了,方歸那就是信口開河!
一點證據也沒有的事兒,師傅,你如何能相信外人呢?」
斑復這麼一說,藏匣、彩蓮,以及一眾弟子,紛紛附和。
包括崔堂琅(螳螂道長),都是一個德行。
我距離老遠的看了眼崔堂琅,她和我眼神一對,就轉過去了目光,不願和我繼續對視了。
「一群忘恩負義之徒!氣死我了。」粥粥眼看著這幕,氣不打一處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我安慰的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冷靜。
另一邊,姜度館主領著一群道館高手,冷眼注視著事態發展。
姜度什麼都沒說,但意思很清晰,今兒,誰都別想葫蘆攪茄子的糊弄過去,是非黑白,必須有個說法!方內道館認定的准女婿,不能讓人質疑其言語的真實性。
這就是當世巨頭姜度館主的態度。
為此,他不惜將礙事兒的大長老一行全部打趴下,也要主持公道。
青庭真人自然理解的透徹。
所以說,即便斑復是他愛徒,也沒法打馬虎眼,有姜度在那兒,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任何謊言都不被接受。
我深深的感知到了實力的重要性。
若果,今兒只我一方人員在場,哪怕有王宙等異界高手的支持,面對道德樓觀大長老等巨頭的強勢攪局,我也難以討還公道。
有實力,麾下勢力龐大,在這波詭雲譎的江湖道上才有話語權。
這是我用實踐檢驗出來的真理。
王宙的傳音在我耳邊響起:「方歸,方內果然和你說的一樣,恐怖的很啊!
不管是道德樓觀還是方內道館,這些勢力遠比我麾下的要強大,絕頂高手太多,幸好本座只帶了薛客卿等心腹過來,要是領著數百大能降臨,怕不是惹得方內道館和道德樓觀忌憚?那也許,會被打殘的。」
他後怕了。
親眼目睹了樓觀大長老以及絕頂大佬姜度使出的大術手段,王宙對自家和這些大派之間的差距,有了清醒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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