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深因為這個發現而心情雀躍,他不徐不疾的起身朝著辦公室的書架旁走去,推開了暗室的門。
一個小型的臥室出現在夏妤晚的面前。
凝著秀眉的看著他從衣櫃裡面拿出了一塊白色的浴巾,復又走了回來,大手一伸,將浴巾遞給了她。
「你身上都濕透了,先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吧。」
夏妤晚的臉上渲染出了淺粉色,連脖頸上都是一陣紅暈……耳垂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這該死的傅覺深到底想做什麼?
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小女人磨牙霍霍的冷哼了一記,「不用,你快把耳環還給我,我要回去了!」
「你先洗個澡,換身衣服,這樣容易感冒,不然耳環我不會還給你。」
他亦是態度很明確。
夏妤晚卻是氣得不輕,宛如一隻炸毛的貓一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視著他,便是一陣怒罵。
紅唇一張一合,看得男人入了迷,壓根沒有在乎她的小嘴裡說了什麼。
「好你個傅覺深,你果然拿了我的東西!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是變態嗎?你拿著那耳環你又戴不了。」
傅覺深見她這著急衝動的模樣,更是篤信了這隻耳環對她的重要性。
所以,夏妤晚會答應的。
「你先去洗個熱水澡,然後換上衣服,出來我就把耳環給你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下,空間裡響起了一道清響聲。
「阿嚏!」
傅覺深的眼神立刻就變了,不容她拒絕的將白色浴巾搭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暖意席來,夏妤晚瞬間覺得好身上舒服了許多。
到底是貪戀這一抹溫暖,她沒有拒絕他給自己披上這浴巾的舉動。
「快去吧。」
「記得你說過的,將耳環給我。」
夏妤晚咬牙切齒的道,抬腳朝著他的臨時休息室走去,背影單薄嬌小卻走出了一種壯士斷腕的絕然來。
好似他的小臥室是什麼人間地獄一般。
怦。
夏妤晚將門關上了,也阻擋了身後的那兩道炙熱的目光。
一進屋,聞著這專屬於他的清香時,胸腔中的心跳就不受控制的狂跳著,臉上的溫度更是滾燙了幾許。
身子頹然的抵在了門板上,夏妤晚伸出了一隻素白的柔夷按住了自己的心臟處。
亂跳什麼?
不就是借傅狗的地盤洗個澡嗎?
之前不也借過夜少的浴室。
對,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當是免費的澡堂子使用。
想通之後,夏妤晚勉強的讓自己鎮定了下來,抬起兩條纖細白嫩的美腿走向浴室。
清一色的白色裝修乾淨利落,麻雀雖小卻是五臟六腑齊全,淋浴用的花灑和泡澡用的浴缸之外還有馬桶、掛衣服的架子等等一應俱全。
盥洗台上擺放著他的牙刷杯子等物品,圓形的鏡子上方還掛著一個紅色小櫻桃的發繩。
夏妤晚看到這小小的發繩時卻是腦海里空白了幾許,目光恍惚的落在了鏡子裡的人影上,思緒翻飛,情緒涌動。
這發繩……
是她的。
很早了,好像是她某一天上體育課的時候因為披頭散髮的被體育老是說了,不太方便。
所以就隨意的在校園超市里花了兩塊錢買了根發繩。
她也只來過他這臥室一次,是為了給他送新郎禮物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和他在這張床上,這間浴室荒唐了一個下午。
待她醒來後人已經躺在了傅宅的大床上。
想來就是那一次落下的。
都已經快要三年半了,傅覺深怎麼會允許這樣的東西留在他的私人空間裡。
夏妤晚輕吸了一口氣,伸手將自己的長髮挽起來,用這枚發繩綁了個丸子頭。
鏡子裡的她看上去和十八歲時候並無什麼兩樣,只是妝容變化了而已,看上去要更美艷嫵媚一些。
傅覺深錯過她,可真是他的損失。
她自戀的想。
辦公室里的隔音效果一般,隔著一道目門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這尋常的聲音此刻落入他的耳朵里卻變了一個味道。
傅覺深本想趁著她洗澡的時間自己也處理一下文件的。
結果聽著這不時間響起的水聲他的心也跟著變得紊亂起來,身上莫名的燥熱,腦海里都是一些香艷的畫面。
握著鋼筆的手背上青筋凸顯,金屬的筆尖一下子戳在了紙張上,力氣之大紙頁破了一個洞。
薄薄地A4紙上留下了一點黑色的濃墨。
正好是簽名處。
該死的,這可是後天早上簽約要用的材料。
做事情向來要求完美的傅覺深怎麼會允許自己經手的東西有瑕疵,他只要將這份文件撕毀,重新下載列印簽字。
結果總是頻頻出錯。
連續費了四五份合同後,傅覺深總算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總結來說,都是夏妤晚那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太大了。
咔嚓。
木門處傳來一記聲響,緊接著浴室里濕暖的水汽混著沐浴露的松木香味和她身上甜美迷惑的玫瑰花香撲面而來。
夏日炎炎,窗外的光影有些昏暗。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記憶好似停留在了這一秒,這個充滿了迷迭香的夏日早上。
夏妤晚站在門口處,單手抓著門框,身上穿了一件他的白色襯衫,最上面那顆紐扣沒有繫上,露出一截雪膩纖細的脖頸。
因為兩人身高差距的緣故,傅覺深的襯衫剛好到她的大腿部位,蓋住了圓潤的臀部。
她的nei衣也被淋濕了,襯衫下面什麼也沒穿,空空蕩蕩的,令人遐想不已。
傅覺聲更是盯著她細長的玉腿看,難以自覺的偷偷咽了咽口水。
夏妤晚手拽著濕漉漉的長髮甩了甩,冷聲詢問,「有吹風機嗎?」
「沒有。」
他看到她玲瓏起伏的曲線時,更是眸色深沉。
「過來。」
習慣了發號施令的口吻聽上去很是令他不爽,從前也這樣,他想要了的時候也是高高在上的喚她過去。
而夏妤晚正在思考是該用毛巾擦乾還是吹吹風算了,一邊朝著他的方向走去。
哪只傅覺深突然將她抱在了膝蓋上。
「你做什麼!」
她驚慌的大叫著,想要起身,腰肢卻被他的大手牢牢禁錮。
銅牆鐵壁一般,無法掙脫。
「別動,我只是想給你擦個頭髮而已。」
他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氣息溫熱噴灑在她粉嫩脖頸間,惹得她嬌軀輕顫。
總覺得危險在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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