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把人抓回來,欺負…到哭

  池哩果斷搖頭,眼眸漾出些害怕,你特喵做個人吧!

  女孩縮著脖子被恐嚇住的表情生動有趣,就像只忙不迭路的漂亮小貓,跌跌撞撞還是得入他手中。

  祁硯崢伸手拍下她的背脊,「哩哩只要乖乖的,就不會是沒有自由的小雀。」

  池哩被他摟著腰往前走,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應該不會真把我鎖起來吧?」

  見她被嚇的對他都有了距離感,男人矜冷的面色稍沉,唇邊笑意淺薄,手掌移到她髮絲輕揉,「哥哥跟你開玩笑呢?哩哩是我女朋友,我怎麼會捨得將你禁錮呢?」

  池哩鬆口氣,剛才的氣氛實在怪怪的,整的她又去回憶了遍小說劇情里的祁硯崢,也沒說他是個變態來著,還有這種惡趣味。

  她咬住下唇,祁硯崢本就不是個好人,估計剛才也只是想逗她。

  被牽進電梯,池哩眨下眼,看向旁邊的男人,「有電梯你剛才幹嘛抱我上來?」

  祁硯崢面不改色,低聲說:「忘了。」

  餐桌上,兩人對立而坐,頭頂水晶燈亮堂,氣氛難得有些溫馨,陳姨看在眼裡,默默退下給這小兩口留空間。

  池哩吃著麵條很安靜,柔和光線照在小臉上,睫毛忽閃著,她有些犯困打了個哈欠,眼圈被暈的有些紅,嘴裡還在塞著麵條。

  長長的麵條被縮進那道紅嫩唇瓣,祁硯崢已經盯著看了許久,塑立精雋五官泛著淡淡涼意,手指摩挲著虎口,那雙狹長極具壓迫感的眼眸又沉了沉。

  池哩吃完後,揉著肚子靠在椅背上,抬眼便撞進男人眼裡,見他碗裡的麵條都沒怎麼動,問道:「你吃飽了嗎?」

  「嗯,不餓。」

  「還吃嗎?」

  池哩已經飽了,搖搖頭,接著,看見祁硯崢起身繞過餐桌,走到她面前俯身將她抱起,「我可以自己走的。」

  察覺到他眼眸一轉,池哩又趕忙摟住他的脖子,「當然,哩哩很喜歡硯崢哥哥抱我。」

  甜甜的嗓音入耳很舒服,她笑著,笑容嬌美,祁硯崢沒克制,在她唇角親了口。

  面對他的親昵,池哩耳根紅了,一天親這麼多回,她也臊的慌啊。

  情侶之間都要這麼膩歪嗎?

  失神間已經被抱上電梯,系統出聲提醒:「男主好感值目前為39,再接再厲哦。」

  池哩扁嘴,不滿的偷瞪他一眼,這男人占了她這麼多次便宜好感值還在緩慢增長,就不能直接給她飈到一百嗎?

  系統:「宿主大大,雖然現在是晚上,但也不建議睜著眼睛做夢哦。」

  池哩:「閉上你的機械嘴,就你話多。」

  系統委委屈屈應了聲「哦。」

  接著為了『閉嘴』它『乖巧』的在池哩腦海里放了首熱鬧DJ曲。

  池哩感覺頭都要炸開了,咬住後槽牙,神色隱忍,偏頭頂那道視線又強烈,她湊近埋在他肩頭,在腦海和系統對罵,最後威脅道:「你要是再瞎吵吵,我就打他一巴掌,讓他好感值降為0,咋倆都別活。」

  系統默默閉嘴,它可得靠著池哩完成業績呢。

  成功拿捏系統,池哩傲氣哼了聲,被祁硯崢聽了個去,他將人抱在沙發上坐下,「在想什麼?」

  池哩抬臉,眼底還有未褪的喜悅,「想到了件好笑的事情。」

  「說來聽聽。」

  「啊?」

  池哩不認為祁硯崢是會八卦到去聽她說廢話的人,把她抱進書房後,他不應該去工作嗎?

  看他是真熱切想知道的樣子,池哩輕咳聲,手指纏繞在他的領帶尾部,「剛才想到我哥哥了。」

  「哥哥?」

  男人上挑的尾調仿佛猝著冰,眸底昏暗一片,眼尾上挑噙著危險幽光,池哩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幾度,琢磨著她也沒說錯話吧。

  「就是池郁這個笨頭豬,據說他英語四級又沒過,簡直就是在丟我池家的臉。」

  女孩口中有很深的嫌棄,嘴角掛上的那抹笑容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讓祁硯崢神色鬆弛些。

  幾秒後,祁硯崢回憶起女孩資料上寫的內容,低聲在她耳畔緩緩說:「我記得哩哩四級也沒過呢。」

  池哩一驚,真的假的?

  看祁硯崢的樣子也不像在騙人,她笑笑,「沒事,反正還有一年,下次我必過。」

  她自信明艷,語氣中的篤定意味濃重,笑話,她在現實中可是英語老師,區區四級,難不倒她池哩哩,拿下拿下。

  祁硯崢抱著她坐了會,懷中的人一直在找話題,最後實在沒什麼話好扯的,就無聊到開始打哈欠,時間也不早了,他鬆手,「去睡吧。」

  池哩聽言,沒有絲毫猶豫騰的站起,接著察覺到背後冰冷冷的視線,她乾笑著張開手臂伸了個懶腰,轉身快速親了他口就跑到門口,比了個心,甜甜喊著,「哥哥晚安。」

  門被合上,女孩的身影消失,空氣中卻還停留著她的氣味。

  池哩回到房間看見窗外還在劈著雷,肩膀跟著抖動,捂住耳朵縮在床角。

  好在奚園的隔音好,雷聲不算太大,池哩怕打雷,不是生理反應,是心理。

  在孤兒院那陣,她就是被鎖在柴房裡被關了一整夜,那天下起了全市最大規模的雷陣雨,木板做的房頂都被裂開,她拼命的哭喊聲都被惡劣的雷聲掩過去。

  在那天,她差點就死了。

  書房內。

  祁硯崢坐在沙發上,領口開到鎖骨處,黑色西裝褲被壓的有些皺褶,他點上煙垂著眸,指腹點在女孩剛才吻過的地方,柔軟唇瓣觸碰的感覺像會上癮,越想越耐不住。

  他想把人抓回來,欺負..到哭。

  掩下的長睫也擋不住眼裡深沉的迷戀,他勾唇,笑意很冷又裹夾愉悅,啟唇吐出煙霧,遍身晦暗陰翳。

  嘴裡嚼著兩個字,低啞沉醉。

  書房的燈到零點才熄滅,祁硯崢回到臥室洗完澡,到對面臥室,按下握把,裡面被鎖住了。

  他輕訕,三樓是祁硯崢獨屬的空間,早上清潔過後就不會再有人上來,現在隔壁這人讓他破了例,還知道防他,他家哩哩是不是有點小聰明?

  這樣想著,他拿出鑰匙,下一秒,門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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