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獨孤九劍

  我打開老人給的「三字經」,裡面內容果然是表里如一的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靠,這個老人原來是個國學大師,難怪如此儒雅。

  但出於對下半部分故事的好奇,我還是努力的背誦,大概到中午時分,我就把整本三字經給背誦下來了。我把乾糧一吃上,然後又開始倒頭大睡。

  到了傍晚時分,我走出山洞,打算欣賞一下華山的落日風光,剛邁出兩步,發現吊橋的反方向竟然立著一塊石碑,可能是由於昨晚太暗,沒有發現。我湊近一看,「思過崖」三個字赫然刻在石頭上。我不禁一驚,難道昨晚的老人是風清揚?我見到日思夜想的偶像啦?

  我一想到這,又興奮得直衝回山洞背誦三字經去了。

  一轉眼,又到了晚上,我在山洞前左右來回踱步,焦急著等待偶像出現。等來等去,還是未見蹤影。正當我意志消沉的盤坐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哈哈哈,小兄弟,等得不耐煩了?」

  我一看到老人,興奮地站了起來,「沒有,沒有!」

  「好,把昨天布置的『三字經』背給我聽。」

  「好!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我流利的把全文背誦出來了。

  「嗯嗯,好!不過你背誦的不是我要的『三字經』,你現在按照132的順序把字調整出來,然後背誦給我聽,例如:人初之,性善本,性近相,習遠相······」

  我聽著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按他的方式,把『三字經』又背了一次。老人聽後,覺得十分滿意,滿笑著,「嗯嗯,可以了,我們今晚來嘗試一點新的東西。」

  「那說好的故事呢?」我疑惑著。

  「你做到我教你的東西才能聽。」老人盤坐在地上,示意我跟著他一起坐。我也迅速盤坐在地。雙手合十於胸前,背誦著132般的三字經。「把腦袋放空,不要有任何的雜念,儘量將氣提聚于丹田。」我按著老人的說法練習,不知不覺全身發熱冒汗,而且感覺到體內六股真氣又開始涌動,我的肝臟開始無比疼痛。

  「不要有雜念,按我說的做!」老人覺察到我的異樣。

  我堅持著,繼續盤坐修煉,不消一會兒,疼痛感開始減輕,六股真氣從開始的流竄變成了流動,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當我張開眼睛時,老人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細看眼前的石碑上,只見一紙條附著在上面,「勤加苦練,我一周後再來把後續故事說完。」

  就這樣,我按著老人教我的調息心法每早每晚都在勤加苦練。如是者,又過了三天。到第四天時,我嘗試著調息運用輕功,發現沒有那麼疼痛了,便興奮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耍起若望師太教我那三式素心劍法。

  我邊耍邊尋思著,第一次在洞口偷看老前輩舞劍時,他的其中一招就跟素心劍法第二招的轉身撥劍這個動作很像。果然,古代的劍法都是這個套路,我暗自竊喜著。突然轉念一想,對喔,這裡是思過崖,按照史書,山洞裡面應該有個秘洞,可以看到五嶽劍派所有的劍法。

  於是,我趕緊放下樹枝,開始尋找秘洞。經歷了兩天的探尋,我終於找到了打開秘洞的開關,我進入到秘洞,打開手機照明模式,往裡走,一幅幅骸骨映入眼前。

  我把手機往牆上照,果真「五嶽劍法盡破於此」八個大字赫然刻在牆上。由於缺少各個門派的內功心法,只有招式刻在牆上,我細細地品看著,權當閒時消遣。

  終於一周的時間過去了,老前輩如約而至。這次,他一來就上來給我號脈,然後微笑著說,「小兄弟,我要傳授你一套劍法,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三件事。」

  「嗯嗯,沒問題!誒,等一下,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不乾的呦。」我遲疑了一下。

  「哈哈哈,我風某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第一,我教你武功之事無論在何時何地對何人都不能提起。第二,你必須留在思過崖這裡勤懇練習一年。第三,當你學成後,你要幫我去殺一個人,放心,這人該殺至極。你可以接受不?」

  「聽起來不難執行,但是在這裡一年真的挺無聊的,嗯···好吧,答應你!」

  那你就看著咯。說完,風前輩抽出寶劍,在我面前示範起來。

  「第一式『總決式』:種種變化,用以體演總訣。共有三百六十種變化。」

  「第二式『破劍式』:核心以無招勝有招。」

  「第三式『破刀式』:講究以輕御重,以快制慢。」

  「第四式『破槍式』:講究以短勝長。」

  「第五式『破鞭式』:主破鞭式陣法。」

  「第六式『破索式』:主破鎖鏈陣法,善於突圍。」

  「第七式『破掌式』:主用於近身搏擊,較好克制內功優越門派。」

  「第八式『破箭式』:須配合學「聽風辨器」之術,方能以敵之暗器反殺對方。」

  「第九式『破氣式』:對付身具上乘內功的敵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風前輩邊舞劍邊背誦心法以及講解要領。在我意猶未盡之際,整套劍法已示範完畢。

  「小兄弟,要你一晚全部弄懂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必須把總綱記下,三天後,我再過來點撥你。」

  「等一下,老前輩,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我還是按捺不住心裡的疑問。

  「你說!」風老前輩快人快語。

  「我在第一晚看你舞劍時就發現你的其中一招轉身撥劍,還有今晚你演示的獨孤九劍中的『破掌式』中縱身倒掛直刺跟素心劍法的其中兩招特別相似,可以說是如出一轍。」我邊說邊比劃著名。

  「哈哈哈!有意思,這小子慧根十足!」風前輩捋著鬍子,「這個其中的淵源必須等你學好整套獨孤九江,我再告訴你。我先走了,三天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