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有種讓人錯怪她故意來鬧事的感覺。」
「可拉倒吧!」紀南無語至極,「她就是一個碧螺春!特別會裝模作樣!」
溫初對著紀南道:「你看,不了解林沫兒的人都會這麼想,那你覺得顧政聿呢?
他跟林沫兒從小一塊兒長大,你覺得他會不會有那麼一瞬的覺得,林沫兒至少還能拎得清孰輕孰重?」
紀南撇了撇唇,「可能吧,我不知道。」
溫初:「你坐等著看,這件事,還沒結束。」
「沒完沒了了還?!」紀南倏地站起身,「她還是個人嗎她?!」
溫初抓住紀南的手,拉著她重新坐下,「你別著急,至少短時間內,她不會怎麼樣的。」
「那也只是短時間!」紀南雙手環胸,神色凝重的說:「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注意自身的安全。」溫初看向地面,沉思了片刻道:「不光是林沫兒,林硯禮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因為你打了他。」
紀南:「我不後悔。」
「可我會擔心你。」溫初輕嘆了口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誰也改變不了,只能小心謹慎一些。」
白奕附和著點頭道:「林家身為帝城三大家之一,林硯禮被打的這口氣,估計是不會輕易咽下,阿南,你聽pear的,這段時間小心著點。」
「哦。」紀南道:「我知道了。」
車裡。
林硯禮氣悶的用力踩踏著油門。
林沫兒心裡也憋著一股氣,雖然惱怒林硯禮的做法,但她依舊是克制著怒火裝作擔憂的詢問。
「哥哥,肚子還疼嗎?」
林硯禮黑著臉,瞥了眼林沫兒道:「你不是心裡只有顧政聿?沒有我這個哥哥嗎?」
「哥哥,你在胡說什麼?」林沫兒佯裝委屈的扁了扁唇。
她還沒找林硯禮算帳,林硯禮倒是先訴起她的不是來了。
林硯禮越想心裡越憋屈,「我要對付顧政聿,你卻擋在我面前!」
「政聿會拳擊,而且身手很不錯。」林沫兒嘆了口氣,「我只是不想讓哥哥你再受傷了。」
這麼一聽,林硯禮的火氣又稍微退了一點。
「後面顧政聿跟你說了什麼把你給弄哭了?」林硯禮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一想到顧政聿居然幫溫初那醜女人而不顧沫兒的情緒,他就恨不得殺了顧政聿以解心頭之恨!
他已經弄丟了梨梨,現在又要反過來傷害沫兒!
怎麼?
他們林家人是上輩子欠了顧政聿,這輩子來還債給他的嗎?!
說到這件事,林沫兒眼底便浮現狠意。
顧政聿對溫初的態度,完全超出她想像!
她現在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會先被扣上『故意和虛假』兩頂帽子!
如果事態繼續朝著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她會徹底失去顧政聿。
林沫兒指甲陷入掌心內,逼著自己穩住情緒。
「沒說什麼。」林沫兒眉眼間蘊著一抹酸澀,「哥哥,我會試著放下政聿的。」
聞言,林硯禮眼中浮現出一抹狐疑之色。
「沫兒,你想明白了?」
林沫兒將頭靠在車門上,她臉上布滿的傷心情緒,讓林硯禮也不忍再繼續多問下去。
到達帝城後,林硯禮倒也如約的跟著周斯越去了警局。
只是林硯禮沒想到,周斯越居然把他和林沫兒兩人分開做筆錄。
林硯禮冷漠著盯著拿著一份文件進來的周斯越。
見周斯越在他面前坐下,這才開口道:「你要怎麼處置我,直說。」
周斯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直以來,我都是認為你們林家兄妹有著極好的教養和素質,不會對別人行惡。
可你們卻不斷的刷新我對你們的認知。」
林硯禮緊皺起雙眉,「周斯越,你說我也就罷了,扯上沫兒做什麼?」
周斯越:「你傷害溫初這件事,待會兒會有警察來給你做筆錄,我們先談談別的事情。」
林硯禮冷笑了聲,「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周斯越沒理會林硯禮的話,而是問道:「吳海是配給沫兒的司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