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
我第一個反映過來,下達了命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我開口的下一刻,鐵柱的身影動了,他敏捷的翻越了那並不算高的木質柵欄。
農村這種柵欄的作用不是防壞人,而是防止牲畜出院。
鐵柱的兩個弟兄也緊跟其後,其中一個在翻過柵欄後,將別在門上的木板抽開,幫我與和尚拉開了木門。
「你你們是誰?」房門的方向,響起老人的驚呼聲。
此時,鐵柱已經衝進了屋內,卻被老頭給拉扯住。
「老傢伙,不想死就少他嗎多管閒事!」鐵柱一把掐住老頭的脖子,用力一甩,將老頭推倒在地。
與此同時,鐵柱的另外一位小弟,已經抽出了腰間的殺豬刀,朝著那條狂吠的狗,走了過去。
「汪汪汪~~~~」
無論是人和畜生,只要是生命,就會有恐懼。
在看到刀的那一剎,大黑狗同樣感受到了危機的來領,它的吠聲,也變弱了許多,顯得中氣不足。
這是一條慫狗!
「你嗎必的,讓你叫!」男人一隻手拽住狗鏈子,另一隻手拿著刀。
隨著男人的一聲怒喝,他手中的刀,閃著寒光,朝著大黑狗扎了過去。
而大黑狗因為狗鏈子的束縛,無法逃脫,只能兩腿站立,被拎著脖子嚎叫。
『噗』
一刀,直奔要害,直接插進了大黑狗的脖頸。
「嗷嗷」
大黑狗一聲痛呼,身子緩緩軟了下去。
鮮血,順著大黑狗的脖頸處溢出,它的眼皮一點點的閉緊,再睜開,再無力的閉上。
「嗷~~」
喉嚨間,是虛弱的痛呼,軀體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肚皮,漸漸變得無力,最後,全部停滯下來。
「黑子!」
老人眼睜睜的見到自己的愛犬被殺死,撕心裂肺的嚎叫,爬起身,朝著殺狗的那名小弟沖了過去。
院子到房屋的這段路,是一個斜坡。
老人從斜坡上,朝著坡下的混子衝來。
「我去你嗎的,你個老幣登,再叫喚老子連你一起捅!」
他們是混混,不擇手段的野蠻人,沒有尊老愛幼的憐憫心。
抬腿一腳踹在老人的肚子上,老人原本就骨瘦如柴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如此重力,被這一腳踹翻在地,順著斜坡翻滾到黑狗的屍體旁。
「黑子」
看著老人如同痛失愛子一般的撕心裂肺,我不禁搖了搖頭。
雖然不忍,這種情況,我又能做什麼呢?
「啊!」
一聲女人的尖銳叫聲響起而開,屋內開始混亂。
「嗎的,啊茂,給我攔住他!」鐵柱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與此同時,窗戶被人從裡面打開,一道一絲不掛,赤露全身的男人,翻窗戶逃進了院子中。
這個男人正是猛子。
極為滑稽的是,在猛子的手中,還抓著一個紅色的三角褲衩,估計是想穿,沒來得及。
在逃出窗戶,進入院子後,他先是一愣,隨後撒腿朝著房後的院子跑去。
「猛子,你跑不掉的!」輕哼一聲,我玩味的笑著。
點燃一根香菸,遞給和尚一根,我們兩個人如同旁觀者一般,看著這場逐鹿。
砰!
一道槍聲,劃破寂靜了午夜,在整片天空悠然迴蕩。
驚起四處飛鳥。
「汪汪汪」
周圍,鄰家院內的狗,都被驚醒狂吠。
不僅不慢的朝著後院走去。
我沒什麼擔憂的,即便沒有槍,猛子也跑不掉。
因為猛子沒穿鞋,這種院落內,除了亂石,就是樹枝,腳步的痛,讓他註定跑不遠。
待到我與和尚走到後院時,猛子已經被按住。
鐵柱精挑細選的兩個小弟也非平常之輩,猛子被制服後,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不是他不想反抗。
只能說,啊茂下手太絕,在猛子的雙腿跟腱位置,以及掌心,都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
「李彥秋,你不得好死,你辦了我,老虎哥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我一時語塞,差點被猛子氣笑了。
合著他以為今天辦他的人,是我,而不是太子,這個豬腦袋。
「猛子,你今天必須死,不過看在是老熟人的份上,我讓你死個明白。」我居高臨下的俯視腳下的猛子,繼續開口:「你的死,是因為你打了不該打的人,辦你的人,是太子。」
在聽到太子的名號時,猛子明顯一怔。
表情帶有一絲茫然。
或許他從未搞清楚老虎讓他跑路的用意,也不清楚自己惹了多大的禍。
在他的腦子裡,只是認為,打了一個人而已,又沒傷的多重,算不上大事。
「呦,鐵柱人呢?」
和尚回顧四周,開口問道。
是呀,自從進屋後,就沒看見鐵柱再出來過。
「柱子哥在屋裡了,咱們過去吧。」啊茂說道。
「嗯。」
吸了一口煙,我轉身,朝著房屋的方向走去。
猛子則是被啊茂兩人架起。
走回主院,老頭的身影,已經不見,只有那條大黑狗,安詳的躺在血泊之中。
剛剛靠近房子,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女人的哭喊聲音:「啊,不要,你個畜生」
除此之外,還有鐵柱猥瑣的笑聲:「剛才沒滿足吧,讓老子接著滿足你啊!哈哈哈哈。」
聞言,我眉頭不由緊緊皺起。
腳步也加快了幾分,我雖然是一個混子。
砍殺,算計,坑騙,我都做過,我算不上正經人,更論不上好人。
但是,這種強迫,違背她人意願的事情,是我厭惡,反感,甚至是不能容忍的。
「他嗎的,他個畜生,老子要弄死他。」
身後,猛子憤怒的低吼著,隱約間,能聽到他將牙齒咬到嘎吱作響的聲音。
『砰』
一腳踹開房門,我奔著哭嚎傳來的房間走了進去。
房間內,炕頭上。
女人,一絲不掛,被鐵柱拉到炕邊。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如同泉水般湧出,她的手,拼了命的抓撓,拍打著面前的鐵柱:「畜生,嗚嗚嗚,你放開我,你不得好死!」
她的腰,在不停的扭動,想要離開鐵柱的束縛。
「他嗎的,你剛才不是叫的很歡嗎?繼續叫啊,叫的好聽,老子可以考慮讓你更享受一些啊,哈哈哈哈。」鐵柱放蕩不羈的大笑。
他掉落在腳跟處的牛仔褲,上面的腰帶,伴隨他每次的撞擊,發出『叮噹』的打鐵聲。
在屋子的角落,老頭癱坐在那裡,仰望著棚頂,不忍直視,老淚縱橫:「嗯呃」
他那件不知道洗過幾百次的褶皺背心上,一個大腳印十分明顯。
他的腦袋上,還有鮮血在不斷的流出,是磕碰在牆上,撞傷的。
老頭一定是聽到了女兒的求助,進屋解救,被鐵柱磕傷的。
「我曹你嗎,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放開她!」
猛子怒目圓瞪,嘶吼著,這一聲大吼的餘音,都是沙啞的。
他雙眼血紅,眼中殺意遍布。
這種眼神,在我看到後,都不由心生畏懼。
如果這一刻鐵柱落在猛子的手裡,我相信他一定會用刀片,將鐵柱一片一片的活剮折磨致死。
「猛哥,救我嗚嗚嗚咳咳咳」
女人偏著頭,在看到猛子的那一刻,她的情緒徹底崩潰,劇烈的更咽聲音下,將她自己嗆到劇烈的咳。
我知道這個女孩的來歷,孫雷調查猛子的時候,那幾個人跟孫雷調侃過猛子與這個女孩。
這個女孩就是在髮廊里,賣肉的。
靠著出賣身體,來換取金錢。
她和猛子在一起後,有猛子花錢包養,就不再從事這份職業。
而猛子,也不顧丟了顏面,頂著被議論找『妖精』的名聲,跟這個女孩在一起。
都說婊無情,戲子無義。
我從來不相信,一個髮廊女會回心轉意,會為了清白,而拼命。
而今天,我卻見到了這個飽經『風霜』的女孩,為了保留清白,而頂著被剝奪生命的危險,去反抗。
這種事,聽起來很可笑!
作為旁觀者的角度會想:反正,她已經閱男無數,也不差這一個了,對嗎?
是呀,我也這樣認為。
但是,這件事的背後,這女人的舉動,卻那般的讓人心酸與憐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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