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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差點落到定王妃臉上的鞭子,卻被定王妃身形以一個讓人料想不到的角度躲開了去,緊跟著那抹纖細的身影快速地騰起,單是這麼一招,就讓人知道,這定王妃的武功,必定不低。
除了國師之外,並沒有人知道,據聞醫術毒術高明的定王妃,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一身功夫。
就連大興國的皇上,也滿眼的驚詫,他心裡極快地涌過不好的預感,既然定王妃的武功那麼高,且還有一身的高明的毒術,彩鈴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大興國的皇上想要看到的是定王妃被毀容,卻不想看到定王妃一點事兒也沒有,卻傷了彩鈴。他並非是心疼彩鈴,可這樣被人打臉,會讓大興國的皇上非常的不爽。
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大興國皇帝暗中使了個眼色,一名不起眼的宮女忽而出現在彩鈴公主面前,替彩鈴公主擋住了定王妃的攻擊,那名宮女在出手之時,奪過了大殿之中一名侍衛的佩劍,凌厲的劍招直直朝定王妃刺過去。
彩鈴公主沒想到定王妃的武功竟然也那麼好,自己差點吃了她的虧,還好那個宮女很有眼色,知道替自己擋了定王妃的招式,而且那名宮女的功夫,一看就非常的不錯。
因此彩鈴公主在那名宮女替自己與定王妃交手之後,就不再出手,而是在一旁想著如何讓定王妃吃虧。
看到定王妃忽而從身上拿出兩柄匕首,左右手各握著一柄,彩鈴公主臉上的戾氣更甚,這定王妃也太囂張了,進宮參加宮宴,身上竟然帶著兵器,且不止一樣。
只是當彩鈴公主看到定王妃手中的匕首忽左忽右,忽而兩柄匕首同時刺向那宮女,很快,那鋒利的匕首就在那宮女身上見了血之時,彩鈴公主心裡只有濃濃的後怕。
她的武功用來對付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還可以,可用來對付有真功夫的定王妃,絕對會吃大虧。
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也有那麼厲害的身手。
彩鈴公主對定王妃一時是又恨又妒忌,恨不得殺了她,妒忌她不僅醫術毒術厲害,武功竟然還如此的高。如果她有那麼厲害的身手,哼,恐怕她父皇也會封她一個女將軍。
不僅彩鈴公主驚詫,就連大興國的皇上看到定王妃如此狠戾的殺招,甚至沒多久,就殺了那名宮女之後,眼底的陰沉更加地濃厚了。
本來以為這個宮女對付定王妃綽綽有餘,沒想到是他失算了。
死一個宮女沒什麼,可定王妃剛剛看向自己之時,那仿若一切皆瞭然的目光,讓大興國的皇帝心裡極其的不舒服。
「彩鈴公主,你可還想要和本王妃切磋一番?本王妃武功不怎麼樣,不過如果本王妃要用毒,即便是你們大興國的國師,也逃不過被本王妃毒倒,如果誰想要試試的話,可以上前來。」
梓兒說這話之時,別有深意地看了大興國的皇上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告訴大興國的皇上,如果他還想派人出手,儘管讓人上,她秦梓兒即便武功不如人,還有一身厲害的毒術,不管是誰,她都無所懼怕。
「本將向定王妃討教討教。」
誰也沒有想到,護國大將軍此時竟然會站出來,要與定王妃交手,不夠一瞬間的詫異之後,眾人倒也明白護國大將軍為何要這樣做了。
護國大將軍的嫡長子,曾經的少將軍不就是因為定王和定王妃,才會被皇上下令壓入大牢的嗎?
直到現在,皇上還沒有放了護國大將軍主子,而且皇上對護國大將軍的態度,也越來越不滿,這幾天對就尋了幾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斥責了護國大將軍。
恐怕護國大將軍此舉,一來是希望能夠讓皇上改變對他的態度,二來,也希望皇上因此而高興,高興之下,放了他的嫡長子。
所以說,護國大將軍此舉,倒有點像是背水一戰了,如果輸給了定王妃,那麼,這朝廷之中,再也沒有護國大將軍的立足之處。
確切地說,大興國,已沒有了朱家的立足之地。
所以,朱家是能繼續保住原有的輝煌,還是從此消息在大興國的大家之中,就看這一次,護國大將軍能否讓皇上改變對他的印象和看法。
朱大將軍確實是背水一戰,這幾天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皇上對他早已不滿,想要收回護國大將軍府的兵權了。皇上想要的東西,他能不給嗎?可他交出了兵權之後,唯有的出路就是告老還鄉,不然,這朝中有哪一位大將軍手底下是一個兵都沒有的?
就算不告老還鄉,他也沒有臉面站在曾經的同僚面前,更何況,每日還要令皇上對他及不待見?
如果此次能夠在定王和定王妃這裡給皇上找回臉面,給皇上出口氣,那麼皇上是不是就不會容不下他了?
梓兒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護國大將軍,倒是一點也不意外,這個男人沒有他兒子那麼傻,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手如何?因此,他此時站出來,必然是想好要怎麼對付自己的。
「大將軍確定要和本王妃交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刀劍無眼,如若本王妃不小心傷了大將軍,希望大將軍不要計較。」
要她秦梓兒出手,那就放點血出來,她可沒興趣給人當戲子,表演給別人看,挑釁她,自然要付出代價。
「大將軍,你是我大興國堂堂大將軍,歲數當老夫孫女的爺爺都可以了,你就這麼欺負老夫的孫女,不合適吧?」
程老爺子雖然知道梓兒的武功不錯,更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毒術,可護國大將軍也是在戰場上摸爬打滾過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血,程老爺子擔心梓兒會在他手裡吃虧。
「就是,大將軍,你如果真有興趣,不如等等,等會兒和定王討教幾招,至於梓兒一個丫頭片子,就算大將軍贏了,也不光彩。」
程家大爺自然也不希望護國大將軍和梓兒交手,他擔心以護國大將軍的詭計多端,梓兒會在她手裡吃虧,可如果是北辰洛就完全不會,北辰洛連國師都輕易對付得了,更別說大將軍了。
「怎麼?定王妃說話不算話嗎?程公爺,程大人,剛才可是定王妃親口說的,誰要向她討教的,都可以站出來。怎的大將軍站出來就不可以了?」
彩鈴公主是不管是誰站出來,又有什麼目的,她只要定王妃吃虧就行。
「定王妃說話自然是算話,只是刀劍無眼,真要傷了人,可別說定王和定王妃心狠手辣。」
程婧是相信梓兒的,她四妹妹既然敢這麼說,就肯定不會輸,要說精明,她還沒見過有誰比她四妹妹精明的。
「還有,本世子要說明一點,如果要請定王妃賜教,可別像彩鈴公主那樣,不過才一招,就縮了回去,不敢在於定王妃交手,不過本世子相信,大將軍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自然不會是貪生怕死之輩。」
容謙溫和的聲音,像是在說著很隨和的話一樣,可他說出來的話,卻將彩鈴公主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血。
他分明就是說彩鈴公主是貪生怕死之輩,知道了定王妃的厲害之後,不敢再與定王妃交手。
「容世子,本公主和你打個賭如何?如果護國大將軍傷了定王妃,那你就做本公主的駙馬,一輩子隨本公主生活在大興國。如果本公主輸了,本公主絕對不再纏著你。」
彩鈴公主心裡憋著一口氣,如果容世子成了她的駙馬,日後定然會讓他為今日之言付出代價。
容世子聽到彩鈴公主的話,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卻是清冷凌厲,看向大興國的皇上,沉聲道:「陛下,你們大興國的公主嫁不出去了嗎?見著一個男人,就張口做她的駙馬,閉口纏著你的?」
容世子的話,像是響亮地打了大興國的一個耳光,可剛才彩鈴公主的那一番話,確實是大大的不妥的。別說是一國之公主,就算只是普普通通的待字閨中的女子,也不該說出那樣的話,而那些話,也清清楚楚地傳入眾人的耳中,讓他們想裝沒聽到都不行。
「砰!」的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自容世子這裡轉移過去,卻見他們的國師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那模樣雖然還沒死,可也絕對傷的不輕。
整個大殿的文武百官沒有一個人出聲的,定王那周身的冷厲殺氣,令人不寒而慄,甚至希望此刻的自己變得更為渺小一些,渺小到定王不會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更何況,就算要出聲,不也有皇上在嗎?
「看在大興國陛下的份上,本王今晚不會再這裡要了國師的性命,不過是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而已,日後誰如若對本王的王妃不敬,此舉便是最好的例子。」
北辰洛冷漠冰霜的雙眸一一從眾人面前掃過,既然他們還不清楚自己的逆鱗,那麼現在,想必不會再有人不清楚。
「定王爺,你如此舉止,莫不是此地無銀,正好證明國師所言不假,於是定王你惱羞成怒?」
彩鈴公主雖然也懼怕定王那一身冰冷的煞氣,可此時此刻的定王,不得不說,有一種魅惑人心的魅力。他對定王妃的維護,以及他自身的威嚴與尊貴,再有那一種冰冷到極致的目光,無疑不吸引著在場才女子。
這樣的男子,如若能得到他的寵愛,那女子必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而定王妃,正是那個最為幸運的女人。
彩鈴公主心裡也由一開始對定王的不感興趣,到現在她眼中染上了對定王的狂熱,容世子那般溫文爾雅的溫和她喜歡,可定王的強大,卻也讓彩鈴公主想要將他征服。
「本王王妃一事由不得你們置喙,本王王妃的為人,自有我西瑞國千千萬萬的百姓言論,你們大興國不過是聽信國師一面之詞,就如此地侮辱本王的王妃,大興國的陛下,本王倒要問問,你們是何用意?如若不願與我西瑞國相交往來,儘管明說便是,我西瑞國雖然願與眾國友好往來,卻也不會因此而卑微。」
「定王爺請見諒,朕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是朕教女無方,冒犯了定王妃,玲兒,還不趕緊給定王妃賠禮道歉。」
大興國的皇帝自然不會希望這個時候與定王和定王妃交惡,不然,誰又知道定王如此對國師,是不是對他的警告。
雖然大興國的皇帝不願意承認,可他心裡卻有一道響亮的聲音提醒著他,激怒定王,對他大興國絕對沒有什麼好處。
更何況定王說的也沒有錯,定王妃是個什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他們大興國的人置喙,就算定王妃名聲再不好,有定王如此地護著,別人又能怎麼樣?
而定王的勢力沒有人能猜測得到到底有多強大,因此,即便是在他們西瑞國,恐怕也沒有人膽敢明目張胆地說一句定王妃不好。
「既然定王爺需要本宮給定王妃道歉,看在兩國情誼的份上,本宮給定王妃道歉,定王妃,本宮很抱歉!」
彩鈴公主在她父皇威脅的目光之中,在定王冷傲冰霜的目光之下,她不得不妥協,可道歉的方式有很多種,她倒要看看,著定王妃受不受得起。
梓兒看著彩鈴公主毫不掩飾的挑釁的目光,臉上緩緩地漾出清淺的笑容,對於彩鈴公主的挑釁,一點兒也沒有放在眼裡。
「王爺,咱們走吧!」
梓兒拉著北辰洛的手,說出來的話,再一次讓整個大殿的人驚詫,她就要這麼地離開?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就因為彩鈴公主,所以這宮宴剛開始沒有多久,他們就要離開?要知道這宮宴可是特意為他們舉辦的。
「好!」北辰洛點點頭,好不猶豫地答應梓兒,目光看向程家的人,沉聲道:「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岳父,還有大姐二姐大哥五妹,你們是要隨五妹一同離開,還是待會本王再派人護送你們回府?」
程老爺子站起身來,朝大興國皇上行了個禮,沉聲道:「皇上,按說今日是為臣的孫女孫女婿舉辦的宮宴,他們不該如此快就出宮,只是皇上登基多年,宮裡舉辦的宴席不計其數,臣敢問皇上一句,可有哪一次,咱們大興國是如此對待我大興國尊貴的客人的?
於外而言,定王和定王妃是西瑞國舉足輕重的王爺王妃,臣身為大興國的朝廷重臣,自當對定王和定王妃掃榻相迎,熱情招待。於內,他們是臣的孫女孫女婿,臣的這個孫女自出生之後,臣也是剛剛才得以與她相見,臣及臣的家人對她是愧疚的,而她不僅沒有責怪家裡的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幫她,更是一回來,就絲毫芥蒂都沒有治好了臣的兒子,她的三叔,臣心裡對她既有孫女的寵愛,更有對她讓臣免於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淒涼悲傷的感激。
如今,眼見她在我大興國為她舉辦的宮宴上處處受人欺凌,臣身為大興國的臣子,身份上的束縛讓人不能為她做什麼,甚至是護她一句都不能,臣能做的,只有陪這個被欺負了的孫女回家。」
「臣(臣婦,臣女)告退!」
程老爺子的話一說完,程家的人就齊齊向皇上說著,表明程家的人是要和定王定王妃一同離開的。
「定王爺定王妃且慢!」
大興國的皇帝沒等定王和定王妃轉身,就急急開口,他雖然不明白定王和定王妃就這麼離開,到底是什麼意思,可他卻很清楚,如果就這麼讓定王和定王妃離開,日後的麻煩肯定不是他能輕易解決的。
「孽女,還不跪下向定王和定王妃道歉。」
大興國的皇上喊住了定王和定王妃,立馬呵斥彩鈴公主,那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氣,不說彩鈴公主,就連皇后這個陪伴在皇上身邊二十多年的人也沒有見過。
皇上他,是真的對彩鈴公主動了殺念的。
「定王妃,是本宮的不是,請定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與本宮計較,原諒本宮剛才的不敬。」
彩鈴公主這一次是真的怕了,因此也不敢再耍任何的花招,即便心裡再不願意,也不得不一臉真誠地道歉。她父皇此次,是前所未有的嚴厲,她,不敢再有絲毫的放肆。
「既然彩鈴公主都說本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本王妃既然不會與小人計較。不過剛才公主與容世子的賭約,或許可以改一改,如果本王妃輸給了護國大將軍,那麼,容世子娶公主為世子妃,或者容世子日後就留在大興國做公主的駙馬都可以。可如若公主輸了,公主日後就落髮為尼,日夜為大興國臣民祈福,如何?」
想要賭是嗎?就看你敢不敢賭?
梓兒一雙清麗的眸光,閃爍著如星光般璀璨的光澤,那深幽漆黑的眸瞳深處,卻是冷得凍人的冰霜寒意。
定王妃的話音一落,不少人皆是希望彩鈴公主接受這個賭約,因為結果不管彩鈴公主是輸還是贏,都不會嫁入他們家,不會禍害他們家。不然,誰知道哪一天皇上會突然下旨,讓彩鈴公主嫁入他們家裡,那還不得讓家裡供著一個禍害?
容謙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他這個妹子,是不是被北辰洛寵過了頭,還是自己平日裡太好說話?竟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底將他給賣了。
且還是賣給這麼個上不得台面的公主。
雖然,那個公主能夠買得起的機率非常小,不過梓兒這麼做,也太欺負他了吧!
容謙幽幽的目光看著梓兒,臉上的神色落在他人的眼中,只讓人覺得,這位容世子對定王妃提出的這個賭約,很有意見,可他卻不敢把自己的不滿提出來。
容世子的神色,落在彩鈴公主的眼裡,讓她以為定王妃與護國大將軍比試,勝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容世子才會如此的擔憂。
大興國的皇上卻不是這麼認為的,定王妃和定王一樣,讓人窺視不出她的深淺,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強大,雖然護國大將軍也有一身好功夫,可比起定王妃的刁鑽奸猾,即便他功夫再好,也是要吃虧。
「定王妃,小賭怡情,只是將兩個人的未來就這麼賭進來,還是免了吧!」
雖然大興國的皇帝不在意彩鈴公主日後如何,可如果皇家有一個一輩子未出嫁的公主,到底不是什麼有臉面的事。
而大興國的皇上更願意把賭注壓在定王妃的身上,壓上定王妃贏。
之所以沒有阻止護國大將軍,一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好阻止,二來,給護國大將軍一個教訓,連一個十幾歲的女人也打不贏,他還有什麼臉面坐著大將軍的位置?
「本宮願意接受這個賭注,就依定王妃所言,如若本宮輸了,本宮願意一輩子青燈伴古佛,為我大興國臣民祈福。如若本宮贏了,就請容世子留在大興國,做本宮的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