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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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送東瀛國使臣回驛館,請御醫到驛館為東瀛國使臣診治。🐟✌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皇上看到那個河田杏子的侍女扶她起來之後,馬上就下令讓人送走他們。

  現在皇上不由得慶幸秦梓兒傷了那個東瀛國的太子妃,太子妃都受傷了,這樣一來,他們肯定要馬上出宮,回驛館休息。

  如此一來,關於那道難題的事,今晚上不用理會了。

  至於日後東瀛國的人會不會提起,皇上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提起,可東瀛國的人如果真的提起,他們這邊也有了商議少的對策,至少也像西夏國的人一樣,先找一道難題出來難住他們。

  可惜皇上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以為會馬上出宮的東瀛國使臣,並沒有馬上就走。

  「皇帝陛下,我們今晚上身體不適也進宮來,是因為聽說了各國使臣與西瑞國的皇上大臣們一起在研究我們出的那道題,不知道到皇帝陛下你們可研究出來了?那道題並不是很難的,皇帝陛下你應該不會像西夏國一樣,也打算出一道難題給我們吧?只是我們出使西瑞國的人就這麼幾個,只怕陛下選出來的難題,我們也沒辦法解出來」

  河田杏子蒼白著臉色,目光卻是凌厲地看著皇上,聲音很輕,不過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她的意思很多人都明白,就是想要說,你們西瑞國的人該不會解不出拿到題,為了面子好看,也費盡心思尋一道難題來難住他們吧?他們就這麼幾個人,解不出皇帝選的難題,也情有可原,可西瑞國你們這是整個朝廷的大臣都在解他們給的那道題,你們這麼多人都解不出來,也太無能了吧!

  「河田小姐你如今正受著傷,解題之事,我們改天可以再說,當務之急,是讓河田小姐回去好好養傷。」

  皇上臉色有些陰沉,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傷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竟然還想著算計人,這東瀛人果然是讓人不喜。

  河田杏子搖搖頭:「我身上的傷不礙事,不過是看著嚴重一些,定王妃並沒有傷到我的要害。等著大家把難題解了,我們再出宮回驛館,也不晚。」

  「榮川先生也不用管河田小姐的傷,執意要解題嗎?」皇上的目光看向榮川幸男,眼底暗沉浮游,跟在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很清楚,皇上已經怒到了極點。

  「陛下聖明,此事自然是由河田杏子決定的。那道題是她所出,所以這件事自然是由她做主,況且河田杏子也希望能早日有人把題解出來。」

  原來那道難題竟然是由河田杏子所出的。

  梓兒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茜茜公主臉上划過,這茜茜公主今晚上,在這期間,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河田杏子出的題,由茜茜公主拿出來為難她秦梓兒,然後那河田杏子又挑戰她秦梓兒?

  怎麼想都覺得,今晚上的事,與其是說向著整個西瑞國而來,還不如說是向著她秦梓兒。

  果然,梓兒還沒想透徹,就聽河田杏子對她說道:「定王妃,聽聞你是天下第一才女,這天下第一,自然是包含我東瀛國在內,自然定王妃是天下第一才女,我隨意出的這麼一道題目,定然是難不住定王妃的,對嗎?」

  梓兒緩緩地勾起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幽深的目光緩緩從東瀛國幾人的臉上一一划過,最後定在河田杏子的臉上。

  「河田小姐,本王妃要聲明一點,本王妃從不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才女,須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下之大,有能之士不計其數,知不是每個人說擅長的領域不同,說了解的知識層次自然也不一樣,所以這天底下,沒有這所謂的第一。」

  「定王妃這麼說,難不成是你也解不了我出的題?」河田杏子微微一笑,眼中卻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

  「難不成本王妃解出你這道題,本王妃就一定是天下第一才女了?術業有專攻,如果每一個領域的人都拿出一道難題來給本王妃解,如果本王妃解不出來,這天下第一才女的稱號,就是言過其實,河田小姐你說呢?」梓兒絲毫不在意河田杏子眼中的輕蔑,只是單單地反問,平靜的面容絲毫沒有因為河田杏子而動怒。

  「定王妃何須說那麼多,那就不論第一才女之稱,定王妃你到底能不能解?想必定王妃也是個痛快的人,能就說能,不能,想必定王妃也不會過多的藉口推脫。」

  梓兒目光微微眯起,眼底是看不到底的暗流,「呵呵,河田小姐,本王妃倒是想要問你一句,為何河田小姐那麼的執著於本王妃能不能解呢?剛才我們皇上和各國的使臣都拿出了獎勵,獎賞能夠解出拿到難題之人,那麼本王妃想知道,你們東瀛國有沒有打算特意拿出獎勵呢?」

  「區區一道題目,值當大家這麼的重視嗎?不過是解一道在我看來容易得很的題,也需要各國給出獎勵?」

  河田杏子並沒有接定王妃的話,只是說出口的話,幾乎將所有國家的使臣都得罪。容易得很的題嗎?他們都解不出來,那麼豈不是說他們都愚笨?

  「這樣吧,本王妃如果能夠解出河田小姐的拿到河田小姐看來容易得很的題,那麼那些獎勵就是本王妃的,如此,本王妃再出一道在本王妃看來,也是容易得很的題,如果河田小姐,亦或是你們在場的所有使臣能夠解出來,那麼這所有的獎勵,本王妃都送給河田小姐,且本王妃還拿出我定王府先祖的青龍寶劍,贈送給河田小姐。

  反之,河田小姐如若解不出本王妃給出的題目,那麼,河田小姐就留下你們修習隱身術的秘籍,將你們的隱身術貢獻出來,讓天底下有興趣的人,都可以修習。河田小姐意下如何?」

  「要說,定王妃的建議,可是河田小姐占了便宜,要知道縱國使臣的獎勵,本就無比的貴重,再有定王府先祖的青龍寶劍,那可是我西瑞國開國皇上贈送給定王府的老祖宗的,青龍寶劍在天下名器排行榜中位列第一。」

  「沒錯,定王妃可是要先解了拿到題,才能給河田小姐出題,河田小姐該不會對自己所出的題沒有信心吧?」

  「仔細算起來,真真是定王妃吃大虧了,解了題出來,不過是給河田小姐再出一道題,只要河田小姐把題解了,那河田小姐可是得了不少好東西,而定王妃卻是什麼也得不到,就連定王妃老祖宗的寶貝青龍寶劍,也獎勵給河田小姐,定王妃也算是夠大方的了。」

  「可不是嘛,如果河田小姐解出定王妃的題,就什麼也不用給,答不出,也不過是拿出隱身術的修習秘籍,這買賣怎麼算都是定王府虧了。要知道東瀛的隱身術,知道怎麼修習的人可不少,在咱們這裡是少見,可到了東瀛國,想要找到一兩個師傅,也不是什麼難事。」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東瀛使臣的臉色都不好看,本來定王妃的建議他們是絕對不贊成的,他們東瀛的隱身術,哪裡能傳出去,可誠如眾人剛才所說的,如果他們真心想要修習隱身術,到了東瀛,不愁找不到一個人來教,端看那人的水平高低而已。而他們如果真的輸了,就算只是拿出一些基本的,淺顯的隱身術教導他們,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

  所以定王妃的提議,答應了也不要緊,他們輸得起。

  「本王妃要的,是剛才河田小姐修習的那一種隱身術,基本的簡單的隱身術,本王妃也了解,就不需要河田小姐賜教了。」

  當她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她秦梓兒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嗎?

  當然,她這麼提議,是因為她確信自己能解那道題,也確信河田杏子和那些東瀛國的人,解不出她所出的題。

  聽到定王妃的話,東瀛國的使臣全都不好了,河田杏子說修習的隱身術,乃是他們東瀛國最正宗最厲害的隱身術,這樣的隱身術,怎麼可能傳給外人?

  「定王妃的提議請恕我們不能答應。」河田杏子自然知道她說修習的隱身術,是多麼的寶貴的武學秘籍,因此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教給別人的。

  「哈哈,看來這東瀛使臣剛才沒有馬上拒絕,是打算用一些皮毛來糊弄咱們呢,還好定王妃明察秋毫,沒有被他們所迷惑。」

  「可不是,剛才定王妃的提議提出來那麼久,他們都沒有拒絕,可定王妃說要學他們高深的隱身術,簡單的糊弄不了定王妃,他們就不樂意了。可不是把咱們當傻瓜嘛!」

  「榮川先生,你們還要堅持解題嗎?」

  皇上的臉色也不好看,只是他心裡可是樂了,事情發展成這樣,就是定王妃與那個什麼杏子栗子的事情了,那道什麼鬼難題,總該扯不到朝廷大臣身上了吧。

  「定王妃,這是我河田家族的寶物,琉璃避毒珠,只要佩戴這顆寶珠,天底下任何毒物都傷害不到你,並不比你的青龍寶劍差。」河田杏子拿出戴在身上的一個小荷包,從裡面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遞給梓兒。

  「定王妃,我用這顆價值連城的琉璃避毒珠當賭注,可以嗎?」

  梓兒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一顆黑的發亮,瑩潤光澤的珠子,不說它的功效,淡淡是看著這一顆珠子,梓兒就喜歡。

  「好,本王妃答應你!只是青龍寶劍在我定王府的祠堂里,如果河田小姐贏了,本王妃馬上讓人去把青龍寶劍取來,河田小姐意下如何?」

  河田杏子的目光看向定王,她的意思,是要定王表態。

  北辰洛看都沒看河田杏子一眼,只是單單說道:「本王妃的話就是本王的話,我定王府任何東西,秦梓兒都可以隨意使用,不管是送人,還是拿來打賭。」

  青龍寶劍啊,定王竟然也捨得,如果定王妃出的題,那個東瀛國的未來太子妃也能解出來,那青龍寶劍豈不是被定王妃輸給了東瀛國的人?

  那可是定王府老祖宗的寶貝啊,定王竟然讓秦梓兒做主,還拿出來,說得好聽點當獎品,其實不就是賭注。

  「既然如此,那就請定王妃解題吧,定王妃先把自己要出給河田杏子解的題寫出來,待定王妃把河田杏子的題解了,朕就把這一道題給河田杏子解,榮川先生意下如何?」

  「就依皇帝陛下所言。」

  榮川幸男看了眼河田杏子,剛才定王妃提出那個提議之時,他就不斷在繼續拿拿到難題為難西瑞國的人,只是沒想到河田杏子太過於爭強好勝,剛才輸給了定王妃,就像用那一道題來打定王妃的臉。

  可那定王妃,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

  梓兒把她出的題寫在紙上,讓人交給了皇上,然後又把解題的方法寫下來,交由鳳儀公主保管。

  「皇上那裡的事本王妃出的題,鳳儀公主手裡的,是本王妃寫下的解題之法,如果本王妃解對了河田小姐所出的題,皇上手裡的題目,就給河田小姐吧。河田小姐出的題,到現在外面得知題面,已經過了兩個時辰,這樣好了我那道題,就明天中午之前,只要河田小姐能解得出來,都算河田小姐贏。」

  定王妃的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頓時竊竊私語,定王妃讓東瀛國的人把題帶出宮,且時間還是在第二天中午,不僅時間寬裕,且那道題帶出去之後,東瀛國的人如果想不出來,不是可以偷偷請教別人的嗎?

  不過那個東瀛國的女人出的題,他們大家都看過,也有不少人一起想過,所以定王妃那樣做,倒也顯得對東瀛國的人很公平。

  「請定王妃解題吧!」

  皇上深深地看了定王妃一眼,眼底卻有些複雜,如果不是東瀛國的人與定王妃比試,而是他們西瑞國的人與定王妃比試,皇上自然是希望定王妃輸了,然後他就有機會得到青龍寶劍,那一柄青龍寶劍,皇上耳聞其名已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拿到手而已。

  可如果定王妃把青龍寶劍輸給東瀛國的人,皇上只會氣得跳腳,後悔沒有早早把青龍寶劍搶過來。

  河田杏子的題是「一斛珍珠有千枚,置於十隻寶盒當中,隨意你一隻盒子裡裝上幾枚,但你裝完之後,從一至九百九十九,要我隨意說出一個數,你都能整盒地取出珍珠給我,這個十隻盒子要如何裝?」

  梓兒剛看到這道題之時,心裡就有了想法,不過是不打算說出來而已,這樣的題目,在現代並不難解,可在這個時代,就有一定的困難了,不然也不可能難住那麼多的人。

  梓兒拿著筆和紙,毫不猶豫地在上面寫了起來,一刻鐘不到的時間,梓兒就把那張紙遞給了河田杏子。

  「河田小姐,你來看看,這樣可對?」

  河田杏子接過梓兒遞過來的紙,還沒開始看,百里睿揚就大聲說道:「不都說茜茜公主手裡有答案嗎?就請細細公主把答案拿出來,與定王妃的相對比,看看定王妃可是答對了?」

  百里睿揚和容謙對北辰洛和梓兒,那是無條件的相信,梓兒既然寫出了答案,百里睿揚肯定是認為梓兒寫的,肯定是正確的。

  「鎮南王言之有理,三皇子殿下,茜茜公主,既然定王妃解了題,就請你們把答案拿出來對比一下。」

  鳳儀公主心底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梓兒既然寫了出來,想必就難不倒她。

  被的東西都可以不要,可青龍寶劍,卻不能輸給別人,不然只怕北辰家的老祖宗要跑出來和不肖子孫和孫媳算帳了。

  看到秦梓兒寫了滿滿的一張紙,茜茜公主心下一喜,那張紙上的答案,可沒有這麼的長,所以秦梓兒應該是寫錯了的。

  這麼一想,茜茜公主馬上讓人拆了那個小荷包,將答案拿出來對比。

  「定王妃寫對了,哈哈,本王就說嘛,這麼一道題,怎麼可能難得到定王妃。」

  「並沒有對,你們大家看看,定王妃寫的,與河田小姐的答案並不一樣,解題之法都不對,雖然結果是對的。」

  茜茜公主看著定王妃的解題之法,再看看答案,馬上大聲說著。

  「沒文化沒那水平,就閉上你的嘴巴,別出來賣弄你的無知。定王妃哪裡沒寫對?定王妃的解題之法,比你手裡的解題之法要容易讓人看得懂,身為一國之公主,你自己笨,就偷偷瞞著,再出來丟人現眼的,丟的可就不只是你的臉,還有你父皇母妃的,你們西夏國的臉。

  所以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可很多人都沒有,就比如茜茜公主你,白長了那麼大的一個腦袋,卻沒長腦子。」

  「你... ...」茜茜公主怒恨地瞪著百里睿揚,不過是一個小王爺,他到底憑什麼敢這樣說她?

  茜茜公主委屈的目光看向西瑞國的皇上,可惜西瑞國的皇上壓根沒搭理她。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捨得給她施捨一個。

  今日過後,想必全天下人都知道西瑞國鎮南王的毒舌。

  梓兒意味深長地看了百里睿揚一眼,罵人沒腦子的話,還是當初她罵過他的,他倒是終於有了機會,罵到別人身上。

  瞧他那樣,罵的很爽啊!

  「河田小姐,你自己親自看一看,本王妃解的可對?」

  梓兒讓人把兩份解題之法都拿到河田杏子面前,一份是梓兒的,一份是她的。

  河田杏子的手有些顫抖地接過那兩份答案,看了足足半刻鐘,才點點頭,「定王妃所用的方法是正確的,且確實比我所用的方法簡單易懂。」

  事實擺在眼前,她就算不想承認她解題皆對了,在梓兒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河田杏子也不得不承認梓兒的方法是對的。

  「既然本王妃解對了題,那麼本王妃的這一道題,就請河田小姐好好地琢磨了。希望明日中午之前,河田小姐能夠把解題之法,送到定王府,亦或者,本王妃親自去驛館找河田小姐也可以。」

  她秦梓兒想要為難一個人,又豈是那個人能輕易解決的?今兒個晚上,那位杏子小姐就抱著自己給她出的那一道題,冥思苦想一整晚吧。或許不僅僅是杏子,只怕其他極為東瀛國的人也一樣需要苦想一晚上。雖然那一顆避毒珠與他們無關,是河田家的寶貝。

  況且定王妃解出他們的題,並非只是讓河田杏子解,他們都代表東瀛國,因此他們如果解不出來,豈不是打了他們東瀛國的臉?

  因此這一晚,又怎麼可能只有河田杏子一人睡不著?

  「現在是定王妃解出了東瀛來使出的題,那麼這些獎勵自然是定王妃的了,至於最後會不會由定王妃轉贈給東瀛國的來使,季刊東瀛國來使今兒個晚上和明天上午這麼長的時間裡,能不能把定王妃出的題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