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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睿揚的目光看向皇上,笑著問道:「皇上,臣所言可對?」
「自然該是如此!」皇上點點頭,「來人,幫定王妃幫這些獎勵裝好,待會就讓定王妃帶回去。☠🐲 💝🐻」
青龍寶劍,還有那琉璃避毒珠,他都好想要,怎麼辦?
皇上的目光看向肅王,這一位他選出來的繼承人,今晚的表現平平,甚至還不如鎮南王百里睿揚出風頭,皇上的臉色沉了沉,對肅王不滿了。
可環視在座的幾位兒子,又有哪一個的表現能夠讓他滿意的呢?皇上心裡此時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就該挑兩三個兒子出來,用心教導。
肅王感受到他父皇的目光,心不由得懸了起來,今晚上的事情,他不是不想抓住機會表現,只是一來,他不會解題,二來,他擔心如果他站了出來,就不會向鎮南王一樣,定王妃會向著他,而如果還是他站出來,定王妃反而有可能還會落井下石。
雖然不會幫東瀛國的人,可使些小手段,讓他吃點暗虧,定王妃絕對是可以做得到的。
他不日就要登基為帝,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讓人恥笑。
況且現在有他父皇坐鎮,今晚上他就好好學習,總結一下為君之道,不也是一種進步嗎?
這麼一想,肅王的目光便坦然地看向皇上,可惜皇上已經收回了視線,微微沉思著。
或許是因為定王妃解了東瀛國的難題,也或許是諸國使臣齊聚西瑞國,讓皇上心裡高興,因此晚宴結束的時間有些晚。
宴席上,後來的氣氛都不錯,真真是君臣同歡,賓主同樂!
宴席散了之時,已是月上中天,鳳儀公主已經有些支持不住,梓兒忙走到她身邊,給她吃了一顆冰雪丸。
吃了沁涼清香的冰雪丸,鳳儀公主的精神才恢復了一些,梓兒攙扶著她一起往宮門的方向走。
「你這孩子,今兒個晚上可真真是讓本宮捏了一把冷汗,青龍寶劍代表著什麼,你不會不知道,怎麼就把青龍寶劍拿出來了呢?一個不察,被人算計了去,我看你怎麼向定王爺交代?」
梓兒朝鳳儀公主笑了笑,道:「乾娘放心,我是有絕對的把握,才會把青龍寶劍請出來的。」
就憑那幾個東瀛人,怎麼可能拿得走她定王府的青龍寶劍?梓兒眼底划過一抹輕蔑,對於東瀛那幾位來使,梓兒還真沒放在眼裡。
「定王你也就任由梓兒胡鬧,你最是清楚明白青龍寶劍對你們北辰家的重要。也不怕有個萬一?」
梓兒說多了她心疼,不捨得,鳳儀公主就只有朝北辰洛抱怨。
北辰洛寵溺地看了梓兒一眼,笑道:「公主該對梓兒有信心,沒有萬全的把握,梓兒不會這樣做的。況且,就算真有什麼意外,不是還有本王嘛!」
「你們兩人,真真是不想說你們了!」鳳儀公主雖然是這麼說的,可聽到定王的話,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她是真心把梓兒當成自己的閨女,定王爺算是她的女婿了,女婿對閨女好,她還有什麼可不滿的。
「乾娘最好了!」梓兒挽著鳳儀公主的胳膊,眉眼中含著熠熠的流光。
「你娘在別院住得如何?可有什麼地方不適的,我都說了,讓你娘到鎮國公府來住一些時日,你又不答應。早些年我就認識你娘的,只是幾年時間沒見而已。還有你爹那裡,他知道你娘還在的消息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鳳儀公主是靠近梓兒耳邊,小聲說著的,今兒個晚上秦相也出席了宮宴,只是由頭到尾,他都沒有為梓兒這個女兒說過一句話,這讓鳳儀公主很是不滿。
也幸好有定王護著,有定王真心疼愛,也是梓兒自己有能力,不然攤上那樣的父親,梓兒的日子不知道該有多難過。
聽說現在整個相府一團糟,另外幾個女兒的親事,秦相也沒有放在心上,而相府又沒有當家主母,老夫人又是個不好相與的,還好梓兒早早嫁給了定王,不用再趟相府那一灘渾水。
「我娘的消息我就只讓乾娘你一個人知道,相府那邊我沒告訴他們,當然我娘的死死得蹊蹺,我還在暗地裡查著呢。父親那邊,當然是瞞著的好。」
之所以把她娘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鳳儀公主,也是知道當初鳳儀公主與她娘有過接觸,兩人雖說關係算不得親近,卻也一同出席過幾次宴會,也算是聊得來。
因此梓兒就想著,如果她娘在定王府里住得悶了,就帶她去鎮國公府走走,或者接鳳儀公主過來陪陪她。
後來也是外祖父和外祖母過來了,她娘和弟弟搬去了別院,此事才作罷!
鳳儀公主目光微微閃了閃,梓兒她娘既然是逃出去的,且還是懷了身孕逃出去的,那麼當初她所住的院子失火的原因,必然是人為的原因,梓兒如果要查的話,肯定能查到一些東西。
就是不清楚當年的事,她父親秦相是不知情,還是裡面也有他的手腳,如果是秦相害的梓兒的母親,那梓兒這孩子,還真真是可憐。
秦光澤是被人假冒的這事,牽扯太廣,讓鳳儀公主知道並沒有好處,因此梓兒並不打算告訴她。
兩人快要到宮門之時,都沉默了一會兒,鳳儀公主在想著梓兒她娘的事是否與她父親有關,梓兒則是想到了她的親生父親,要如何才能從楊繼皇那裡,得知她父親的下落?
到了宮門口,剛好遇上了茜茜公主和三皇子,還有西夏國的使臣,以及紫雲國的使臣,榮華公主正拉著茜茜公主的手,兩人在小聲說著什麼。
見到定王和定王妃,還有鳳儀公主等人,紫雲太子和西夏國的三皇子都上前打招呼,而茜茜公主和榮華公主則像是沒看見定王和定王妃,兩人依然小聲說著什麼。
「茜茜公主,今兒個晚上你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吧?困擾茜茜公主的難題已經由定王妃解了,應該不會再有別的難題繼續困擾茜茜公主了吧?」
厚著臉皮跟在北辰洛身邊的百里睿揚,看著那兩個討厭的女人,唇角頓時揚起邪惡的燦爛的笑容,大聲說著。
鎮南王百里睿揚的聲音還特意大了一些,因此在宮門附近的人,都聽了去。
可不就像鎮南王說的那樣嘛,茜茜公主沒了難題困擾,今晚估計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和錢夫人站在一起的錢輝,聽到鎮南王百里睿揚的話,本來想要錢夫人帶著他往榮華公主面前湊的,知道定王妃就在不遠之處,嚇得他馬上拉著錢夫人不動。
定王妃今晚上與那個東瀛女人的比試,真真是震懾住他了。想到一年多以前,他還想要算計調戲秦梓兒,錢輝就覺得渾身上下都疼,就好像全身都被秦梓兒的匕首刺滿了窟窿一樣。
錢夫人看到自個兒的寶貝兒子嚇成這樣,不由得朝不遠處的秦梓兒恨恨地瞪了一眼,輕聲哄著錢輝,「兒子別擔心,等你把人娶進門,到時候誰敢不給你三分臉面?」
錢輝偷偷瞄了定王妃一眼,心裡不相信他娘的規鬼話,就秦梓兒那樣囂張狠厲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娶了公主,就給他臉面?
梓兒可沒有注意錢輝他們這邊的情況,畢竟宮門外在等候馬車的人太多了,她哪能每一個人都注意到。
也沒在管百里睿揚為難那茜茜公主,梓兒鬆了鳳儀公主上馬車,讓容謙和鎮國公照顧好鳳儀公主之後,和北辰洛一起走向定王府的馬車。
「梓兒姐姐,」
梓兒剛想上馬車,聽到上官青青的聲音,忙轉過頭,就見那丫頭正提著裙角跑過來。
在場的那麼多大家閨秀,也只有她會提著裙角跑步的,今兒個晚上梓兒看她在晚宴上的一舉一動都沒有出錯啊,怎麼到了自己面前,這丫頭就這麼的跳脫了?
因著擔心上官青青在宴席上會出了什麼意外,因此梓兒特意讓人幫著注意一下,得知這丫頭在晚宴上的表現,都很好!
「走慢點,我這不是停下來等你了嗎?撞到了人,我看你怎麼辦?」
梓兒雖說是斥責的話,可臉上卻帶著清淺的笑意。
上官青青朝梓兒賣好地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了梓兒。
梓兒看了眼上官青青手裡明顯繡得不咋樣的荷包,接了過來,目光淡淡地看著上官青青,笑道:「怎麼?你這是要讓本王妃點評一下你的繡活?這繡工,本王妃只能說,七八歲的孩童,估計也能比繡這荷包的人強。」
「梓兒姐姐你怎麼這樣,這可是我親手做的最滿意的荷包,送給你當成獎勵的。本來大伙兒給你獎勵的時候,我也想給的,只是那時候不合適。」
梓兒人看著她有些扭捏羞澀的模樣,笑了笑,道:「雖然繡工不咋樣,不過配色還不錯,我還蠻喜歡的。既然是獎勵,那我就收下了。」
語罷,梓兒解開荷包,打算把裡面裝著的東西拿出來。
「梓兒姐姐,裡面是我爹向一塵大師求來的佛珠,能保人平安的,本來一共有十二顆佛珠的,我送了你六顆。」
梓兒解荷包的動作一頓,看著上官青青有些期待地看著她的目光,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可是你給我的獎勵。」
上官青青點點頭,「嗯,嗯!」
「好了,時候不早,先回去吧,明兒個早上你起床之後,再到定王府來找我玩吧。」
「好啊好啊!」上官青青興奮地點頭,她明天也想看看那些東瀛國的人答不出梓兒出的題的嘴臉。
讓他們淨欺負人!
回到定王府,梓兒和北辰洛洗漱之後,一起躺在床上。剛剛吃了一點宵夜,所以梓兒還沒有馬上就睡。
「我今天晚上拿出了青龍寶劍,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啊?」
梓兒靠在北辰洛的懷裡,斜睨了微微闔著雙眼的北辰洛一眼,他的手掌正輕撫著她的頭髮,剛才回來洗了個頭,北辰洛用內力幫他烘乾了頭髮,簡直是比吹風機都要好用。而他自己的頭髮,梓兒本來也想試試的,可她的內力不夠深厚,竟然烘乾不了。也只好由著他自己用內力把自己的頭髮烘乾。
「擔心什麼,總歸是丟不了,本王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最壞的結果就是讓那些東瀛人得了去,他們也帶不回去,本王再想辦法拿回來就是了。況且本王也相信,你肯定不會把青龍寶劍弄丟。」
不過是一把劍,雖然珍貴,可即便丟了,他們北辰家的老祖宗也不會怪罪的,他的子孫得了梓兒這麼一個好的孫媳婦,不知道比那一把寶劍好多少。咱寶劍整日裡供奉在祠堂里,北辰洛都擔心不拿出來溜溜,整日裡吃著香火,指不准都要成精了。
「嘿嘿,你放心吧,我出的那道題,他們肯定解不出來。」
梓兒往北辰洛的懷裡使勁兒地湊了湊,枕著他寬厚的胸膛,聞著讓自己暗安心的熟悉的氣息,梓兒唇角上揚的弧度怎麼也壓不下來。
身邊有這個男人的陪伴,真好!真希望時間可以過得慢一點,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是那樣的高興,那樣的快樂,如果真的能夠生生世世都有這麼一個人陪著,那該多好!
梓兒目光閃了閃,她似乎太貪心了!可這樣的幸福,比之蜜糖還要甜蜜,叫她怎麼能不貪心呢?
第二天,梓兒睡到自然醒,北辰洛就沒那麼好命了,他那麼忙,哪裡有時間睡懶覺。
今兒個要拜訪定王府的人不少,可定王府一大早就閉門謝客,不然,估計整個定王府斗人滿為患,就為了看那些東瀛人解定王妃的題。
而定王府也傳了消息出來,如果東瀛人解了定王妃的題,那就在三和書院,把定王妃的題面,和東瀛人解題的答案說出來,如果東瀛人解不了題,也就沒有什麼熱鬧可瞧的。
上官青青是將近中午才到的,一見到梓兒,就抱怨上官輕塵拘著她,不讓她早早就過來找梓兒。
梓兒聽青青那樣說,只是笑了笑,還好上官輕塵沒有讓這丫頭早早過來,不然她哪裡能睡得這麼舒服。
「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吧?正午就快到了,估計是那些東瀛國的人 ,解不出梓兒姐姐的難題了,哈哈!」
梓兒笑了笑,丟了一本書給上官青青,道:「自己看書,要麼去院子裡玩,不許吵我,我要忙了。」
「嗯嗯,知道了,哥哥就叮囑過我了,說梓兒姐姐你很忙,不許我打擾你,他還說,讓我到了定王府,就在花園裡撲撲蝶,賞賞花的,現在至少有一本書看。那梓兒姐姐,我就先出去了,我去亭子裡看書,順便吃點心,定王府的點心實在太好吃了。」
看著走出去的上官青青,梓兒搖搖頭,她怎麼覺得這上官青青越來越小孩子樣了呢?
忙了半個多時辰,就到正午了,東瀛國的人來了,不過來的不是河田杏子,也不是榮川幸男,而是他們身邊的一位侍衛。
帶來的有河田杏子的避毒珠,還有他們未能解出定王妃所出的那道題的消息。
梓兒聽了之後,笑著接過那一顆避毒珠,也沒多說什麼,直說謝謝河田杏子承讓了!
想必河田杏子這個時候聽到定王妃的話,估計會更心塞,定王妃的意思哪裡是謝謝她承讓了?分明就是明知道他們解不出題,故意說承讓來給他們添堵。
不然,誰會承讓她?
東瀛使臣答不出定王妃所出的題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驛館了,茜茜公主很想把屋子裡的東西都給砸了,可是卻讓身邊的宮女給勸著了,這些東西都是登記在冊的,是屬於西瑞國的東西,他們如果把東西砸了,就有可能讓大家都知道,茜茜公主怒砸了屋子裡的東西。
這對茜茜公主的聲譽而言,當然是極其不利的。
「可恨!」茜茜公主一腳踢在柜子上,東西砸壞了讓人知道,她踢幾腳那柜子,總該踢不壞吧。
茜茜公主卻沒想到,她的腳是踢不壞柜子,卻讓柜子給撞疼了。
如果百里睿揚得知她做的傻事,估計又會再一次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她茜茜公主沒有。
一旁侍候的宮女個個都戰戰兢兢,不過是兩刻鐘的時間,就有幾名東西被公主打了,打在她們身上,自然不會有人看得到,不然公主的怒氣要怎麼發泄?
「參見三皇子!」
屋子裡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三皇子一來,她們暫時就安全了。
三皇子一走進茜茜公主的屋子,看著那些凌亂的東西,眉頭微微蹙著,面含責備地看向茜茜公主。
「茜茜,皇兄不是提醒過你,這裡的西瑞國,你如果不想毀了自己,最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
茜茜公主看都沒看三皇子一眼,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著空空的茶杯,沒好氣地說道:「都死了是吧?想要渴死本宮?」
一旁的宮女趕緊上前斟茶,茜茜公主連著喝了兩杯,三皇子才神色不明地開口。
「本宮以為,本宮這麼多的皇姐皇妹,茜茜你的心性最是能忍,怎麼到了西瑞國,你的脾氣就像炮仗,一點就燃?」
茜茜公主端著茶杯的動作一僵,眉頭微微蹙起,心裡卻是認同了三皇子的話,她這些天似乎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當初在西夏國,之所以能得父皇的喜愛,還不是她比較能忍,不管心裡怎麼想的,面上都是天真無邪的乖巧模樣?
「三皇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些日子我心裡總像是憋著一股火氣,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三皇子那麼一說,茜茜公主倒是冷靜下來,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三皇子說的沒有錯,她的心性,確實是比較能忍的。
難不成是因為定王妃太過可恨?所以才惹得她脾氣那麼差?
「讓洪御醫來給你看看吧!」三皇子看了眼茜茜公主的臉色,都是沒發覺有什麼異常的,只是事情既然有不對勁地方,就讓人來看看也無妨。
茜茜公主聽三皇子這麼一說,點點頭,三皇子就讓人去喚洪御醫過來。
洪御醫是他們從西夏國帶來的宮廷御醫,醫術自然是不錯的,不然也輪不到到隨使臣一同來到西瑞國。
給茜茜公主診脈有好一會兒之後,洪御醫才把手收回來,眉梢緊蹙地看著三皇子和茜茜公主。
「三皇子,公主殿下,公主只怕是被人下了五石散。只是剛下的時間不長,量也不重,只是這樣也對公主造成了一定的損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