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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聽聞西瑞國的定王妃,武功也是非常的高的,因此河田杏子很想向定王妃討教一番,看看是我們東瀛國的武學厲害,還是你們西瑞國的武學更為厲害。」
百里睿揚沒想到自己想要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瀛人一個教訓,卻把事情牽扯到梓兒身上,不由得惱恨地看著那些東瀛人。
可人家都說了,派出來的武士只有一人,還生病了,他總不能要求人家生病也要和他比試吧?
「定王妃乃是我西瑞國最為尊貴的王妃,哪裡是什麼人都能和她比試的?」
百里睿揚面容冷冽地看著那個幸男,他們不敢讓男人出來比,那他們也沒必要答應他的要求,倒不是怕梓兒會輸,梓兒的能力百里睿揚自信得很。只不過,他們如果真的要比,總該讓梓兒給他們一點教訓。
不然豈不是降低了梓兒的身份!
容謙也站出來,淡淡說道:「鎮南王言之有理,定王妃乃是我西瑞國最為尊貴的王妃殿下,小小一個東瀛國不知名的女子,哪裡有資格與我定王妃比試?」
北辰洛好整以暇地喝著酒,似乎完全沒有因為那東瀛人的要求而有半點不快,眼底確實極快地划過冷嗜的幽光,想要讓梓兒出手,那他們就做好留下點什麼東西的準備。
他們如果要算計的,欺負的是別的人,他可以視而不見,可如果算計到他最在乎的人頭上,那他們就別想安然無恙地走出上京城。
榮川幸男聽到百里睿揚和容謙的話,臉上笑容收斂,面容嚴肅地看著皇上,沉聲道:「皇帝陛下,我們知道定王妃身份尊貴,可河田杏子也是我們東瀛國身份尊貴的太子妃,不久之後,她就要和太子完婚了。」
東瀛國的太子妃?眾人的目光看向東瀛來使當中唯一的一名女子,堂堂太子妃,竟然會跟著一群男人亂跑,實在是不知廉恥。
當然,眾人不會傻到把這些話說出來,不過看著那河田杏子的目光,隱隱帶著鄙夷。
梓兒放下手裡的茶杯,目光看向榮川幸男,唇角微微上揚,聲音帶著幾分清冷,「榮川先生,你該知道比試的過程中,難免會讓人受傷,既然你們要挑戰本王妃的人選是你們尊貴的太子妃,如此一來,如果在與本王妃比試的過程中,你們太子妃受傷了,那當如何?比如說,她斷了手,或者是斷了腳,亦或者是別的地方傷得不輕,這又當如何?本王妃可以實現聲明,比試的過程中,如若本王妃同樣受傷了,不管傷著哪裡,本王妃都不會追究,你們太子妃呢?能嗎?」
雖然不明白他們怎麼會找上她的,可他們都鬆了臉過來給她打,她幹嘛還要客氣?她就不信,以她的身手,能對付不了區區一個東瀛的女人。
「定王妃殿下請放心,杏子既然與定王妃比試,身上如果受了傷,那是杏子學藝不精,怪不得定王妃,與定王妃比試之時,不管受到什麼傷,杏子都和王妃一樣,不追究。
梓兒看著面色柔和,眼中無波的河田杏子,問道:「那麼,在比試的過程中,使用什麼兵器,或者是用什麼方法都可以嗎?」
河田杏子目光閃了閃,有些羞澀地說道:「聽聞定王妃的毒術很厲害,杏子自問抵擋不了定王妃研製出來的毒藥,所以,能否請定王妃不要用毒?」
「河田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本王妃不用毒,什麼手段都能用?反之,河田小姐也一樣,對嗎?」
河田小姐點點頭,「定王妃說的對!」
梓兒淡淡一笑,卻是笑得意味深長,「既然如此,本王妃答應了!這明德殿雖然不小,可人比較多,在這裡比試,本王妃擔心河田小姐會施展不開身手,所以河田小姐是願意到外面寬敞的地方比試,還是願意在這明德殿裡比試。本王妃先說好啊,咱們兩個比試,傷了彼此不要緊,可不能傷了旁人。」
河田杏子他也笑了笑,「到外面寬敞之處吧!」
「好,來人,擺駕宣武園!」
皇上心情還不錯,秦梓兒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能夠讓秦梓兒吃虧的人可不多,而那個什麼的太子妃,一看年紀就知道不過十來歲,這般年紀的女子,出了定王妃一個這麼厲害的,已然是少見,那個東瀛國的太子妃,總不會也那麼的好運。
所以雖然比試還沒有開始,皇上卻已經認定了定王妃會贏,甚至會狠狠地甩東瀛國的人幾巴掌。
宣武園與明德殿相距不算遠,大概走一刻鐘就到了。這麼多人前往宣武園,一路上,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到底是定王妃更為厲害,還是那位太子妃更為厲害。
茜茜公主別有深意地看著與定王走在一起的定王妃,定王妃有多厲害她不清楚,可那位太子妃的神技,卻能夠讓武功不凡的人,也奈何不了她,讓人防不勝防。
所以定王妃,今天晚上輸定了,不僅如此,今晚之後,那個風華絕代,美貌傾城的定王妃,將不復存在!
茜茜公主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擋她路者,都得死!
宣武園雖然不是很大,不過很空曠,整個院子就是練武場,說到這宣武園,還是皇上剛讓人修建不久的,就因為上一次被定王和定王妃用炸藥轟過,皇上越想越生氣,炸藥他不容易讓人研製出來,可這武功,卻可以逼著別人努力去練,所以才有了這宣武園,就是讓人在這裡練武給皇上看的。皇上還想著,等到日後他的孫子們,都要在這練武場練武,如果武功像定王那麼高,還怕什麼炸藥?
宣武園燈火通明,雖然現在天色漸漸暗了,可有這麼多的燈籠,這宣武園的光線既然足夠明亮。
除了皇上和一些身份比較尊貴的人可以有座位,其他人都只能站著,不過也沒有人介意,他們期待的是定王妃狠狠地虐那個東瀛國的太子妃。
只見定王妃和太子妃兩人都站在場地中間,隨著皇上一聲令下,兩人的比試馬上就開始。
東瀛國太子妃用的是一把長劍,定王妃用的事匕首,且定王妃竟然是兩把匕首同時用。
別問定王妃身上怎麼有匕首?這匕首怎麼帶進宮的?那是因為定王和定王妃進宮,身上的東西從來不用檢查,即便有兵器,也可以由著他們帶在身上。
眾人看著場中的兩人,東瀛國未來太子妃的功夫竟然也不錯,不過和定王妃相比,似乎剛開始的時候,有點手忙腳亂,畢竟定王妃的身形實在太快了,不懂武功的人,只覺得整顆心都緊緊地懸著,不管是看著定王妃的匕首,還是看著那太子妃的長劍,都好像馬上要刺進對方的身體,可眨眼間,那眼見著就要刺中對方身體的武器,卻又被對方給避開了。
梓兒試探過河田杏子的身手之後,所用的功力加到了七層,如此一來,河田杏子眼見著就要落入了下風。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位東瀛國未來的太子妃,竟然就這麼在眾人面前,眼睜睜地消失不見了。
然後眨眼間,她的身影又冒了出來,竟然是直接刺向了定王妃的後背,而定王妃根本就看不到。
這時,很多人都捂住了眼睛,就算不懂武功的人也知道,定王妃這一下,肯定會受傷了。
讓很多人沒有想到的是,定王妃的武功竟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身形一晃,手裡的兩柄匕首擋住了東瀛國未來太子妃的長劍,而她整個身形憑藉著匕首擋住長劍的力道,瞬間騰空而起,雙腿一踢,眼見著就要踢中那太子妃。
可那太子妃又眼睜睜地在眾人面前消失了!
該不會是見鬼了吧?還是那太子妃根本就不是人?不然好好的,怎麼可能眼睜睜地消失在眾人面前?
眾人不知道,這是東瀛的隱身術,可梓兒卻是聽聞過的,因此見到這樣詭異的河田杏子,梓兒一點也不意外,臉上半點驚懼慌亂之色也沒有。
而沒有聽說過隱身術的北辰洛,眉頭則是緊緊地皺著,他的輕功也算是厲害的,可也做不到瞬間消失在眾人眼中。北辰洛很清楚,那個東瀛國的女人使的並不是輕功,就是不清楚她搞的什麼鬼?
自從知道梓兒靈魂穿越之後,不信世上有鬼神的北辰洛,卻有些相信了,他更希望這人真的有今生來世,這樣他就能夠與梓兒生生世世在一起。
如果那個東瀛國的女人是鬼,膽敢這樣捉弄梓兒人,他必定將她的魂魄打散。
東瀛國的來使看著眾人臉上驚懼的神色,眼中露出得意的神情,東瀛的隱身術,哪裡是這些人見識過的?
而曾經見過這一幕,得知真相的茜茜公主,唇角微微上揚,眼底是嗜血的冰冷。
這就是讓秦梓兒防不勝防的隱身術,任你武功多厲害,看不到人,你怎麼對付她?而看不見你的敵手,你又如何知道,你的敵手會在什麼時候出現?甚至是站在你的面前,把長劍刺進你的心口你也不知道。
梓兒唇角勾起一抹陰冷嗜血的淺笑,有意思,本來她還打算手下留情一點的,不曾想,這些人竟然是一早就算計好,想要害她秦梓兒的。
雖然不明白這些東瀛人為什麼要這樣算計自己,可他們既然敢出手,那她就敢將他們的手給砍了下來。
在場的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看著那東瀛國的未來太子妃一次又一次地消失不見,看著定王妃一次又一次堪堪避開危險,眾人心裡不由得為定王府捏了一把冷汗。
容謙和百里睿揚等人也緊皺著眉頭,如果不是相信北辰洛不會讓梓兒出事,他們早就出言抗議,用這樣的邪術來與人比試,東瀛國的人也欺人太甚。
就在眾人都驚懼不已之時,梓兒偷偷朝北辰洛眨眨眼,朝他打了一個讓他放心的手勢。
看著梓兒臉上的神情,北辰洛緊懸著的心慢慢地放鬆下來,看著梓兒這樣,就知道她已經有了應對之法。
沒有人知道,剛才北辰洛已經將自身的功力提到最鼎盛的時候,只要梓兒一吃虧,他便馬上出手,他根本不管他那樣的功力如果對上那個東瀛國的未來太子妃,會不會讓她承受不住而身亡。
現在看到梓兒調皮的神色,北辰洛就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奈何不了梓兒。
他就好好地看看,膽敢欺負算計梓兒的人,會被梓兒收拾得有多慘!
果然,就在梓兒悄悄地給北辰洛傳遞信號,讓他放心之時,那個時不時消失不見的東瀛國太子妃,眾人再也見不到半空中突然伸出的刺向定王妃的長江,見不到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定王妃的身後。
而定王妃,像是周身都長了眼睛似的,那東瀛國太子不管出現在她身邊什麼地方,定王妃的匕首都馬上回刺向她,要不是定王妃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恐怕那匕首早就刺中了東瀛國未來的太子妃。
忽而,眾人只見定王妃竟然拿出了一塊面巾,用那面巾將自己的雙眼蒙上。
看著這一幕的眾人,都驚呆了!
定王妃這是要幹嘛?他們瞪大了雙眼,都看不到那神出鬼沒的東瀛國未來太子妃,而定王妃竟然蒙上了自己的雙眼。
只有東瀛國的來使看到定王妃的舉動,心裡都湧上不好的預感,他們都很清楚,隱身術不是靠眼睛就能看得到隱身之人的,所以定王妃蒙上自己的雙眼,是已經識破了他們的隱身術?隨時都能看到河田杏子隱身之處?
這有可能嗎?
沒給東瀛國使臣太多的時間,他們很快就清楚到底有沒有可能,因為他們很快就發現,定王妃的匕首沾了血,先是一把匕首上有血,而河田杏子還能隱身,可當定王妃左右手的匕首都沾了血跡之後,即便河田杏子隱身,她身上流出來的血,也很快就暴露了她的行蹤。
而定王妃根本就不需要看那些滴落的血跡,竟然絲毫不差地找到隱身中的河田杏子,也就是說,河田杏子的隱身術,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定王妃怎麼可能識破得了河田杏子的隱身術?要知道河田杏子的隱身術可以說是他們東瀛忍者當中最為高明的。
如果這樣高明的隱身術也被人隨隨便便識破,那他們當之為國家寶貝的隱身術,還有什麼優勢可言?
眾人雖然看不到那東瀛國未來的太子妃的隱身之處,可是卻看到定王妃匕首上的血,也就是說,定王妃的匕首,刺中了東瀛國的太子妃,且還是在定王妃蒙著雙眼的前提之下。
誰勝誰負,現在不就看得出來了嗎?
在看看那一滴一滴滴落的血,眾人這時候自然都發現那個東瀛國的太子妃身上受了傷,傷口上肯定流出不少的血,所以那太子妃可以隱身,卻隱不住那一滴一滴滴落下來的鮮血。
如此一來,那個太子妃在偷偷摸摸地藏起來,也沒有用了。
而看到那太子妃的血,眾人都相信那太子妃是人,是人才會流血的,對吧,如果是鬼,是妖魔流出來的就不會是紅色的鮮血了。
而東瀛國的太子妃,肯定是支持不住了,等到眾人都看到她之時,她的身上幾乎被鮮血給染紅了。
尤其是她胸前的衣裙上的血跡更甚,看來,其中一處傷口,必然是在靠近胸口的地方。
而另外一處,竟然是在太子妃的手掌上,也就是說,剛才定王妃刺傷了那個東瀛國的太子妃的兩處地方。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再也無法隱身的河田杏子,梓兒面色清冷,眼中卻閃爍著狡黠奸詐的淺笑,她不會告訴大家說,這兩處地方,她根本就是故意的,這位河田杏子的傷口,不管是什麼靈丹妙藥,都免不了留下疤痕,胸口的那一處疤痕,等她日後成親,定然會介意她的老公看到,至於手掌的傷口,不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嗎?堂堂太子妃,手上有這麼一個明顯的傷口,豈不難看到了極點?
而且這麼顯眼的傷口,也能讓她日日夜夜記住她秦梓兒,哈哈!
「河田小姐,承讓了!本王妃除了毒術不錯之外,醫術也還行,對於包紮傷口更是熟練,所以河田小姐需要本王妃幫著包紮一下嗎?」
河田杏子剛想說不用,可她還沒開口,一個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緊跟著就見到一個男人走到定王妃身邊,扶著她往他剛剛坐著的地方走過去,而那個男人,正是她剛才在大殿上見過的定王。
「白玫,去幫著河田小姐包紮傷口,王妃研製的外傷藥都在你的身上,不必不捨得用,這麼點東西,你家王妃不會不捨得的。」
把梓兒扶到位置上坐下來,北辰洛吩咐一邊的白玫,然後讓人端了水過來給梓兒洗手,他在一旁遞抹布。
完了又親自端了一杯茶給梓兒喝,讓梓兒連著喝了三杯茶,定王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
而東瀛國的未來太子妃那邊,河田杏子並不讓白玫給她包紮,而是用他們自己帶來的傷藥。
他們不願意,白玫當然不會勉強,真當他們王妃的傷藥是大風颳來的啊?要銀子不說,還需要他們王妃親手做,不知道有多珍貴。要不是有王爺的命令,求她她都不想給。
「河田小姐,承讓了!」
梓兒喝了幾杯茶,口不渴了,精神倒是好得很,半點疲憊也不顯。
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模樣,再想想剛才她雙手緊握匕首,那匕首一滴一滴滴著血的情景,眾人心裡都有些難以把剛才那個滿臉清寒冰霜的定王妃與現在這個滿臉溫和笑意的定王妃想到一起。
「是河田技不如人!與定王妃無關,只不過河田很是好奇,定王妃是如何識破我的隱身術的?」
河田杏子倒也算是能忍得很,剛剛才受了傷,現在傷口稍作包紮之後,她還有力氣說話。
看著河田杏子那一張蒼白的臉,梓兒淡淡地笑了,沉聲說道:「其實很簡單,內功搞到一定程度,不管是視覺,聽覺,還是味覺,都要敏感的多,所以本王妃不需要用眼睛來找河田小姐,只要憑感覺,自然是一找一個準。」
河田杏子深深地看了定王妃一眼,對於她的解釋,她根本就不相信。修習隱身術的人,最重要的是讓自己的存在變得薄弱,就算你站在他人身邊,也沒有人會感覺得到,如果定王妃想要憑藉視覺,味覺亦或是聽覺來找到她,根本就不可能。
只是定王妃不願說明,她再繼續追問也沒有用,只是今日之仇,她記住了。
河田杏子雖然沒有猜到定王妃為何要傷在她身上的這兩處地方,可河田杏子卻很清楚,定王妃是故意的,故意傷在這兩處地方。